天,对了,还有一个地方,我可以试着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我再一次去了怀旧存档所。
大树下,老婆婆一脸慵懒的摇着她的藤木椅。
笑眯眯的望着我:“小姑娘,你怎么又来了,是想继续存档吗?”
我局促的摸着手:“其实我是来看看,这里存档的会不会有我一个……一个老同学的。”
“哦,是什么样的老同学?”
“我……这个老同学是……哎呀,老婆子我也不逗你了!”
她慢慢起身,一边向门内走去,一边问我:“那你知道他的编号吗?”
我愣了一下,时逾白的编号会是什么呢?
当老婆婆再次问我,我却不假思索的赌了一把。
“20070521确定吗?”
“我不确定!”
正当我说完,老婆婆笑了。
她说:“其实那天你来拿的时候啊,我就发现了一模一样的编号的,怀旧存档所一天只会招待一个客人。
不会出现相同的编号。”
我疑惑的问:“那这个重复的编号是怎么来的呢?”
她伸出手指向门外,回答我:“一个年轻人,瞧,那个藤木椅还有他的一部分功劳。”
我顺着她手指指着的方向望去,那个藤木椅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微光,风吹动它摇的晃来晃去的,发出吱嘎声。
老婆婆意味深长的将东西放在我的手心,我的目光转了回来。
又是一个纸袋。
“小姑娘,我就说吧,有时候这些东西还是很重要的!”
我重重的点着头。
或许有时候人们总是在跟着潮流,感应着快节奏的生活。
但转过头,其实那些怀旧的方式依然不曾让人忘记。
真正的言语包涵的情谊通常还是普通文字来的最真切。
10回到家,我还来不及拆开纸袋。
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我放下纸袋,接了电话。
“南枝,你……季远都告诉我了。”
我还来不及解释。
又紧接她继续说:“没想到,季远居然移情别恋,他还好意思给我说!
你跟他断干净了没有?”
“听到了没有?
真是没有想到我居然看走了眼!
妈下次再给你找个好的。”
在她还要继续说的时候,我抢先一步开口平静的阐述事实:“妈,其实,事实不是季远说的那样,一开始就是我跟他在演戏,现在我不想演下去了!”
“是我要退圈,是我中断了我跟季远的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