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白,白中带黑。
我静静给他一点反应时间,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会承认自己不能人道。
但我可以,毕竟我又不是真的男的。
不多时侯爷回过神来,猛地甩开手,举着手不知往哪里放:“你,你放肆……”我扯过他,让他仔细看地上的那个女子,我们这么大的动静都没醒,肯定是被人下药了,更别说在几个灯笼的照耀下,一旁路上明晃晃的油迹,闪的人眼疼。
“看到没,你儿子我是被人陷害的,至于谁想陷害我,不如问问你养了十多年的好大儿。”
“今日你为何出现在此,想必是被人诱导。”
“还有我院里的小厮,你只管带去审问,看看究竟是哪一个背主求荣,想要陷害我。”
侯爷看着面前的人,沉默良久涩声说道:“你…你真的…不能…”我点了点头,无所谓地道:“小时候跟着我爹去养马,马不知为何惊了,被伤到了。”
“你……”我扭过脸去,笑道:“都过去了,早都不疼了。”
“先生布置的功课还没有写完,我先回去了。”
走了几步,我停下身没有回头:“还有爹爹,我不是离家出走,是被人扔下了悬崖。”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身后响起。
我弯了弯嘴角,这还远远不够。
10宋湛的手段并不高明,但若是成功了,确实会将肖言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私通自古是大罪,更别说是和自己爹爹的小妾搞在一起。
若是传扬出去,整个侯府都会沦为笑柄。
御史台更不会错过这个浪头,向侯爷发难,更别说朝中的政敌,皆会对侯府踩上一脚。
很快我院中的小厮就被带去审问,至于结果,只看宋湛被罚闭门思过三个月就知道了。
他不过跪在侯爷夫人面前负荆请罪。
神情惶恐地说自己不过是怕被赶出去,说自己名不正言不顺,每日心神不安,又见弟弟颇得父亲喜爱,一时被鬼迷了心窍,所以才做出这种事儿。
毕竟是亲手养大的孩子,无论做什么,都会有人给他兜底。
而侯爷对我的一丝心疼愧疚,终究会随着时间消散。
所以,我要趁他病,要他命。
在宋湛闭门不出的日子里,我开始不断和柳如月制造偶遇,但是每次却都避而不见。
精巧的木雕摆件,京膳堂的各色糕点,如流水般送到尚书府。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