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术台上,听着医生拨通冯秋雨的电话,通知她来签字。
电话那头却传来冯秋雨的呵斥声:“少来骚扰本小姐,我不认识什么庄以南,诈骗电话打到我头上来,要钱滚一边去。”
“和姓庄的说一声,我冯秋雨交往过的男生多的是,个个身强体壮,没听说过哪个虚弱的要做手术,还要我当妈妈签字的。”
冯秋雨自认为说了一句格外好笑的冷笑话,在电话那头传来她和小姐妹们的放声大笑,震耳欲聋。
我缓缓闭上双眼。
术后反应比我想象的痛太多了,我好像在那圆形白炽灯下炙烤了许久许久,等麻药劲儿过去后,我躺在病床上痛不欲生。
我在病床上躺了五天,这期间还收到冯秋雨发来的信息。
“我不记得你是哪一任了,不过不重要,请你立刻从我家搬出去,我不想一回家就看见陌生人。”
我放下手边的水杯,抬手回了一个“好”。
她这条消息一看就是这些天寻欢作乐的间隙,突然想到还有我这么一个人才发的。
她不知道,她这些天喝酒泡男模的照片或视频,她的那些好姐妹一个不落地全发给了我。
不对,她应该是知道的,或者说就是她授意的。
逼我看清现实,乖乖滚远点儿,不要来打扰她享受新鲜美好的单身时光。
毕竟我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的感情,又岂是一朝一夕说放手就放手的,她怕我纠缠不放。
2我一个人照顾自己,终于可以下床这天,我撞上冯秋雨陪着一个男人直奔急诊。
看见我的那一瞬间,冯秋雨明显当场愣住,却又在下一秒转过头去假装不认识我。
她满脸焦急地将半个身子鲜血淋漓的男人送入急诊病房,随后就站在门外低头看手机,不知道是给谁发消息,丝毫不想朝着我这个方向多看一眼。
我说不清此刻的心情到底是绝望多一些,还是可笑多一些。
我捏紧手中的病历,转身准备离去。
这时急诊手术室大门突然打开,医生快速走出来,高声道:“陪同家属在哪里?
病人失血过多,血库血不足,你们有谁是ab型血?”
冯秋雨愣了一下,猛然回头,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我没记错的话,你是ab型吧?”
我没想到冯秋雨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她和其他男人不清不楚,还要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