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弯起眼,笑容灿烂,好似真的变回了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
可下一刻,我就举起手里的打火机,扔到身后点燃。
明耀的火光霸占屏幕,淹没我的身躯。
“不——”15他绝望地呐喊,冲去地下室救我。
可我不在那里,只是用了个障眼法。
真正起火的是另一处。
我已走出别墅,白裙翩翩,宽大的蕾丝帽遮住我半张脸庞。
阳光投射在石子路上,拉长我前行的影子。
真怀念啊,好多年没穿过白裙子了。
身后,时不时传来谢云臣痛苦的声音。
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带着那串项链换来的巨款去了另一座城市。
这里曾是处古镇,民风淳朴,一景一物惬意雅致,让我体会到久违的宁静。
打开电视时,我能从新闻里看到他们的近况。
沈烨进了局子。
我的那个音频在网上快速传播。
所有人都开始同情我,反思自己以貌取人的短浅目光。
可我看着所谓的道歉,只觉好笑。
伤害不应该因加害者的无知而被原谅。
沈妍作为沈烨的姐姐,每日承受着风言风语。
再加上被亲弟弟伤得太深,已经疯疯癫癫的了。
在一次袭击路人后,她被强行送进了精神病院。
至于谢云臣,得益于我的正义举报。
他将因非法囚禁在牢里度过至少三年的时光。
我不再理会这些旧事,专注于新的生活。
三年后,我学会了点茶,开了家茶行。
镇上的原住民和游客都爱来我这喝上几口。
某日,我的茶具落在地上,一个全身裹黑的男人为我捡起来。
“小姐,小心些。”
他的声音嘶哑难听,像被火灼过一般。
陌生却又让我心惊。
我的心里起了一个猜想,战战兢兢地观察了些时日。
可之后却再没见过那个怪人。
我便渐渐放下心来。
茶行越开越热闹,让我结交到天南海北的朋友,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又过两年,我接到一个电话。
“你好,请问是夏妍小姐吗?不……我不叫夏妍。”
“哈哈,我知道您是夏小姐,抱歉,本来无意打扰,只是谢云臣先生昨日已因癌症去世,他死前立了遗嘱,将全部财产留给你。”
我揭盖的手一顿,而后低声应道:“好,我知道了。”
茶烟袅袅,娇俏的少女高声唤我:“老板娘,你这茶真好喝,再来一盅。”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