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辗转到另一个城市,在一个月八百的老居民区出租房里住了七年,夜里相拥在一起想象婚后的幸福生活。
可是现在,他谈一千块的戒指说我拜金,却用几万块的金镯子讨好才认识一个月的女人。
我收回开门的手,趴在方向盘上痛哭。
周放,我信错了你。
2回到家,推开生锈吱呀作响的门,沙发上周放的衣服凌乱的丢在沙发上,但明明洗衣机就离沙发三步的距离。
脸上因为干了的泪痕觉得发紧,我走进浴室把热水放热,拿着睡衣进了卧室。
热水打在身上,我闭上眼睛,享受着温暖,企图冲走我的一些难过。
伸手去摁沐浴露的时候,灯泡突然炸了。
慌乱之中我想要伸手去拿手机,脚底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另一只脚一滑,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更加剧烈的疼痛传来,我强撑着身体站起来,手心却又被碎片扎了进去。
眼泪止不住的滑落,扶着墙站起来,最后我碰到了手机。
我习惯性的想要给周放打电话,却在拨通的那一刻又挂断,打给了宋忆。
什么?
摔了?
我马上就来,你别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