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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完结版小说唐忆柳孟醉蓝

冻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晚上九点,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返回住处,却在单元楼道口撞见了刘女士。此刻的她妆已经花了,像是一只战败的公鸡,病恹恹的蹲在角落里。见到我,她立即起身,三步做两步的走到我面前,气呼呼道:“沈弦月,你真的长本事了,背刺你妈是吧?”我无奈道:“先上楼吧。”“我有脸上楼吗?”刘女士瞪着那双已经哭到晕染的双眼,瞪着我道:“现在好了,徐玉兰咬定了你要为了事业影响备孕,觉得你不把纪家上下放眼里,你说怎么办?”我像是吞了一口黄连,有苦说不出。“我想过了,你现在跟我去纪家,”刘女士见我没吭声,理了理额前的散发,强打起精神道:“你现在就去跟你婆婆道歉,跟她解释说入职的事只是一时冲动。”我惊讶地看向刘女士,问:“然后呢?”“备孕,生子,”刘女士思路清晰,“等你...

主角:唐忆柳孟醉蓝   更新:2025-03-03 0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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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忆柳孟醉蓝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完结版小说唐忆柳孟醉蓝》,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九点,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返回住处,却在单元楼道口撞见了刘女士。此刻的她妆已经花了,像是一只战败的公鸡,病恹恹的蹲在角落里。见到我,她立即起身,三步做两步的走到我面前,气呼呼道:“沈弦月,你真的长本事了,背刺你妈是吧?”我无奈道:“先上楼吧。”“我有脸上楼吗?”刘女士瞪着那双已经哭到晕染的双眼,瞪着我道:“现在好了,徐玉兰咬定了你要为了事业影响备孕,觉得你不把纪家上下放眼里,你说怎么办?”我像是吞了一口黄连,有苦说不出。“我想过了,你现在跟我去纪家,”刘女士见我没吭声,理了理额前的散发,强打起精神道:“你现在就去跟你婆婆道歉,跟她解释说入职的事只是一时冲动。”我惊讶地看向刘女士,问:“然后呢?”“备孕,生子,”刘女士思路清晰,“等你...

《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完结版小说唐忆柳孟醉蓝》精彩片段


晚上九点,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返回住处,却在单元楼道口撞见了刘女士。

此刻的她妆已经花了,像是一只战败的公鸡,病恹恹的蹲在角落里。

见到我,她立即起身,三步做两步的走到我面前,气呼呼道:“沈弦月,你真的长本事了,背刺你妈是吧?”

我无奈道:“先上楼吧。”

“我有脸上楼吗?”刘女士瞪着那双已经哭到晕染的双眼,瞪着我道:“现在好了,徐玉兰咬定了你要为了事业影响备孕,觉得你不把纪家上下放眼里,你说怎么办?”

我像是吞了一口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想过了,你现在跟我去纪家,”刘女士见我没吭声,理了理额前的散发,强打起精神道:“你现在就去跟你婆婆道歉,跟她解释说入职的事只是一时冲动。”

我惊讶地看向刘女士,问:“然后呢?”

“备孕,生子,”刘女士思路清晰,“等你顺利怀上纪家的子孙,我看徐玉兰还有什么话说。”

看着刘女士置气的样子,我差点儿气笑了,隔了片刻后缓缓道:“妈,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只要我们一日依附纪家,我们就得一日低头。”

刘女士被噎了一下,朝我投来了不满的目光,激动道:“那不然呢?我也想不依附纪家啊,可是你爸现在还躺在疗养院,还有你妹妹,巴黎的学业还剩两年,费用怎么办?”

我迷惑的看向刘女士,视线相撞时,她慌张的捂住嘴,心虚的避开了我的目光。

“疗养费,学费,”我深吸一口气,不安道:“这些跟纪家有什么关系?”

刘女士没吭声,但气势明显比先前弱了几分。

某个念头在我脑海里涌出,我逼问道:“妈,是我想的那样吗?”

刘女士见我神色严肃,瞄了我一眼之后抬高嗓门道:“你以为我想吗?你爸进疗养院之后整个公司经营不利,这么一大家人等着我吃饭呢,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怎么办?沈弦月你有没有良心啊?”

说到最后,她竟然红了眼圈。

原来,从三年前我爸进疗养院开始,纪家就一直在承担着治疗费用,以及我妹的学费。

细算下来,一年至少有七位数。

想到这,我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提不起一点儿精神。

而刘女士,一直瞒着我。

迟疑了许久,我鼓起勇气问:“这件事,纪云州知道吗?”

刘女士盯着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某种信念在一瞬间瓦解,我顿了顿,说:“麻醉科,我必须去,至于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刘女士委屈的瞄了我一眼,提醒道:“女婿还是心疼你的,月月,你跟他好好聊聊。”

看吧,还是劝我继续依附纪云州。

我气得直接上了楼。

信息量太大,我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才理清头绪,又用半小时写了个借条。

我不确定纪云州对我的态度是不是跟这两笔“资助”有关,但纪家的钱,我们不能白拿。

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夜越来越深,我的上下眼皮不受控制的打架,一不小心便睡了过去。

直到一抹冰凉落在我额间,我轻轻地睁开眼,入目的确是那张骨相极佳的俊朗面孔。

是纪云州。

近在咫尺。

是在做梦吗?

为什么这一刻男人的眉眼会那么温顺。

温顺的不真实。

我委屈的揉了揉惺忪的双眼,下一秒,男人低沉喑哑的语调便压在耳边:“怎么不去卧室。”

短暂的错愕后,我一秒清醒,紧接着就看到了从身上滑落的毛毯。


小姑娘还是很聪明的。

我何止跟梁皓渺早就认识,我跟纪云州认识的更早呢,我在心里无奈地说。

“看来我猜对了,”郑欣然自问自答,看我跟梁皓渺的眼神里不免多了几分八卦,“梁医生好像特别了解我师姐呢。”

梁皓渺被这话给整懵了,他看看我,又无奈的看向纪云州,慌张道:“不是纪医生,你倒是说句话啊?”

求生欲满满。

纪云州掀了掀眼皮,波澜不惊的眸子在我的脸上短暂的停留了几秒后轻描淡写道:“沈医生的人脉,倒是比我想象中更广。”

还是装作跟我不熟。

也是,毕竟郑欣然在,要是让小姑娘知道清心寡欲的纪医生家里藏了我这么一位,只怕有的闹了。

我早已经习以为常,没作回应,气氛陷入短暂的尴尬之中。

而得到答复的郑欣然也适当的结束了这个话题:“反正都在京协,以后请师姐多多指教了,晚上不是还有迎新会嘛?到时候……我们再好好听听师姐和梁医生的趣事。”

纪云州领着郑欣然离开的时候,小姑娘还回头给我和梁皓渺扮了个鬼脸。

青春的气息很足,跟我的个性截然相反。

所以婚后第二年,他就开始对我厌倦了吗?

我自诩聪明,可是时至今日才意识到了这一点。

“神外压力很大,”梁皓渺突然出声,有种没话找话的既视感,“而且,很多时候还得看麻醉科脸色呢。”

原来他重点在后一句。

神外在京协的位置是众所周知的,梁皓渺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怕身处麻醉科的我失望。

郑欣然说“指教”,那都是客气话,在京协,麻醉科的地位虽不至于处在末端,但也没什么话语权。

梁皓渺是在安慰我。

别说,还挺细心的。

“那梁医生,重新认识一下,”我伸出手,落落大方道,“麻醉科,沈弦月。”

梁皓渺见状微微一愣,也大方的伸出手,谦虚道:“沈医生,以后在手术室,可得多多仰仗你了。”

明明是客套的言辞,但是从梁皓渺嘴里说出来,却带着一种趣味感,

一瞬间,心口的阴霾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积极向上的能量。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呵斥传到我耳中:“怎么,现在医学生这么闲吗?”

我扭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带教老师廖黑脸。

人已经进了病房了。

我跟梁皓渺递了个眼神后,立即跟了上去。

廖黑脸正在查房,是一名今早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病患,见我进来后,话锋一转道:“你来。”

他居然直接让我询问患者病况并且写病例。

情况特殊又突然,短暂的错愕了两秒后,我镇定上前,开始询问患者病况。

五分钟后,我将书写的病例交给廖黑脸,他简短的瞄了一眼后点评道:“用时过长,询问没有重点和逻辑,等会把今早所有做了手术的患者都询问一遍,结束后把病历发给我。”

今早所有的患者。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廖黑脸,最后还是老实的点了点头。

他是带教老师,他说了算。

询问完已经快到下班点,我只能马不停蹄的写病例。

黄护士长见我焦头烂额,提醒道:“迎新会的时间和地点都发到工作群里,小沈你可别迟到了。”

我看了看时间,继续赶进度,终于在下班点向廖黑脸提交了病历表。

然而就在我准备前往迎新会时,科室忽然忙乱起来,原来在一刻钟前二环外突然发生了一起多车连环事故,救护车已经到达医院楼下。


四个人站在一处。

兴许是纪云州太过扎眼,引来了不少围观的目光。

我被看的有些不自在,视线扫过郑欣然时,小姑娘一脸崇拜的望着纪云州,姿态比我踏实多了。

我知道,那是被护着的底气。

“云州师兄说快到午餐点了,”她尾音上翘,语气里夹着少女的天真,“想请我去医院食堂搓一顿。”

梁皓渺迷惑的看了我一眼,又看看站在纪云州身侧的郑欣然,说:“纪医生,不介绍介绍?”

纪云州言简意赅道:“欣然,医学院的师妹。”

郑欣然眨了眨小鹿似的眼睛,瞄着梁皓渺身前的工作牌道:“梁医生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梁皓渺边点头边尬笑,视线时不时的在我脸上停留,同情感都快从眸子里溢出来了。

“师姐,要不一起吃吧?”郑欣然诚恳的看着我,又望向纪云州道:“晚点云州师兄要带我去熟悉熟悉整个京协,师姐你也可以一起呢。”

她眼里的崇敬不加掩饰,可这份崇拜,却悄悄地刺痛了我。

他们不过认识一个月啊,而我这个做妻子的已经围着纪云州忙活了整整三年,他却连神外科室的门都没让我踏进过。

更别说熟悉整个京协了。

“不用了,”我果断拒绝,瞄了一眼纪云州道:“再说,京协的状况,我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

说完这话我转身便走。

当然这话并不浮夸,毕竟在过往的三年里,我除了学校和那个家之外,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京协。

最粘的时候,我基本上每隔一天就来医院,一楼到五楼是哪些科室,检验科和影像科的门在左还是右,门诊和住院部需要走多久能到,电梯在哪个点最挤,我都摸得门清儿。

我幻想着有一天,在纪云州随口跟我提到某个细节时,我能够对答如流,不至于冷场。

可笑的是,我时刻都在想着如何扮演一个好妻子,却忘了我跟纪云州的婚姻,本就是一场交易。

路口处,梁皓渺突然追了过来。

“阴雨天不好打车,要不我送送你?”

他手里举着一把男士长杆雨伞,自然的撑过我的头顶,许是跑的有点急,呼吸都乱了节奏。

“谢谢,不用了。”回那个家的地铁路线我早就烂熟于心。

“笔试结果明早在官网公布,”梁皓渺耐心提醒,“路上注意安全。”

他说完这句话后就把伞塞给我,然后迅速转身离开。

我盯着手中的雨伞,眼圈瞬间红了。

你看,哪怕是一个认识不足一年的朋友,也比他纪云州有心。

我撑着伞回了学校实验室。

梁皓渺的提醒没有错,笔试的内容难度不大,真正起决定性作用的,还是之后的面试。

我得提前做准备。

这一忙,就忙到了月上枝头。

手机的震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是我妈的来电。

“地址发你手机上了,一块吃个饭。”

不等我回应,她直接掐了线。

是一家中高档的私房菜馆。

我盯着地址,思忖片刻出了门。

半小时后,服务生将我领到包间,衣着光鲜的刘女士掀了掀新接的睫毛,没好气道:“发了那么多条信息也不回,有那么忙吗?”

刺鼻的香水味窜进我的鼻腔,我开门见山道:“什么事这么急?”

“今天逛街时给你买的,”刘女士递给我一个精品袋,“今晚试试。”

我疑惑的接过来,瞄了一眼后哭笑不得。

是一套黑色情趣内衣。

“男人嘛,别管他看着多正经,都吃这套,”刘女士没瞅见我眼里的不适,教导道:“这两天不是排卵期嘛?努努力。”

羞辱感涌上心头,我正色道:“妈,我不打算要孩子了。”

我话音刚落,刘女士夹在半空中的水晶虾球啪嗒一下掉了下来,片刻的怔愣后,她蓦地起身,笑眯眯地看向我身后:“女婿来啦。”

我回头一看,果真看到了站在身后的纪云州。

刘女士竟还约了他。


却盯着我没说话。

我知道他是在等我解释。

事实上违约金一事还是他纪云州昨晚的一席话提醒了我。

婚前协议里明确写着隐婚,不允许发展异性关系。

签协议的是我们两人,这就意味着被协议桎梏的也是我们两人,他纪云州既然仗着自己能付得起这份违约费,我就满足他。

我得让他知道,就算我只是名义上的纪太太,也不能允许自己的丈夫拖着他的小淘气一天天的在我面前秀恩爱。

人家丈夫出轨还有精神补偿呢,我就要点违约金,不算过分吧?

毕竟现在还是在协议期间,合情合理有合法。

想到这,我坦然道:“婚前协议第三条,纪医生昨晚还提到的呀,这么快就忘了?”

纪云州微微一愣,看我的眼神明显又冷了几分,还夹着一丝讥诮。

我避开他的眼神,理直气壮道:“纪医生既然签了协议,理应遵守游戏规则。”

“呵,”轻嘲声入耳,纪云州居高临下的睨了我一眼,声音跟淬了一层毒,“不亏是沈弦月,这种时候,居然还没忘了给你们沈家争取福利。”

沈家?

我默默地揣摩着这两个字,十指不自觉的蜷紧又松开。

果然,在纪云州看来,我走的每一步,都是家里刻意安排,为的就是吸他纪家的血,占他纪云州的便宜。

“纪医生说笑了,”我强迫自己冷静,语气波澜不惊道:“我不过就是公事公办。”

“公事?”纪云州蓦地抬高了语调,眉宇间闪过一抹阴霾,看我的眼神也变得更加锋利,隔了好几秒后冷声道:“可惜,沈医生的希望只怕要落空了。”

他说的笃定,五分嘲五分冷的。

我知道纪云州不会平白无故说这种话,但是“落空”是什么意思?难道协议里还有什么可钻的条例?

我隐约有些不安,被纪云州盯得更是愈发的不自在,索性开门见山道:“纪医生不妨有话直说。”

纪云州退后一步,整个人倚靠在门口,模样闲适又自在:“沈医生有证据吗?”

一句证据,直接把我问懵了。

下一秒,我又听到纪云州强调道:“沈小姐觉得我发展异性关系,证据呢?”

我突然就被噎住了。

是啊,即便全京协都知道纪云州带着个小师妹,手把手教她,传的暧昧又缱绻,但那又如何,有谁能证明两人是在谈恋爱?又有谁手里拿到了两人发展男女关系的实质性证据?

纪云州是在诡辩,但真上了法庭,我也只能拿他没辙。

仅仅是想这么一点儿,我的后背都冒出了一层冷汗。

不愧是,斯坦福进修回来的高材生,医学院的传说啊。

“算盘落空了,”男人戏谑的声音传到我耳中,“可惜啊。”

我循声望去,只见男人目光深邃又冷漠,看不到一丝的柔情。

看郑欣然时的柔情。

心口似堵了一团棉花,我吸了口气,回应道:“纪医生既然已经清楚我的目的,之后可得小心点,别被我抓到把柄了。”

男人瞳孔一颤,死死的盯了我一眼后,扭头便走。

像是生气了。

罢了,看了他八年的脸色,今晚,我也不惯着。

翌日一早,我如常来到科室,人刚坐下没一会,就被廖黑脸叫了过去。

他科室里还有几名我们科的住院医生。

“昨天的插管练习的如何了?”廖黑脸拿出了上司的威严,严肃道。

“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练习和实际操作毕竟差别很大,我实话实说。


返回住处后我便开始收拾行李。

我想,与其等着纪云州赶我出门,倒不如我自己识相点。

拉杆箱快塞满时,客厅里却突然传来了动静,不出片刻,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蓦地出现在卧室门口。

纪云州回来了。

不是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形象,此时的他衬衫领口敞开,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筒灯的碎光垂落下来,让男人看上去带着一种摇摇欲坠的破碎感。

挺反常的。

短暂的对视后,我平静地合上拉杆箱,却听到男人带着烦闷的躁意问:“闹什么呢?”

闹?

我咀嚼着这个字,在心里默默发笑。

事到如今,他还要继续跟我演?

我攥紧拉杆箱,强压住心口的不适,故作镇定道:“没闹,反正协议只剩下最后的两个月了,不如早点……”

“演不下去了?”纪云州打断我的话,轻嗤一声道:“这还没进京协的大门呢,就急着跟我切割了?”

切割?

我掀了掀睫毛,视线再次落在纪云州脸上,明明还是那张线条流畅的面孔,明明还是那极佳的骨相,为什么这一秒看上去无比陌生呢?

我干脆破罐子破摔:“是啊,纪医生千防万防,一定没想到我还是顺利进入京协了吧?”

讥讽声起,男人眉眼里闪过一抹不屑,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看来是生气了。

我无意激怒他,平静地收回视线后,拖着拉杆箱便往门口走。

却被男人的修长的手臂拦住。

距离近了,我这才闻到男人身上散发的酒精味。

他又喝酒了。

是的,一向严于律己的纪医生,为了他的小淘气,又沾酒了。

“让让。”我态度疏离,话说出口时,语气中竟夹着一抹酸楚。

挺没出息的。

可纪云州不让,反而凑近了些许。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脸上,纪云州忽然抬起手,毫无征兆的,轻捋了捋我散落在额间的一缕碎发。

冰凉的指尖在我的脸颊上形成为微妙的触感,我后知后觉般倒退两步,不料他却步步紧逼,最后将我抵在了门上。

气息交织,男人压迫感十足,琉璃似得眸子更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我困在其中。

我看见了纪云州眼底那浓的化不开的情欲。

所以,他把我当什么了?

心口一阵闷痛,我迎上男人的视线,没好气道:“需要我替你重申一遍”协议第一条“内容吗纪医生?”

永远不要有做夫妻的幻想。

这是纪云州亲手拟定的内容。

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们的关系。

所以从一开始就画好了我们之间的界限。

是我自不量力,还曾想要靠真心进入他的疆域。

太天真了。

想到这,我蜷了蜷手指,强调道:“既然不是真夫妻,那我也没必要尽什么妻子的义务吧?”

说完我转过身,倏忽间只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猝不及防的被纪云州揽进了怀里。

强劲的手臂紧贴着我的细腰,隔着薄薄的衣料,隐约间能察觉到男人血脉喷张的肌肉线条。

我试着挣脱,却被男人搂的更紧了。

热吻落下来时,我连咬紧牙关的机会都没有,霸道的纪云州已经在我的口中风卷云涌。

“月月乖……”男人嗓音冰珠儿似得清冷,又带着一丝诱惑,“专心点。”

力量悬殊,我根本不是纪云州的对手。

淋漓事后,我连嗓子都是哑的,浑身上下更是酸软无比,使不上一点儿劲。

“沈小姐记性真好,抽空不妨看看违约条例,”闭上眼前,我隐约听到纪云州的提醒声,“第一条,协议期间,夫妻二人必须同吃同住,违约金,五百万。”

似是警告我。

亦真亦梦。

醒来时已是翌日下午。

我拖着酸软的四肢出卧室,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我的拉杆箱。

刘女士的来电却突然插了进来。

“跟朋友聚餐,缺瓶好酒,”她嗓音轻快,“地址我发给你,快点来。”

又没给我说话的机会。

我只能拎着红酒去了刘女士短信里的西餐厅。

然而当服务生推开包厢门时,我才发现她口中的朋友,竟然是我的婆婆徐玉兰。

一种不祥的预感徘徊在心口,我定了定神,不动声色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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