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被刮掉已经看不清了,但收信的地方是西藏某地,可能时间太过于久了,上面的字迹大部分已经看不清。
就连西藏,还是我根据已有的笔画推断出来的的。
信封的右下角只写了个一个字‘张’,不知道是不是直觉,我马上反应过来,这是闷油瓶寄的。
为什么只写了个姓?
我轻轻地将信翻转过来。
封口处是由农家常见的浆糊牢牢粘住的。
这种浆糊一旦被揭开,势必会留下极为显著的破损痕迹。
然而,这封信完好无损,并未曾有人拆开过它。
信封下方那个用黑色笔迹书写而成的日期。
这居然是一封十年前后寄出的信件?!
可能它根本没有被收件人取走,而是被知晓这封信的人带走了。
而且这人和我写着同样的字迹。
只是令人费解的是,他非但没有私自拆开信件一探究竟,反倒精心地包裹上新的信封,再托人将其转交给我。
说实话,对于他如此这般“好心”的举动,我实在难以苟同。
毕竟,以我对这些人的了解,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将闷油瓶的信件转交给我。
我从柜台的抽屉里,摸索出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沿着封口轻轻一划。
里面竟然不是信纸,而是一块手帕,整块手帕已褪去昔日的光彩,上面的刺绣花纹如蛛网般错综复杂,下方空白处刺着的一个字,颜色暗沉难以辨认,但八成是手帕主人的名字,仿佛是那被时光掩埋的秘密。
而重点是这个手帕里裹着一个戒指,上面镶着一些小宝石,但这戒指缺了一截,缺的那块很可能是那块价值连城的大宝石。
这种做法并不少见,一般都是盗墓贼没有办法带走全部的东西,不得已的做法,把最贵的想尽办法弄下来。
所以现在不能把它称之为戒指,只能勉强算‘大半个环’,我隔着手帕捏着它看了会儿,也没觉得它有什么特别之处。
实在不明白寄它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正胡思乱想着,我的手一顿,翻出书柜上爷爷的笔记,里面有一张跟实物一模一样的照片,旁边还被我爷爷做了标记。
‘死人的东西’:死人的东西爷爷标注是‘死人’的东西,几个字断句的不同,意思也会大不相同,但是爷爷想表达的具体是什么意思,我现在也无从考证了。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