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我说过，我的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时候都可以取走。”
“你明知道我不想要你的命…”陆月凝忽然捂住嘴巴咳嗽起来，指缝渗出黑血，“公主...你…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三日后，你就安心地去，等牧枫坐稳皇位，本宫便会来陪你。”
刑场飞雪，刽子手的鬼头刀映出他苍白的脸。
第八世：剑客与路人甲江风卷着血腥味扑进船舱，一瘦弱的小姑娘握紧鱼叉，盯着甲板上那个正在擦拭剑刃的白衣剑客。
三天前，这个叫江易尘的男人从尸堆里捡回她，此刻剑尖却挑着她的卖身契。
“识字吗？”
他突然开口，剑锋映出她额角淤青，“从今日起，你叫阿凝。”
“先生为何教我剑术？”
她斩断偷袭而来的弩箭。
“因为你的眼睛，”他甩去剑上血珠，“像极了被我一位故人。”
当小姑娘发现竹简上“阿凝”二字时，暴雨中的渡船已燃起大火。
江易尘将她推入江水前，最后说了句“这次不会认错了。”
箭雨淹没了这短暂的故事。
第九世：盲女琴师古琴第七弦崩断时，盲女乐师被拽入佛龛后的暗格。
檀香混着血腥味萦绕鼻尖，追兵的铁靴声踏碎禅院积雪。
“第七节怎么总是弹错？”
男人握着她手指抚过琴身刻痕，“这里该是羽音，像雪落在睫毛的重量。”
陆月凝指尖发颤，这声音，这指法，她太熟悉了，“是你吗？
师兄，你回来了。”
当夜，她摸到他腰间玉璜的蜉螭纹，与屠杀乐坊叛军的符纹样一致。
毒药混入酒盏时，琴箱底层突然掉出染血的盲文乐谱。
“快走...”江易尘呕出黑血，将玉璜放进她掌心，“快走...有人要害我，今夜我不该来你这儿。”
门外传来弩箭上弦声，陆月凝突然拨响琴弦。
第七节羽音破空，佛龛后的密道轰然开启。
3.凤鸣剑插入祭台阵眼的刹那，整个夜阑听雪阁开始崩塌。
陆月凝的霜华剑悬在江易尘心口，剑尖凝着千年不化的霜。
“往生阵可以化解百年前江氏一族的怨念…”他忽然握住剑刃刺入胸膛，十道伤疤绽成血色红莲，“但沈南星用符咒...逆转了九世因果...你的月神之力发挥不了作用，你可后悔？”
“为什么...”剑柄上的青铜铃叮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