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我长得,够不够你再幻想一次?”
我愕然回头,看着陆河满是笑意的脸,微微一笑,“让我考虑一下啊。”
19再听说贺然的事已是三年之后,那场久车祸终究给他埋下隐患。
他没有结婚,只是将公司卖给合作伙伴后,又生了一场大病,车祸留下的脑部淤血让他无法再站起来走路,也渐渐失去了许多记忆。
而何落在不断爆出的抄袭事件中不堪重负,再次出国,消失在大众视野,不知所踪。
我心有唏嘘,却果断拉黑了贺母打来的电话。
三年前,理查德在离开中国时向我真诚道歉,并发出了十年有效的巴黎进修邀请,他和我说,“洛商,你是天生吃设计饭的人。”
陆河在返回英国前则和我彻夜长谈。
他不希望我陷于泥潭无法自拔,并从我这里得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许诺。
在陆河不断鼓励下,春暖花开我直飞巴黎继续心心念念的学业。
虽然这一天比计划的时间迟了许多,但我的人生不能陷入泥沼,终究要往前走。
20进修毕业时,巴黎又下了场大雨,我的心情却与十年前截然不同。
单手抱花,撑伞而来的男人在我面前站定,满面真诚。
白色鸢尾花的花语是纯洁、优雅。
“希望这位美丽的洛商小姐能够兑现诺言,与我共度一生。”
陆河捧着白色鸢尾花紧张地向我求婚,而我将手放到他的掌心,灿然一笑,“那你可要抓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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