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宋忆送我去了机场。
刚下车和宋忆道别完我,周放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我忐忑的摁下接听键,那头传来周放不冷不淡的声音。
“夏夏,昨天情况紧急,清清没有带换洗的衣服,你现在马上收拾一下她的东西打车送到第二区医院,我待会给你发住院楼和门牌号。”
“我知道你吃醋,但是我们已经这么多年感情了,我怎么可能不爱你。”
“你来和清清道个歉,我也就不说你什么了,我们以后还是照常过日子,我也会和清清保持一定的距离。”
周放自以为是的喋喋不休,广播站检票的声音传来,我对电话那头的周放说。
“送不了。”
“为什么?
陈夏,你能不能不要闹脾气,你让我修灯泡我不是已经修了吗?”
我果断的挂掉电话,把我和周放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删除,甚至没有遗漏音乐软件。
我看向航站楼外已经完全升起的太阳,抬脚进了检票口。
飞机升起的那一刻,我靠在座椅上,那颗被伤透的心,也随之一起留在了这座城市。
周放,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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