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主流中文网 > 现代都市 > 贵妃娘娘潇洒,专和武则天对着干最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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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萧淑妃萧筱 更新:2025-06-14 0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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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走到门口的萧筱正好听见,唇角不由勾起,原来是之前的秦尚功,那就好办了。
李治闻言也皱眉道:“秦氏?可是之前因顶撞淑妃而被降职的女官?”
“正是,淑妃跋扈,当日无故折辱于她,秦氏被降为七品掌计后,巧合之下发现了淑妃做假账的猫腻,日前曾来立政殿告发。但妾当时为保淑妃颜面,暂时将事情压了下来,没想淑妃如此胆大包天,竟会克扣刘氏至此,差点闹出人命。”
“妾也是又气又急,才会一时失了些分寸。”
本来在王皇后的计划里,等皇帝下朝的时候,萧氏早就罚跪完了,脸面也没了,协理六宫之权也可趁机收回来。若陛下问起,就把证人证据往他面前一摆,再加上刘氏险些冻饿而死的事实,饶是陛下也没法再偏袒萧氏。
如今陛下竟然提前过来,还亲眼撞见她派人捉拿萧氏,场面闹得有些难看。因此她话里话外都在为自己开脱,一副心系六宫,不得已才铁面无私的样子。
“那就传秦掌计过来,朕亲自问问。”
“是。”
立政殿偏殿。
太医令刚刚赶到,一看又是萧淑妃,一时心内唏嘘:上次被冯婕妤诬陷,这次又遭皇后当众责罚,这位淑妃娘娘真是流年不利。可见在后宫中,集宠于一身,就是集怨于一身。
他敛了敛心神,直接上前请脉,片刻后又让医女带淑妃进内室查看伤势。等萧筱再出来时,他才道:“淑妃娘娘并无大碍,膝盖上的磕伤会现淤青,臣这里有活血化瘀的玉肤膏,娘娘可每日外涂,几日便可恢复。至于手臂关节处,娘娘回去可热敷一下,近期莫提重物便是。”
“多谢太医令了,还要烦劳你一件事,给我身边这两位宫女也看看吧,她们刚刚为了护住我,受了不少伤。麻烦了。”
“娘娘仁厚,臣这就帮她们看诊。”
等到海棠看完病回来,梅香进去验伤看诊的时候,萧筱悄声吩咐海棠道:“你回承香殿一趟,把我放在妆匣底层的那个檀木盒拿过来。”
“是,娘娘。”
萧筱端坐在桌前,手指抚上自己隐隐作痛的膝盖,心下暗道:皇后喜欢玩阴的是吧,那咱们就来过过招吧。
正殿之内,审讯也正在进行之中。
秦尚功,不,秦掌计,短短几个月,人看着憔悴了不少,眼神躲闪,表情局促,似乎有些恐惧不安,又似乎有些破罐破摔。
“奴如今身为司计司七品掌计,要辅佐司计度支衣服、饮食、柴炭之账目,刘氏因已废为庶人,因此她的一例吃穿用度也同宫人一样,自司计司走账发放。”
“月前,奴婢发现账目有问题,冷宫刘氏的支出在总支账目上显示正常,但在另一本发放账册上,却大为减少,被褥、冬衣、柴碳都被克扣了,奴曾打听过,据说是萧淑妃的示意。奴思量许久,到底不忍,才在三天前斗胆来立政殿告发,果然没多久,冷宫那边就出事了。”
“账本呢?”
王皇后忙接话道:“在妾这里,为防万一,秦掌计把那几页誊抄下来了,作为证据呈交了上来。”说着,她便示意金桂从内室拿出几页纸张来。
“陛下请看,这账本上记得清清楚楚,淑妃伪造账册,故意克扣刘氏用度,让她衣食无着,如此冬日,竟连最低等的黑炭都不供应。刘氏好歹也是陈王的生母,见她如此惨状,妾实在是……”
唐临犹豫了一瞬,仍然点头道:“陛下英明。李敏典妻卖子在前,行凶伤子在后,李长胜杀父乃是事出有因。况且其之所以被捉拿,也是来长安为其弟寻医问药,可见并非无情无义的大恶之徒。因此臣想,可否宽宥一二,免其死罪?”
萧淑妃不置可否,只转头问道:“唐卿所奏,太尉如何看?”
太尉长孙无忌往前走了两步,微微躬身道:“陛下,臣以为,不妥。”
“这么说,你不赞同大理寺卿所言?”
“不错。打杀父母乃是恶逆,属‘十恶’之列,遇赦不赦,此大罪绝不可宽宥。”
唐临争辩道:“长孙太尉,李长胜八岁时已被其父卖了死契,本应是生死两不相干的,可李敏仍时时勒索以充赌资,不如愿便拳脚相加,后来李长胜年岁渐长,他又找幼子要钱,还将人打至重伤。其恶行堪为人父吗?我等判案,情、理、法缺一不可,怎可以一个罪名,就妄断生死?”
“大理寺卿慎言!”长孙无忌没说话,他身边的中书令褚遂良也出来帮腔了,“贞观十一年,长孙太尉曾主理修订《贞观律》,若论律例他可比你在行。我且问你,先帝朝颁行的《贞观律》中,可曾明言‘十恶不赦’之条例?”
“中书令所言不虚,可……”
“我朝以仁孝治天下,太宗所颁之法,今上身为人子,自当遵从。”说着,他朝萧淑妃行了个礼,直起身继续说道:“同样,李敏纵有再多不是,仍旧是李长胜的生身之父,子弑父,就是恶逆!你如今怂恿陛下宽宥‘十恶’之罪,将先帝的法令放在何处?这不是陷陛下于不义吗?”
一个太尉一个中书令左右夹击,又抬出了先帝这个金字招牌,大理寺卿唐临也不得不低头:“陛下恕罪,是臣考虑不周……”
“起来吧,诸卿皆是我大唐肱骨之臣,刚刚这番争论也是对事不对人。”萧淑妃脸上不见喜怒,出乎意料道:“不过,刚才听诸卿各抒己见,倒让朕起了些好奇心,想见见这个李长胜。”
“陛下!”
“陛下……”
两声惊呼响起,一是出自唐临,一是来自褚遂良,只不过脸上的表情一喜一忧。
“好了,听犯人陈情也是录囚应有之义。长孙太尉,你便带着诸卿继续审阅案卷,朕与唐临去便是了。”
长孙无忌只轻轻皱皱眉,须臾后还是应道:“臣遵旨。”
于是,萧淑妃带着齐秉义,在唐临的带领下下到了大理寺监狱,在一间密室里见到了李长胜。
案卷所载的李长胜不过十八九的少年,被提来面圣时,显然刚清洗过一番,身上倒还干净,只一脸的绝望憔悴之色,脸色苍白,身形瘦削,背也微微弓着,看着倒像比实际年龄老了十来岁。
“李长胜,此乃当今圣上,还不下跪行礼?”
对方一愣,下一刻就扑通跪下,不停叩头:“草民叩见皇上!”
萧淑妃只抬抬手,齐秉义就过去按住他,“行了,不必磕了,陛下有话问你。”
“李长胜,你弑杀亲父,乃是十恶不赦之罪,你可知道?”
“那人不是我父亲,他不配!他把阿娘害死了,还把启安的腿打断了。我…” 李长胜哽咽着,不知不觉泪流了满面。
他咬了咬牙,腮帮子都鼓了起来,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若是可以,草民宁愿把这一身血肉还了给他,也不愿承认有这么个畜生不如的父亲。”
“放肆!”唐临出言呵斥他,“圣上面前,你还口出怨怒,还想不想见你兄弟了?”
“这……”
这时,内室里传来一阵喧哗声。不一会,刚刚小产的冯婕妤竟然被宫女扶着出来了!
她脸上惨白,毫无血色,一双眼睛却是通红。“陛下,娘娘,是淑妃推了妾,是她害了妾的皇儿!”
她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看向了萧筱,后者抬起一双清凌凌的眼眸,没有说话,但脸上毫无惧色。
王皇后也是一惊,李治却问了一句:“冯氏,你可有证据?”
“有。”冯薇拉过身边的宫女,“这是妾的贴身宫女,青桃。她可以作证,她看见了,是萧淑妃推了妾!妾才会滚下台阶的!”
李治的目光移向青桃,语气严厉地问道:“你亲眼所见,是萧淑妃推了冯婕妤?”
青桃哆哆嗦嗦地跪下磕头,“回,回陛下。是的,奴婢看见了。”
“什么时候,淑妃又是如何做的,你一一说来。”
“就,就是在望云亭,大家都抬头看灯时。淑妃娘娘装作没站稳,趁乱推了婕妤一下,奴婢没拉住,婕妤就滚下去了。”青桃说到后面,反而流畅了起来。
“那你如何能确定,淑妃是假装摔倒,而不是无意间碰到了冯婕妤?”
“因为,淑妃娘娘素来与冯婕妤有龃龉,有好几回了。婕妤心直口快,可能言语上得罪了淑妃,才会召来这等报复。奴婢知道,淑妃娘娘位高权重,可您哪怕心中有气,也得看在我家娘娘身怀龙胎的份上啊。”
青桃说着说着,竟小声哭了起来。
冯薇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忽然起身向萧筱扑去:“萧晴柔!你这个蛇蝎毒妇!你还我皇儿命来!”
她刚到跟前,就被海棠和梅香联手拦住了,“冯婕妤,你想做什么?”
“来人,快把冯婕妤拉住!”王皇后吩咐完宫人,皱着眉看向萧筱:“淑妃,如今冯氏贴身宫女指证你意图谋害皇嗣,你有何话说?”
萧筱站起身,施施然行了一礼,道:“陛下,娘娘,可否容妾问太医几句话?”
看着她胸有成竹的模样,李治眼底闪过一丝幽光,颔首道:“准。”
“谢陛下。敢问太医,冯婕妤的脉象,可是气血亏虚,十分严重?”
“正是!”太医令点头,“可是臣看过婕妤的脉案,她素来便是气虚体质,只怀胎之后,似乎更严重了些。”
萧筱转向皇后,问道:“不知娘娘还记不记得,这个叫青桃的宫女,曾在立政殿说过,冯婕妤气血两虚,娘娘心慈,还赐了两株百年人参,让她调理补养。”
王皇后还没反应过来,李治却领会了她的意思,“人参可滋补元气,调营养卫,冯氏,那两株人参你可用了?”
冯薇点点头,“用了,妾拿一株切了片,日常含服。”
太医丞面露不解:“不对啊,百年人参最是补气,若时常服用,婕妤的气虚之症应当有所好转才对,怎会更严重了呢?”
萧筱忽然伸手,从冯婕妤腰上扯下一个绣着五福捧寿的荷包来,打开放到鼻间闻了闻,抬头道:“玄机,就在这荷包之中。”
李治挑了眉:“这荷包有异?”
地上跪着的青桃连忙辩解道:“那是奴婢做的香囊,婕妤孕中敏感,烦呕不止,加之凝云阁临水,蚊虫又多,这香囊可以驱蚊杀虫,提神醒脑。”
冯薇愣了愣,也嚷道:“青桃明明说了,是萧淑妃故意推妾坠高。如今她闭口不谈,反而东拉西扯,陛下,您要为妾做主啊!”
萧筱直接将荷包递了上去,“还是先让两位太医看看吧。”"
李治抽抽嘴角:……大可不必。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皇帝要放归宫人的风声传遍了后宫,尤其是“入宫七年便可放归”的诏令,让宫女们不由心潮起伏,意外、欣喜、担忧、为难,各种情绪都有。
喜的自然是那些进宫年限不长,正值韶华的宫人,她们很快就能出宫和家人团聚,还能正常地嫁人生子,这在过去,是想都不敢想的。
忧的是那些底层年老宫女,她们在宫中熬了大半辈子,很多人父母都去世了,就算放出宫也是无枝可依,还得自己谋生。
心情更为复杂的则是六局女官们,错过了婚嫁年纪,又好不容易在宫里熬出了资历和品级,让她们出宫自是舍不得,不出宫呢,又思念家人。
萧筱也早料到会有这种情况,组织宫人们搞了一次“问卷调查”,基本摸清了大家的担忧和想法。李治参考过后,又推出了新的补充条例:
宫人满四十者,若自愿放归,可根据入宫年限发放一笔资财,帮助以后生活;实在年老不愿出宫的,也可选择留下,或者进入宫中寺观出家;
宫中有品级的女官,特许其每年见亲人一次,就定在每年三月三上巳节,于兴庆宫大同殿前,骨肉团聚一日。
如此一来,皆大欢喜。
尚书省的官员们已经在尽快研究各项细则,在新年过后便会正式颁布“宫人放归令”。因此这个年底,虽然格外忙碌,但宫中上下也是喜气洋洋的。有了盼头,每个宫人的眼睛里似乎都多了光彩。
而且,在李治的刻意放纵下,六宫上下几乎都知道,这是淑妃娘娘向皇上提的建议。一时间,萧筱真是收获了不少好名声。
立政殿里。
王皇后脸色阴沉,看着下面的诸嫔妃,冷声道:“淑妃今日又托病没来,她有病不好好养着,倒有闲工夫管底下宫人的事,还绕过了本宫这个皇后,直接向陛下进言。”
郑贵妃也是皮笑肉不笑,“如今满宫上下,都对淑妃妹妹感激不已呢。哎呀,倒衬得我们这班姐妹无能无用了,看来,得好好跟淑妃学学才是。”
“这等狐媚惑上,邀买人心的本事,我们也学不来啊。”冯婕妤惯常地阴阳怪气。
贤妃苏青青暗暗在心里翻白眼,觉得没意思透了,每天一早过来,一坐坐半天,一群人什么都不干,就在背后说人淑妃的坏话。
父祖兄弟都是武将、素来直来直往的苏青青就不明白了,看不惯淑妃你们倒是上呀!又不敢上,争宠也争不过人家,还不肯承认自己不行,就嘴上功夫厉害,一群长舌妇!
想到自己还要和这些长舌妇打半辈子交道,她就觉得眼前一黑,人生无望,还不如做个宫女呢,熬上七年就能出宫。跟这些人相比,起码淑妃这人爽快得多,要不,想办法交个朋友?
躲在承香殿的萧筱,也没过上自己想象中的咸鱼幸福生活,是她提的放归宫人,李治加班也得拉着她一道,再加上马上就要过年,各种杂事比想象中还要多。
萧筱哭唧唧:是不用早起了,可是得熬夜啊~
忙着忙着,很快就到了除夕了。
每年的除夕之夜,宫中都要大摆宴席,彻夜守岁,不止皇亲国戚,不少朝廷重臣都会受邀参与宫宴。
今年也不例外,甚至因为新帝登基,而显得更为隆重。宴席是由光禄寺和尚食局共同准备的,掖庭的教坊司也早在几个月前,就为今夜的宴席排了新舞。因此,宫中处处张灯结彩,灯光通明,晶莹剔透如琉璃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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