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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是作者大大“雪山闪银光”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南莺蒙克代钦。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她的人生,在被掳至漠北的那一刻彻底改写。那个主宰她命运的男人,用强硬的姿态斩断她归乡的念想,一句“回大凌,你想都别想”,如冰冷的枷锁;可又以深情的恳求“留在我身边”,试图留住她的人。从踏上漠北土地起,她便如囚鸟,一次次编织逃离的梦网,却每次都在男人的意料之中。男人的爱,霸道又炽热,声称她的愿望,无论能否触及,他都会倾尽全力实现,唯独归乡的念头,绝不允许。最初,她满心都是对自由和故乡的渴望,与男人想要将她捧在掌心娇养的想法背道而驰。但在这片广袤的漠北大地,朴实的子民以他们的温暖,悄然融化她内心的坚冰...
主角:南莺蒙克代钦 更新:2025-04-26 2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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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莺蒙克代钦的现代都市小说《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完整》,由网络作家“雪山闪银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是作者大大“雪山闪银光”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南莺蒙克代钦。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她的人生,在被掳至漠北的那一刻彻底改写。那个主宰她命运的男人,用强硬的姿态斩断她归乡的念想,一句“回大凌,你想都别想”,如冰冷的枷锁;可又以深情的恳求“留在我身边”,试图留住她的人。从踏上漠北土地起,她便如囚鸟,一次次编织逃离的梦网,却每次都在男人的意料之中。男人的爱,霸道又炽热,声称她的愿望,无论能否触及,他都会倾尽全力实现,唯独归乡的念头,绝不允许。最初,她满心都是对自由和故乡的渴望,与男人想要将她捧在掌心娇养的想法背道而驰。但在这片广袤的漠北大地,朴实的子民以他们的温暖,悄然融化她内心的坚冰...
南莺转头看向特木尔,突然有了想法。
南莺:“特木尔,你能教我骑马吗?”
这里的人都会骑马,就连乌尤都会,她的弟弟那日松也会。
南莺也想学骑马,有朝一日离开时总不能用腿跑吧。
特木尔有些意外南莺会开口说这个,一时没反应过来。
南莺见他不说话有些失落:
“不可以吗?”
总不会看出她的想法来吧。
特木尔:“属下无权擅自做主,需要先请示过首领才能做决定。”
南莺:“学骑马而已,你们都会骑马,那日松和哈斯巴根这样的孩童都会,我也想学。
蒙克代钦作为你们的首领,会计较这个吗?”
南莺表现出来的就是对骑马十分感兴趣,让特木尔对她放下戒备之心。
特木尔:“草原上的子民都会骑马,首领自然不会计较这个。
只是夫人身份尊贵,骑马尚有危险在,属下怕……”
原来是顾虑这个,南莺有些欣喜的开口:
“不用担心,你帮我挑一匹温顺的马来,我们一步一步的学。
我不着急。”
怎么可能不急,她恨不得现在就骑马回家。
南莺炙热又真诚的眼神看得特木尔有些动容,实在难以拒绝。
特木尔:“那夫人稍候,属下这就去挑选马匹。”
南莺点点头,和乌尤在原地静静等着。
很快,特木尔牵着一匹白马走来。
南莺没骑过马,心底还是有些怵的。
特木尔向她大概介绍了一些骑马的要领,最主要的两个要点就是:
一、克服对马的恐惧
二、培养与马的默契
特木尔:“夫人可以先试着摸摸它,让它感觉到您对它没有威胁。”
马匹很高,南莺的个头与之相比娇小不少,正因为它高大,南莺就很怕它会突然发狂。
不过特木尔在旁边,应当不会让她有事。
南莺试着伸出手靠近白马的头,在触摸到它时只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
迈出第一步,后面就容易的多。
乌尤:“夫人您做的很好,马能敏锐地感知到主人的情绪。
因此骑马时要保持自信,避免表现出不安。影响到马儿。“
南莺一下又一下的摸着它,特木尔把手中的缰绳递了一部分到南莺手中,让她试着靠牵动缰绳拉动马儿跟着她行走。
南莺照做,在走了一段路后,特木尔开始慢慢放开缰绳,任由南莺牵着马漫步。
南莺:“它好乖啊。”
在走了一刻钟后,南莺准备上马。
特木尔犯了难,站着没动。
南莺:“特木尔?”
这马这么高,她一个人上不去,乌尤力气小,也扶不上去。
要扶她上马势必会有肢体接触,特木尔觉得……他这是在找死。
特木尔:“夫人,不然属下为您换一匹矮小一点的马。“
南莺不解:
“为什么?我都同它有些熟悉了。”
特木尔面色为难,没有说话。
南莺没看出来,但乌尤看出来了。
乌尤:“夫人,特木尔应该是因为首领的缘故。
不然让他去给您找个高凳子来?”
特木尔也灵机一动:
“属下去给你找个高凳子。”
一直都很木讷,眼下倒是机灵,说完一溜烟跑了。
南莺这下也反应过来了。
到底是有多怕蒙克代钦,她又不是蒙克代钦的所有物,碰一下都不行?
算了,她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哪还能因此埋怨别人呢。
特木尔找来高凳子,由他握着缰绳,控制住马匹,乌尤扶着南莺上马。
坐在马背上,南莺才觉得真的好高。
南莺:“特木尔,你别松手,我还是有些……怕的。”
南莺有些赌气的看着他:
“你故意的。”
蒙克代钦一脸无所谓:
“你可是他们的首领夫人,我只是提前让他们认认脸。”
南莺委屈的小声嘀咕:
“我又没有答应。”
蒙克代钦耳力好,听到了。
蒙克代钦:“不答应也逃不了、躲不开。”
南莺轻声叹了一口气,目前的事实确实如此。
晚膳有烤鸡,南莺有些意外,也有些开心,毕竟终于可以不用再吃牛羊肉了。
牛羊肉这种味重的肉类,吃一顿两顿还好,再吃就开始怕了。
这是一整只烤鸡,蒙克代钦用小刀将肉割好放在南莺碗里,直到南莺说够了他才停下手来吃自己的。
吃过晚膳,蒙克代钦去了另一个大帐议事,到底是一部之首领,确实很忙。
南莺无所事事,洗漱完以后便没事做了。
这里也没有书,就算有也都是漠北文字,她看不懂。
乌尤也让她叫下去休息了,今日跟了她一整天,她倒是事事有人做,可乌尤一直忙前忙后,着实累。
提到乌尤,南莺想起了芙琳。
也不知道她最后找到巡逻军了没有,有没有逃脱那伙凶徒。
还有舅舅、舅母和表哥,他们若是知道自己不见了,该有多担心啊。
南莺坐在榻上,看着面前摇曳的烛火,烛火照映之下,倒是显得映在毡帐布帘上自己的影子格外孤寂。
多思无益,南莺只希望哈斯巴根能拿到她交代的东西。
南莺吹灭烛火,上榻便开始睡觉。
不知睡了多久,南莺本来已经入睡,耳边悉悉索索传来一道声音。
“啊!!!!”
睁开眼看,近在咫尺的一张脸吓得她猛然大叫。
蒙克代钦伸手捂住她的嘴:
“是我。”
听到是蒙克代钦的声音,南莺才安静下来。
“首领,发生了何事?”
帐外传来苏赫的声音。
蒙克代钦:“无事,退下。”
此时他正与南莺躺在一张榻上,单手枕着脑袋侧身看着她。
“吓到你了?”
南莺看着自己榻上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心都快跳出来了。
“你吓死我了,一声不响的躺在我旁边。
你怎么会在这?”
蒙克代钦没忍住笑了一声:
“阿莺,这是我的大帐我不在这该在哪?”
南莺瞬间清醒。
对啊,这是他的大帐。
那她……
南莺坐起身来:
“那……那我去同乌尤睡,这里让给你。”
说完就要起身,蒙克代钦箍住她的腰一把拽倒在床上,倒在自己怀里。
蒙克代钦:“让什么让,这是你我的毡帐。
想跑去哪?
哪都别想去。”
抬手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南莺小巧的在蒙克代钦怀里,头被迫靠在他的胸膛。
寂静的夜里,南莺能清楚的听到蒙克代钦节奏稍快的心跳声。
他……在紧张?
被抱得太紧,南莺有些难受的挣扎了一下。
“别动,再动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这道声音相较刚刚,有些沙哑。
南莺感受着对方身体温度的升高,再也不敢动。
头顶蒙克代钦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这小身板现在可还承受不住我,先把你养肥了再说。”
说完轻笑一声:
“睡吧。”
南莺听来一阵脸红,感觉到蒙克代钦确实没有什么动作后她也累了,放心的睡了过去。
蒙克代钦听着怀中的人儿传来平稳的呼吸声,而后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虽然问过特日格和乌尤她今日同那户人家都说了些什么,一切没有异常。
但是蒙克代钦觉得南莺不会就这么安稳的留下来。
她的内心里住着一只狡猾的兔子,说不定哪日就在他的眼前消失了。
蒙克代钦搂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到底怎么做才能把你留在我身边……”
……
一夜好梦,或许是没有性命之危的担忧,南莺昨夜睡的倒是安稳。
醒来时身旁已经空了,她也不知蒙克代钦是何时离开的。
刚下榻,外面的人听到动静,乌尤便端了洗漱的水进来。
乌尤:“夫人,昨夜睡的可好?”
南莺愣住:
“夫人?我?”
乌尤把水放好:
“首领吩咐了,从今往后所有人都得称呼您为夫人。”
南莺不忍皱了皱眉。
他在搞什么?
南莺:“他呢?”
乌尤知道问的是谁:
“首领去处理公务了。”
南莺洗漱完,用了早膳。
乌尤收拾完东西再次跪倒在南莺面前。
南莺:“乌尤,你这是……”
乌尤:“夫人大恩,奴与弟弟那日松无以为报,只愿终身陪侍在夫人左右,伺候夫人。”
南莺这才明白:
“你弟弟接回来了?”
乌尤点点头:
“昨天夜里特日格大人派去的人成功将奴的弟弟接了过来。
他就在外面,奴让他进来给夫人问安。”
乌尤去到帐外把那日松带了进来。
相比起哈斯巴根,同样的年岁,那日松却比他瘦弱不少,个头也没哈斯巴根高。
那日松朝着南莺跪下:
“奴那日松见过夫人。”
南莺连忙伸手将他扶起:
“快起来,在我这里不必拘束,你们还是唤我南姑娘吧。”
那日松为难的看着自己的姐姐,乌尤也面露难色:
“可这是首领吩咐的,奴不敢。”
南莺也无奈:
“好吧,不为难你们。”
那日松一直盯着南莺看,然后用他以为的小声在乌尤耳边说道:
“姐姐,夫人长的真美。“
南莺听见后同乌尤相视一笑。
南莺:“你也很可爱哦。”
走出大帐,迎面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南莺的脸上。
南莺抬手挡住眼睛,温暖四溢。
特日格带着一名年轻男子走了过来:
“夫人安好,这是特木尔,是首领特地为您挑选的侍卫,负责您的安全。”
特木尔比特日格身高略高,看上去年岁与特日格相仿。
特木尔恭敬的给南莺行礼:
“属下特木尔见过夫人。”
侍卫?莫不是派来监视她的。
南莺:“那便有劳了。”
特日格作为蒙克代钦的纳可尔,自然是有公务要处理,将特木尔引来后便离开了。
南莺无事闲逛,许是被蒙克代钦交代过,今日的乌尤话格外的少,南莺不问,她便不说。
南莺也不想为难她,毕竟她在的是蒙克代钦的屋檐下。
至于特木尔,话更少了……不,除了一开始的问安,之后再未说过话,就没仿佛不存在一般。
待昂沁离开,苏赫带着傲其来到大帐。
刚进大帐苏赫就朝着蒙克代钦摇摇头。
蒙克代钦表情随即阴沉下来。
傲其:“你们抓我来没用,我虽是门德首领的左膀右臂,但是他的心腹并不是我。
我对那晚发生的事情知道程度有限,可帮不了你们。”
蒙克代钦来到他面前:
“刚刚昂沁来了,说是替泰布韩来向我赔罪,要接你回去。
我还请傲其大人好好想想那一夜的事,说不定我能让你重回泰布韩的身边。”
给他机会无非是看在他和南莺是多亏了傲其才有的这番相遇。
傲其一听到昂沁的名字表情就有些难看。
傲其:“让他将我带回去,哼!
那我活不活得到回纳尔硕特部都不一定。”
蒙克代钦:“若有我的人专门护送,昂沁还没那个本事对你动手。
怎么样傲其,想清楚了再说话。”
傲其原本坚定的眼神此刻明显有些松动,沉默了片刻,他才开口道:
“此事我只能同蒙克代钦首领一个人说。”
蒙克代钦给了苏赫一个眼神,苏赫退下后又让门口的士兵走远一点。
蒙克代钦:“说吧。”
傲其双手被绑在身后,向前走了两步,压低声音道:
“我只知那一夜有个黑袍男趁着夜色在如罕的带领下进入了门德首领的大帐。
紧接着一刻钟后,门德首领就清点人数带兵出营了,对外称是去救达日阿赤首领的。
但奇怪的是每每出征门德首领都会带上我和嘎吉勒。
可这一次,他谁都没有带,只让我们留守营地。”
蒙克代钦开始沉思。
如罕是门德的纳可尔,但他死在了那一夜,所以关于那个黑袍男子更多的消息恐怕也无从得知。
可以说除了门德,那一夜门德带去的人同蒙克代钦的父亲达日阿赤一样再也没有出出现过。
这一点蒙克代钦相信傲其没有说谎。
蒙克代钦:“乌尼日等人就暂时留在这,到时候……泰布韩自会让昂沁来赎人。”
乌尼日从小就跟着他,他早就将乌尼日当做半个儿子了。
傲其有些不解蒙克代钦的操作,但也知道他向来说一不二,便也就答应了。
傲其:“那对于我回到泰布韩首领身边的事……”
蒙克代钦:“这个你放心,此番回去后,便可事成。
苏赫!”
苏赫走了进来:“首领。”
蒙克代钦:“给傲其大人松绑,待昂沁把东西来,就把傲其大人护送回去。
顺便把昂沁带来的那些牛羊留下,美人送回去。
再跟我的好安达泰布韩说昂沁大人此番的道歉十分真诚,我与昂沁大人交谈甚欢。”
他表现得与昂沁关系越好,泰布韩对昂沁就越忌惮,只因为泰布韩是一个疑心病极其重的人,尤其是对蒙克代钦疑心。
苏赫笑着行礼,而后解开傲其的绳索。
傲其也明白蒙克代钦的用意,俯身行礼之后,跟着苏赫出去了。
蒙克代钦看着时辰也差不多,便往外走,直奔自己的马。
拉申克看到蒙克代钦要走,喊住了他:
“天色已晚,不住在这?”
蒙克代钦翻身上马:
“不了,还有人等着我呢。”
驱马往营外走去。
拉申克皱了皱眉:
“这里是你的主帐,成天住在方鹰山的营地里像什么样子。
还有,你已经二十了,是不是该考虑考虑娶妻了。
我这里为你挑选了几个贵族家的……”
蒙克代钦笑笑,打断他:
“这个无需二叔担心,待时机成熟我自会带她来见您。”
说完,驱马离去。
拉申克无奈的摇摇头,转身之际这才反应过来蒙克代钦刚刚所说的话。
往日里提起娶妻一事蒙克代钦肉眼可见的反感,今日这态度有些不对劲。
拉申克:“什么叫带她回来见我?这小子莫不是已经有人选了。
哪家的女儿也不说。”
……
南莺和哈斯巴根兄弟俩一直玩到太阳挂至西边。
看到特日格向前迎去,南莺才看到蒙克代钦朝着他们所在的院子骑马而来。
南莺蹲下身来同哈斯巴根小声开口:
“哈斯巴根,别忘了姐姐同你要的东西,这事得保密,父亲母亲也不能说。”
哈斯巴根点点头,如同小大人一般拍着胸脯:
“美丽姐姐放心,哈斯巴根记下了。”
南莺笑着摸了摸兄弟俩的头:
“真乖。”
蒙克代钦已经下马,朝南莺走来。
阿古达木夫妻俩看到蒙克代钦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过来行礼。
蒙克代钦来到南莺身旁,身后就搂着她,一点不避讳。
看着她过于红润的脸庞,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没发烧,脸怎么这么红,还有些烫。”
南莺抬手摸了摸:
“许是马奶酒惹的祸。”
蒙克代钦笑了笑:
“喝了多少?”
乌尤:“南姑娘喝了三杯。”
蒙克代钦听完哈哈大笑:
“三杯就红了脸,阿莺的酒量还不如漠北孩童。“
这个南莺认,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喝酒,第一口酒居然还是漠北的马奶酒。
蒙克代钦:“我回营地没找到你,塔娜说你晌午便出来了。”
南莺:“出来看看漠北百姓的日常生活,看过之后才知道同我们中原百姓的生活大不一样。
感觉很新奇,便多待了一会。”
蒙克代钦:“你们有你们的文化习俗,我们这边自然也有我们的人文风情。
以后我陪你慢慢看。
走吧,该回去用晚膳了。”
高娃看她很喜欢漠北服饰,便想把自己最新做出来的衣服送给南莺,可惜尺寸不合适。
最后送了一块精致的手帕给南莺,南莺想回礼,想着回去后自己也绣一块回赠高娃。
蒙克代钦见状表情不是很妙。
她都没说要送给他。
回去时,蒙克代钦拉着她并不打算骑马,而是步行。
特日格自觉的去牵蒙克代钦的马,同乌尤一起跟在后面。
没走多久南莺便知道蒙克代钦的用意了。
他们出来时是中午,那个时候营地周围的牧民大多出去放牧了,所以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
而现在这个时候正是用晚膳的时间,牧民回家,一路上关注他们的目光只多不少。
他们自然认识首领蒙克代钦,见他牵着她,便也都明白了。
“快去通知贺希格大人!”
营地内的士兵看到来人是泰布韩,都有些惊讶,惊讶泰布韩为何会直接来这而不是去蒙克代钦的主营地。
直接对上首领,他们还没有资格,只能快去叫贺希格。
本来祥和宁静的帐内,被士兵焦急的通报声打断。
“贺希格大人,纳尔硕特部泰布韩首领来了!”
贺希格闻言,立马站直身子,察觉出了事情的不妙。
贺希格:“快派人去主营地通知首领,不要让泰布韩的人发现。”
随后转头看向南莺:
“还请嫂子不管帐外发生任何事都切勿出帐。”
说完,看了特木尔一眼后,便拿起弯刀匆匆走出大帐。
南莺有点懵,为何特地要同她说一声,应该……不关她的事吧?
南莺:“特木尔,我……”
特木尔将食指放在了嘴上,示意南莺噤声。
乌尤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同特木尔一样,慢慢走到南莺面前保护她。
南莺也不由得担心起来,握着玉箫的手指不断收紧。
帐外,无人敢阻抗泰布韩,箫声停下之后他前往大帐的步伐越发快了。
“泰布韩首领远道而来,我克腾哈尔部真是有失远迎啊。
只是我这巡逻兵……”
贺希格自帐内而出,看着自己的巡逻兵被泰布韩的人堵住嘴钳制着,表情很淡定。
泰布韩:“这不是想给我的好安达一个惊喜嘛,若是被这些巡逻兵破坏了,那岂不是搞砸了。”
泰布韩腰间挎着弯刀,右手扶于刀柄,左手叉腰,颇为不羁。
“贺希格,好久不见了,我想着蒙克代钦会在这呢,怎么,他去了他缪南河的主营地了?”
贺希格看穿了他的心思,故意放出他要来克腾哈尔的消息引蒙克代钦去主营地,结果来了这。
好在蒙克代钦留了个心眼把他留在营地,不然这地方的人和物怕是要被泰布韩尽数抢了去了。
贺希格:“泰布韩首领怎么到这来了?首领已经准备了在缪南河给泰布韩首领接风,还请泰布韩首领移步。”
泰布韩没搭理他,反而看向了他身后的大帐。
泰布韩:“刚刚来时听到一阵美妙的乐器之声,不知是何人在演奏?是何乐器啊?”
贺希格不着声色的往帐口中央挪动了几分:
“泰布韩首领好耳力,多谢泰布韩首领夸奖,刚刚是我在演奏,就是玩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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