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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停且忘且随风精彩

麦穗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且停且忘且随风》是作者“麦穗儿”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叶棠秦砚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叶棠,你姐的命就攥在你手里,再抽一次骨髓,她就能活下去,你怎么就这么铁石心肠,不肯救她?”说话的是叶棠的青梅竹马,也是她的未婚夫——秦砚。此刻,他眼中满是怒火,仿佛要将叶棠生吞活剥,只为逼她救下姐姐叶兰。可他哪里知道,叶棠要是再被抽一次骨髓,是会死的。而更要命的是,如果叶棠活不了,他秦砚也活不成。...

主角:叶棠秦砚   更新:2025-03-11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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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棠秦砚的现代都市小说《且停且忘且随风精彩》,由网络作家“麦穗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且停且忘且随风》是作者“麦穗儿”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叶棠秦砚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叶棠,你姐的命就攥在你手里,再抽一次骨髓,她就能活下去,你怎么就这么铁石心肠,不肯救她?”说话的是叶棠的青梅竹马,也是她的未婚夫——秦砚。此刻,他眼中满是怒火,仿佛要将叶棠生吞活剥,只为逼她救下姐姐叶兰。可他哪里知道,叶棠要是再被抽一次骨髓,是会死的。而更要命的是,如果叶棠活不了,他秦砚也活不成。...

《且停且忘且随风精彩》精彩片段

托“情敌”的光
接下来的几天,叶棠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没再下楼。
秦砚、叶母,乃至家中的每一个人,都仿佛将她从这个家中抹去,无人问津。
只有佣人每日按时送来饭菜,提醒着她,自己还活着。
直到那一天,楼下传来阵阵欢声笑语,似乎在筹备一场盛大的宴会。
叶棠这才恍然记起,今天是叶兰的生日,也是她自己的生日。
但对她而言,这个日子从未带来过一丝喜悦。
自从叶棠降生的那一刻,叶兰的眼泪和那句“我和妹妹同一天生日,你们会不会更偏爱妹妹”就如同一道魔咒,让叶母彻底忽略了她的存在,连带着她的生日也一同被遗忘。
叶兰的生日宴会,一如既往的盛大。
而叶棠,这个被关进“囚笼”的人,竟也获得了“特赦”,被允许下楼。
秦砚亲自上楼,给她送来了礼服。
房门打开的那一刻,秦砚望着叶棠愈发苍白的脸宠,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你这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也没休息她吗?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
他的话语中带着歉意,叹了口气,“我也有错,这些天冷落了你。棠棠,别生我的气。”
说着,他像往常一样,轻轻揉了揉叶棠的头顶。
叶棠知道自己没出息,可眼前这人,毕竟是她爱了二十多年,甚至不惜拼上性命去爱的男人啊。
哪怕只是打一巴掌后递来的一颗甜枣,她也甘之如饴,难以抗拒。
她立刻摇了摇头:“阿砚,我没有怪你。”
秦砚将礼服递给她。
“那你快去换上吧。今天是兰兰的生日,会来很多亲朋好友。”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棠棠,你懂事点,别和兰兰闹,让她开开心心地过个生日,好吗?”
叶棠伸出手,正要接过礼服的动作猛地僵在了半空,她转头看向秦砚,那双曾经充满爱意的眼睛此刻却显得如此遥远。
她的声音冷漠,寂如死水。
“阿砚,这才是你今天上楼来看我的真正原因吧?”
想想也是可笑至极,自己的未婚夫,想见她一面,竟还要托 “情敌” 的福。
他满心满眼都装着叶兰的生日,却全然忘了,今日同样也是她的生日啊!
秦砚迎上她眼底那如深渊般的落寞,心底似是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一阵钝痛袭来。
他没忍住,上前一步,紧紧抱住她,声音也愈发轻柔:
“棠棠,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啊。我不想让你们亲姐妹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
“你要是介意我和兰兰走得太近,三天后就是我们的婚礼了。到时候我们住在自己的新房里,我就有更多的时间陪你了,好不好?”
四目相视,他的眸中透着真心实意。
叶棠望着他,心想,他应该也是真的,期待着他们的婚礼吧。
要是能顺利结婚,也算是给他们这段关系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她也就,死而无憾了。
于是,她回抱住秦砚,将头埋在他的胸膛,贪恋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
“阿砚,我今晚一定会乖乖的。”
“那你也别忘了,三天后,一定要娶我啊。”


两相极端
叶棠悠悠转醒,眼前是一片昏暗,意识慢慢回笼,她才发觉自己已经被安置在了多人间病房。
床边没有人,床头更是连一口热水也没有。
嗓子干得快要冒烟,叶棠只能拖着术后酸痛无力的身体,一步步挪向热水房。
刚走没几步,一阵熟悉的笑闹声钻进耳朵。
叶棠身形一顿,循声望去,透过那扇病房房门的玻璃,瞧见了屋内的景象。
豪华单人间病房里,灯光敞亮,她的妈妈、未婚夫,正围在叶兰身旁,言笑晏晏。
仿佛他们三个,才是亲密无间的一家人。
一瞬间,叶棠心底像是被人狠狠挑破了苦胆,苦涩汹涌蔓延,眼眶也酸胀得厉害,泛起一层雾气。
就在这时,叶母不经意间抬眼,瞥见了门口的叶棠,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尴尬,随即立马堆起笑容,招呼道:“棠棠,你醒啦。”
秦砚也跟着开口,像是在解释:“刚见你睡得沉,我才过来这边陪陪兰兰。”
叶棠没说话,只是看向屋内的餐桌。
上头摆满了各式各样精心搭配的营养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特地为叶兰准备的。
叶母见状,只以为她想吃,便把营养餐往她这边推了推。
“有些凉了,你姐姐刚做完手术,不能吃凉的,你吃吧。”
叶棠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堵住,滞涩得难受。
叶兰刚做完手术,难道她就不是刚经历一场抽骨髓的大手术?
叶兰不能吃生冷的,难道她就可以?
说到底,终究是他们的眼里,从未有过她叶棠。
她只是不明白,就算自己只是个被当作骨髓库的存在,可好歹也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母亲怎么就不能分一点点怜爱给她呢?
都说母爱是天性,可叶棠绞尽脑汁,也找不出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为什么母亲对她就如此冷漠。
她想不明白。
所以才会耿耿于怀。
觉得凄入肝脾。
髂骨处做穿刺的地方火烧火燎地疼,叶棠疼得直抽气,只能捂着后腰,转身慢慢离开。
“我就不吃了,先回病房了。”
她身后,传来叶兰委委屈屈的声音。
“阿砚,妈,棠棠是不是看到你们只给我准备了这么多吃的,所以生气了呀?”
叶母眼底的一丝愧色,瞬间被怒意所代替。
“你身体虚,我们对你好点儿,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她可是你亲妹妹,要是连这种小事都计较,那才是没良心!”
秦砚也在一旁帮腔:“兰兰,你就是心地太善良,太会为别人着想了。我们愿意对你好,谁也拦不住。”
病房门关上的瞬间,叶棠的背影轻轻晃了晃,像是被重锤击中。
她终究没有回头,强撑着继续一步步挪回自己的病房。
刚躺回病床上,疼痛再次袭来,叶棠疼得大汗淋漓。
同病房还有其他病人,她只能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没一会儿,秦砚匆匆走进来,瞧见她这副模样,满脸担忧地问道:
“棠棠,你怎么流这么多的汗?是不是很疼?”
“我帮你揉一揉。”
闻言,叶棠眼底瞬间潮湿,雾气弥漫。
或许是人在极度虚弱的时候,情绪就变得格外敏感脆弱;又或许,他们毕竟有着二十年的感情,她实在割舍不下。
望着眼前剑眉星目的男人,叶棠再也忍不住,像是要把这些年积攒的委屈一股脑儿全哭出来,哽咽着说道:
“阿砚,我只有你了,你答应我,一定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她眼中的乞盼,让秦砚心头一软,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顶,温声说道:
“傻棠棠,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我一直都在啊!”
“等一周后,咱们成亲了,就更能永永远远的在一起了。”
他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叶母焦急的声音:
“阿砚,你快来看看,兰兰忽然吐得死去活来的!”
病床上,叶棠只觉手中一空,再看时,秦砚像离弦的箭,早已飞奔出去。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医生的斥责声:
“和你们说了很多次了,术后要以清淡为主。一下进补那么多,肠胃怎么受得了?”
“这是积食了,吐出来也好,我再给她开些助消化的药。”
与此同时,叶棠的肚子饿得咕噜噜直叫,一天没吃饭,肠胃早已痉挛。
只是,无人知晓,也无人在意。
外面的动静渐渐平息,叶棠望着已经熄灭的走廊灯,心里清楚,今晚,秦砚大概率不会再回来了。


但是,她还是轻声回应道:“我知道了。”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叶棠注定没法成为这场婚礼的伴娘了,因为明天,将会是她生命的最后一天。
见叶棠一直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一副恹恹欲睡、兴致全无的模样,叶兰像是已然达到目的,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秦砚看了叶棠一眼,正准备抬脚离开,就听见叶棠最后说了句:
“秦砚,我之前对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这里面,有被叶兰污蔑时她的解释,还有......
她如果死了,秦砚也会死。
秦砚闻言,脚步一顿,心里不知在琢磨什么,大概只当她还在做最后的无力狡辩,便一声不吭地关门走了。
夜幕降临,叶棠独自坐在院子里,静静地凝视着夜色,像是要把这人生中的最后一夜深深印刻在心底。
就在这时,一声微弱的 “喵呜” 传来。
叶棠循声望去,只见一只橘色的小猫掉进了下水道里,腿上还汩汩冒着血,可它却顽强地挣扎着,拼命想爬上来。
兴许是小猫对生的执着触动了叶棠心底最柔软的角落,又或许是同病相怜之感油然而生,叶棠全然不顾下水道里的污水脏臭,将胳膊伸了进去。
小猫也似是很有灵性,瞬间领会了她的意图,顺着她的手心攀爬上来。
明明是叶棠救了它,可她却红了眼眶。
“没想到,到最后,只有这只萍水相逢的小猫相信我。”
叶棠把小猫抱回房间,仔仔细细地帮它清洗伤口,又用 “闪送” 买了一大堆猫粮。
安置好小猫的一切后,她满目怜爱地看着它,仿若看着自己生命的延续。
“喵喵,我明天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谢谢你,给了我生命最后的温柔。你一定要代替我,好好活下去啊。”
小猫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望着她,瞳仁里竟透着几分聪慧的光泽,它像是听懂了一般,轻轻 “喵” 了一声。
第二天,秦砚来接亲时,见叶棠已经起床了,正对着镜子梳洗打扮,心里那块一直悬着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萦绕多日的不安也消散了些许。
他走上前,目光轻柔地看着叶棠,温声道:“棠棠,你真好看。等下婚礼现场见。”
叶棠神色平静,淡淡地涂着口红,看着他抱着新娘子叶兰一步步走出去。
她没说,这其实是她给自己画的遗容妆,婚礼现场,她是无论如何也去不了了。
一个小时后,婚礼现场。
那些知晓秦砚和叶棠过往纠葛的宾客们,虽说人坐在这儿参加秦砚和叶兰的婚礼,可私底下早就忍不住议论纷纷。
叶母自然也听到了这些闲言碎语,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变了又变,面上却还得强撑着笑意,只是时不时地在人群里搜寻叶棠的身影,找了半天没见着,不禁咬牙切齿地骂道:
“这死丫头是不是故意不来,就为了和兰兰作对?”
“等婚礼结束,看我不好好收拾她!”
她想联系叶棠,可电话怎么打都打不通,只好快步走向秦砚,压低声音气急败坏地说:
“你给叶棠打个电话,让她十分钟之内赶紧过来!”
“她要是敢不来,从今往后就别想再姓叶了!”
秦砚心里也有些窝火,一边拉着叶兰的手安抚她,一边掏出手机。
正准备拨号时,一个陌生号码却打了进来。
秦砚不知怎的,心头猛地一颤,像是有预感一般,直接按下了接听键。
刚一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道低沉厚重的男人声音。
“秦砚先生吗?这里是市医院。”
“叶棠小姐过世了,遗体现在在太平间,麻烦您这边过来处理一下。”
"


她终于坐不住了,起身径直走向叶兰的病房。
可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叶棠的心猛地一沉。
她急忙拦住路过的护士询问,护士一脸淡然地说道:“一大早,她男朋友和她妈妈就来接她出院了。”
“她男朋友?”
叶棠怔疑。
“对啊。”
护士耐心解释:“对啊,就是那个经常来陪她,帮她洗脸穿衣,照顾得无微不至的男人,长得还挺帅的。要不是男朋友,哪能这么贴心?”
走廊的风带着一丝寒意,吹得叶棠骨头都隐隐作痛。
她失魂落魄地走出医院。也不知走了多久,恍惚间一抬头,竟已回到了家门口。
屋内,欢声笑语,热闹得很。
所有人都换上了新衣服,满面春风。
叶母瞧见叶棠从门外走进来,身上还套着病号服,不禁微微一怔。
“棠棠,你没在家啊?我还以为你做完手术没事,自己先回来了呢。”
叶棠唇角勾起一抹苦笑,又似自嘲一般,轻声呢喃。
“是不是就算我死在外面,你们也不会发现?”
秦砚眉头微皱,上前一步,温声劝慰:“棠棠,别这么说,这话多伤人心。他们心里还是在意你的。
“是吗?”
叶棠眼中满是怀疑,却也无心再争,只是直直地望向秦砚,质问道:
“我妈不知道我还在医院就算了,可你呢?秦砚,你身为我的未婚夫,难道也不清楚我还在医院躺着吗?”
“你围着别的女人忙得晕头转向,被别人误认为是叶兰的未婚夫时,可有片刻考虑过我的感受?”
秦砚对上她那满是悲凉的目光,眼底悄然闪过一抹愧色,心间莫名慌乱起来。
正欲开口辩解,叶兰却已泣不成声。
“棠棠,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是我让大家误会了我和阿砚的关系,我真该死,要是我不在了,就不会给你和阿砚添乱了,我......”
“你怎样?又要撞墙寻死吗?”
叶棠神色平静,目光却如炬,直直地看穿了叶兰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愕与怨愤。
曾几何时,叶棠满心以为,她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姐妹,理应亲密无间、不分彼此。
所以,从出生起便被迫给叶兰捐骨髓,哪怕疼得死去活来,她也从未有过怨言,更未曾退缩半步。
曾经的她,甚至还庆幸自己能救姐姐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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