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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后,我在家里当上了土皇帝阮湘封阳全文

火辣的辣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让人一见就如同见了自家长辈般温暖。特别是此时她不停向菩萨说的话,好像她娘平时拜菩萨说的话。徐婶说完一段话,正准备拉着阮湘换个方位再拜。正好瞧见她直勾勾望着她,徐婶一巴掌轻拍她的手,教道:“诚心一点,菩萨是能看到的,这可是福气。”阮湘笑着点头,跟着徐婶换个方位,闭眼。如果真的有菩萨,请菩萨告诉我娘,我过得很好。我有一个特别好的丈夫,还有一个和娘一样好的婶婶。请菩萨告诉爹娘,让他们不用牵挂我,也请他们,早早安息……秋风瑟瑟,泛黄的树叶被吹得漱漱作响……等拜完四个方位,徐婶才安心收起弯下的腰。“阮湘,我要去河边洗衣服,你去不?”阮湘点头,“我也去。”天气冷,她昨晚才换上新衣服,正好把旧衣服洗了。“那行,我回去把衣服拿上,咱俩一起去。”等徐...

主角:阮湘封阳   更新:2025-03-05 10: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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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湘封阳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后,我在家里当上了土皇帝阮湘封阳全文》,由网络作家“火辣的辣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让人一见就如同见了自家长辈般温暖。特别是此时她不停向菩萨说的话,好像她娘平时拜菩萨说的话。徐婶说完一段话,正准备拉着阮湘换个方位再拜。正好瞧见她直勾勾望着她,徐婶一巴掌轻拍她的手,教道:“诚心一点,菩萨是能看到的,这可是福气。”阮湘笑着点头,跟着徐婶换个方位,闭眼。如果真的有菩萨,请菩萨告诉我娘,我过得很好。我有一个特别好的丈夫,还有一个和娘一样好的婶婶。请菩萨告诉爹娘,让他们不用牵挂我,也请他们,早早安息……秋风瑟瑟,泛黄的树叶被吹得漱漱作响……等拜完四个方位,徐婶才安心收起弯下的腰。“阮湘,我要去河边洗衣服,你去不?”阮湘点头,“我也去。”天气冷,她昨晚才换上新衣服,正好把旧衣服洗了。“那行,我回去把衣服拿上,咱俩一起去。”等徐...

《结婚后,我在家里当上了土皇帝阮湘封阳全文》精彩片段


让人一见就如同见了自家长辈般温暖。

特别是此时她不停向菩萨说的话,好像她娘平时拜菩萨说的话。

徐婶说完一段话,正准备拉着阮湘换个方位再拜。

正好瞧见她直勾勾望着她,徐婶一巴掌轻拍她的手,教道:“诚心一点,菩萨是能看到的,这可是福气。”

阮湘笑着点头,跟着徐婶换个方位,闭眼。

如果真的有菩萨,请菩萨告诉我娘,我过得很好。

我有一个特别好的丈夫,还有一个和娘一样好的婶婶。

请菩萨告诉爹娘,让他们不用牵挂我,也请他们,早早安息……

秋风瑟瑟,泛黄的树叶被吹得漱漱作响……

等拜完四个方位,徐婶才安心收起弯下的腰。

“阮湘,我要去河边洗衣服,你去不?”

阮湘点头,“我也去。”

天气冷,她昨晚才换上新衣服,正好把旧衣服洗了。

“那行,我回去把衣服拿上,咱俩一起去。”

等徐婶走了,阮湘回屋把换下的衣服卷了卷。

眼神略过衣柜,想到昨天封阳塞进去的脏衣服,她不明白封阳为什么把换下来的脏衣服塞进衣柜,但是不耽误她准备把衣服拿出来一起洗。

打开衣柜,昨天封阳换下来的衣服正裹成一团,刚把衣服往外拉了一下,就看见衣柜深处露出一角深蓝色。

“这是书吗?怎么没见封阳平时看过?”

阮湘伸着手往里去够,一把抓住书册的一角。

“阮湘,我拿完衣服了,咱们走吧。”

院子外传来徐婶的声音。

阮湘手指松开书册,冲着进院的徐婶开口:“婶,等我把封阳的衣服拿上。”

徐婶走进来,“你拿什么衣服,封阳说了让我看着你不让你干活。”

阮湘还抱着封阳的衣服,又低头看了看她换下来的衣服,“可是这衣服都堆得挺多了……”

“堆着呗,等封阳回来洗,估计他下午就下山了。”

阮湘觉得有理,反正她也不会洗。

把两人的衣服都抱去院子里的木盆里放着,把门锁好,阮湘跟着徐婶往山脚走去。

山脚的河流常年都是村里人洗衣服的地,有的人家家里有水井也会过来。

不仅可以节约家里的水,还可以和人唠唠嗑。

如今这个时辰,河边已经蹲了七八个妇人了。

阮湘一走过去就吸引了全部的眼光。

她本来就长得好看,皮肤又白,今日又穿上封阳买的杏色衣裙,衣裙边上缀着一些简单的花纹,就算头上只盘了个简单的发髻,也衬得整个人娇俏灵动。

这些人阮湘都见过,于是她一一打过招呼。

大家还算热情,回应后才转身回去继续捶打着衣服。

阮湘蹲着看徐婶洗衣服,听着她们说的家长里短,偶尔插一两句话,还算合群。

只是时间久了也有些脚累。

徐婶笑着开口:“那旁边有块石头,我已经垫上了些干草,你去坐坐。”

“谢谢婶。”

阮湘刚起身坐到石头上,就听到一道冷声,“那谁,没事干就过来给我捶捶衣服。”

阮湘循着声音望去,就看见一位妇人斜着眼看她,那妇人蹲的地方离人群有些远,她似乎洗衣服洗得很累,大清早的就出了一头的汗。

这人是在和她说话?

那妇人见她不说话,手里的木棍重重捶了下衣服,激得河水四溅。

直接站起身大声冲着阮湘喊:“耳朵聋了怎么的,你喊我一声舅娘,我让你洗件衣服还喊不动你了?”


“挺能耐啊,还以为你真敢一头撞死呢,装得和贞洁烈女似的!”

一双大手蛮横地扯着阮湘的衣襟,强力拖拽使得她有些呼吸不畅,闷闷咳出声。

阮湘虚虚抬眼,脑袋的昏沉还未消散,就又被人牙子松手随意扔到地上。

脑袋重重砸向坚硬的青石地面,发出一声闷响,痛得她眼前昏黑一片。

模糊的视线中,人牙子谄媚引着一位肥头大耳的男人来到她身前。

“贵客,我这里有个好货,身段窈窕,勾人得很,只要二两银子。”

蓄着八字胡的男人居高临下,眼神轻佻猥琐,肆意上下打量着她。

“身段不错,长得也行,可是这满额头的血……怕不是破相了?”

人牙子恨恨瞪了阮湘一眼,对着男人低声下气道:“贵客,这样的容貌若是没破相,那我自然要卖去府城红楼的……”

“这可是府城来的货,你看那脸,就知道身段嫩着呢!晚上只要您灭了烛火,到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男人被他说得意动,兴奋露出一口黄牙,嘴里却计较道:“再便宜些,破相的女人除了那些种地的光棍买回去暖床,也没人买,那些人可出不了多少银子。”

短短几句话,就快要敲定阮湘余生的命运。

阮湘家中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经营着几处铺子,再加上父母疼爱有加,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过得也算锦衣玉食。

不久前,阮湘爹娘如往常般出远门做生意,却不幸被山匪劫财夺命。

阮湘遣散家中奴仆,变卖全部家产还完债,手中已无余银,便想去绣房寻个差事安度余生,没曾想遇到骗子,被人牙子压着要卖身红楼。

阮湘逃不脱,一头撞向石墙,只求一了百了。

只是没想到她没死,反而被人牙子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县城。

阮湘勉力抬眸,眼神里满是警惕。

身前的男人年纪四五十岁,眼窝深陷,满脸油腻,一身淫邪之气。

男人见她看过来,更是得意笑着挺了挺胯,硕大的肚子还在身上晃了晃。

阮湘险些被恶心吐,费力往后挪了挪身子,视线无措扫向着周遭陌生的街道。

人群中,一道健壮身影微微停驻,然后转身直直朝着阮湘走了过来,强势挤进交谈的两人,打断他们的谈价。

“这女人……多少钱?”

宽大的黑影笼罩住阮湘整个身躯,粗厚响亮的嗓音吓得她一哆嗦。

阮湘视线落到眼前人的身上。

壮硕高大,眉目刚厉,明明她穿着长袖都还有些冷,可这人居然只穿了件短褂,手臂的肌肉大大方方外露着,鼓鼓涨涨,甚是唬人。

男人就那样安静站着,都散发着一股灼眼迫人的强大气势。

好……好可怕……

阮湘看了一眼顿时不敢再看。

封阳看她被吓到缩脖子的小动作,嘴角微咧。

真像啊……

真像他当初在雪地捡到的小白狗,双眼迷茫无措中又带着些许警惕,现在这怯生生的模样更像了。

只是那小狗后来还是比他先走,在后山埋了都快一年了。

刚刚无意间看见这女人的眼神,他突然起了心思,他想养她……

人牙子见他问价心里一喜,“这位贵客,只要二两银子,这身段买回去暖床准舒服,说不定还能给您生一个大胖小子。”

先前问价的大肚子有些不乐意了,“这可是我先问的,做生意得讲诚信。”

封阳眼神依旧锁着地上那抹娇小的身影,“付银钱了吗?”

人牙子:“这位贵客还未付钱,正所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您只要交钱,我立马给您这女人身契。”

“给。”

一小锭银子落在人牙子手里,人牙子用手掂了掂,然后满脸堆笑着去把身契拿了过来。

“贵客,给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银货两讫。”

说完眼神又殷切落在一直觉得价高的大肚子客人身上。

“这位贵客,我这还有更多的好货,我给您再少一些,一定入您的眼。”

这个破相的卖二两银子不亏,好货不怕卖,其它的这大肚子再想讲价那可就不成了。

两人又嘀嘀咕咕走去旁边挑选。

阮湘垂着脑袋,手掌缩在袖子里捏成个拳头,心中忐忑不安,无助如网般紧紧笼罩着她。

一张黄纸闯入她的视线。

“这是你的名字,是叫什么?”

黄纸上,男人的手指重重按在她的名字上,那截粗圆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十分短,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污垢。

不知怎的,阮湘的心定了些,她抿了抿唇低低开口:“阮湘。”

封阳心里一热,看着是挺软的……

他咧嘴一笑,“阮湘,以后老子就是你男人了。”

洪亮的男声,直白的话语,阮湘羞愤得面热耳赤。


封阳第一次在兄弟面前有些不好意思。

他兄弟不愧是秀才,一下就猜到他的心思了。

他由心称赞,“好兄弟,你不愧是秀才。”

“等你写好了我就来拿,到时候我才有名头问你嫂子取银子。”

徐思远心中诧异,没想到封大哥倒是舍得。

这是把家里的银子都给嫂子了吧,用银子还要问嫂子要。

不过若是他有幸能成,他应该也舍得的吧……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封阳才好心情的迈步往庄家兄妹家去。

庄家院子里,两兄妹正啃着馒头,两人没精打采。

封阳上前也不客气,直接拖了凳子出来,坐在两人面前。

“今天怎么冷火秋烟的。”

若是以往下山,这两人肯定休息好后就开始给猎物剥皮拆骨好好吃一顿,再留一些拿去县城里卖。

如今这院子里别说猎物了,这两人吃的还都是馒头。

这个天气,山里的猎物不可能都冬眠不出门啊。

庄进宝叹了口气,“别提了,白瞎了上次做的陷阱了。”

“我们上山的时候,那些陷阱里的猎物都空了,只留下一滩血迹,看着应该原本猎物挺多的。”

封阳来了兴趣,有些兴奋开口:“是什么大货吃了你们的猎物?”

庄进宝从怀里掏了掏,拿出一撮黄色的毛,“这是我妹在陷阱边缘发现的,只能算这次运气不好了。”

封阳接过那毛仔细看了看,心中更是亢奋,“是大虫,这山里可好久没出现大虫了。”

庄怀香在旁边怪异瞅了他一眼,“封大哥,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和我哥又没猎到那大虫。”

“那大虫虽然受了伤,但是依然不可小觑,我和我哥追了一半就回来了。”

在山里待了几天,带的粮食也吃完了,再逗留下去,他们兄妹可不好下山。

封阳眉毛一挑,往前压了压身子,“受了伤更好,你们休息好了没,要不要这次打个大虫下山,过个好年。”

庄进宝利索摇头,“不成,我们两兄妹就算保持好体力也只有四成把握,胜算太小。”

而且山里野物多,若是耽搁太久,对他们没有好处。

那四成胜算也只有三成,那是白白送死。

封阳露出一口白牙,笑道:“加上我呢,我也去。”

他今天可是和管事的说好了,提前把假休息了,没想到遇到这么好的事,一天时间,打只大虫,足够了。

两兄妹一愣,互相对视了一眼。

封阳以前也和他们一起进过山,每次有他在,他们都能收获两倍的猎物,可以说封阳一个人抵他们两个人。

这次若是封阳一起去,那胜算可以加到八成。

再加上那大虫被陷阱伤到腿,只要他们一行人谨慎些,这次肯定稳了。

两人眼神一亮,心跳也激得快了起来。

那可是大虫啊,哪个猎户不以猎到大虫为荣?

两兄妹当即拍手,“好,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出发!”

“不成!”

封阳立即摇头,要是现在去那晚上肯定回不来了。

他和媳妇可还有重要的约定呢。

庄进宝吃完馒头,接过旁边庄怀香递来的白水,大口喝了一口,砸吧了下嘴道:“封阳,你之前也进过山,这时机多重要你知道的。”

这大虫受了伤走得慢,现在也好追踪。

若是晚了,别说找不到踪影,到时候要是大虫恢复过来,那时就算是他们三个也不好对付。

庄进宝抬眼看了一眼为难的封阳,“封阳,你是不是舍不得弟妹?”


清晨,封阳把阮湘身上的被子掖得严严实实才出了屋。

又在厨房熬上一些青菜肉糜粥,准备好一切才拿着杀猪刀出了门。

路上,遇见一同进城的徐思远,“封哥,你受寒了?怎么今天突然穿长衫了?”

封阳身体一向好,每年不到初冬那短褂是脱不下来的。

如今才刚到深秋就穿了长衫,怕不是生病了?

封阳咧嘴一笑,得意开口:“我媳妇怕我受了风寒,特意交代让我穿上的,你别说,现在这个天穿这个还是有些热。”

嘴上说着热,脸上却满是称心的笑,语气里是说不尽的骄傲。

徐思远无奈轻轻摇头,哪里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笑道:“封哥真是好福气,娶了个如此贴心的嫂嫂。”

封阳点头,“你说的对,你嫂嫂就是哪哪都好!”

进了城后两人分开,封阳哼着乡间小调往屠肆去。

待杀完猪,天已经亮了,不时有各方店家的人来拖肉回去。

封阳和几个屠户一起在休息的地方冲洗刀具,冲洗完后几人坐在长凳上休息。

封阳则一个人手里搓着点猪油,细细润过手掌每一处。

这猪油是个好东西,能让手变得嫩一些,他可不想再把媳妇弄哭了。

封阳舔了舔有些干的唇,语出惊人:“我觉得我媳妇没把我当男人。”

话落,还在聊天的人顿时熄了声,全都直勾勾望着他。

一位小伙惊诧站起身,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圈,“不是吧封哥,你不行?!”

封阳可以说是屠肆里最强壮的男人,他一个人都可以按住一头猪,那力气绝对杠杠的。

而且他们几人关系极好,什么情况不清楚,身体上不管是哪里,封阳都是排第一。

可这么威武的汉子,怎么就不行呢?

那攒了二十几年的火气难道全拿去扛冻了?

小伙眼神一顿,惊觉封阳今天居然穿长衫!

他瞳孔一缩,完了,封哥虚了!

封阳看他天塌了般的眼神就知道他在心里想什么。

他肃了肃神色,“老子行着呢!”

几人相互对视一眼,眼里闪过惋惜,安慰着:“对对对,我们都知道,封哥,你行着呢。”

封阳哪听不出这些人话里的意思。

这些人是给他面子,说些体面话不让他太过伤心。

他眼神一凛,认真开口:“我说的男人不是你们想的那种男人。”

封阳叹了口气,“我是说我媳妇只是把我当做她名义上的男人。”

几人听得云里雾里,“封哥,这是什么意思?你就是嫂子的男人啊。”

“对啊,你就是嫂子的男人,嫂子也把你当她男人,这就够了。”

“封哥,现在屠肆里也就你娶了媳妇,我怀疑你是在向我们炫耀。”

封阳眼睛一瞪,这说的都什么话。

他昨日是炫耀了一番,让几人都有些烦了。

可今日不同,他除了炫耀,他还想求一个解决之法。

封阳眼神落在站起来的那个男人身上,这屠肆里面,也就这个人跟女人打的交道多了。

“田野,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田野仰了仰下巴,故作高深:“你们这些没和女人接触的人不懂,只有我明白封哥的意思。”

说罢他拉上封阳来到墙角处,还不许别人跟着,只留那些人在远处着急。

封阳盯着他,语气热切,“你有办法?”

田野往后看了看,又把身子往里藏了藏,接着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

“这个是我新买的珍品,封哥,送你了。”

封阳还没接过那册子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要说为什么这田野与女人打交道多,只因为他隔三差五就去那烟花之地喝酒,最爱钻研一些歪门邪道。

“这玩意你留着自己使吧,我要的是怎么让一个女人把她男人放在心上。”

田野听了这话险些笑出声,他勾着封阳的背。

“封哥,这女人一辈子图的就是吃穿不愁,还有个男人对她好。”

“可是这个男人可以对她好,另一个男人也可以对她好,难不成女人要把这两个好人都放在心上不成?”

封阳眯了眯眼,狐疑听着他接下来的话。

“这天下的好都是一样的,可是有一样东西肯定每个人都不一样。”田野嘿嘿一笑,接着道:“这册子里的东西只要你学会,保管嫂子爱你爱得死去活来,日思夜想。”

封阳将信将疑开口:“真的?”

田野拍了拍胸,保证道:“自然!这两年我和芳娘谁也离不开谁,不就是因为这个宝贝!”

封阳思索片刻,把册子接了过来,小心放入怀中。

“信你一次,待会儿下工,请你一壶酒。”

“谢封哥!对了封哥,既然你身体没毛病,怎么今日穿长衫了?”

两人又回到长凳处,封阳双手抱胸,“你们嫂子不知道我身体好,担心我着凉,硬是强迫我穿着这长衫。”

“没办法,我只能依了她。”

众人发出一阵嘘声,要不是封阳笑得太灿烂,他们就信了。

不过说到着凉,封阳又想起了什么,急匆匆跑去找屠肆的管事了。

———

阮湘起床时天已经大亮了,赖了会儿床她便慢吞吞去厨房。

洗漱一番后,又端上锅里糯乎乎的肉糜粥,一个人惬意坐在院子里吃着。

今日饭菜合胃口,她直接吃了个干净。

放下碗筷,她又跑回屋拿出封阳买回来的绣布。

把绣布在圆绷上绷好,挑出深绿色的线,一头用牙齿轻咬,一头用手指压着不停左右捻圈,最后再劈出细细的丝线。

买回来的绣线还未劈过,若要刺绣,需得劈线成丝,这样绣出来的花样才好看。

细细的丝线被绣花针带着,灵巧穿过绣布,变成一小截兰花叶子。

阮湘断了绣线,又换成偏浅一点的绿色绣线,绣线拉扯长短每次都不同,深浅颜色互相镶嵌得当,逐渐晕染开来,十分自然。

换了几次线绣完整株叶片,阮湘才抬头歪了歪脖子,放松放松。

她之前已经注意到,封阳的荷包已经呲毛,她想做一个新的给他。

封阳每日杀完猪,回来还要照顾她,她本就不好意思。

可她的手得好好养着,不然到时候做活做粗了,劈线都劈不开。

从今日绣出来的成品来看,她的女工手艺还是挺稳的。

等做了荷包,她就要绣别的,到时候也好卖出去挣些银钱。

阮湘抬头看了看天气,封阳应该快回来了。

放下手里的东西准备出门,她记得,家不远处有片竹林。


三人出了街道,又往另一条街道去,这里都是些卖菜和鸡鸭的,人也更多。

若是走路不小心,很可能别人一转身,那背篓一甩就砸在了身上。

庄怀香伸手接住她手里的东西,顺手放进背篓,“放我背篓里吧,这里提着不方便。”

阮湘被两人夹在中间,往卖菜的摊子上走去。

阮湘第一次跟着人买菜,觉得新鲜,学着徐婶的样子去翻看那些菜,试图也找出菜堆里最新鲜的菜。

虽然弄脏了手,但是每次徐婶说着“你挑的这个菜好”时,她都兴奋得不行。

几人一路挤,来到卖猪肉的地方时,两人的背篓里都背了一半的菜。

阮湘又跟着庄怀香,看着她把容易压坏的东西捡出来,又放进去几十斤肉和几十斤的粮食,没一会儿她的背篓就装满了。

“会不会太重?我待会儿还要去一趟绣铺,会耽误一点时间。”

早知道她们会买这么多东西,她就会先去忙自己的事,现在她们背着这么重的背篓再跟着她,岂不是累得慌。

庄怀香轻松扭头开口:“不重,我背着走回家都行。我东西都买完了,现在可以陪你们一起逛逛。”

三人中,徐婶对城里的铺子最熟,于是她带着阮湘往城中心走去,“阮湘,前面有一家绣铺,是城里最好的铺子,你绣的帕子,肯定能在那卖个好价钱。”

阮湘拉住她的手臂,“婶,不用去最好的铺子,去一家生意温火的铺子就成。”

“那怎么行,你绣的花我看了,和真的一样,去别的铺子卖不出价。”

阮湘摇头,“婶,那些生意好的铺子都有固定的绣娘,它们不会收外人的东西,咱们换一家。”

阮湘家中以前做过生意,对这些也算了解。

生意做得好的铺子轻易不会接受外人的货品,它们要的是保证货物的稳定。

而且她要的不仅仅是卖几条帕子出去。

最后徐婶带她去了另一家铺子,三人停在铺子外,“阮湘,你一个人进去吧,我们都背着背篓,万一打扰你卖东西就不好了。”

阮湘只得一个人往铺子里去,铺子里人比较少,但是里面摆放的绣品都不错,至少在她看来,那些技艺已经算很好了。

眼见柜台前的人结完账,阮湘才走上前去。

掌柜的是位女子,说起话来温和又亲近,“姑娘,可有看中的绣品?”

阮湘拿出她用布包好的绣帕,轻轻展开,露出里面的绣品,“掌柜的,不知道你们这儿收不收绣品?”

洁白的软绸上长着兰花,栩栩如生,掌柜的一下来了兴趣,小心拿起帕子看了起来。

阮湘见掌柜的动作,接着开口:“这是兰花,只是家中绣线颜色少,我暂时只能绣出这个,我也会绣其它的。”

掌柜的双眼一亮,以小见大,一朵简单的兰花也足以窥见它主人的一半技艺。

“姑娘,你这手艺确实不错,只是不知你还会绣什么?”

阮湘心底一喜,“我会绣绣画、屏风,梅兰竹菊还有芙蓉牡丹,这些我不用拓画刷花粉就能绣。”

这些东西她早已经绣了上百遍,图案在心中早已烂熟于心。

掌柜的点点头,“那这两张绣帕我先留下,每张一两银子,姑娘可能接受?”

绣帕是绸的,价格比普通的绣帕要高上许多,只是可惜只绣了一朵简单的兰花,卖出去的价格就不太好了。

不过最重要的是这位姑娘的手艺,所以掌柜的才舍得出这样高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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