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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全局

山海一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沅噗嗤—笑,“是哦,乡试前你把兵书换上《孟子》的书皮,天天搁在书房里看,结果被外祖发现,打了—顿板子!”姜杜仲白她—眼,“你这丫头,别揭短好不好?”苏沅耸肩,“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她转而看向裴景珩,“殿下,你别听我小舅舅吹牛,他只不过是纸上谈兵,懂些皮毛而已。”她现在要是还没明白小舅舅打什么主意,就白和他混这么多年了。小舅舅这是想在裴景珩面前毛遂自荐。裴景珩前些年,曾在北疆掌过兵,大胜鞑靼。现在北疆的将领,多是当年他带出来的。裴景珩抬眸,目光幽邃,“本王觉得姜公子,能文能武,心系战场,倒是—块不可多得的璞玉!”苏沅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像看怪物似的,“殿下,您在开玩笑吧?”他不会真的看上小舅舅了吧,愿意推荐他去北疆。战场刀剑无眼,...

主角:苏沅裴景珩   更新:2025-04-15 1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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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沅裴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山海一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沅噗嗤—笑,“是哦,乡试前你把兵书换上《孟子》的书皮,天天搁在书房里看,结果被外祖发现,打了—顿板子!”姜杜仲白她—眼,“你这丫头,别揭短好不好?”苏沅耸肩,“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她转而看向裴景珩,“殿下,你别听我小舅舅吹牛,他只不过是纸上谈兵,懂些皮毛而已。”她现在要是还没明白小舅舅打什么主意,就白和他混这么多年了。小舅舅这是想在裴景珩面前毛遂自荐。裴景珩前些年,曾在北疆掌过兵,大胜鞑靼。现在北疆的将领,多是当年他带出来的。裴景珩抬眸,目光幽邃,“本王觉得姜公子,能文能武,心系战场,倒是—块不可多得的璞玉!”苏沅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像看怪物似的,“殿下,您在开玩笑吧?”他不会真的看上小舅舅了吧,愿意推荐他去北疆。战场刀剑无眼,...

《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全局》精彩片段


苏沅噗嗤—笑,“是哦,乡试前你把兵书换上《孟子》的书皮,天天搁在书房里看,结果被外祖发现,打了—顿板子!”

姜杜仲白她—眼,“你这丫头,别揭短好不好?”

苏沅耸肩,“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她转而看向裴景珩,“殿下,你别听我小舅舅吹牛,他只不过是纸上谈兵,懂些皮毛而已。”

她现在要是还没明白小舅舅打什么主意,就白和他混这么多年了。小舅舅这是想在裴景珩面前毛遂自荐。裴景珩前些年,曾在北疆掌过兵,大胜鞑靼。现在北疆的将领,多是当年他带出来的。

裴景珩抬眸,目光幽邃,“本王觉得姜公子,能文能武,心系战场,倒是—块不可多得的璞玉!”

苏沅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像看怪物似的,“殿下,您在开玩笑吧?”他不会真的看上小舅舅了吧,愿意推荐他去北疆。

战场刀剑无眼,小舅舅这三脚猫的功夫,能去吗?!还有外祖和娘亲那边要如何交代?

小舅舅竟然入了裴景珩的眼。

当苏沅得知裴景珩已推荐小舅舅去北疆时,整个人呆住!

完犊子!这下子怎么和外祖还有娘亲交代。小舅舅这个坏人,自己搞不定外祖和娘亲,直接利用她搭上裴景珩,现在拍拍屁股,自己直奔北疆,来个先斩后奏!

他以为他这几天陪自己在金陵城玩了几天,她就会原谅他吗?做梦!等她回京,定要和外祖和娘亲好好告他—状!

“殿下,我小舅舅他那三脚猫的功夫,上了战场,还不是给鞑靼送菜?”

“送菜?!”裴景珩挑眉。

“送菜就是指人很菜,就是非常弱,不厉害,给敌人送人头。”苏沅拉着裴景珩的衣袖,急死了,“殿下,您还是把他叫回来吧,小舅舅功夫太菜了!”

裴景珩轻哼—声,抽回自己衣袖,“我是那种随便让人去送死的人吗?我让侍卫试过了你小舅的身手,虽不是顶尖,但也是—流。兵法娴熟,却不拘泥兵书,举—反三,是块带兵打仗的良才美玉!”

“真的吗?殿下,你莫不是在哄我?”

“哄你做甚?让你小舅去北疆,—个是惜才,—个是为了你。你小舅要是能立下功劳,对你也有好处。”

至于什么好处,裴景珩没有明说。

府里侧妃的名额还剩下—个,府里另外李氏和宋氏都怀有身孕,母以子贵,二人对侧妃之位虎视眈眈。只有这个丫头还是心大,丝毫没有紧张感。

他不打算为李氏或宋氏请封侧妃之位。只要沅沅怀孕生子,姜杜仲能在北疆立下战功,他就能有法子为沅沅请封侧妃之位。

“可是战场刀剑无眼,—战功成万骨枯的。”苏沅还是不放心。

裴景珩冷睨了苏沅—眼,“放心,我给他安排了—队亲卫,都是当年和我上过战场的精兵。”这个丫头现在满脑子就是她小舅,哼......



送走李嬷嬷,苏沅站在窗边,看着水池中游动的锦鲤出神。

被指婚后她无法用自己和全家的性命来反抗皇权,就告诉自己今后将秦王府当作职场,坚守本心,努力过上早日养老的生活。然而与裴景珩相处的三日,同一个俊美无铸的美男夜夜肌肤相亲,偶尔的温柔贴心让人难免有些心神不守。

但是一想到裴景珩从今夜开始将流连于其他女人的床榻,再火热的心都很快凉了下来。

前院书房,裴景珩坐在书案后,翻看着手中的信件,眼眸微垂,神色清冷而沉寂,嘴唇紧抿,让人难以窥视到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书桌前,立着一个穿青色长衫的男子,约莫三十出头,留着短须,相貌堂堂,举止之间透着稳重,不急不躁。

“殿下,江南水灾的消息最快这两天会到,届时圣上必定大怒。河堤去年才花重金重修,今年就决堤,导致水灾如此严重。这简直是……”

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次的事情太过于严重,江南数万百姓因为水患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江南传回的消息,重修河堤时官员偷工减料,导致河堤如纸糊般脆弱,都未能扛过第一轮洪峰。若是河堤偷工减料查实属实,必将会牵扯到一些系列相关人员。

首当其冲的就是工部,而工部尚书是大皇子燕王岳父。

裴景珩抬起头来,漆黑如墨般的双眸静静地看着眼前男子,片刻后方才缓声道:“甫之,父皇现虽对诸皇子防范日益加重,但在政务上还是如年轻时一样精明强干。只要他想查清楚,便能够查得水落石出。在这件事情上,父皇绝对不会容忍。”

听到这句话,王元若点点头,又叹口气道:“殿下英名!但是殿下,江南水灾一事牵扯到大皇子,而太子那边……”

就在两人交谈间隙里传来急促脚步声……

“殿下,陛下召您立刻进宫!”福顺领着一个小太监匆匆入内禀报。

裴景珩闻言与王元若对视一眼,来不及多言,便从书案后匆忙起身朝外行去……

乾元殿,御书房。

建元帝端坐在书案后。虽然头发半白,脸颊瘦削,但他眉目深邃,神态威严,微眯的凤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建元帝看了眼走进大殿的三儿子裴景珩,眼神若有所思。

“儿臣见过父皇。”裴景珩跪拜。

“平身吧。”建元帝摆手道,随即吩咐道,“赐座。”

待裴景珩落座后,建元帝才问道:“知道朕找你来所为何事?”

“回父皇,儿臣不知。”裴景珩恭敬答道。

建元帝轻叹一口气,“哼……”他抬起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江南总督刚送来的折子,江南河堤决堤,水患严重,数万百姓流离失所。折子中提到了河堤没扛过第一轮洪峰便决堤。”

顿了顿,他又继续说道,“眼下不是追究此事的时候,朕命你携一队青衣卫立即南下赈灾,即刻启程。景珩,切记你此行以赈灾、安抚百姓为先,河堤之事留待日后再查。”

裴景珩起身垂首领命:“是,父皇。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托。”

果然江南水灾事一出,父皇并不信任大哥燕王和太子。不待明日朝会商议便将赈灾的事情交给他,话语中日后河堤之事将由他来负责。

这一是对他的信任和看重,二是看来有意削弱江南燕王和太子势力。毕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父皇还在位,就容不下其他人觊觎皇权。

“嗯。”建元帝颔首,挥手让他退下,“去准备吧。”

“是,儿臣告退。”裴景珩应声而退。

等裴景珩离开后,建元帝对站在一旁的老太监道:“德海啊,你觉得景珩能办好这个差事吗?”

“奴才愚钝。”德公公弓腰低头。

“唉——”建元帝长叹一声,说道,“此次江南闹水灾,是天灾更是人祸。老大牵涉其中,此事中也有太子的影子。景珩虽是亲王,才干出众,可是……”

建元帝摇摇头,无奈道:“老大在江南的势力不容小觑,太子也在江南插了一脚。太子一系定会拿此事攻击老大,明日朝会有的吵了。”

裴景珩出宫后直奔王府,命福顺快速收拾行装,又叫来李嬷嬷嘱咐她盯好后院,照顾好苏沅。走之前打发一小太监到后院同林氏说了一声,便带着福顺和侍卫前去定贞门外同青衣卫汇合。

青衣卫是隶属皇帝的私军,战斗力极强。日常负责护卫皇帝,监察文武百官、勋贵宗室。

一队青衣卫满员一百人,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甚至更多的好手。有了这一队青衣卫,他南下不用带众多王府侍卫了,只需一队亲卫即可。王府的侍卫都是当年跟他从北疆战场上厮杀出来的,折损一个便少一个。

半个时辰后,定贞门外一队身着黑色盔甲的青衣卫早已等候多时。

裴景珩下马见过队帅林彦,商议行程安排后,便翻身跃上马背。林彦带着青衣卫护卫在外侧,内侧由福顺带着府上侍卫保护。

一群人打马扬鞭,马蹄溅起阵阵尘土,很快就消失在远处......


昭云堂,林氏得知裴景珩突然南下办差,不禁大惊,连忙派人去探听消息,却得知裴景珩已离府,走之前将李嬷嬷叫去了书房。

“嬷嬷,殿下这何曾将我当做妻子?”林氏哭倒在钱嬷嬷怀里,“走之前特意见李嬷嬷,是在防我,防我对后院的女人不利。有空见一个奴婢,也不来同我道别。”

她还是从一个太监嘴里知道自己的丈夫要出远门!

“娘娘.....”钱嬷嬷抱着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姑娘,见她被秦王如此冷待,心中也是难受。她轻轻拍拍王妃的背,劝慰道,

苏沅睡得迷糊,突然被叫醒,揉了揉眼睛,一脸懵逼:

傍晚,裴景珩命人传话说,夜里他要赴宴,要晚归。让她自行用膳,早些睡,不用等他了。

华灯初上,裴景珩—袭玄色锦袍,在王元若陪同下,登车朝金陵城最大的酒楼醉月楼而去。

下午,金陵城知府杨杰书得知他进城的消息,上门拜访。

他未露面,以他舟车劳顿为由,让元若出面。杨杰书临走说在醉月楼给他办了接风宴,恳请元若务必请他赏脸到场。

“殿下,宴无好宴!杨杰书这个老狐狸,下午—直东拉西扯,嘴里没有—句实话。”王元若低声道,“我命人打听了,金陵大小官员都会参加,赵起元和江南总督范渊也会来。”

裴景珩神色淡淡:“本王既然来了,还怕他的鸿门宴?!不怕他使坏,就怕他不作妖。”

在金陵也住了有几天了,裴景珩事务繁忙,每日深夜才回房,—大早又去前面。苏沅想和他多待—会儿都没有时间。

她只能带着兰芝和绿珠逛园子,赏赏花,喂喂鱼。可再大再美的园子,也架不住天天逛,没几天就腻了。

苏沅练完字,放下笔闷闷道,


人心换人心,裴景珩天潢贵胄,见过不知多少尔虞我诈。如果她不能骗过自己,全心投入感情中,怎么能真正骗得到裴景珩呢?

可是若裴景珩接下来身边还有其他人,她真的很难骗自己全身心投入感情中。好在裴景珩答应了,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殿下,您等等,妾身有惊喜给您!”

苏沅从裴景珩怀里起身,在他饶有兴味地眼神中,走出去一通吩咐安排。

待一切安排妥当,苏沅进来关上门,接着将窗户的纱帘拉上,这才在舞台上站定,摆出妖娆的姿势。

随着门外传来欢快热烈的乐声,她开始翩然转动腰,如同一只美丽的蝴蝶,翩翩起舞,裙摆和衣袖飞扬,露出雪白纤细的手臂,长发也被微风吹得凌乱飘散。

随着舞动,她身上的腰带渐渐解开,轻挪转身间,里面的衣衫散开,若隐若现地露出里头粉红色的鸳鸯肚兜.......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妖冶而不失魅惑的气息

一件又一件衣裳随着舞姿滑落。

粉红色的鸳鸯肚兜紧紧裹在她身上,丰润的胯骨上悬挂着一条薄纱裙,摇摇欲坠。露出的一段白皙柔软的腰,不盈一握,正如水蛇般翻腾扭动。

那张娇艳的脸庞上布满了红晕,双眸含情脉脉,一颦一笑之间尽显妩媚。

“殿下,我这舞好看吗?”

一曲舞毕,苏沅累得喘着粗气,双颊生晕,眼神亮晶晶。

“好看!就是累到你了,过来歇下。”裴景珩喉咙发紧,眼神变得深邃幽暗。

苏沅听话地走过去。

刚刚走近就被裴景珩拉入怀中,吻上她柔嫩的嘴唇。

男人大掌按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则顺着蛮腰往下游移……

苏沅身子颤抖着,呼吸急促,脑袋眩晕……

江风吹动纱帘,天青色的轻纱随风而动,时而飘起,时而落下。

苏沅坐在裴景珩身上,身子细细颤抖,难熬得厉害,在心中是一万个后悔。

她真不知道裴景珩这么不禁撩,早知如此,她说什么也不跳这个舞了。

“殿下,保重……保重身体要紧……”嗓音颤抖,带着一丝嘶哑,双手无力地推搡着裴景珩的胸膛,却如螳臂当车,丝毫不能阻止男人的动作。

“我身体好的很!”裴景珩勾唇一笑,偏头咬住她的耳垂,“倒是你,这身板太不中用,才这一会就吃不消。刚撩人的时候,可是嚣张得紧!”

“殿下……”

门外,福顺在察觉到动静时,第一时间清场,将人赶得远远的。只留下兰芝和绿珠二人,同他一道在门外候着。

啧啧,还是苏夫人厉害!

这都是第二次勾着王爷白日行事了,也只有苏夫人有这个本事……

福顺想着,忍不住偷笑。

听着屋内传来的女人娇呼求饶声,兰芝和绿珠对视一眼,两人脸上发热,强装镇定。

夫人的声音也太娇太柔,让人浮想联翩了,真是……羞死人了……

裴景珩抱着她,笑道:“小醋包,这般没用,还敢撩我?”

苏沅瞪着他,双颊潮红,眼睛泛水,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我哪有撩你,明明是你……”

“是啊,都怪我定力不够。”裴景珩点头,一副受教的模样,“沅沅,今后要多跳给我看,磨炼的定力。”



其中一位王先生,约莫三十出头,留着短须,生的浓眉大眼,相貌堂堂。登船用了午膳后,裴景珩便同他一直在船上的书房议事,想来是同裴景珩此次南下差事有关。

兰芝和绿珠在舱房收拾行李,房内乱糟糟的。

苏沅想帮忙,但兰芝和绿珠忙坚决劝她出去转转。

她们实在不想嫌弃夫人,可架不住夫人做起这些事来,笨手笨脚得令人发指,还是让夫人出去转转,莫要帮倒忙了。

苏沅只好离开舱房,闲逛片刻,在一间临水的息处坐下赏景,屋里的一排槛窗大开,江面上美景一览无遗,清风徐徐吹进屋里,让人神清气爽。

“在想什么?”

“妾身在想如此美景,只能独享,没有佳人相伴,着实可惜....”苏沅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语气里尽是落寞,

接下来几日,裴景珩夜夜来鹿溪苑。苏沅庆幸裴景珩免了请安,命众人闭院养胎,这让她每天早上不用面对其他女人的嫉妒和讽刺。

可是请安又不会一直免去,她迟早要和后院其他人打交道。要真独占裴景珩七八个月,届时她怕是要被后院其他女人给撕了去。

早膳后,苏沅坐在暖炕上,苦思冥想怎么不动声色拒绝裴景珩,让他少来。

“夫人,真不知道这白兰香片有什么好的,您每天都要喝。兰芝姐姐给您煮的养身茶不比这个好。”绿珠一边抱怨着,一边将茶盏递过来,“您不知道钱嬷嬷那天送香片来时,那神气的模样,啧啧......当谁没见过好东西似的。”



六月初五,苏沅拜别父母,带着绿珠和兰芝两个丫鬟,在家人强颜欢笑中坐着一顶青色轿子,往秦王府而去。

轿子中,她掀开轿帘一角,望着越来越远的苏府大门和门口的家人,心潮起伏。

直到轿子拐过街角,再也看不见苏府时,她才放下轿帘,深深叹了一口气,接受即将开始做妾的命运。

到现在她都没弄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选中!

前世加班猝死后,胎穿成大盛朝户部侍郎家的嫡次女。

这辈子她从小白白净净,圆圆润润,十分讨长辈喜爱。本以为长大后会抽条,没想到仍是珠圆玉润。

大盛朝吹捧女子纤瘦之美,因此她虽五官精致漂亮,皮肤白嫩水灵,但在世人眼中算不上美人。

四个月前宫里下旨选秀,命京畿之地勋贵官宦之家,有女年十四至十七且未定亲者必须参选,由礼部登记造册,两个月后进宫备选。

苏沅认为自己只是去走个过场,大兴宫一日游而已,却没想到被选中,指给秦王裴景珩做夫人。

王爷后院等级分明,正妃一名,侧妃两名,夫人四名,其余是没有名号的姬妾。

今日是她进府的日子。

没有凤冠霞帔,没有十里红妆,只有一身粉色宫装和三十二台嫁妆。

可惜了娘亲给自己准备了快十年的嫁妆,足足有一百零八抬之多。

又叹了一口气,苏沅心想,夫人就夫人吧,好歹有个名号,上皇家玉牒,算得上王府里正经的主子,总比姬妾强。

大盛朝女子皆以纤瘦为美,而她却生得丰腴。因此及笄快两年,亲事都没定下来。如今入了秦王府,爹爹和娘亲不用天天愁她亲事了。

若是秦王嫌弃她,今后她就关上门过自己的日子,想来麻烦也不会自发地找上她来。

若是秦王眼神好,愿意给她几分体面,她也会敬他,努力做个解语花,待时机成熟再生个孩子。秦王子嗣单薄,无论男孩还是女孩都金贵。日后就算失宠,她也能和孩子体面安静度日。

经历前世社畜加班猝死后,她只想能躺就躺,健健康康活到八十八!

不知过了多久,轿子停住落下。

“苏夫人,请您下轿。”嬷嬷的声音在轿外响起。

被人从轿中扶出来,刚一站稳,苏沅便被嬷嬷丫鬟们搀扶着朝府里走去。

进了王妃的昭云堂正厅,苏沅跪在蒲团上,接过丫鬟递上来的茶,恭恭敬敬地将茶递给眼前一袭暗红色长袍的人:“妾身苏氏给殿下请安。”

一路行过来,府里没有张灯结彩,无一丝喜气。没想到裴景珩居然穿了一身暗红色长袍,到底还算有心。

想到这,苏沅发现自打被指婚后,她的要求越来越低,越来越能随遇而安。

想当初她也期待过有朝一日新郎一袭红袍,骑着高头大马来接亲。喜堂张灯结彩,挂满红绸,她能好好亲身体会一把古代婚礼的热闹喜庆。

如今秦王府冷冷清清,秦王穿了一身暗红色长袍,已是意外之喜,让人满 足了。

骨节分明,指节修长如玉的大手接过茶,宋沅静静地等着手的主人训话,却没有听到任何言语,只听见起身时布料摩擦声和远去的脚步声。

边上的丫头又端了茶来,宋沅给秦王妃林氏敬茶。

王妃林氏今年二十四岁,比裴景珩小三岁,是英国公府嫡女。

林氏容貌出众,妆容衣着精致华丽,气质端庄优雅,一副雍容华贵的王妃风范。

林氏浅浅抿一口茶,温声道:“日后就是姐妹了。宫里娘娘都说妹妹的模样好生养,以后要好生服侍殿下,早日给殿下开枝散叶。”

苏沅微微低头,掩饰眼中的震惊,轻言细语地应着,“是,妾身谨记。”

破案了,原来是宫里娘娘觉得她的模样好生养,所以选中她,指给秦王。

秦王成亲七载,后院有正妃,一个侧妃,两名夫人和两名侍妾。王妃无所出,府里就刘侧妃得了庶长子。

王妃寻医问药多年也不管用,此刻说着这般话,不知心底到底作何想.....

又给侧妃刘氏敬茶,刘氏温婉笑道:“妹妹可算进府了,真是个可人儿。”

刘氏今年二十三岁,眉目婉约,弱柳扶风,说起话来也温温柔柔,看上去是一个似水一般的柔弱女子。

“侧妃娘娘谬赞了。”苏沅低头浅笑,做害羞状。

她可没有错过刚刚刘氏扫过她时,脸上闪过的揶揄。

且刘氏生了秦王唯一的儿子,不可能如表面看上去这般柔弱无害,还是少接触为好。

苏沅接着和两位夫人李氏、宋氏见礼,之后两个侍妾赵氏和孙氏上前拜见宋沅。李氏等四人美得各有千秋。尤其是孙氏,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苏沅不禁感叹秦王后院女人不多,但是质量高。秦王这是贯彻贵精不贵多的原则吗?

现在这群苗条纤细的美人中,新来了一个她,有种莫名异样违和感。若是秦王喜欢纤瘦的女子?那她只能彻底躺平了......

敬茶顺利结束,没出什么幺蛾子,苏沅轻轻出了一口气。不管今后如何,至少进府第一天开端还是不错的。

见苏沅已见完人,林氏笑道:“既然都已见过,今日是妹妹的好日子,就不留妹妹说话了。妹妹还是早些回院子,殿下刚去前面陪几桌客人,结束后就会过去妹妹的鹿溪苑。”

苏沅闻言行了礼,退了出去。


“殿下,怎么不今日就处置了赵氏?”林氏咬着唇,不甘道。

裴景珩看了她一眼,“今日大喜。”

闻言,林氏只好点点头,“的确,今日是个大喜的日子,还是殿下想的周到。”

裴景珩接着道,“孙氏的孩子没有保住,今后她的份例就按夫人的份例走。”

果然孙氏的孩子没有保住......裴景珩看重子嗣,若孙氏有了孩子,刘氏也会收敛些,那孙氏在后院的日子也能好过些。苏沅不禁为她感到可惜。

“是,就依殿下的。说起来都是妾身连累了孙妹妹,妾身被赵氏撞下湖时,孙妹妹恰好在边上,也被撞下湖。”林氏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郑重道:“殿下,妾身定会好好照顾孙妹妹的,让孙妹妹早日养好身子,给殿下开枝散叶。”

“孙氏就交给李嬷嬷照顾,你身子重,还是好生养胎要紧。”

裴景珩话音刚落,林氏的脸整个灿烂起来,她娇羞地点点头,“殿下,放心,妾身会照顾好腹中孩子的。”

裴景珩颔首,紧着环视一圈道,“刘氏、李氏、宋氏,本王不管你们是是怀孕后故意隐瞒不报,还是不知道怀孕,此事就此作罢。谁若敢再擅作主张,耍小聪明伤及子嗣,本王绝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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