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董薇陈台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晚熟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轨道行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温文尔雅,蓝露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第一次见面的印象够糟糕,所以态度再好,她也只会当做是他伪装的皮囊,假,太假!“我手不累,脚累,你可以牵我的脚。”陈台砚:“......”知道她出口惊人,没想到当着佣人的面也这么口无遮拦。两个佣人满眼震惊,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转过了身。这事自然就传到了陈老爷子的耳朵里,于是蓝露被晾了一天。给她找了个偏房住着,离主厅,以及陈台砚的房间都非常远,但就算是偏房,也够豪华了,上百万的古董花瓶水灵灵地摆了好几个,一屋子下来价值过亿。蓝露倒是乐得自在,她最讨厌的就是去应付长辈,又得收敛性子,又要会哄人,她是个嘴笨的,每次蓝海带她回老家,都会让人专门写千字稿子应付,但这次,只能靠她自己了。唯一满意的是,伙食不错...
《晚熟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他温文尔雅,蓝露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第一次见面的印象够糟糕,所以态度再好,她也只会当做是他伪装的皮囊,假,太假!
“我手不累,脚累,你可以牵我的脚。”
陈台砚:“......”
知道她出口惊人,没想到当着佣人的面也这么口无遮拦。
两个佣人满眼震惊,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转过了身。
这事自然就传到了陈老爷子的耳朵里,于是蓝露被晾了一天。
给她找了个偏房住着,离主厅,以及陈台砚的房间都非常远,但就算是偏房,也够豪华了,上百万的古董花瓶水灵灵地摆了好几个,一屋子下来价值过亿。
蓝露倒是乐得自在,她最讨厌的就是去应付长辈,又得收敛性子,又要会哄人,她是个嘴笨的,每次蓝海带她回老家,都会让人专门写千字稿子应付,但这次,只能靠她自己了。
唯一满意的是,伙食不错。
蓝露一顿吃了好几碗,那碗着实小,一口就没了,她要第四碗的时候,佣人一副见了鬼的神情。
怎么,没见过吃货吗?
饭吃多了,就得去消食。
佣人叮嘱她别到处乱走,就在花园附近,但她嘱咐错了人,蓝露从小到大就没听过话。
陈家的府邸实在是大,她也不知道逛到哪儿去了。不远处,榕树下站着一个男人,背影慵懒,很随性地叉着腿,有火光一闪一闪的,蓝露闻着味就过去了。
陈逐州第一次在陈家见到不怕他的女人,还是个陌生的面孔。
但是能来这儿的,都不是常人。
见她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指尖夹着的,他主动邀请:“来一口?”
蓝露有点馋,但是陈台砚的话在脑子里飘来飘去,她竟然不敢违抗。
“不用了,我闻个味儿就成。”
不是京市人,口音明显。
“黑石林,前年就停产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陈逐州在故意诱惑她。
蓝露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其实她烟瘾不大,但逆反心理严重,越不让她干什么,她越想要。
“你…有多少?”
“想要多少,有多少。”
是个大佬哇。
正准备开口,手机响了起来,像是陈台砚突然出现在身后,拽了她一把。
蓝露打开一看,还真是他!
“…算了。”
她烦躁地直挠头。
陈逐州没有强求,笑着送她离开。
结果走到一半,她又突然折返回来,指着自己住的方向,小声说:“我住那边!你…你要是有空给我拿一条!”
陈逐州嘴角上扬,从兜里拿出剩下的一包丢进她怀里。
蓝露心满意足,但还不忘交代:“记住,一条!”
是个贪心的,但陈逐州却觉得很有意思,这死气沉沉的陈宅终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活物。
“你去哪儿了?”
陈台砚在门口等候多时,见她是从外面回来了,眉间拧了拧。
“你怎么跟个管家一样,烦不烦啊!”
陈台砚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眉头皱地更紧了,“家里不准抽烟。”
“我没抽!”蓝露理直气壮,却又不自觉捂紧了口袋,她开始转移话题:“你们陈家架子可真大,带我回来又不见我,晾了我一天!你爷爷不见我就算了,你也不过来找我,你知道我一个人在你们这个大宅子里吃不饱,穿不暖,多可怜!”
“吃不饱?”陈台砚挑眉:“佣人说你一顿吃了四碗饭。”
蓝露一噎,耳根红了红:“别夸张了,那么小个碗顶天就是两碗饭!我要是饿瘦了回去,看你们陈家怎么跟我爸交代!”
“那你一会儿家宴多吃点。”
蓝露眼皮一跳。
陈台砚说:“爷爷要见你。”
蓝露躺了一个星期。
第一天想下床的时候,脚还没沾地就摔在了地上,造成韧带拉伤。
孙糖糖得知后,幸灾乐祸:“看来这个陈台砚行啊!”
“闭嘴!”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反正都长一样,管他是庄望京还是陈台砚只要让你开心不就行了吗?”
孙糖糖说:“那天晚上你就没发现点什么?如果他真是庄望京,肯定会露出破绽!”
蓝露也想回忆,可惜她喝醉就断片,细节都忘了差不多了,只记得最后她哭了。
孙糖糖安慰她:“蓝公主,别那么认死理。我向董世明打听了,双胞胎兄弟,不亏!”
蓝露刚要开口,电话响了。
一看她不耐烦地表情,孙糖糖就知道又是她爸打来的。。
“你爸还真是锲而不舍,这周都打了十几个电话了,天天逼你去相亲,嫁女儿也没这么赶的!”
孙糖糖捡起外套往外走:“好好聊,我先走了。”
蓝露给自己倒了杯水,等喝地差不多了,才不慌不忙地接通。
果然,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她习以为常,等蓝海骂地口干舌燥了,她才全力反击。
“爸,我都说了我不去相亲!你女儿躺在医院里你不关心,张口闭口就让我嫁人!你信不信我从楼上跳下去!我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
蓝海冷笑一声:“跳,也省了叫救护车”
蓝露:“......”
蓝海苦口婆心:“不管看不看得上,不能失了礼数!上个星期就放了人家鸽子,今天不能再放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
蓝露杵着拐杖下床,语气极度敷衍,结果一开门,两排穿着黑衣的保镖齐刷刷地站在门口。
“小姐好!!!”
震耳欲聋。
蓝露:“............”
蓝父一副意料之中的口气:“想跑?门都没有!我已经跟阿民打了招呼,今天就算是抬,也要把你抬过去!”
蓝露嘴角抽搐,老狐狸!
阿民走过来,尊敬:“小姐,需要我们抬吗?”
蓝露:“......滚!”
-
蓝露没收拾,连病服都没换,她杵着拐杖到了餐厅,还特地迟到了半个小时。
阿民急地抓耳挠骚,被她一拐杖打安静了。
蓝露厌烦被人支配,她是不婚主义,唯一闪过的一次结婚念头是跟庄望京。
那次她跟人吵起来了,闹得挺大。庄望京替她挡了一杯子,玻璃划伤了他的手腕,鲜血直流,蓝露不知所措,但嘴巴依旧贱,骂他蠢,自以为是,她堂堂蓝大小姐谁敢伤她!
庄望京抬手擦掉了她急出来的眼泪,哄着她说:“嗯,蠢,自以为是,怎么骂都成,但可不可以别哭?”
蓝露这才意识到她居然为了一个男人流泪!
她心慌意乱,说了分手,还躲了他几个月!
孙糖糖戳穿,说她动了心。
蓝露嘴上说不可能,可心却乱如麻。
她想着要是能和庄望京一直这样也不是不可以,于是生日那天,她做了一个这辈子最冲动的决定。
她偷偷从家里拿了户口本,她要和庄望京结婚!
可她等了一晚上,等来的却是他去世的消息。
这次相亲不欢而散,蓝露回去后大发雷霆,一句“不喜欢”任凭父亲蓝海怎么说,就是不松口。
蓝海怒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有合不合适,哪儿来的喜欢,过去你再这么胡闹我都不管,但这次你必须听我的!”
蓝露冷笑,字字诛心。
“所以你抛弃我妈转头娶高门大户也是因为父母之命?什么大清朝的条条框框,我蓝露就是不从!有本事你就让陈家娶一具尸体!”
啪!
蓝海一巴掌甩了上去,蓝露瞬间倒地不起。
“混账东西!口无遮拦!把大小姐拖下去,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她出门!”
蓝露脸颊红肿一片,她早就习惯了,一滴眼泪都没掉下来:“你关得了我一时,关不了一辈子!我要是不想嫁,谁也别想逼我!”
继母沈秋上前,温柔劝说:“露露年纪小,也不急一时......”
“还小!都二十四了!圈里哪家千金像她这样!你平日里是怎么教的,都是女儿,月月乖巧懂事,再看看她,就是个逆女!”
沈秋想要解释,蓝海愤然离去:“都是蓝家的女儿,别厚此薄彼了!”
沈秋站在原地,眼里凝着压抑的冷意。
蓝露被软禁在房间里,可她该吃吃该睡睡,半点都没耽搁。
沈秋敲门,问她疼不疼,还当起和事佬,说:“你爸是为你好,千万别生他的气,父女之间要是生了嫌隙,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蓝露一个杯子砸了上去,噼里啪啦地把门后的沈秋都吓了一跳。
“那是我爸!就算把我打死了我也不会和他置气!沈阿姨玩了这么多年的挑拨离间怎么还没有看透!”
沈秋嘴角一僵,故意说:“我就知道露露是个宽容大度的好姑娘,以后嫁去陈家,你爸也放心了!”
“滚!!!”
意料之中地沈秋去向蓝海告状了,哭哭啼啼的,哪怕隔着房间,蓝露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就连手机那头的孙糖糖也啧啧称奇。
“你家这位继母可真是好手段,每次和你吵架都哭,她哪儿挤出来这么多眼泪!”
“女人是水做的,她,是茶做的。”
“你爸准备关你到什么时候,下周的锦标赛可别忘了!”
蓝露冷笑了一声:“他关得住吗?”
另一边,京市。
陈家书房。
“这么说,这门婚事吹了?”须发半百的陈老爷子坐在主椅上,不怒自威。
陈台砚站在一侧,低着头:“不好意思爷爷,让您失望了。”
老爷子睨了他一眼,摆摆手:“罢了,你不行,就让逐州去。和蓝家的联姻势在必行,谁娶都一样。”
陈台砚脸色一滞。
老爷子发话:“你去叫逐州进来。”
“爷爷。”陈台砚眼眸漆黑,“我再试试。”
老爷子两只眼睛炯炯有神,透着威严:“你当我这里是买菜吗?行就行,不行就是不行,试试这两个字别从陈家孩子嘴巴里说出来!”
书房的气氛骤然变得紧张起来。
半晌,老爷子松了口:“罢了,最后一次机会,一个女娃都搞不定,那你也不必留下来了,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
陈台砚猛地攥紧手心,声音发紧:“知道了爷爷。”
-
翻墙跳窗是蓝露从小到大的伎俩,等过几天佣人上去开门的时候,屋里早就没了踪迹。
孙糖糖听闻,摇着头道:“你就不怕你爸气出个好歹来!”
“他?”蓝露戴上属于她的蓝色头盔,进入比赛场地:“放心吧,我死了他都不会死!”
震耳欲聋的轮胎摩擦声此起彼伏,现场引擎轰鸣,上演着速度与激情的火花。
欢呼中,AlpineA524驶过终点,位列第二名。
蓝露从车上下来,深蓝色的赛车服衬得她英姿飒爽,如女中豪杰。
“行啊,这次差点就超我了!”痞气十足的男人眼角带笑,直勾勾地盯着蓝露。
“第二名而已,有什么好夸奖的!左川,等下次我一定赢你!”
“女孩子家家有这个成绩已经很不错了,不过是个练习赛,你要是想赢叫我一声哥哥,让给你就是了!”
“滚”这个字还没吐出来,蓝露忽然发现了不远处站在的男人,宽肩窄腰,身姿挺拔,目光像层叠的山,悠远又冷沉。
“谁啊,新勾搭的?”左川问。
蓝露挑着眉,冷笑:“早踹了。”
孙糖糖带着一帮人冲过去,董世明见状,连忙解释:“孙总,别生气,是我这兄弟眼光高,你别跟他计较!”
孙糖糖余光一扫,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宽肩窄腰,坐姿修长挺拔,一身清冽之气宛如一股清流。
这形象不做头牌可惜了!
孙糖糖还在盘算着怎么让人下海,结果男人抬起了头。
四目相对,孙糖糖一双眼睛差点掉在地上。
“庄......”
“陈台砚。”陈台砚缓缓起身,卓然而立,面容冷淡又平静:“你好,孙老板。”
孙糖糖嘴角抽搐。
难怪蓝露会疯,这两人简直一毛一样!
“庄望京跟你什么关系?”孙糖糖无视那只宽厚漂亮的手,自顾坐了下来。
陈台砚语气从容:“他是我弟弟,他姓陈,陈望京。”
“管他姓陈姓庄姓王姓李!他到底死没死,给个准话!”
“孙总,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怎么对陈家的事这么清楚,难道她就是薇薇说的那个疯女人?
孙糖糖翘着二郎腿:“没什么意思,就八卦两句呗。”
“家弟确实已于上个月车祸离世。”陈台砚垂下眼睫,流露出一闪即逝的哀伤之色。
孙糖糖还在疑惑他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一抹蓝色的身影从忽然跌跌撞撞地飘了过来。
董世明吓得虎躯一震:“鬼啊!”
孙糖糖定睛一看,是蓝露!
“谁…谁砸我们场子!哟,有帅哥!”
蓝露目标明确,哪怕醉着酒也知道往帅哥怀里钻。
“你长得......”她主动攀上男人的脖子,脸上的妆全花了,活脱脱就像个唱戏的。
董世明大受震撼:“这这这孙总你也不管管!哪儿跑出来的疯婆子,阿砚你没事吧!”
陈台砚眸色一沉,却任由女人像只树懒一样挂在自己身上,价格不菲的外套上蹭上了各种化妆品的颜色。
他嗓音清冷:“无碍。”
在董世明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孙糖糖抓着他往外走:“看见没,你兄弟喜欢这样的!走走走,不要打扰人家!”
“等等等等阿砚,阿砚!你要是被绑架了就眨眨眼!”
......
没了外人,周围安静许多。
蓝露上下其手,脸摸够了,就去摸手,觉得这样没意思,于是想把手伸进衣服里,结果却被男人制止。
“......干什么?不愿意?”
蓝露还以为是自己找的男大体育生,捏着他的下巴说:“行了,有几分像他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你可是从上百个人里脱颖而出!只要跟着姐,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
她胡言乱语,全然没有发现男人脸色阴沉。
“说话,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又跟他像几分......”她拍着他的脸,打了个酒嗝:“哑…巴?”
陈台砚深吸一口气,眸色染上了冷色:“蓝小姐,你喝醉了。”
“蓝小姐?”蓝露笑出了声,凑近男人的耳朵,小声说:“他一般都叫我露露......”
“蓝小姐!”
“请自重!”
蓝露本身就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憋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找了个像的,当然是不能放过!
她直接坐着男人腿上。
“什么叫自重,你情我愿的事。”
她丝毫不安分,又是抱着他的喉结啃,又是咬他耳朵。
陈台砚倒吸一口凉气,浑身被她撩拨的燥热难耐。
“早不死晚不死,偏偏那天死!你明明知道那天是我......生日!”
她突然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庄望京,你他妈就是个畜生!混蛋!”
“要想两清是吧,行!”她开始扒他衣服,捧着他的脸,直勾勾地看着他:“像过去那样,但凡我明天下得来床,咱俩之间的账就清不了!”
陈台砚双眸微动,下一秒,他突然将她抱起。
“你别后悔!”
......
京市地界很大,比海市节奏快多了。
看着人来人往,灯火通明亮如白昼的夜晚,蓝露从心底感到排斥。
她不喜欢这儿。
蓝露从小到大都是个懒散的人,吃饭是要人喂的,衣服裙子是要挑三个小时的,就连谈男人也要观察许久才会下手。
所以这么一个喝酒连三秒都不给时间考虑的城市,怪她太懒散,不懂时间就是金钱的道理。
“就Sazerac吧,跟我一样。”陈逐州替她点了,还说:“像你这种选择困难症就得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
蓝露当成了笑话听。
酒吧走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出门在外,蓝露还是谨慎的,酒没喝多少,就看着陈逐州喝起劲儿了。
他酒量是真厉害,光是闻着这味儿,蓝露都知道有多呛人。
陈逐州摸了摸全身上下,然后朝她伸手。
“干什么?”蓝露往后躲。
“少抠门,抽一根。”
蓝露撇了撇嘴,撕开包装,竟真只抽了一根递过去。
陈逐州气笑了,一边打火,一边咬着烟头骂:“小气鬼,你这样的陈台砚才看不上你。”
“我要他看上?”蓝露冷笑一声。
隔着迷离灯光,烟气缭绕,男人的眼睛又亮又沉。
“你要是没什么讲究,换一个人呗,反正都姓陈,没差。”
“你喝醉了。”蓝露避而不答,眼珠子飘到了另一边。
还是孙糖糖那儿好,有男模,还没什么规矩。
“陈少?”
娇滴滴的女声吸引了蓝露的注意力。
只见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穿得粉嫩嫩的,像朵含苞待放的粉佳人。
她一屁股坐在了陈逐州腿上,另一只涂满亮片指甲端起酒杯小抿一口,熟稔的伸出脖子往男人嘴里送。
蓝露默默打开了摄像头。
结果就差那么几毫米的距离,陈逐州却忽然似笑非笑地拎着女人的脖子。
“下去。”言简意赅,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女人愣了愣,妩媚的表情变得僵硬。
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蓝露,她恍然大悟,吃醋道:“原来陈少今天是带了女人过来的,真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了。”
蓝露摆着手,表示不掺和。
陈逐州见状,脸色微沉。
女人丝毫没察觉,主动伸出手:“媚儿。陈大少很少带女人过来,能喝吗,赢了就让给你。”
蓝露看了一眼陈逐州,他绷着个脸,显然,堂堂陈家大少爷有朝一日竟然被两个女人当赌注,这其中滋味肯定不好受。
陈逐州以为她一定会拒绝,可她若是真拒绝了,不就显得自己毫无魅力,半点机会都没有?
脸上有些挂不住,他正打算发火制止这场闹剧,没曾想蓝露却忽然弯着眼睛,嘴角的酒窝若隐若现:“行呀。”
陈逐州眼睛一亮。
“怎么比?”蓝露撸上袖子,一副大干一场的架势。
叮咚一声,手机发来短信。
陈台砚:在哪儿?
蓝露随手发送了一个地址,再抬头时,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高浓度的威士忌。
媚儿胜券在握,挑衅地朝她扬了扬下巴:“简单,每个人两扎,谁先喝完谁就赢。”
蓝露看了一眼陈逐州,又看了一眼媚儿,脑袋沉重地点了两下。
“OK,我认输。”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