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拿起那杯酒,也没有反驳,而是反问回去,“李少这是怎么了?”
李岩嘴角扯出一个比死还难看的笑,像发疯一样挠着自己的脑袋,反复重复“我怎么了?
我怎么了?
我怎么了......”卫渊抬眼看我,我冲他摇了摇头,我哪里知道他怎么了,突然发疯。
李岩很快就为我们解惑了,他直接拿起一瓶烈酒往嘴里灌,吞咽声在安静的包厢里极为刺耳,他呛了几口,才重重地放下酒瓶,扯着嗓子跟卫渊说,“那贱婊子就是个鸡,脏得要死,我今天跟她上床,看到了下面有小疙瘩,我有点害怕,直接带着她去医院体检,她妈的,她竟然有艾滋病!”
李岩突然靠近卫渊,一把揪住卫渊的衣领,语气急切地低吼,“卫渊,你不是道士吗,你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救救我,我求你了,你想要什么都行!!!”
我在一旁傻眼,卫渊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报应来得这么快吗......卫渊被拽得有些呼吸不过来,咳嗽了几声,扒开李岩的手,严肃道:“李少,我们都是骗人的,你要相信科学,感染上了病要去医院治疗,现在医学技术这么发达,应该没问题的。”
我呵呵冷笑,有没有问题不说,这小道士的手在底下掐指,快得都能单手结印了,还在这跟人说相信科学。
李岩瘫在沙发上,卫渊眼皮突然跳了一下,我马上就飘到他身旁,好奇地问他怎么了,卫渊想了一下,借着跟李岩说话,向我解释道,“李少,你们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了吧,我听说前段时间意外去世的望小姐跟您是青梅竹马,马上都要定亲的关系,您这么做,多少有些对不起望小姐。”
李岩苦笑着点点头,“小星哪里都好,就是不让我碰,我耐不住寂寞才去找别人了,我跟那个婊子在一起有两三年了,我是不是已经没救了。”
卫渊没有一点同情,我更是觉得恶心,还好我坚定不移地拒绝婚前性行为。
卫渊把手放在上面,当着李岩的面掐指,李岩眼都不眨地看着卫渊的手。
良久,卫渊才收手,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跟李岩说,“李少,你是不是从望小姐那拿了18块金条。”
李岩呼吸停滞了一瞬,呆傻地点了下头,卫渊嗯了一声,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