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将。”
我们一路闲聊，仿佛什么都未曾改变。
送我回家后，她准备离开。
我送她到电梯口，她拢了拢身上的毛毯，顿了顿，看向我。
她的眼眸黑沉沉的，清晰地倒映出我的轮廓。
我笑了笑，随口问：“你生日快到了，想要什么礼物？”
她轻声道：“你看着送就好，我不挑。”
电梯到了，她走了进去。
我颔首：“好。”
四目相对。
有一瞬间，她的眼里似乎翻涌着什么深沉的情绪，可再一眨眼，又归于平静。
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最后一丝视线。
我垂下眼帘，笑意缓缓消失。
其实，我真正想问的是——“生日还能一起过吗？”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知道，她听懂了。
生日这天，我准备了一个双层蛋糕，简单地布置了家里，摆上了数字气球。
虽然累到出汗，但我很满意我的“杰作”。
我坐在落地窗前，今天没出太阳，天空阴沉沉的。
可惜，看不到落日了。
天色从白变黑，霓虹灯一盏盏亮起。
五颜六色的城市灯火通明。
我侧头看了一眼桌上的蛋糕。
奶油已经开始化了，点缀的樱桃陷了进去。
世界意志的声音突然响起。
“她不会来了。”
“男主和女二正在摩天轮上，你白等了。”
我怔了一瞬，视线失焦。
是吗？
深情女二，终于等到了她爱的人。
她终于脱离了孤寂一生的命运。
她的救赎，彻底完成了。
下巴一凉。
我抬手一抹，才发现是眼泪。
……为什么要哭？
我应该为她高兴的。
也应该为自己高兴才对。
所以，任务成功了，对吧？
世界意志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恭喜你，可以回家了。”
“我可以许一个愿望？”
我笑得眉眼弯弯：“那我要成为超级幸运的人，有花不完的钱，每天用钻石泡澡，喝82年的红酒，单手开法拉利——”世界意志冷冷地打断：“……让你许愿，没让你做白日梦。”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止不住。
“我回去后，这具身体怎么办？”
“能不能让他们忘记我？”
世界意志冷冰冰道：“不能，只能肉身死亡。”
我怔了怔。
“你想留下来？”
“那倒没有，走还是要走的。”
“只是……我怕我的朋友们会伤心。”
我发了条朋友圈。
其实我是贝利亚，迪迦在追杀我，我中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