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阿肆陆毅川的其他类型小说《颠公颠婆一家亲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唐阿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睡觉的时候,陆毅川还是败下了阵。换了新的四件套。把房间能换的地方换了一遍,却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陆毅川从床上坐起来走到落地窗跟前,看着巍峨耸立的高楼大厦,万家灯火里没一盏为自己而亮的灯,他心里顿时有些酸涩。她现在干什么呢?睡了吗?陆毅川从烟盒里抖了根烟,叼在嘴里点燃。猛吸一口,吐出一圈白烟雾,模糊了他的视线。分开的第一晚,他很想念她。陆毅川掏出手机把眼前的景象拍了张照,再打开备忘录,写到:1月11号,我站在高楼上,万家灯火通明,格外的孤独,分开的第一晚,我很想你。配上了刚才拍的那张照片。与唐阿肆分别的第一晚,陆毅川站在落地窗前一整晚,第二天九点,阿纳准时来接人。说他黑眼圈很重,看上去很丑。中午开会的时候,他有点没撑住,上面的人...
《颠公颠婆一家亲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晚上睡觉的时候,陆毅川还是败下了阵。换了新的四件套。把房间能换的地方换了一遍,却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陆毅川从床上坐起来走到落地窗跟前,看着巍峨耸立的高楼大厦,万家灯火里没一盏为自己而亮的灯,他心里顿时有些酸涩。
她现在干什么呢?睡了吗?
陆毅川从烟盒里抖了根烟,叼在嘴里点燃。猛吸一口,吐出一圈白烟雾,模糊了他的视线。
分开的第一晚,他很想念她。
陆毅川掏出手机把眼前的景象拍了张照,再打开备忘录,写到:
1月11号,我站在高楼上,万家灯火通明,格外的孤独,分开的第一晚,我很想你。
配上了刚才拍的那张照片。
与唐阿肆分别的第一晚,陆毅川站在落地窗前一整晚,第二天九点,阿纳准时来接人。说他黑眼圈很重,看上去很丑。
中午开会的时候,他有点没撑住,上面的人坐着PPT介绍,他生来第一次在这种严肃场合睡着了。
下午下班,全公司里的人都走完了,陆毅川还不见要走的。坐在办公桌前认真的工作着。直到晚上10:30分,才出了公司。
……
这是与陆毅川正式在一起后,他们分别的第三天。
今天唐诗嫣带着唐阿肆去医院里复查,有些微伤口可以拆了。
进了电梯后,唐阿肆鬼使神差地按了-1楼。反应过来时,唐诗嫣就把-1楼取消,重新按了一楼。
她从家里几乎没有单独出去过,每次出去时都是跟陆毅川在一起,他要去地下车库开车,时而按的是-1楼。
唐诗嫣说:“阿肆怎么了?想什么呢?”
唐阿肆摇摇头,轻轻笑:“在想等会儿拆纱布的时候会不会疼。”
她说了假话。
却是善意的。
她不想让妈妈担心。
更觉得她想念陆毅川是错误的。她失去爱人才两个月。
由于唐阿肆烫伤的地方都是大面积,且都在经常出现的地方,为了不吓到人,她穿得很保守。是陆毅川准备的一件特别宽大的开衫外套,头上则绑着一条碎花纱巾。
唐诗嫣摇头笑:“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怕疼。”
唐阿肆说:“我估计这辈子都改不了怕疼这个习惯了。”
“怎么会。”唐诗嫣说:“你现在正慢慢地长大,有些认为不能承受的事情也在慢慢经历并且承受住了,这就跟疼一样,会习惯的。”
唐阿肆“哦”了声,抓着唐诗嫣的手出了单元楼。
陆毅川出差时安排的司机等在门口,他们一出去就坐进了暖哄哄的车里。
如果非要适应疼痛的话,唐阿肆想,她应该可以习惯。可是如果有人关心她疼不疼,她就不要习惯了。
她喜欢被保护,喜欢被人宠着。
唐诗嫣问:“陆毅川已经出去三天了,你给她发过短信吗?”
唐阿肆摇头:“没有。”
唐诗嫣说:“给她发条消息,问下现状,我们要懂得感恩。是他救了你这条命。”
唐阿肆点头,“好。”
然后她从兜里掏出了手机,找微信通讯录里找备注为陆毅川的好友。
陆毅川的头像是一条微笑着的萨摩耶,昵称是。,他们的聊天对话框里一片空白。没有在这上面聊过。
陆毅川,出差一切可还好?
嗖——
消息发了过去。
唐诗嫣看到唐阿肆给陆毅川发的是微信,被气笑了:“阿肆,你干巴巴的打几个字太冷漠了,一点温度都没有。你给陆毅川打电话。”
“啊……”唐阿肆皱皱眉:“打电话好麻烦……”
唐诗嫣瞪了唐阿肆一眼:“他日理万机,肯定看不到微信消息,你给打电话才能听到。”
唐阿肆想了下,说:“那检查完我给他打吧,正好说一下检查的结果。”
两人来到医院。
正好陈晓也在陈晨的办公室里。
陈晓看到唐阿肆身上的伤时,无从下手,着急的都哭了出来:“阿肆,怎么会这样啊……你一定很疼吧,那帮人真的太可恶了!你一定很疼吧……”
唐阿肆轻轻笑,手抬起来很吃力,就给陈晨是那个眼神,陈晨拿起一张纸给陈晓擦眼泪。
她说:“好啦好啦,已经没事儿了,你别哭了。”
陈晨说:“是啊,再过来检查三四次就痊愈了。”
陈晓停止了哭声,却还是抽泣着,脊背一颤一颤的,说道:“那保佑你尽快好起来,伤口不要疼。好了后,我们一起玩。”
陈晨看向了唐诗嫣,说道:“阿姨,你跟晓晓先出去等着,我给阿肆清理下伤口。”
“好。”
两人出去后,陈晨才轻轻的拆起了两条胳膊上的纱布。
唐阿肆疼的吸了口凉气。
真的好疼啊!她想哭。
陈晨看唐阿肆疼的没叫出来,紧紧抠着桌角,挺佩服这个小姑娘的。
他说:“疼了可以叫出来。”
唐阿肆说:“陈医生,你快点弄吧。”
最后把沙布全拆下来后,陈晨偷拍了张照片,却忘记关声音。寂静的房间里发出咔嚓一声。
唐阿肆抬头看陈晨,说道:“拆纱布还需要拍照吗?”
陈晨“呃”了半天,说:“……是,需要上传记录到工作群。放心不会泄露的。”
唐阿肆“哦”了声,就没再管。
陈晨把照片给陆毅川发了过去。
给伤口上涂完了药,又换了新的纱布,这才结束。
陈晨扶着唐阿肆走出了病房。
陈晨说:“唐阿姨,阿肆身上的这些伤定时过来清理就行了,不会留下疤的。我给阿肆用的都是最好的药。”
“行,谢谢陈医生了。”
“不客气。”
“你们是要回去吗?”陈晓问。
唐阿肆说:“是的,你要去我家吗?”
陈晓说:“我可以去吗?”
唐阿肆说:“当然可以。”
“那我……”
陈晓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晨给打断。
他说:“晓晓就不过去影响阿肆养伤了,正好我找晓晓有点事。”
唐阿肆出了医院后,就给陆毅川把电话打了过去。
响了好一阵,那边才接起来。
陆毅川问:怎么了小肆?
就想问一下你,出差一切可还好?
我很好,出差很顺利。
最近这段日子,每个人都很忙。
早八点出门,晚上五点回来。有时候陆毅川会加班到很晚,唐阿肆就会躺在沙发上等着睡着。晚上回到老宅里,已经都十一二点多了。
这天,陆毅川跟唐阿肆早早起来就开始收拾要去公司了,只是在收拾好下楼吃早餐的时候,唐诗嫣打来电话让唐阿肆今天全程都陪她,她就没再跟着陆毅川去公司。
陆毅川前脚出了门,没多时,唐阿肆也跟上往门口走。
身后一道尖锐的女声,把她叫住了。
陈瑶喊:“唐阿肆。”
唐阿肆回头。
陈瑶说:“你今天必有大灾上身。”
“……”
唐阿肆疑惑,陈瑶这是怎么了?怎么开始说胡话了啊。
从唐诗嫣手术动完回来后,陆老先生跟老夫人在,他们还会同坐一个餐桌上吃饭,虽然餐桌有着死寂一样的尴尬,但好在没有吵闹声,就这样过了两天。
只是老先生老夫人一走,可能是出于大家都反感彼此的情况,他们没在餐桌碰过一次面,甚至有时候在别墅里都看不到人。
这样也挺轻松,唐阿肆很满意。
今天唐诗嫣怎么会主动跟自己说话?
正在唐阿肆纳闷之际,唐诗嫣走到了跟前。
她盯着她的眼睛,神情冷静:“你身后跟着一群亡鬼。”
“……”
唐阿肆心里毛毛的。
她不喜欢陈瑶这样恐吓自己。
她说的鬼话,像得了失心疯一样。
唐阿肆轻轻叹了口气,同情陈瑶,也就没搭理,继续穿着鞋子。
鞋子穿好后,她抓着门把手往外推,头发却被身后的陈瑶,一脸狰狞的一把用力地拽住了。
“……”
唐阿肆无语了,语气轻道:“你想做什么啊?我还要赶时间。”
陈瑶说:“你身后全是亡魂,你今天必有大灾上身。”
又是这一句。
唐阿肆都开始怀疑,陈瑶是不是想念陆毅思,思念成疾,换上了病?
这样不行,改天得去检查一下。
对于陈瑶,唐阿肆还是愧疚的。说起话来,不自觉地带着自责感:“陈阿姨,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我真的有点不明白。”
陈瑶自言自语似的,又把刚才说的那句话重复了一遍。
唐阿肆叹气。
她今天是怎么了?如此的怪异。
低头看了眼手腕上腕表的时间,距离跟唐诗嫣约的时间还有不到半个小时了。她没时间了。
无论怎么说,看这个情况,陈瑶是不会让她出门了,会把这句话在她耳边重复到睡着吧。
正当唐阿肆踌躇着要怎么把陈瑶使走时,就看见陆谦元的站在二楼的楼梯口,目光冷漠的放在他们身上。
“……”
他看了多久了?
为什么今天的气氛会如此的怪异呢?
唐阿肆看着二楼喊:“爸爸,陈姨……”
陆谦元说:“陈瑶,你上来。”
陈瑶怒了:“今天会发生大事,谁也不许出门!”
唐阿肆说:“不会的,今天会发生什么事啊。都是自己吓自己啦。”
陈瑶瞪唐阿肆:“我说不许出门,就不许出门。”
“可是我真的有事。”
“推掉!”
这时候,唐阿肆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如同看到救星一样接起了电话。
电话里的陆毅川问:出发了吗?
唐阿肆一脸窘迫的看了陈瑶一眼,觉得她今天奇怪至极,完全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可是她又不能把这些话隔着当事人,讲给电话对面的人。
她只能说:还没有,发生了棘手的事情。
陆毅川问:嗯?陈瑶在你跟前?
听到陆毅川的猜测,唐阿肆表情都变了,觉得他很聪明。对啊,我出不去了,要不你看看要不要来找我?
陆毅川说:好,我现在就回来。
挂了电话后,唐阿肆看陈瑶,心怎么跳得这么快啊?
唐阿肆说:“陈姨,你到底想做什么啊?你把话讲出来,我才能懂,对吧?”
陆谦元从二楼走了下来,走到餐桌跟前用起了早餐。
好像自动选择性的屏蔽了门口的他们。
陈瑶不再跟唐阿肆废话,扯着她的头发往客厅里拽。
唐阿肆疼的叫。
不光陈瑶跟陆谦元今天奇怪,整个陆宅都变得阴森森起来,佣人们更是一个都不见。只有个暴力的管家。
“管家,把她给我绑起来。”
管家服从陈瑶的安排,把唐阿肆绑了起来。绳子每缠一圈,她都感觉胳膊要断了,力气太大了,绑得太紧了。
疼的她眼睛都快要红了。
唐阿肆双手双脚都被绑着,眼睛被带上了眼罩。
她的世界变得暗无天日。
陈瑶这是要整什么妖蛾子啊?
跟陈瑶求情没用,陆谦元则更不会管。唐阿肆只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往来走的陆毅川身上。
陈瑶问:“管家,人什么时候到?”
管家回答:“这会儿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陈瑶点头:“好。”
然后去餐桌上,吃起了早餐。
“……”唐阿肆听得一头雾水。
什么人在来的路上了?
难道他们说的是陆毅川吗?
他们把她绑起来,想逼陆毅川做什么?
或者说,让来的那个人做什么?
唐阿肆又把这些天的事情,从头到尾的又想了一遍。
她没跟陈瑶之间发生过什么争执啊?他们之间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过。都是她问她不答。怎么突然就变了?
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
“陈姨。”唐阿肆喊:“你这是要做什么啊?就算是死,你也让我死得明明白白的好吗?”
陈瑶冷哼:“我是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的!我要你带着愧疚活一辈子。”
“那你们刚才说的,是谁等会儿要来啊?”
陈瑶又是一阵自嘲冷笑声:“我的儿子啊。”
“……”
我的儿子。
陆毅川?陆毅思?
唐阿肆皱紧了眉头,说:“……我没明白您的意思。”
陈瑶没再搭理唐阿肆,自顾自地吃着饭。
而陆谦元,吃完饭后,悠哉悠哉地拿起了报纸看。对陈瑶一系列操作视若无睹。
唐阿肆咬着下唇,斗胆猜测,“陈姨,您说的儿子是……阿思吗?”
你现在在忙吗?
因为唐阿肆听到了电话里传出了介绍PPT内容的声音。
确实,陆毅川在开会。
他在开会时接电话的那一瞬间,会议室里的人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左顾右盼。
公司的规章制度里就有一条,开会的时候任何人都要静音手机,轻则罚款重则开除。
陆毅川开的是震动模式,电话打进来的时候,兜里的手机一直嗡嗡震动。他正要挂的时候,却瞥见备注是唐阿肆,才接起来的。
对,在开会。他轻飘飘的回答。
唐阿肆“啊”了声,楞了半天后,忙小声说道:不好意思啊陆毅川,我不知道你在开会,那我就先挂了。
还不等对面人再说什么,唐阿肆就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陆毅川笑了声,则把会议室里坐着的人都吓了一身冷汗。
这是跟谁通了电话?家妻吗?
陆毅川好像忘了此刻身处在会议室,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嘴唇,歪着脑袋,认真地回味了起来。
“……”
做会议记录的秘书见状后,咳了声,陆毅川的思绪也被重新拉了回来。
他并没有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尴尬,而是生气的看着突然停下来的PPT讲解员,冷声说道:“接着讲啊,停下来做什么!”
“对……对不起陆总。”那人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就继续刚才的话题讲了起来。
陆毅川的思绪也重新放在了工作上。
忙起来就好了。
时间会过得很快。
两周很快就会结束。
而挂了电话的唐阿肆,剧烈的喘了两口气。
唐诗嫣这次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闻声后,回头看,问道:“怎么了?”
唐阿肆长长的呼了口气,“吓死我了,刚才电话打过去时陆毅川在开会。”
“这有啥好吓的啊。”唐诗嫣不明白。
唐阿肆解释道:“他在工作上一直都是个一丝不苟又严谨的人,开会的时候接电话他什么心理啊!他可以开完会后再接的。”
唐诗嫣笑而不语,把这一切行为都看在眼里。
或许,时间再长一点,他们在相处的久一点,两人之间肯定会发生不一样的变化。
那是美妙的变化。
晚上,唐阿肆刚洗漱完,正打算上床睡觉的时候,陆毅川把电话打了过来。
唐诗嫣正躺在床上看书,见到唐阿肆看到屏幕时亮起的眼睛,她就懂了。说拿水果,就走出了房间。
他说:我忙完了。
唐阿肆说:我今天去复查了,胳膊上有两处地方已经拆了纱布。
陆毅川说:那你哭了吗?
啊?唐阿肆没反应过来。
陆毅川不紧不慢地说道:伤口很疼的,我都知道。
唐阿肆嗓子挺干涩的,说不出话。
陆毅川又说:我这两天很忙,就没有给你打电话。
唐阿肆“哦”了声,听见电话那边有风声,于是就问道:我听见了风声。
陆毅川说:对,我在海边。
唐阿肆又“哦”了声。
陆毅川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要好好吃饭,别挑食,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拒绝,无聊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只要我看到都会接的。
挂了电话后,唐阿肆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今晚是这些天来睡的最安稳的一次,没有噩梦,反而梦里的画面很甜美,只是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忘记了做的这个梦。
也自从跟陆毅川通过电话后,时间就变得特别快。她也在认真的看着设计与制作方面的书,总觉得时间不够用。
匆匆一眨眼,一周半已过去,还有三天陆毅川就要回来了。这次是脸上的纱布又拆了几片地方。
这天早上,唐诗嫣说有事就匆匆忙忙地出了门。本来她很担心,可又想到妈妈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什么样的世面她都见过,她也有自己的自由,于是唐阿肆就没再多想,给自己侍弄着早餐。
虽然胳膊上的纱布都拆了,但使力还是有点困难。
她端了一盆水要往水槽里倒时,没抓稳,盆子跟水都掉到的地上。
她拿来拖把拖着,手机就响了。
又是陆毅川打来的电话。
这次是视频。
唐阿肆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陆毅川穿着工整的西装,站起来的,问:早上好,在干什么呢?吃了吗?
唐阿肆把摄像头转过去对着地面,说道:刚才端水的时候没端稳,不小心倒在了地上,这会儿收拾呢。
陆毅川皱了皱眉头:砸到脚了吗?
唐阿肆摇头,没有。
陆毅川又说:阿姨呢?
唐阿肆回答:出去了。
陆毅川说:你才刚好一点,不能这样的运动,你先放着回来让阿姨收拾。
唐阿肆说:没事儿的,已经拖得差不多了。
陆毅川换了个位置,坐到了办公桌前,眉头还是紧紧的皱着:你这样让我很担心。
唐阿肆没有注意他说的话,视线而是放在了他身后的背景上,问:陆毅川,你还在出差吗?
陆毅川犹豫了2秒,道:嗯。
唐阿肆冷下了脸:你到底在哪里?
陆毅川还是说在出差的地方,M市。
唐阿肆说:你把摄像头打过去我看。
陆毅川说:后置摄像头坏了。
唐阿肆:“……”
唐阿肆说:你是在公司吧,身后的背景墙出卖了你。
这么一说,陆毅川回头看向了身后。
他的背景确实很明显,办公室里唯一块有黑白灰除外的颜色,挂着一张画,上面写着柿柿如意,这下角画着一颗橙色柿子。
唐阿肆又说:你没去出差?
陆毅川忙说:去了,昨天刚回来。
那你为什么不回来?
当时说了出差两周。
那这又什么影响呢?你是回的自己家啊啊!外面住着哪有家里舒服啊。
陆毅川那边沉默了。
唐阿肆也沉默了。
有些事情她不说,并不代表她全然不知道。
只是不想让大家闹得那么难堪。
好半晌后,唐阿肆微笑了一下,说:陆先生,出差完了回家吧。
下午回到家,陆毅川就给A大高层打电话给唐阿肆办理了休学。并且警告,如果动手打唐阿肆的那几个人是本校学生,一定要开除,并且还要上传档案。
唐阿肆现在行动有些不便,她自己一个人睡的话,晚上出点事情,他没办法照顾,于是在陆毅川强烈的要求下,唐阿肆住进了陆毅川的房间。
这是他第一次来陆毅川的房间,有些惊讶。亲兄弟两个房间完全是截然不同的风格。陆毅思是阳光型,陆毅川是黑暗型。整个房间没有一个亮色的东西。
她坐在沙发上,神情淡漠的环顾着房间。她不喜欢这个房间的装饰。黑白灰三个颜色太冷了,一点家的感觉都没有。还好就只住一周。
“不喜欢吗?”
“没有。”
就住一周时间,唐阿肆没有挑剔。
“真的没有吗?别撒谎。”
唐阿肆叹了口气:“没有。”
陆毅川的脸冷冰冰的:“你的表情出卖了你,你很不喜欢这间房间。”
唐阿肆没有说话。
陆毅川继续说:“我不喜欢撒谎的人。”
话罢,他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家居服,走了出去。
唐阿肆愣在原地。
……他刚才的反应是生气吗?
唐阿肆没管,撑着拐杖跳上了床。
她还是好困,需要很多睡眠。
唐阿肆刚躺下,换好衣服的陆毅川就走了进来。
脖子处的一颗纽扣没有系,露出来的肌肤光滑又性感。穿上这身灰的睡衣,整个人给人一种慵懒舒服的视觉。
陆毅川把手里的西装拿进浴室,装进了洗衣机里。
出来后问:“晚上想吃点什么?”
唐阿肆说:“随便来点——你要点外卖吗?”
陆毅川走到床头柜跟前把手腕上的手表卸掉,闻言后,抬眼看她一眼,声音很好听:“自己做。”
“你会做饭?”唐阿肆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
陆毅川歪了下头,挑眉:“很意外?”
唐阿肆重重点头:“是的。”
陆毅川“嗯”了声,道:“那今天给你尝尝我的手艺。”
然后,他走了出去。
偌大的主卧里,就只剩下了唐阿肆一个人。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书,看了两页,就来了困意,没2分钟就睡着了。
而楼下的陆毅川。
洗完手后,外面的人输了密码锁就推开门走了进来。阿纳手里拎着两大袋新鲜的蔬菜。
见陆毅川难得下厨,阿纳很惊喜:“老板,你真的下厨啊?”
“嗯,怎么了?”陆毅川淡淡应声,打开袋子,挑了三样菜拿出来后,把剩下的菜装进了冰箱里。
“看在我最近这么辛苦的份上,我可以蹭顿饭吗?”阿纳使劲儿眨巴着那一双小眼睛,好像觉得自己很有魅力。
陆毅川腻了阿纳一眼,“人抓到了吗就想着吃?”
阿纳扁扁嘴:“已经有一些线索了,如果你同意我蹭饭,我肯定在吃饭前查到所有信息。”
陆毅川冷哼:“查不到怎么办呢?”
阿纳特意还认真地想了想,“查不到就不吃了。”
“滚!”
阿纳也没再贫嘴,识相的退出了厨房,抱着电脑在客厅里忙碌了起来。
除了在工作方面陆毅川是王者,但还有在做饭这个领域里,陆毅川还是很拿得出手的。他没学过,却又能做出好吃的,这是天份,跟了他妈妈了。
今天陆毅川很高兴,做饭时一直哼着小曲。客厅里的阿纳听得一清二楚。也替老板感到开心。
陆毅川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完成了三道菜,两个汤。
“阿纳,过来端菜,我去叫小肆。”
小肆。
阿纳跟着呢喃了句,还别说,挺好听的。
陆毅川来到二楼的主卧,推开门就看到唐阿肆睡的横七竖八的,被子被推到了床底下。
陆毅川啧啧了声,睡觉真闹腾。
心里这样呢喃着,却一脸宠溺的笑着。
陆毅川轻轻拍拍唐阿肆的肩膀:“小肆,起来吃一点。”
“……”唐阿肆没有反应。
陆毅川又拍了拍,继续喊:“小肆。”
唐阿肆哼唧了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看到一张帅气的面孔出现在面前时,她被吓了一跳。慢慢才反应过来,他们今天搬在了一起住。
“怎么了?”唐阿肆坐了起来。
陆毅川说:“饭做好了,下去吃点。”
唐阿肆“嗯”了声。
陆毅川说:“我刚才叫你小肆,我觉得还挺好听的,以后都这样叫你了。”
“……”
他都已经说了,她还能再说什么!
又拒绝不了!反抗无效!
陆毅川扶着唐阿肆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丰盛的晚饭,唐阿肆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阿纳说:“陈医生说让你必须吃清淡的,老板不听劝,还给你做得这么油,我肯定会跟陈医生告状的!”
唐阿肆笑了,“就吃这一次嘛。”
“一次也不行!”阿纳上扬了头,一副傲娇的模样。
陆毅川瞪了眼阿纳,“我看是你最近过得太顺利了,闲的很,那就把你派去公司帮忙吧。”
阿纳叫:“不要啊!陆总你太坏了!你知道我打的什么主意算盘,就不揭穿,跟我唱反调。”
“什么如意算盘啊?”唐阿肆好奇地问。
阿纳说:“陆总做饭特别好吃,就想让他留我下来吃个饭,都不要我!可真小气,你说对不对?唐姐。”
唐阿肆:“……对。”
“……”
顿时,餐桌的气氛活跃了起来。
唐阿肆也没有那么拘谨了。
话也别多了。
陆毅川觉得阿纳在,还是有好处的。
“那你到底查出来啥结果?”陆毅川给唐阿肆碗里夹了块菜。
唐阿肆跟陆毅川说谢谢。
阿纳也没有客气,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此刻把自己没有当成一个下属,而是他们的朋友。
“查到了。”
“幕后黑手是谁?”陆毅川问。
唐阿肆也紧张了起来。
她心里其实有一个答案,但不希望是心里答案的主人。
“她,我们大家都认识,且很熟悉。”阿纳往嘴里塞了块肉,还卖起了关子。
陆毅川没耐心,脸沉了下来,语气冰冷:“说。”
陆毅川他们到陆宅的时候,诺大的别墅一盏灯都没有亮。远远看上去阴森又恐怖。偶有奇怪的鸟叫声传出。
几人下了车,阿纳摸摸胳膊,身子抖了一下,说道:“陆总,宅子里没人吗?怎么感觉这么恐怖呢。。。”
唐阿肆心里也麻麻的,忍不住的耸了耸肩。
而陆毅川,面色平静,淡漠的回答道:“有人。”
“那现在也才八点不到,就睡了?”阿纳拧眉,越说越觉得奇怪。
陆毅川瞪了阿纳一眼,没再回答他的话,牵手唐阿肆的手往别墅里走了进去。
来到大门的位置,陆毅川尝试输入指纹,显示指纹不匹配。他又点了密码,又显示密码错误。
“……”
这怎么回事?
陆毅川观察了下门锁,发现就是以前的门锁啊,怎么就错误了。
他又重新输了一遍,又显示错误。
“陆总,怎么又错误啊?”阿纳皱皱眉,说:“是不是上次那个火灾烧到了门,换锁了?”
陆毅川摇头:“不是。”
后又轻笑一声,“换密码了。”
“啊。”阿纳长长的叫了声,一脚用力的蹬在门上,骂骂咧咧的道:“操!怎么回事嘛!换锁也不给人说密码,害怕我们知道了偷里面的东西吗?谁稀罕偷啊!我们什么都有!”
唐阿肆走上前,仔细观察了下门锁,不紧不慢的说道:“我记得我那天最后一次出门就是这个门锁的,这上面有一道划痕。”
阿纳无语叹气:“那现在怎么办啊?”
进不去就查不到线索。
也不能一直在这里耗着啊!
唐阿肆抬头看陆毅川问道:“没有家里佣人的联系方式吗?问问什么情况?”
陆毅川再来之前,他就要给看着自己长大的佣人阿姨发消息,只是对方的账号已经显示了“该用户已注销”。
从火灾开始,到人头,已经是早已被算计好了。
这个人会是谁呢?
陈瑶?
陆毅川觉得不可能。
“那现在怎么办啊?”阿纳又问。
陆毅川说:“不要紧张,去后门看看。”
来到后门。
从上面往下看,最顶端的房间亮着一盏灯。这是从正门看不到的方向。那间房间是书房,陆谦元经常晚上会在里面待上一段时间,才会回屋子睡觉。
后门的门是需要用钥匙开的,陆毅川有一把钥匙,他拿出来开门,钥匙到一半就插不进去了。这才发现,整个门都是换过的。
没想到一段时间没来,别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他嗤笑:“什么都变了。”
唐阿肆沉沉问:“那还有能进的入口吗?”
陆毅川摇头,“没有。”
然后又看向了阿纳,说:“你从这里爬墙到二楼,从阳台进去。”
二楼阳台做的是悬空式,可以爬上去,但阳台的门是需要密码的。其实不用再试,光从这几个门就能看出来阳台的门也差不多换了。
“然后,用石头敲两下门,每一下都要快。”
“好,陆哥。”
阿纳轻松的就爬上了二楼。
按照陆毅川说的,阿纳敲了两下门,等了十分钟左右,佣人白婶就过来开了阳台的门。
“白婶。”阿纳惊呼,又反应过来,立马双手捂住了嘴巴。
白婶看了下楼底下,把一把钥匙丢了下去,又匆匆的走进去关上了阳台的门。
“白婶是你的人?”唐阿肆问。
陆毅川点头,“嗯。”
然后开了后门。
陆毅川亲生母亲在的时候白婶就在伺候了,白婶家里出事情也都是他母亲在帮助。白婶是个感恩的人,就一直尽心尽力的照顾陆毅川,听陆毅川的话。
三人进去后,阿纳抹黑打开了房间的灯。
屋子里除了放的东西发生了改变,其他都没变。
他们往别墅里唯一亮着灯的三楼书房走,却忽然——
“你们是谁?”
陈瑶的声音出现在了客厅。
陆毅川回头,嘴角噙着坏坏的笑,“您没睡啊。”
“我问你们是谁!”陈瑶又问了声,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看上去……脑子好像有点不对劲。
唐阿肆皱了眉头,疑惑的看向陆毅川。
陆毅川没说话,往一楼走。
这时候,管家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来到了陈瑶的身边。
管家蹙着眉,冷冷的质问道:“你们怎么会进来?”
陆毅川笑了,“我为什么不能进我的家?”
“你身为一个管家,只是家里的奴婢而已,你在用什么口气跟家里的少爷和夫人说话?”阿纳冷冷的质问道,气场强大,背后有着金灿灿的光环。
闻言后,管家脸上的神情变了,变成一副该有的样子。
他朝陆毅川跟唐阿肆鞠了90度的躬,恭敬地说道:“对不起少爷夫人,我也是担心老夫人的安慰,所以有点气过了头。”
“安慰?”陆毅川拧拧眉。
管家解释道:“自从上次从医院回来后,夫人看到破损的别墅,受了刺激。医生说有东西压到了夫人的神经,她现在的智商跟六岁的孩童一样。”
“……”
闻言后,陆毅川还是很平静。
而唐阿肆,心口有些疼痛感,鼻子一下子就酸涩的厉害。
察觉到唐阿肆的情绪,陆毅川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忍心看到陈瑶变成现在的模样,唐阿肆别过了脑袋。
陆毅川说:“陈夫人都成这个情况了,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管家说:“是老先生不让说的。最近舆论不堪入耳,集团又面临了危机,先生是担心您着急夫人的身体状况才选择了隐瞒。”
陆毅川慢慢的走到了陈瑶跟前,去拿她手里的水果刀,她却害怕的后退起来,藏到了管家的身后。
管家见状解释道:“因为这件事情,先生一直待在书房里没有出来,都是我在照顾夫人的,所以她就对我格外的放心。”
“嗯。”陆毅川说:“既然陈夫人都成这个样子了,那最近这两天我们就住在老宅了。”
如若陈瑶真的受了刺激,而智力下降,那么他们住上两天,观察下,自然就知道了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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