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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不度,岁岁无我:江斯年傅沅茵番外笔趣阁

鹤孤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舞台上,穿着剧服的男人头顶满是冷汗,倔强地想要站起来。舞台下,江斯年四处搜寻,找到了傅沅茵的身影。先前那个侮辱他的中年女人想直接上台。“你个臭装货,在这装什么呢?谁不知道你......”“你哪只脚踏上那个舞台,我就剁了你哪只脚。”傅沅茵只是缓缓起身,活动着手腕。中年女人终于注意到了她,吓了一大跳,面色苍白。“傅傅傅总,我,我不是......”随后一巴掌扇在刚刚污言秽语的女人脸上,吓得周围人大气都不敢出。傅沅茵走上台,朝梁修文伸出手,仔细看,甚至能看出来她的手在微微颤抖。梁修文刚刚摔得太狠了,一时站不起来,却不愿握住傅沅茵伸出去的手。是傅沅茵强硬地握住他的手,用力将他搀扶了起来。以她现在的身体,本不该这样。梁修文所有的倔强与坚强在这一...

主角:江斯年傅沅茵   更新:2025-03-06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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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斯年傅沅茵的女频言情小说《春风不度,岁岁无我:江斯年傅沅茵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鹤孤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舞台上,穿着剧服的男人头顶满是冷汗,倔强地想要站起来。舞台下,江斯年四处搜寻,找到了傅沅茵的身影。先前那个侮辱他的中年女人想直接上台。“你个臭装货,在这装什么呢?谁不知道你......”“你哪只脚踏上那个舞台,我就剁了你哪只脚。”傅沅茵只是缓缓起身,活动着手腕。中年女人终于注意到了她,吓了一大跳,面色苍白。“傅傅傅总,我,我不是......”随后一巴掌扇在刚刚污言秽语的女人脸上,吓得周围人大气都不敢出。傅沅茵走上台,朝梁修文伸出手,仔细看,甚至能看出来她的手在微微颤抖。梁修文刚刚摔得太狠了,一时站不起来,却不愿握住傅沅茵伸出去的手。是傅沅茵强硬地握住他的手,用力将他搀扶了起来。以她现在的身体,本不该这样。梁修文所有的倔强与坚强在这一...

《春风不度,岁岁无我:江斯年傅沅茵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舞台上,穿着剧服的男人头顶满是冷汗,倔强地想要站起来。

舞台下,江斯年四处搜寻,找到了傅沅茵的身影。

先前那个侮辱他的中年女人想直接上台。

“你个臭装货,在这装什么呢?谁不知道你......”

“你哪只脚踏上那个舞台,我就剁了你哪只脚。”

傅沅茵只是缓缓起身,活动着手腕。

中年女人终于注意到了她,吓了一大跳,面色苍白。

“傅傅傅总,我,我不是......”

随后一巴掌扇在刚刚污言秽语的女人脸上,吓得周围人大气都不敢出。

傅沅茵走上台,朝梁修文伸出手,仔细看,甚至能看出来她的手在微微颤抖。

梁修文刚刚摔得太狠了,一时站不起来,却不愿握住傅沅茵伸出去的手。

是傅沅茵强硬地握住他的手,用力将他搀扶了起来。

以她现在的身体,本不该这样。

梁修文所有的倔强与坚强在这一刻破碎。

“茵茵,你真的来了,我真的没有做梦吗......”

他声音颤抖,仿佛害怕这是梦。

傅沅茵低低地“嗯”了一声,喉头发哽。

“我扶你回去吧。”

梁修文却在此刻推拒。

他摇头。

“不,我不能走。”

“我走了,等会儿演出的剧目怎么办。”

“舞团会遭殃,我的演出生涯也完了。”

“道具,对,我还没有借到道具,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他捂住眼睛,看着十分脆弱。

但是江斯年很敏锐地捕捉到了他面部表情的变化。

从难堪到忐忑不安,到傅沅茵扶起他时的呼出一口气与自得。

傅沅茵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他。

“不用担心,道具已经准备好了。”

傅沅茵的眼神忽然朝着黑暗中的江斯年看过来。

“江斯年,他腿不行,你替他演出。”

在和傅沅茵结婚之前,原主学了舞台剧演出好多年。

后来傅沅茵不喜欢他演出,他就再也没跳过。

一身肌肉记忆还在,想站上舞台,也是可以的。

只是江斯年记得医生说的,他现在等于是还在危险期,贸然剧烈运动很容易出事。

江斯年连一句拒绝的话都没有说出口。

因为傅沅茵不喜欢被拒绝。

尤其是在现在这样特殊的场景之下。

如果他开口拒绝,她的心动值一定会掉。

他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忍耐,都是为了这个。

他不会本末倒置。

所以此刻,他的妻子和自己的白月光竹马紧紧依偎着,他面对着两个人,缓缓点头。

“好,茵茵,我听你的。”

叮——检测到傅沅茵心动值上升一个点,宿主请再接再厉。

这就是江斯年在这么难堪的情况下还能笑着点头的原因。

傅沅茵满意地“嗯”了一声。

倒是梁修文忽然皱了眉。

他的目光在江斯年身上逡巡:“这个剧目不是随随便便找个人上去就能跳的,我不放心。”

“茵茵,听说江先生也是学过的,让他去剧团,跟着我的指导过几遍,可以吧?”

傅沅茵默许。

原本要去梁修文用的练习室。

被梁修文以他要尽快接受众人的目光为由拒绝,让他就在后台练习。

先前后台的所有人,此刻也都是他的观众。

欣赏身为傅沅茵的丈夫的所有难堪。

他在跟着视频练习,傅沅茵在小心地给梁修文上药。

动作轻柔无比,眼中满是心疼。

“不对,这样不行,你的脚尖一定要绷直,再来一遍——”

“你的身子也太笨重了吧,在鼓上跳高一些都做不到吗?你这是有多重啊......”

嫌弃的话语以一本正经的专业口吻说出,就不会让人觉得他很冒昧。

只有四面八方对江斯年暗暗地讥讽。

先前给他剃头发的男人,梁修文说一句,他就附和一句。

江斯年跳了好几遍,梁修文总是能找出新的问题。

他体力不支,加上头现在真的很晕,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喘不过气了,想跟傅沅茵提出休息一会儿。

还没开口就被打断。

“有点怀念以前在国外没日没夜练习剧目的时候了,因为失去了一切,只能拼命抓住在舞团的位置,不能有一丝懈怠。”

“更不可能才两个小时就喊累。”

“这场表演对我很重要,我没日没夜准备了两个月。”

听他说起这些,傅沅茵眼中的心疼快要藏不住。

看着她的神情,江斯年不敢赌。

他只能强忍着头部的剧痛,继续跳着。

“你这个动作做得不好,保持不动半个小时看看吧。”

傅沅茵不知从哪给梁修文找到一根教鞭。

只要江斯年稍微动一下,梁修文就会用鞭子打他动的那个部位。

明面上看只是很轻的提醒。

实际上跳舞的人最会用巧劲。

真的很疼。

这半个小时里,江斯年看着傅沅茵和梁修文无声地交流与对峙。

他甚至感觉,如果不是周围有人,傅沅茵下一刻或许就吻上去了。

直到他眼前一阵发黑。

江斯年很清楚,再强撑下去,他的身体一定会出问题。

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




江斯年明白了。

傅沅茵要他的头发,去给这些音乐剧演员做道具。

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偏偏是他的头发呢?

原主在接受采访时,曾公开表示过,因为年少时受过伤头顶有很丑陋的疤,曾经一度不敢摘帽子出门,后来把头发养得看不见这些疤痕用了很多年,真的很难。

如果今天全部剃光,后面或许永远都很难长出来了。

江斯年不敢问。

因为傅沅茵不喜欢自己的肯定句后,还有人再有疑问。

她说了,那么你就必须得做。

否则她的心动值就会降。

所以江斯年不会问。

他握着剃刀:“好,我马上就剃。”

傅沅茵紧皱的眉头松开些许。

叮——女主角心动值提升一点!

果然,一句话不说就是最好的选择。

离他离开这里又近了一点。

傅沅茵的一个闺蜜猛地一拍掌:“茵茵英明啊!”

“果然还是我们茵茵有远见,知道但凡找其他男的肯定要么谈条件,要么就各种不愿意,肯定耽误时间,只有江斯年肯定一句话不说就开始剃,哈哈哈哈哈......”

“我靠,江斯年是不是有病,怎么一边剃头一边笑啊,能舔到茵茵,他高兴成这样啊,要是知道茵茵对那位好成那样,他是不是要气疯了?”

系统提示,心动值又上升了一点。

“行了阿雅,别再说了。”

这种老式剃刀,剃头发真的很困难。

江斯年的头皮因为受过伤很敏感,尽管他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忍不住疼得发抖。

一个男演员看不下去了,冲过来拍掉他手上的剃刀。

“你一个大男人装什么!剃得怎么这么慢!”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剃!存心耽误我们吗!”

他力道很重,剃刀从他已经空了一块的头顶滑了下来,在额头割开一道细口子。

好像有血淌下来了。

“傅小姐,我可以自己动手吗,这位先生应该是养尊处优惯了,力气那么小,不像我们这些破跳舞的,力道大,速度更快一点。”

“也不会耽误修文了。”

修文,这是这个男人第二次提起这个名字了。

是哪两个字呢?

江斯年心中慢慢浮现一个猜想。

他祈求不是。

否则他的任务进行应该会困难很多。

傅沅茵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是在听到“修文”两个字的时候,“嗯”了一声,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男人得了允许,立刻捡起掉在地上沾了灰尘的剃刀。

很痛。

真的很痛。

可他一点声音都不敢出。

傅沅茵会觉得他在装模作样。

他只能抿着唇,死死忍着。

“喂!你别抖啊!”

“看,出血了吧,是你自己控制不住,非要抖的,可不能赖我。”

男人见傅沅茵丝毫没有反应,力道更大,也更加不收敛。

“傅小姐,剃完了,太感谢您对修文的帮助了,我替他感谢您!”

说是在剃头发,可是江斯年觉得,这更像是一场针对他的酷刑。

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他竟然只能以数男人在他的头顶留了多少道伤痕来转移注意力。

男人离开的时候,一边收头发,一边在他耳边讥讽。

“疼吗?你还好意思难过。”

“这都是你欠修文的。”




梁修文原本在好好酝酿自己的眼泪。

以求在大家感动的时候落下来,出一张完美的神图,再多买几个热搜。

傅沅茵也一直宠溺地笑着看向他。

二人深情对视。

只是台下的记者们鸦雀无声,在愣了几秒后迅速拿起手中的相机开始拍摄。

“我去,这个比什么舞台剧劲爆多了!”

“这哪是什么少年感男神啊,这都饥渴成啥样了啊,一夜御三女,还是你们城里人会玩,啧啧啧啧——”

“不是说他在国外潜心进修努力学习一路坎坷吗?这学的啥啊,学的床上技术?我的亲娘,好高难度的姿势,还是四个人一起,这不会死吗......”

直到台下的记者看向梁修文的目光带着越来越多的鄙夷,看着傅沅茵时则是一脸“傅总口味真重”。

听着众人的议论,梁修文脸色变得煞白。

他立刻就想拉住傅沅茵。

但傅沅茵已经黑着脸回了头。

这大屏幕上的东西是看一眼都能长针眼的地步。

每一张上都会有很多女人。

而且女人甚至都不一样。

有欧美面孔,也有亚裔面孔。

林林总总算起来得有几十个。

只有里面的男人,永远是同一个人。

“不是的茵茵,这是P的,这些全部都是P出来的!是有人要害我,对,是江斯年见不得我好,要害我茵茵!”

随之而来的是台下记者摇头。

“我就是做这行的,这些照片太自然了,没有后期过的痕迹。”

傅沅茵掐住他的双颊,让他直面屏幕。

“那这些都是P出来的吗?”

一段视频正在播放。

“听说傅沅茵现在家庭还挺美满的,她和江斯年女儿都那么大了,修文,你有把握吗?”

“怕什么啊,傅沅茵就是爱上江斯年了我都有把握把她收回来。”

“她女儿,我就路过几次她那个学校都快拿下了,跟她妈一样,大舔狗生的小舔狗而已,天天都想黏着我,烦都烦死了。”

“当年要不是嫌她烦就算梁家破产了不行了我在国内也能活得好好的,我才不要吊死在她一棵树上,那么多女人等着我玩呢。”

“现在我回来了,朝她勾勾手,保证她摇着尾巴就来了。”

“我其实还是不想娶她,舔狗当然是钓着好玩,但是没办法,谁让她要死了,她那么大的家产还得在我手里才行,不能便宜了江斯年那个傻缺,到时候我娶了她,她死了,我依旧潇洒玩女人,爽翻了。”

傅沅茵的拳头已经攥得死死的了。

再然后,是另外两段视频。

一段是梁修文各种挑衅捉弄江斯年的。

一段是关于梁修文怎么用尽手段找人在网络上抹黑江斯年的。

钱不够,就身体来凑。

“姐姐们要加点油呀,能逼死那个男的最好哦。”

其中有很多都不像是正常能拍摄到的视频,也不是江斯年自己收集的证据。

是系统为这个可怜的父亲动了恻隐之心,帮他再添了一把火。

几段视频轮番播放完,现场的惊叹声此起彼伏,纷纷感叹自己来对了,绝对能霸占热搜好几天。

傅景妍到底是小孩子,再沉稳也会有情绪。

眼睛一热就往台上冲。

红着眼问他:“梁叔叔,你难道就没有真心对过我吗?”

梁修文急着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哪里有工夫理她。

他伸手推开傅景妍:“滚开啊。”

傅景妍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委屈怎么也忍不住了,哭喊着要爸爸。

“爸爸,爸爸你在哪里,我好难过啊爸爸......

“妈妈,我要爸爸......”

其实,系统一直在给另一个世界的江斯年实况转播。

不知道曾经掏心掏肺的原主看到现在这个样子,会是什么想法。

江斯年在陪小嘉画画。

回到这个世界的这些天里,他每天都看着小嘉完好无损的腿流眼泪,每天都怕这是一场梦。

他根本无暇去想那个世界人和事。

本来就是任务而已。

能回到这个世界,回到小嘉身边,他只觉得幸福。

面对系统的转播,他心中一丝波澜也没有。

傅景妍哭得那样伤心,他只觉得聒噪。

他只是淡笑着回系统。

“那个世界的江斯年解脱了,希望他在新的人生中获得幸福,不要再遇到渣女和贱男了。”




江斯年不明白傅沅茵怎么就认定了。

即使那天她装得像是遇到了一个陌生人。

傅沅茵也没有生气,虽然面前的男人长得不像原来的江斯年,但看见他的第一眼她就知道是他回来了。

这是对于爱人之间奇妙的感应。

只是因为他还在生气,所以不愿意认她。

没关系的。

她会用她的行动证明,她这辈子非他不可。

这是江斯年和傅沅茵“偶遇”的第四个月。

这几个月里,无论江斯年在哪里,总能看到傅沅茵的身影。

她总是在背后默默跟着他。

但江斯年只觉得如鲠在喉如芒刺背,很恶心。

系统每天都会来播报,说傅沅茵的自杀意愿已经逐步下降,世界取向稳定了。

“这样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才多久我就受不了了,对着傅沅茵那张脸,真的很难伪装成功啊。”

是真的很难把自己对她从心底油然而生的厌恶掩盖掉。

这些天她制造出的偶遇,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和他搭讪,他越看越恶心,还得装着不好意思与不自在。

天知道他有多想给她翻个白眼就走。

现在装深情,早先的时候难道是死透了?

他最见不得这样的女人。

傅沅茵和陆舒然相比,就像是个浑身都是洞的筛子,只有缺点,没有优点。

江斯年还想接着吐槽。

忽然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

是带着一身的酒味的傅沅茵。

“斯年,别装了好不好,我们相认吧,我好想你。”

“我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江斯年皱着眉,忍着浑身的不适想要挣脱她的拥抱。

“这位女士,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傅沅茵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

“我不松手,我怕一松手,你又不见了。”

“斯年,你就是那样舍不得离开我,对不对?”

“你在我心灰意冷决定自杀的时候出现,在我的梦里指引我来到那个寺庙,我从天亮等到天黑,我以为都是假的,是骗我的。”

“可你出现了,你和梦里一样,那样虔诚地期盼你的妻子永世安康。”

“斯年,是上天注定我们会再次相遇的,你舍不得我,我永远放不下你,所以我们重逢了。”

“斯年,只要你在,我就会安康。”

“这样的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不相信我也没关系的,我知道我以前是个混蛋,但现在不会了,我一定会用我的行动证明,我是爱你的。”

听到傅沅茵说爱这样刺耳的字眼,江斯年觉得更加可笑。

“小姐,你放开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傅沅茵落寞地松开他,改为攥紧他的衣袖。

“你还是不肯轻易原谅我。”

“我只有一个请求,你可以跟我回家看看吗?小妍总哭,说她想爸爸了。”

江斯年觉得更加莫名其妙。

原主活着的时候也没见傅景妍多待见这个爸爸。

他穿过去的时候对她那样好,她还是不假辞色,连声“爸爸”都吝啬说出口。

现在他都变成这个样子了,她还能认得出来?




江斯年拒绝了这个请求。

但第二天傅景妍还是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或许傅沅茵觉得他爱孩子,能用孩子让他不再伪装。

可他对着这个孩子,真的是铁石心肠啊。

这时候的傅景妍还非常稚嫩,脸上的婴儿肥都没有褪去。

只是眸子总是有种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的成熟。

难道她也重生了?

如果是从上一世重生回来的,那就说得通了。

傅景妍看见江斯年的一刹那眼睛就红了。

她怯生生地靠近他,想牵住他的手。

“爸爸,小妍想你了。”

“爸爸,可以抱抱小妍吗?”

别说抱了,江斯年直接避开了她伸出来的手。

傅景妍停在原地,眼圈通红,抿着唇十分委屈。

傅沅茵俯下身把她抱在怀里,难得的耐心。

“小妍,爸爸生我们的气了,从现在开始,我们都要表现好一点,让爸爸高兴了,他就会回到我们身边了,好不好?”

傅景妍努力点头,生怕幅度太小江斯年看不到。

实际江斯年根本就不在意。

他只是又想到小嘉了。

这种思念实在是太难受了。

就像是有蚂蚁在心上爬。

见江斯年看着傅景妍出神,傅沅茵以为找到了突破口。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频繁地带着傅景妍出现在江斯年面前。

江斯年烦不胜烦,不管他在哪里都能被找到。

傅景妍每天都会给他带不同的礼物。

今天是一顶帽子,明天是自己手工做的花朵,后天又是自己写的小作文。

这些都是上一世他跟她表达过自己很喜欢的。

原来她也不是不记得。

只是那时候不想记得而已。

江斯年对于这些也不拒绝。

不过收下之后就扔进垃圾桶了。

过期的爱意,无论是大的还是小的,都让人恶心。

就在江斯年被两个人烦得受不了时,梁修文竟然提前回国了。

为此,江斯年松了一口气。

小孩子嘛,很容易变的。

傅景妍还是继续喜欢梁修文吧。

这么热情,他吃不消,也受不了。

这戏演得太难受了。

“爸爸,我今天在学校遇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叔叔,他老是装作不经意碰到我的样子,然后给我糖,还说要带我去玩。”

“我记得爸爸说过不能吃陌生人给的东西,也不能随便跟陌生人走,所以根本没有理他,爸爸妈妈,我棒不棒?夸夸我吧。”

傅沅茵立刻夸她棒,说她是听爸爸话的好孩子。

“斯年,你看小妍,到现在还记得你以前嘱咐她的话。”

而江斯年透过她又想到了小嘉。

根本没注意父子俩说了些什么。

“哦哦,你说得对。”

傅景妍失落地垂下脑袋,傅沅茵也抿着唇没有说话。

二人的低气压自然不会被江斯年照顾到。

只是身后一道惊喜又做作的声音打破了这样的氛围。

“茵茵,好久不见。”

此时此刻听到梁修文的声音,江斯年竟然生出几分亲切感。

快,快把这母女俩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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