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林肃的其他类型小说《让我嫁残废?你快来替我虐!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墨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晚看出这人不怀好意,闪身躲过,男子顿时撞了个空。他舔了一下嘴唇,一双毒蛇般的眼,轻浮的瞟着林晚,啧了一声。“林小姐的身手到是敏捷的很。”林晚皱了皱眉,不想搭理这个臭流氓。她继续往钱庄里走,却被流氓男给拦住了。“别急着走啊,大好的天气,当喝茶赏景,方才不辜负如此风光。”眼见此人衣着飞金绣银,一身锦缎纹路十分细致,便知他身份定然非同一般,林晚不想多惹麻烦,淡声说道:“我与别人有约,还请公子让一让。”“你约的谁啊,沈清之?他与你的妹妹打的火热,你何必如此想不开,不如……试试本公子如何?”流氓男伸手就来摸林晚的肩,林晚脸色一沉,毫不客气的打开了他的手。“男女授受不亲,你给我放尊重点!”林晚冷着俏脸,面带寒霜,淡妆素抹的模样,反倒更是勾人。...
《让我嫁残废?你快来替我虐!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林晚看出这人不怀好意,闪身躲过,男子顿时撞了个空。
他舔了一下嘴唇,一双毒蛇般的眼,轻浮的瞟着林晚,啧了一声。
“林小姐的身手到是敏捷的很。”
林晚皱了皱眉,不想搭理这个臭流氓。
她继续往钱庄里走,却被流氓男给拦住了。
“别急着走啊,大好的天气,当喝茶赏景,方才不辜负如此风光。”
眼见此人衣着飞金绣银,一身锦缎纹路十分细致,便知他身份定然非同一般,林晚不想多惹麻烦,淡声说道:“我与别人有约,还请公子让一让。”
“你约的谁啊,沈清之?他与你的妹妹打的火热,你何必如此想不开,不如……试试本公子如何?”
流氓男伸手就来摸林晚的肩,林晚脸色一沉,毫不客气的打开了他的手。
“男女授受不亲,你给我放尊重点!”
林晚冷着俏脸,面带寒霜,淡妆素抹的模样,反倒更是勾人。
男子身后的几个家丁也跟着围了上来,一人牛逼轰轰的说道:“姑娘怕不是还不知道我们家公子是谁,能被我们公子瞧上眼,那可是你的福气。”
“没错,京城中哪个女子不想嫁入咱们丞相府,咱们公子可是老相爷唯一的嫡孙,姑娘若从了公子,荣华富贵定然享不尽。”
相府?
林晚心头一惊。
“你是刘冲?”
刘冲得意一笑,整个人都灿烂了几分。
“原来林小姐听过本公子,本公子可比沈清之会怜香惜玉多了,来,让本公子疼疼你。”
刘冲伸手就来拉林晚,林晚再次躲开,一想到他在书中得过花柳病,只觉眼前的空气被病毒给充斥,瞬间肮脏。
却也清楚,此人却不能得罪。
她眼珠一转,娇美的脸上已浮出了几许笑意。
“刘公子当真喜欢我?”
刘冲忙不迭的点头。
“那日在天香楼门口与林小姐一见,自此夜不能寐,恨不得日日抱林小姐入怀,如今又在此见到,当真是天赐良缘。”
这番露骨的话,说的林晚鸡皮疙瘩直冒,心中把刘冲全身上下的器官全都问了一遍。
嘴上却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刘公子当知林家并非小门小户,我虽非林家的亲女,却也不是那青楼的女子,让人随便亵玩,刘公子若真的钟情于我,当拿出些诚意。”
刘冲急问:“林小姐要和诚意?在我心里,林家的嫡女连你的一根小手指都比不上,只要林小姐有所求,本公子必然为你做到。”
林晚幽幽说道:“京城百姓皆以为我喜欢沈清之,却不知我早已厌他如猪狗,只是我追寻他的那些日子,银钱着实花了不少,如今他与我妹妹如胶似漆,这些银子总该给我退回来。”
刘冲立即应和。
“没错,林小姐是想让本公子当你要和那些银子?”
林晚弯起眼眸,笑颜如花。
“刘公子当真聪慧,若是刘公子能在不惊动侯府的情况之下,将这些银子拿给我,我自然会好好考虑咱们俩的事。”
这一句夸赞,顿让刘冲飘飘然。
“好,那就一言为定,本公子这就去找沈清之。”
林晚弯身福了福。
“林晚就敬候刘公子的佳音了。”
刘冲走后,彩衣不由兴奋的拍起了手。
“小姐可真厉害,三言两语就把刘公子骗住了,还能让他去找沈清之要银子,这可真是一石两雕。”
刘冲方才那眼神,分明打算动手明抢了,彩衣的冷汗都被吓出了好几身,谁成想危机就这么解除了,还附带着意外的收获,她如何能不开心。
林晚却没彩衣那么乐观,刘冲此人难缠的很,被他瞧上的,就没有能逃出他魔掌的,搪塞了今日,日后恐怕还会有麻烦。
必须得赶紧收拢银钱,早做打算。
刘丞相为三朝老臣,颇受皇上倚重,自己不过是林家的养女,若真正危及林家的利益,林肃必然也会选择弃卒保车。
“笨丫头,那叫一石二鸟,先去钱庄。”
换好碎银,林晚又吩咐:“彩衣,你去买几包糖,再把那些孩子叫过来。”
彩衣不知小姐为什么这么做,却依然照办了。
片刻之后,旁边的小巷里已经聚集了十几个小孩。
林晚香糖发给了他们,笑着说道:“姐姐也教你们一个歌谣,只要你们唱出来,不但有糖吃,还有铜板拿。”
孩子们顿时高兴的点了点头。
“姐姐快教吧,我们愿意唱。”
林晚蹲下身,在他们耳边低低的说了两遍。
“你们记住了吗?”
“记住了。”
林晚笑眯眯的说道:“好,一人一包糖,一人两个铜板,三日后我会上街检查,你们要是唱的好,还有糖和铜板拿。”
五六岁的孩子,正是认吃的时候,光给糖就已经很高兴了,还能赚铜板,心里别提多美了。
拿完了就一溜烟的跑了,边跑边唱道:“侯府花心沈公子,花人钱财装无事,附庸风雅充文人,心安理得厚脸皮,别人钱财他挥霍,名声丢在烂泥里,东躲西藏像老鼠,这般行径遭人鄙!”
彩衣快跑了几步,听清孩子们唱了什么,不由笑得前仰后合。
“这下子沈清之的面子可要丢尽了,小姐这歌谣编的真是太厉害了!”
林晚也抿嘴一笑。
据书中统计,原主光在赌场借给沈清之的钱,就有千两之多,还不算买衣服买坠饰,但凡京城流行的东西,沈清之都能在第一时间拥有,林晚没有跟他要精神损失费,就已经不错了。
沈清之若能自己把钱送上门,最好不过,如果不能,那就只能利用刘冲,以恶制恶。
至于刘冲,他再厉害,也不敢来林府抢人,不过……还是得有所防备为好。
林晚思量了一下,便带着彩衣去了药铺……
主仆俩在街上买了吃的,边走边大快朵颐,身在如此热闹的大集市中,林晚不禁有了一种逛早市的亲切感觉。
正要买些枣子糕尝尝,彩衣忽然拉住了她的袖子。
“小姐,那好像是夫人的车。”
林晚定睛一看,马车前挂着两个灯笼上果然写有“林”字。
想到林肃的吩咐,两人立刻抄小路回家。
刚到府门口,就碰到了林肃。
他显然也刚回来,一只脚迈入门槛,看到两人又站住了。
彩衣慌忙行礼。
“见过大公子。”
林肃点了点头,目光转向了小脸红扑扑的林晚。
“怎么跑的这么急,莫不是又做什么坏事了?”
面试的路上,林晚遭遇车祸,不幸猝了。
好消息,微死,死了百分之五十,她穿书了。
坏消息,她穿成了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假千金。
原主也叫林婉,婉约的婉,与她同音不同字,是被国公府收养假千金,真千金回府后,林婉就被嫁给了得了花柳病的纨绔子,不得公婆待见,最后染了脏病,被刘家赶出府邸,冻死在了路边。
想起书中的场景,林晚不禁瑟瑟发抖。
她就是个四处找工作的卑微社畜,老天奶就不能给个好点的开局吗?
“小姐很冷吗,奴婢给你搓搓手。”
丫鬟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林晚瞬间回神,打量起了四周,地上铺着干草,四周摆放着一些农具,应该是个柴房。
这时,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传入林晚的耳中。
“她喝药了吗?”
林晚下意识抬头,挺拔颀长的人影出现在木门前。
男人二十三四岁的模样,一身玄色的长袍剪裁合体,质地厚重,衬得他宽肩窄腰,气宇轩昂。
林晚微微一怔。
这帅哥谁啊?
她的脑袋还有些懵。
门外有人说道:“回大公子,小姐已经喝过了。”
门咔哒一声开了,男人微微弯腰,走进了低矮的柴房,看着那双绣着云纹的凌云靴,林晚头皮一紧,记忆的闸门瞬间打开。
大公子?
原来他就是林婉名义上的哥哥,书中的宠妹狂魔林肃!
当然,他宠的是他的亲妹妹林若玥,与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下一秒,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了林晚的下颌,低沉冷冽的声音直灌耳中。
“林婉,你到底要作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四目相对,一张俊美绝伦的面孔映入眼帘,剑眉星目,高鼻薄唇,脸部线条明朗立体,轮廓分明,看得林晚一不小心就吐露了心声。
“好俊啊!”
林肃微微一愕,手指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眸中火焰将燃。
“再敢胡说八道,我便把你扔回坠月湖。”
听到“坠月湖”三个字,林晚终于想起发展到哪步了。
炮灰原主刚刚跳河了,还找了一大堆人围观,丢尽了国公府的脸。
北伯侯的长子沈清之本是林婉的爱慕对象,林若玥一回来,就把人给抢了,原主接受不了,就开始各种发疯。
如果她没记错,这件事过去没几天,林家就给林婉定亲了,那根烂黄瓜,正是原主的好大哥给她选的……
“为什么不说话,莫非脑子进水了?”
看着那双冷森森的眼,林晚心头发寒。
林府就林肃这一个嫡子,他的话自然颇会有分量,如果想改变原主的命运,必须得和他搞好关系。
想到此处,林晚慌忙抬头,眨着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一脸挚诚的说道:“哥哥,你误会了,我没跳河,我去给哥哥抓鱼了。”
“抓鱼?”
林肃薄唇微扬,怒急而笑。
谁都知道林婉为了博取沈清之的同情,故意落水扮可怜,她居然还能理直气壮的说出如此可笑的谎言,这十几年,当真是把她养坏了。
“我没撒谎,我真的去抓鱼了,本想回来为哥哥煲汤,谁知腿竟被水草缠住了,还差点丢了命。”
想到找工作的艰辛,以及这段时间遭受的冷眼,林晚的情绪一下子就来了,眸中雾气蒙蒙,配上那双纯净如小狗一般的眼,楚楚可怜。
林肃缓缓俯下身,一双幽深的眸子深不见底,看似平静,却透着一股锁定猎物的惊悚感。
“国公府买不起鱼?用你去抓?”
林晚只觉头皮发麻,立即垂下眼,不敢与他对视。
嘴上委屈的说道:“自然买的起,但是意义不一样。”
林肃冷嗤:“我到不知,你何时与我这般亲近。”
自从认识了沈清之,她的眼里哪还有哥哥。
林晚忍着害怕,小心翼翼的拉住了林肃的长袖,低眉垂眼的说道:“我自幼就喜欢哥哥,是哥哥不愿与我亲近,如今哥哥的亲妹妹回来了,哥哥更是避我如蛇蝎,我……我只是想挽回哥哥的心。”
林肃眯着眼瞧了她一会,似在分辨真假,继而扯回衣袍,声音冷若北风。
“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好好学学女红,若玥与沈清之感情甚笃,婚事已经定下,便是你跪下求我,这件事也绝无更改的可能,若你再伺机破坏,修怪我不念兄妹之情,该如何取舍,你最好能想明白!”
宽大的阔袖差点呼到林晚的脸上,再抬头,林肃已走没了影。
林晚不由朝门外啐了一口,说的好像多重情似的,十几年的兄妹情谊,还不是说断就断。
身边的彩衣忽然小声说:“小姐,那小厮根本没给你拿驱寒的药,定是被林若玥到掉了,小姐怎么不告诉大公子?”
林晚浑不在意的说道:“说了也没用,不被爱的就是孤儿,养精蓄锐,才是正事。”
她咕咚一声躺在了枯草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
彩衣只得把忿忿不平咽回肚子。
林晚没心思和小丫头废话,她叼了根草,仔细的思量起剧情。
从正常人的角度来看,林婉就是个十足的舔狗,一朝梦想幻灭,瞬间发癫,不但想和沈清之生米做成熟饭,还企图毒死阻拦她的林母和林肃,正因如此,林肃才把她火速嫁人。
得知这些信息,林晚使劲的揉了一下脸,问题不大,她还没给沈清之下药,也没有毒杀林家的boss娘俩,局面不算太失控。
眼下当平心静气,等待困鸟出笼。
书中也有原主被关的情节,后来天降大雨,林肃不忍,派人将她放出。
眼下无事可做,索性便躺在稻草上等雨,不想竟迷迷糊糊竟睡了过去,再睁眼已是半夜,雨还没来。
不是说关了两个时辰就下雨吗,这天气预报未免也忒不准了吧。
林晚从干草上爬起,想看看天色,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簌簌声,寻声望去,一颗心瞬间跳到了嗓子眼。
惨淡的月光之下,一条吐着信子的大青蛇,已穿过了木栏,缓缓游进了柴房。
林晚并不在府中。
林夫人娘俩刚走,她就兴冲冲的出了府。
林晚是个北方人,喜欢吃荤腥,也爱重盐的食物,林府饭食太清淡,且人人都端着架子,吃的她很不痛快。
来到街市上逛了一圈,居然发现了辣椒和孜然粉,林晚兴奋的差点昏倒,作为一个爱撸串的北方人,这东西必不可少。
只是这个时代的人,好像不太认识这些,孜然小小的一布包,无人问津,辣椒也是种在盆里看的,当成了观赏的花草。
林晚没花几个钱就把一布包孜然都买了下来,那十几盆辣椒也全部包圆,直接揪下带走。
不少人都对她指指点点,说她暴殄天物,竟然把这通红似火的看椒都给拔走了。
马上有人小声嘀咕她是国公府的大小姐,众人都露出了了然神态,要真是她,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也算不得稀奇。
“林婉。”
林晚正自兴奋,一个憨憨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她回过头,顿时看到了一个身穿锦衣的小胖子,正费力的往这边挤。
结合原主那些损友的特征,林晚不确定的问:“你是……刘坊?”
小胖子不高兴的说道:“什么叫我是,我可不就是,才几天不见,你连我都不认识了,莫不是脑子真的进了水?”
“呸,你脑袋才进水了,不然哪能憋的脑袋大脖子粗。”
林晚不吃亏的骂了一句,彩衣和跟在刘坊身后的小厮都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刘坊也不生气,关切的问道:“这几天你跑哪去了,落水着凉了?”
“算是吧,前几天身子确实不太舒服。”
林晚仔细的打量了小胖子一眼,刘坊虽然肥胖,模样却并不难看,五官也生的憨厚,是原主从小玩到大的死党之一。
他虽然也姓刘,和相府却没有一点关系,刘家是京中有名的皇商,家里虽然无人当官,但是他的亲姨娘却在皇宫伴驾,在京中颇有人脉和名望。
刘坊已将林晚拉到了旁边的茶楼,好几天没见到人了,冷不丁瞅见了,还怪高兴的。
他给林晚倒了一杯茶,自顾自的说道:“前几天你们林家人问我有没有蛇,我还以为是你要用,而且还特意问了赤尾竹叶青,我们家可没人喜欢那东西,想想都怪吓人的。”
林晚心里突地一跳。
“谁去问的?”
刘坊晃了晃硕大的脑袋。
“不清楚,当天我没在铺子里,是我姐跟我说的。”
林晚眉心拧起,脸上笑容瞬失。
究竟是林夫人,还是林肃?
不论是谁,都代表他们根本就没见过她。
刘坊不知道林家发生了什么事,依旧和弥勒佛似的,无比乐呵。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有些得意地放到了林晚的面前。
“这是我姐新研究出来的口脂,宫里的娘娘都喜欢的不得了,我特意给你留了一盒,够意思吧。”
林晚心不在焉的看了一眼,这东西和现代的唇冻差不多,带着淡淡的香味,她用小手指沾着,在手背上抹了些许,颜色很淡,并没有多好看,仔细感知,略有颗粒感,相对粗糙。
即便如此,对纯粹的古代人来说,已经很厉害了。
“这东西很值钱吗?”
想到林家那些道貌岸然的人,林晚赚钱的想法更迫切了。
刘坊挺着胸膛说道:“自然,你可别小看这么一小盒,就算宫中的贵人买,也得十两银子呢。”
林晚咋舌,简直是暴利啊!
书中的林若玥温柔善良,林婉死后,林家谁都没看她一眼,是林若玥为林婉买了棺椁,请了诵经的法师。
林若玥对林婉是真的挺不错,但是眼前的女人,却与书中的女主判若两人,处处透着虚伪与算计。
“姐姐在胡说什么,难道我还能是旁的人吗?”
林若玥瞳孔微微一震,片刻又恢复了正常。
这极为细小的变化,仍被林晚看在了眼中。
难道自己方才的猜测是对的,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书中的女主角?
那她到底是谁?
林晚心念数转,脸上的神情却十分笃定,仿佛已把林若玥看穿。
“你是谁,你我心知肚明,林若玥,那条赤尾竹叶青没有杀死我,你是不是很失望?当真以为顶了林若玥的身份,便可只手遮天,任你为所欲为?”
林若玥目光忽凉,挽着林挽手臂的手指霎时紧了几分。
很快,她就发出了一声叹息,无奈的说道:“就因为我来自南疆,姐姐就怀疑我吗,我从小就没上过山,也从未见过蛇,怎会害你,我是真心想与姐姐好好相处,姐姐为何要处处与我过不去?”
林晚微微一怔,她怎么就改变了态度,难道……
结合绿茶婊的套路,林晚瞬间明了,身子立刻朝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砍断的竹尖刺入手心,顿时冒出了血,疼得林晚龇牙咧嘴,颤抖质问:“妹妹,你为何要推我?”
林若玥不及反应,顿时愣住。
眼前人影一闪,林肃已出现在了林晚的身侧。
“林婉,你怎么样?”
“手好痛!”
林晚抬起正在流血的手,嘴角都抽搐了,是真疼。
林若玥心觉不好,忙上前说道:“哥哥,我真的没推姐姐,是她自己倒在地上,她想陷害我。”
“够了,回去!”
林肃脸色骤然沉下,语气不容置疑。
林若玥用力的咬了一下嘴唇,躬身道:“若玥告退!”
临走前,她冷冷的看了林晚一眼,眼中满是恨意。
林晚忍的疼痛,在背后对她竖起了一根中指,奶奶的,看谁能婊的过谁。
林肃已捏住了林晚的手腕,对身边的王贵喝道:“快取金创药来。”
看着林肃焦急的样子,林晚不禁泛起了寻思。
他若想让自己死,大可以不管不问,难道那碗药,他根本就不知情,又或者,他也在演戏?
这到底是什么鬼剧情?
本来以为自己胸有成竹,可以靠着已知的剧情,过完不用奋斗的一生,忽然间,好像全都乱套了。
林晚本来是个活泼向上的大好花朵,如今却要天天演这些泪水涟涟的苦情的戏码,实在心累的很,搞不好没等危机解除,自己就先抑郁了。
一路胡思乱想,云芳阁已经到了。
王贵小跑着进门,恭敬递上药瓶。
林晚的血已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林肃的手指与袍袖亦被染红。
她却像没有知觉一样,低着头,一动不动。
不想装了,心累了。
看着林晚的样子,林肃目色浮沉,他迅速打开瓶塞,将药洒在她的伤口上,灼热的疼痛顿让林晚绷不住了。
“嘶,好疼!”
“忍一忍,睡一觉就好了。”
林肃重新拿了一条手帕,给她包扎,动作轻柔了不少。
“谢谢哥哥。”
这两天眼泪流的太多,导致林晚严重缺水,说话有气无力的。
“谢什么,昨日你还说愿意与我亲近,莫非又在撒谎?你昨晚睡得如何?”
林晚的头再次压低了几分,不让林肃看到自己的表情,怪不得演员工资高,演戏的确是个挺累的活。
“没睡,不敢闭眼,眼前总会晃出那条蛇。”
林肃瞧着了一眼衣袖上的血,眉心拢起。
“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你既然住在国公府,就是林家的人,若有人蓄意伤你,我定不会饶他。”
“哦,谢谢哥哥。”
林晚的头垂的更低了,很想清静一会。
接连两声谢,让林肃十分不悦。
“以后不许再说谢字,你的婚事我若不答应,娘就逼不了你,既然昨晚未睡,就趁现在补个眠。”
林晚心头微喜,自己果然没猜错,林肃的确很有话语权,脸上依然神情萧瑟。
“知道了,哥哥忙去吧,不必惦记我。”
林肃眯起深邃眸子,意义不明的瞧了她半晌,才道:“有事就来书房找我。”
“知道了哥哥。”
林肃起身离开,王贵快步跟上,看着他手上和袖子上都有血,忙说道:“奴才这就给爷拿件干净的袍子来。”
林肃嗯了一声,手指不经意从唇上划过,染了一抹殷红……
房内。
林晚吐了口气,总算是走了,立即朝门外喊。
“彩衣,我还有多少银子?”
这乱糟糟的国公府,她是一刻都不想多待了。
彩衣从外边跑了进来,老实的说道:“只有五两银子。”
“啊?就这么点?”
大户人家的小姐,月银怎么也得有个几十两吧,吃用都是府里给备,她能有什么花销?
彩衣小声说道:“小姐爱喝酒,也爱玩骰子,剩下的钱,都给沈公子买东西了。”
林晚这才想起书中的林婉为了追沈清之,各种制造偶遇,沈清之喜欢去的地方,她必然也不会缺席,银子确实都花他身上了。
这原主,怪让人无语的!
“珠宝首饰呢,也一件都没有吗?”
彩衣忙道:“这个到是有些,不过也被小姐典当了大半。”
彩衣边说边弯下腰,从床底下拿出来一个小盒子,打开来,里边果然有几串形状并不饱满的珍珠项链,三四对灰扑扑的耳环,还有两个成色一般的玉镯子。
瞧这色泽与造型,明显值不了几个钱。
林婉很想臭骂原主一顿,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行了,你下去吧。”
林晚将这些东西全都掏出来,用块花布包好,这会应该没人注意她,先拿去当铺问问,万一原主留的都是好的呢,反正她是真不识货。
她猫着腰,从角门溜出府,刚走到巷子的拐角处,就看到了坐在马车上的林肃。
他已脱下官服,换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袍,浅淡的颜色衬得他丰神俊朗,倜傥风流,举手投足间既有读书人风骨,眉眼亦有武人的英武,不愧是十六岁便高中文武双状元的牛人。
林肃显然也看到了她,眉眼间颇为不悦。
“怎么出来了?为何不好好休息?”
“我睡不着……想去市集走走。”
林肃的目光从她红肿的眼上扫过,再想到这两日发生的事,估计她大抵是心情不好,想出去散散心。
“那就上来,我送你。”
林晚怕惹他怀疑,只得踩着凳子上去,门口铺的垫子显然刚刚冲过水,脚下一滑,扑通一声趴到了林肃的腿上。
胸口被坚硬的膝盖撞的生疼,林晚的眼泪差点掉出来。
她赶紧撑起身,准备悄悄揉一下,不想锦缎的布料太滑,手掌哧溜一下按到袍子中央的凹陷处,触及到了不可言说之物。
林晚双眸圆睁,微张着粉唇,瞬间就石化了。
她发誓,这次,真的是个意外!
林夫人越想越害怕,两眼一翻,再次晕了过去。
林若玥指挥下人把林夫人扶进屋,眼中的怨毒久久不散。
林婉这个贱人,为何总能第一时间吸引住林肃的目光。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不择手段……
林晚醒来的时候,天阳已经西沉。
金色的光晕从天空倾洒而下,为这清冷的小院添了几许暖意。
林晚看向从窗棂缝隙映入的光线,怔了一会神,才想起这不是自己所在的时代,她穿书了,现在是国公府的养女。
这个认真让她瞬间清醒,从床上坐了起来,却被脖颈上的刺痛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醒了?”
低沉的声音从床侧传来,林晚这才发现暗影里坐了一个人。
这里,明显还是林家。
“为何要走,就因为娘说了几句,便受不了了?”
林肃来到床前,高大身影笼在了林晚的头顶,低沉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悦。
林晚没说话,也不想说。
林肃觑着她道:“王贵已经问过那几个孩童,教他们唱歌谣的,是个姓刘的男子,与你无关,这件事娘确实冤枉了你,若你早日想明白,远离沈清之,娘也不会事事都怪在你的身上。”
林晚心头一松,那几个小孩还挺讲义气的,下次若是遇见,定要多给他们买些糖吃。
她本来想一直沉默以对,听到这话,还是替原主破了防。
“就因为我喜欢过沈清之,所以一切不好的事情,这都该是我干的。”
如果沈清之一开始就拒绝的干脆利落,原主也不可能厚着脸皮跟着他,明明原主也是受害者。
林肃眉心微微拢起。
“娘也知道自己错了,好歹她都是长辈,你还想让她亲自过来给你道歉不成?”
林晚语气毫无起伏的说道:“我可担不起,还请林家高抬贵手,让我离开林府,从此以后,再无瓜葛。”
“林婉!”
林肃声音倏沉,犹如寒夜骤起的北风,带着刺骨的冷意,一字一句,仿若裹挟着千钧之力。
“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别想与林家撇开关系!”
森冷的气息从脖颈上划过,林晚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想说刘冲的事,最终自嘲一笑,把嘴闭上了。
林家不过是丢不起名声罢了,谁会真正在意她。
“我脖子疼,想躺一会儿,哥哥请回吧。”
她拉起被子,把自己蒙的严严实实,全身都缩在一起,看起来很小一团,弱小又无助。
林肃伸出了手,在触及被子的瞬间,又收了回来。
“彩衣,好好看着你家主子。”
林肃快步走出小院,脸色沉郁。
“大公子。”
王贵等在竹林外。
林肃淡声道:“童谣之事,就咬定刘姓男子,其他不必多言。”
王贵恭敬的应道:“属下明白,属下还听闻,刘冲见过沈清之,似乎还起了冲突,动了手。”
林肃边走边问:“可知因为什么事?”
“那乞丐只是远远的看到,没敢上前。”
林肃拧眉,沈清之和刘冲并非一类人,若没有特别的利害冲突,他们俩不可能大打出手,莫非这源头,便是因为林婉的那首童谣。
照此推测,沈清之必然也问过那些孩童,所以便以为编歌谣的是刘冲?
这种借刀杀人之法,当真是林婉能想出来的东西?
再想到她今日那副决绝的神情,林肃的心头莫名生出了一丝慌乱。
林婉,真的变了。
他刻意放慢脚步,细细的想着这些事,忽见林若玥扶着林夫人往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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