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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也曾为我停留:叶菱顾承番外笔趣阁

姜吱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叶菱晚上回到房间,缩着身体将钻进顾承的怀里,但是刚一触碰,顾承就应激醒了。“我还在发烧,别离我这么紧,怕传染你。”他半推开她的手,用被子半掩着自己的脸。“你以前感染流感都是我照顾你的,现在说什么传不传染的是不是晚了?从小打到大,你哪次生病我不在?”,但叶菱依旧坚持,她躺进他的怀里,用手试探了他额头的体温,“还是有点烧,赶紧睡,我给你拿酒精擦擦。”帮顾承掖好被子,她放轻脚步去客厅拿医疗箱。拿出面前酒精,像以前一样一点点给他擦,来来回回好几次,弄到凌晨,确定体温没有再上升,才松口气躺上床,将顾承冰冷的手收进手心,闭眼睡觉。就在叶菱发出均匀的呼吸时,顾承眼睫微微颤抖。隔天晚上,叶菱让他收拾好出门。他不紧不慢走到车前,正想拉开副驾驶车门,身...

主角:叶菱顾承   更新:2025-03-06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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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菱顾承的女频言情小说《月光也曾为我停留:叶菱顾承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姜吱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菱晚上回到房间,缩着身体将钻进顾承的怀里,但是刚一触碰,顾承就应激醒了。“我还在发烧,别离我这么紧,怕传染你。”他半推开她的手,用被子半掩着自己的脸。“你以前感染流感都是我照顾你的,现在说什么传不传染的是不是晚了?从小打到大,你哪次生病我不在?”,但叶菱依旧坚持,她躺进他的怀里,用手试探了他额头的体温,“还是有点烧,赶紧睡,我给你拿酒精擦擦。”帮顾承掖好被子,她放轻脚步去客厅拿医疗箱。拿出面前酒精,像以前一样一点点给他擦,来来回回好几次,弄到凌晨,确定体温没有再上升,才松口气躺上床,将顾承冰冷的手收进手心,闭眼睡觉。就在叶菱发出均匀的呼吸时,顾承眼睫微微颤抖。隔天晚上,叶菱让他收拾好出门。他不紧不慢走到车前,正想拉开副驾驶车门,身...

《月光也曾为我停留:叶菱顾承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叶菱晚上回到房间,缩着身体将钻进顾承的怀里,但是刚一触碰,顾承就应激醒了。

“我还在发烧,别离我这么紧,怕传染你。”

他半推开她的手,用被子半掩着自己的脸。

“你以前感染流感都是我照顾你的,现在说什么传不传染的是不是晚了?从小打到大,你哪次生病我不在?”,但叶菱依旧坚持,她躺进他的怀里,用手试探了他额头的体温,“还是有点烧,赶紧睡,我给你拿酒精擦擦。”

帮顾承掖好被子,她放轻脚步去客厅拿医疗箱。

拿出面前酒精,像以前一样一点点给他擦,来来回回好几次,弄到凌晨,确定体温没有再上升,才松口气躺上床,将顾承冰冷的手收进手心,闭眼睡觉。

就在叶菱发出均匀的呼吸时,顾承眼睫微微颤抖。

隔天晚上,叶菱让他收拾好出门。

他不紧不慢走到车前,正想拉开副驾驶车门,身后忽然快速伸出一只手,抢在他之前摁住扶手。

“顾承,我有点晕车,可以让我做前面么?不然我怕一会到了状态不好,扫了大家的兴。”

顾承看了眼主驾驶没有说话的叶菱,眼底闪过一丝嘲讽,象征性牵了牵嘴角,他点了点头走向后座。

一上车顾承就闭眼睡觉,昨晚没休息好,今早又整理了四个小时的资料,这会困的眼皮直打架。

叶菱几次看向后视镜,见顾承脸色这么惨白,心中也不好受,好不容易找到他换姿势睁眼的时候,她连忙问,“还是不舒服?”

顾承楞了一会,随即摇头,继续补觉。

一旁的秦榷眼神在俩人身上不断打转,微微蜷缩指尖,脸上又扬起标准的温和笑意,有一腔没一腔的聊起从前。

叶菱果然就被转移了注意力,不再频频看向后视镜。

两个小时车程,三人到达目的地。

三人到酒楼,晚宴还没开始。

今年的宴会办的比往年大,来的人也比往年多,好几个眼熟的大学同学也跟着家长出现在了现场。

看见她们,还不断招手打招呼。

顾承坐在椅子休息,秦榷说想亲自和顾母虞寿,让叶菱陪着壮胆。

叶菱不会拒绝他任何要求,他一开口,她人便站了起来,带着人往人群走。

俩人一走,几个眼熟的女孩从顾承身边经过,嘴边不停,“天啊,他们还有联系?果然初恋既白月光,不可能轻易断!”

压抑激动的女声刚落地,紧跟着心云流水的琴声。

顾承抬头,刚好可以看见,两个容貌身材气质都不凡的人并肩一起弹奏。

姿势优雅,琴声婉转和谐,轻而易举引得全场注意。

“还得是叶菱和秦榷,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俩人还是这么登对,在顾母的寿宴上四手联弹,弹的还是梦中的婚礼!说他们没点什么我不信。”

“当时大学毕业秦榷出国,叶菱和那个小跟班结婚,我当时就觉得只是将就,果然现在秦榷一回来,叶菱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秦榷!爱与不爱就是很明显!等着吧,过不了多久叶菱就会离婚的。”

说话的女生旁边的人碰了碰她,指尖指了指顾承。

被指的顾承始终心底平静毫无波澜。

他也赞同她们话。

爱与不爱就是很明显,叶菱对他,就是将就。

并且她也说对了。

他们已经离婚了。

异样的眼神太多,他和顾母虞完寿,在晚宴开启前,直接提包离开。

从场内出来,他给虞氏发去消息,现在过去办理入职,六点,时间还算卡的上。

等叶菱弹完琴回来,顾承已经没影了。

她以为是去上厕所了,可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人回来,这才注意到包也不在。

赶紧问身边人,才知道原来他早就离开了。

叶菱拿出手机看着风平浪静的聊天软件,紧抿唇给顾承发了几条消息。

十几分钟依旧没有回应,她愈发急躁。

“到底在闹什么......”

她起身想到外面想给顾承打电话,但在这时,秦榷走过来让她挽。

“菱菱,我有些招架不住,你快帮帮我。”,秦榷指了指叶菱的手机,“你这是有事忙么?要不我......”

叶菱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收起手机。

“没事,我陪你。”

......

顾承进到虞氏,迅速办理了入职,沟通接下来的行程安排。

因为时间紧迫,趁着律师团队都在,顾承将整理的资料打印出来,给他们看过。

交流的时间有些长,等他从虞氏出来时,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

他拦车回家,刚打开门。

没想到直接撞上了叶菱黑沉的目光。

“这么晚才回来,你去哪了?”

她将手机收到的照片放到桌前,推到他身前,掀眼直视他。

“有人看见你从虞氏出来,你去做什么?”




证件还没收拾好,叶菱不知道什么出现在门口,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顾承脸色平静,随意略过话题,“有些证件过期了,有什么事么?”

什么时候她来找他,必须要有什么事了。

叶菱蹙着眉,有些不满他的平淡,“明天我妈生日,你腾出时间和我去一趟。六十大寿办的比较隆重,你好好收拾一下。”

顾承点了点头,示意知道。

但叶菱还是没走,突然从口袋拿出一个方形盒子。

“还有,手镯我叫人修好了,知道你等不及,我给你戴上吧。”

叶菱说着,拉过顾承的手就想给他戴手镯,但指尖刚触碰到他的手腕时,顾承不露声色的抽出。

“不用。”

“东西不属于我,就不戴了吧。”

“东西怎么就不属于你了?这是我在结婚特意定制的,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叶菱手臂僵在空中,语气生冷,“你到底什么意思?”

对顾承冷漠又漫不经心的态度越来越不满,她想不明白这几天他到底怎么了。

“尺寸大,东西又太贵重,免得被我弄坏了。”

“我帮你收起来吧。”

顾承脸色始终淡淡,他接过手镯,和证件一直放进柜子里。

“还有什么事么?”

叶菱听到这个“帮”眉头拧了拧,还想说什么,忽然听见客厅秦榷喊她,想说的话瞬间忘的干干净净,连忙应声出门。

叶菱刚出去不久,顾承就听见了他们在喊他的名字。

喊了几声没应,甚至叫阿姨来敲门,见躲不掉,顾承只好慢悠悠的下楼。

刚走到楼梯,就看见秦榷手里拿着两件西服往自己身上披,而叶菱就坐在一边,轻声细语称赞。

“好看,这件也适合你。”

“想要哪件都可以,这些都是给你们挑的,你要喜欢,我之后定期叫人来送。”

秦榷见顾承出来,兴奋朝他招手。

“顾承,你可以帮我挑挑哪件西服适合我么?我是医生,平时以便装为主,很少穿这些,第一次给伯母的寿辰,我有些紧张。”

“不用紧张,你作为我妈的家庭医生,你去她就高兴。,”叶菱点了点头,也示意顾承帮他挑,“顾承,你过来看看。”

俩人同时将目光放在他身上,但顾承始终不为所动。

“我也不太懂,你让叶菱给你挑吧。”

他没兴趣留下看自己老婆和初恋暧昧,正想到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秦榷声音脆弱又无辜的试探,“顾承,我是打扰到你了么?”

“还是,你觉得我选礼服,抢了属于你的东西?没关系的,要不你先选吧,我没有也可以的。”

“难道你还在怪我昨天你被误会我没替你解释,我就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秦榷通情达理和惊慌失措瞬间激起了叶菱的愤怒。

她快走两步,一把握住顾承的手腕,脸色黑沉,“顾承,你到底在闹什么?!”

“上次误会你是我太着急误会你了,你要怪就怪我,把气撒在秦榷身上是什么意思?非要把气氛弄得僵你才满意么?!”

空气倏然凝结。

顾承嘲讽的看着自己结婚了五年的妻子,不分青红皂白偏袒别人的模样。

气笑了。

“我到底说了什么让你们都觉得我在闹脾气?我不懂礼服,这不是事实么?叶菱,你忘了在我们结婚的五年间,我的礼服都是你帮我挑的么?”

叶菱情绪波动,手上也没个轻重,等顾承挣扎抽回手时,手腕上被掐上了五个甲印,他扭了扭手,用最短的时间,抚平了自己为数不多的情绪,让自己维持冷静,“现在我可以走了么?”

说完不等回应,他直接转身回房间。

嘭的一声关上门。

叶菱愣怔望着顾承离开的背影,手还僵在空中。

心口忽然像堵塞一般,憋得她连呼吸都觉得难受。




顾承漫不经心嗯了一声,挂断电话,再次躺回床边。

刚刚酝酿的道歉还没说出口,叶菱见顾承冷淡的模样有些梗塞。

隔天一早,顾承是被巨大的烧焦味吵醒的。

他以为着火,连忙朝着冒烟的后花园走去,结果却看见下人一片片将他精心照料的花田掀翻,然后焚烧成灰。

“你们在做什么?”他脸色沉了下来,“谁允许你们碰我的花田的!”

下人被吓的一哆嗦,纷纷停下工作。

但花田已经全部被掀翻烧毁了,就算现在停下来,也无济于事。

“顾承,是菱菱为了我才将这片花田烧了的,不要牵连下人。”

“我的职业是医生,早上不小心被玫瑰花刺划开了一道口子,菱菱把怕我职业暴露,就把花田铲了。”

“不过你放心,我和菱菱说过了,把花都换成薰衣草,都是一样的。”

“顾承......你,不会生气吧?”

顾承这才注意到坐在一旁的秦榷,看着他眉眼含笑的模样,他忽然就冷静下来了。

很显然,他是故意的。

压下从心底里蔓延出的嫌恶,他弯了弯嘴角,“当然不会,你们开心就好。”

花海是他送给叶菱的。

她确实有权利处置。

更何况现在爱没了,婚也离了,一个花田又有什么所谓。

让秦榷随意,他转身回到房间开始收拾行李。

结婚五年,他的东西早就侵占了家里各个角落,收拾起来并不简单,为了简便,他选择丢。

找到箱子,他将订婚照,婚纱照,情侣用品,反是和他有关的,全都塞进箱子里。

他刚刚退烧,体力跟不上,腿又不方便,整整收拾了五个小时,才将东西清扫一半。

休息片刻后正准备继续收拾,余光忽然瞥见床头柜上放着的木雕。

木雕是叶菱特意求来的。

刚结婚那年,市里突发流感,他刚好出去谈业务,第一批就被感染了。

流感来势汹汹,甚至感染了肺炎,他高烧不退,几天下来,直接被送进了ICU。

叶菱就在他进ICU抢救的那一晚,一个极端的唯物主义者,听信了世俗神教,一步步求上寺庙,拿到了这个开过光的木雕。

后来他确实被抢救回来了,叶菱上山还愿,吃了三年的素。

曾经他将木雕视若珍宝,把它当成爱的具象,日日擦拭,每天睡觉都得看见它才能安心。

顾承盯着木雕牵了牵嘴角,随后便将东西扔进了箱子,混进了一起要丢的垃圾中,干脆利落的两大纸箱往后院拖。

然后捡起一条烧花剩下还在燃烧的火滚,随手丢进纸箱里,干燥的物品遇火瞬间被点燃,很快就被火焰吞噬了进去。

顾承就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属于他和叶菱的东西,连同回忆,消失殆尽。

叶菱一回家就被浓烟呛咳了一声,这时一直在房间观察的秦榷走下楼,语气抱歉,“抱歉菱菱,好像是因为早上你为了我烧了花田,顾承,有些生气了,烧了好多东西。”

“要不我还是搬出去住吧......”

叶菱拧眉看见顾承站在火焰旁,冷漠的盯着身前的那磅礴大火,一瞬间不祥的预感升起。

连安慰秦榷都没时间,她转头将视线放在那两箱没烧干净的东西上,看见掉落出来的木雕,瞳孔倏然睁大,慌乱的跑去不顾滚烫将木雕捡起。

“顾承!你好端端为什么要烧木雕!”

“这东西对你那么重要, 你怎么可以就给烧了!”

叶菱指尖被烧焦了,但她没放在心里,专心拍打木雕上的毁,动作小心又细致。

见只是烧了个些许皮克,暗自松口气。

顾承不懂她的激动,他勾了勾唇角,没有理会她的愤怒。

“有多重要?”

“就是一些老旧物,用不上就丢了呗,有什么好意外的。”

“你!”

叶菱有些错愣,她不敢相信,这种话是从顾承嘴里说出来的,明明那个木雕,他小心收藏了五年,怎么能说是这个态度。

她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可顾承直接转身离开,没给她一点反应的时间。

回到房间,顾承收到虞氏组织办理签证的消息。

他连忙将床头柜下的各种证件拿出,一一摆至床上,然后拿着手机拿高,正反拍了几张照片,给公司发过去。

“你拍这些东西做什么?”




空气有些凝固。

“找朋友,谈合作。”顾承却像是没感觉到一般,语气不紧不慢,“大晚上在这等我,有什么事么?”

顾承撇了眼照片,眼里闪过一丝好笑。

“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么爱刨根问底的人,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工作。”

叶菱对他敷衍了事的态度很不满意,蹙着眉张了张唇,但顾承已经径直回了房间。

倒头就睡,连让她多问一句的机会都没有。

叶菱凝视着他的背影,眼底情绪复杂。

她觉得顾承不对劲。

可到底是哪不对劲,她不知道,也想不明白,只知道这个变化对她来说十分难受。

顾承忙了一天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凌晨三点,顾承右腿传来强烈的痛感。

他从睡梦中被痛醒,浑身冷汗淋漓,身体止不住抽搐。

“顾承?顾承你怎么了?”睡在一旁的叶菱察觉到异样,见他捂着手喊疼,急忙掀开看着,“怎么还有血......”

叶菱脸色瞬间白了,再大场合都面不改色的女人此刻方寸大乱。

“我叫医生,我现在就叫医生!”

“顾承你先别睡......”

连打两通电话没有被接通,叶菱低骂了一声。

“废物,关键时候找不到人!”

顾承脸色越来越来,她等不下去,找块步给他的手扎上勉强当止血,连忙叫来管家将他扶上车。

叶菱喜静,习惯住在郊外别墅。

这会赶到市中心,开车至少也要两个小时。

她一路紧抿着唇,透过后视镜再三确定顾承的生命体征,见他的一意识越来越模糊,呼吸越来越薄弱,她咬着牙猛踩油门,硬是将两个小时车程压缩至少半个小时。

“医生,她磺胺类药物和甲硝唑过敏,没有传染性疾病,既往病史有轻微哮喘和荨麻疹,再生障碍性贫血。”

“凌晨三天他喊手疼,我看见还有伤口在渗血......”

直到把顾承送进急救室,将所有的事情交代清楚,叶菱才踉跄几步泄力跌坐在椅子上。

她低下头,发生身上大片衣领被冷汗浸湿,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在急救室外待了半个小时,顾承终于被推出来了。

听见护士说没有生命危险,她才将高高吊起的心脏,稍稍放下。

“什么原因?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护士见管了各种病况,回答专业的同时还是忍不住呵斥。

“粉碎性骨折后处理不当伤口感染,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伤口崩开了。”

“骨折才不满一个月,恢复时间还长着呢,怎么还这么操劳,家属呢,家属怎么也不知道照顾好患者。”

话语落地许久没等到回答,护士抬眼,就见叶菱的目光定格在身后的手术室前。

愣怔许久才回过神。

“你说什么......”

“你!”

护士还是第一次见到上一秒还担心的颤抖,下一秒看着其他医生出神发呆的家属,气的脸色一红,正欲开口呵斥。

衣袖忽然被扯了扯,低头就见顾承惨淡的朝她摇了摇头。

没用的。

他或许在叶菱心中是有分量的。

但这个分量,和秦榷比起来,那就不够看了。

顾承躺在病床上,顺着叶菱的视线看过去,刚好可以看见秦榷走出手术室,捏着眉心踉跄了几步。

秦榷顺着墙面蹲下,叶菱抓着他急忙交代了几句,“你跟着护士先去病房,有任何不适先和她说,我还有事,一会就回来。”

话语未落,整个人便奔了过去。

顾承眼睁睁看着叶菱将秦榷抱进怀里,亲声关怀,眼底的担忧和刚刚在车上看自己没有差别。

他嘲讽的牵了牵嘴角,抬眼看向一脸欲言又止的护士,笑容多了几分真诚。

“麻烦您了。”




直到天蒙蒙亮,叶菱才回到病房。

查看顾承身体情况的同时,还在温柔的给秦榷交代注意事项,“值完夜班不要开车,我叫了司机在门口接你。”

“刚刚拿给你的早餐,你回去吃完再睡,我今天就不回去了,顾承身体要住院几天观察一下。”

“有任何事情联系我,不要强撑。”

顾承被不算小声的对话声吵醒,他睁开眼,刚好和叶菱对视上,后者意识到自己吵醒了对方,说了句好好休息,便匆匆挂断电话。

“怎么样?好些来了么?还疼不疼?”叶菱握住他的手,眼底泛着心疼,“最近频繁来医院,身体素质越来越差了,找个时间做个全身体检,不然哪天不舒服又遇到我不在怎么办,我不放心。”

顾承没有回话,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叶菱以为他还没睡醒,笑着揉了揉他的眉心,“饿不饿,要不要吃——”。

她没有接着说下去,脸色有一瞬间的凝固。

顾承知道,这是她忘记给她带早餐了,忘记了他还躺在病床上,只记得让人送一份早餐,拿给陪了一晚上,刚下晚班的秦榷。

顾承假装不知道,继续闭眼睡觉。

住院一周,叶菱推掉了所有工作,陪在他身边照顾。

除了秦榷值班的时候会消失一段时间,其余时候人人看看都在称赞她有一个好妻子。

顾承听着只是笑笑,不语。

出院前一晚,叶菱怕他躺久不舒服,执意要扶着他出去走走。

刚走出病房门不远,叶菱就停住动作,视线就定格在不远处。

眼底深处满是心疼。

连顾承身上有伤也忘了,牵着他疾走到秦榷身边。

“研研,刚下手术?”叶菱拧着眉,“脸色这么白,是不是又没吃早餐?”

“别让我担心,我现在叫人送饭过来,你回休息室等着。”

说着,叶菱拿出手机往外打电话。

顾承疼的直抽气,没等他缓过劲,一个陌生男人忽然从人群中窜出,右手握紧保温杯,在所有人震惊的注视下,猛地扑向秦榷。

“你去死!”

“是你杀了我的老婆,擅自更改药物配量害我老婆脑出血死亡,你什么都不懂当什么医生!你去死,我要你给我老婆偿命!”

场面瞬间混乱。

周围原本漠不关心的人群迅速逃窜。

“不是我!”

“你走开,不是我!”

顾承眼看着保温杯朝秦榷脑袋砸来,就在那百分之一秒内,叶菱把秦榷搂进了怀,动作之快,将原本握扶着他手臂,毫无准备的他甩了出去。

顾承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砰!

保温杯正中他的额头,形成了巨大的血窟窿,鲜血从破开的伤口渗出,一滴,一滴,争先恐后的滴落在地。

触目惊心的血红染红了顾承的眼睛,他瞳孔剧烈颤抖。

“顾承!”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人送进警察局!”

保安匆匆赶来,一人摁一边,把准备扑向秦榷的陌生男人摁住拖走。

陌生男人被保安拖走时还在骂骂咧咧。

“秦榷!都是你逼我的,我老婆死了,你这种杀人犯就该偿命!”

“你等着,我迟早弄死你!我迟早杀了你!”

惨叫声在空旷的医院炸开。

凄厉又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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