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宴之阿弥陀佛的女频言情小说《追在他身后十年后,他出家了全局》,由网络作家“蛋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追在裴宴之身后的第十年,他被我逼得出了家。他留下一句宁愿当和尚也不娶我,当天就上山给自己落了发。圈子里都笑我不要脸,也不知道干了什么事居然能把人逼得去做和尚。我抹了抹眼泪,扔掉了我和他的戒指。转头就撞进了一个宽阔的胸膛里。那人低头看我,声音有些哑。「裴家不是只有裴宴之。」我讷讷开口:「那你给我做老公吗?」......许多日子后,裴宴之顶着光秃秃的脑门参加我的婚礼,眼神茫然:「绾绾,你不是,非我不可吗?」我给他的衣兜里塞了一些钱,朝他虔诚地双手合十拜了拜。「阿弥陀佛。」多谢你保佑我的姻缘。我红着眼睛看着面前那尊巨大的金佛。世人都说佛渡正缘不渡孽缘。我这十年的执着,终究没能渡的了裴宴之。可见我们之间也许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但追在他身后...
《追在他身后十年后,他出家了全局》精彩片段
我追在裴宴之身后的第十年,他被我逼得出了家。
他留下一句宁愿当和尚也不娶我,当天就上山给自己落了发。
圈子里都笑我不要脸,也不知道干了什么事居然能把人逼得去做和尚。
我抹了抹眼泪,扔掉了我和他的戒指。
转头就撞进了一个宽阔的胸膛里。
那人低头看我,声音有些哑。
「裴家不是只有裴宴之。」
我讷讷开口:「那你给我做老公吗?」
......
许多日子后,裴宴之顶着光秃秃的脑门参加我的婚礼,眼神茫然:
「绾绾,你不是,非我不可吗?」
我给他的衣兜里塞了一些钱,朝他虔诚地双手合十拜了拜。
「阿弥陀佛。」
多谢你保佑我的姻缘。
我红着眼睛看着面前那尊巨大的金佛。
世人都说佛渡正缘不渡孽缘。
我这十年的执着,终究没能渡的了裴宴之。
可见我们之间也许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但追在他身后十年,和他恋爱三年,直到此时此刻我依旧不死心地想要求最后一个解释。
他站在我面前,一身素白的僧袍,头顶光秃秃的,眉眼依旧好看。
「林绾,回去吧。」他的声音很冷淡,「我说过我不娶你。」
我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还是倔强地看他:「是你说要和在一起的,也是你说,你会守诺和我履行婚约。」
他面无表情地看我,眉眼间带了熟悉的不耐:「我许过的承诺多了去了,样样都要作数的话,把我劈成一百瓣也还不了那些承诺。」
我愣住了,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他说的每一个字,仿佛一把一把带毒的利剑,毫不留情地刺进我的身体。
让我痛得喊不出疼,也说不出一个字,只能沉默地站在大殿中看着那张曾经让我心生万千欢喜的脸。
他说过的娶我不作数,说过的会保护我也不作数,说过的喜欢我更不作数。
十年,我追在他身后,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飞蛾。
可到头,原来都不作数。
我抖着声音最后问:「裴宴之,你宁愿出家也不娶我。」
他蹙了蹙眉,然后掷地有声地回了我一个字:「是。」
那样迫不及待点头的模样,显然是对我厌烦到了极点。
我忽然笑了,抬手擦掉脸上的眼泪:「行,我知道了。」
是我自己犯的蠢,我认,也愿赌服输。
他微微一愣,眼神探究地看我。
我转身往外走的时候,他突然出声。
「绾绾。」
我顿住脚步,手扣紧包带,微微偏头看他。
他的声音有些冷:「不要迁怒任何人,我不愿意娶你这件事和别人没有关系。」
我沉默片刻,问他:「你特意指的是宋筝雪?」
裴宴之走过来,用力握着我的手腕,眼眸里是警惕和凶狠:
「不许动她。
「她和你不一样,背后没人,走到现在不容易。
「你林绾也不过就比她占了一个家世的便宜。」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的那尊佛。
都出家了,心里还惦记着红颜知己。
怪不得,大家都说。
我和宋筝雪没得比。
宴会已至尾声,我呼出一口气逃到阳台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
我怔怔对着月光举起手里刚刚解下的项链。
轻轻一晃,两枚一大一小的戒指在月光下发出璀璨的光。
它依旧好看,是我第一眼就喜欢的样子。
只是它背后映衬的感情早已经变得不堪入目。
我捏着那条细细的链子,苦笑一声。
「林小姐。」
我缩回手,转过身。
宋筝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阳台窗帘的阴影处看着我。
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眯着眼问她:「宋小姐,有事吗?」
宋筝雪轻笑一声,从阴影里探出半张脸,像是自言自语地跟我说:「林小姐,你知道的,爱是没有办法勉强的,裴总宁愿跟你退婚也不愿意跟你结婚。」
我捏紧链子,沉默地看着那张脸上的得意。
「宋小姐,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擦肩而过的时候,宋筝雪用力抓着我的手腕,凑到我的耳边:「林小姐,你说我要是和同时出了什么事,裴总选谁啊?」
说着她就要倒下去。
我冷冷地拽住她:「蠢货,宴会厅到处都是监控,而且你这点拙劣的把戏裴宴之从小看到大。」
宋筝雪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我嗤笑一声,松开她。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碎裂声,以及宋筝雪的惊呼声。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道人影狠狠推了我一把,冲进阳台。
我的膝盖狠狠磕到窗框上,疼得我眼前一片发昏。
「林绾,我说过不允许你动她的!」
我艰难地站直身体,向阳台看过去。
裴宴之怀里搂着宋筝雪,宋筝雪手掌心的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的碎瓷片上。
宋筝雪缩在裴宴之怀里,流着眼泪看我:「宋小姐,我知道你嫌弃我送你的礼物,对不起,我这种下等人本来就不应该来参加你们这个世界的宴会。」
说着她艰难地站起来,举着流血的手要往外走:「对不起,我这就走。」
一个小花盆朝我迎面砸过来,我瞳孔一缩踉跄着往后退。
陶瓷花盆砸在地面上,飞溅的碎片溅到我腿上,割得我生疼。
我怔怔看着面色冷沉的裴宴之。
「裴宴之,你——」
裴宴之避开我的眼睛,上前一步,打横抱起宋筝雪,冷嗤。
「她算哪门子的上等人,不过也是借住在裴家的落魄户而已。」
我手中的细链子紧紧勒住我的手掌,就像是勒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喘不过气来。
身后还未离场宾客的嗤笑声一声声传进我的耳朵。
借住在裴家的破落户?
所以,所谓兄妹也好,情侣也好,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擦了擦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的眼泪,哈地笑了一声。
「啪!」
我收回手,看着面前被我打得偏过头的裴宴之。
「裴宴之,宴会厅都是监控,你去查。」
身后宴会厅的灯光早就已经熄灭,我倚在栏杆上一边甩着手里的项链,一边灌酒。
半晌,我倚在栏杆上怔怔看了一眼今天晚上的月亮。
月亮真好看,显得陷在这段烂俗感情中的我像个傻蛋。
我最后瞥了一眼手里的链子,然后用力掷了出去。
裴宴之我不要了。
我从八岁开始就住在裴家,跟着裴宴之一起上下学。
大家都戏称我是他的童养媳。
事实也的确如此。
爷爷因意外去世后,我三叔迫不及待地接管公司。
家里的律师连夜把我送到裴家,说之前爷爷曾留下遗嘱,只要我成年后和裴家履行婚约,家族资产会自动变更到我名下。
裴家是儒商,也是厚道人家,认下了那纸婚约,待我也很好,让我和同龄的裴宴之一起上下学。
我是从十六岁开始才隐隐约约知道我以后是要和裴宴之结婚的。
那时,裴宴之还是对我很好,处处护着我,我想要什么他都会想尽办法满足我。
他又是长得那样一副好相貌。
所以,我的动心也是理所应当。
可他从来都是摸着我的头笑嘻嘻地说:「绾绾,别听他们说的,你才不是我的童养媳,我和我哥一样把你当亲妹妹疼的。」
我一度觉得我是没戏了,正准备放弃。
二十四岁生日那天,裴宴之醉醺醺地闯进我的房间,握着我的手问我还喜不喜欢他。
我的心打鼓得像是要跳出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点了点头。
那天之后,我成了裴宴之名正言顺的女朋友。
他待我依旧像以前那样很好,沉浸在喜悦中的我也没有发现他眉眼下一天比一天深的阴翳。
直到那天饭桌上,裴爷爷提起是时候该订婚了。
裴宴之突然爆发地摔了筷子:「我说过我不想娶她!我有喜欢的人,为什么你们一定要逼我!」
我才知道一直以来跟在他身边的秘书宋筝雪才是他真正喜欢的人。
却不知怎么的赌气和我告了白,从此骑虎难下。
裴宴之当天晚上就上了山,还把头发剃了说宁愿做和尚,也不娶我。
我再一次成为了圈子里有名的「童养媳」。
只是,这次的名头之前挂满了各种恶意的缀词。
比如,不要脸,没有自知之明,恶毒,心机深......
裴宴之上山一个月后,是我的生日。
裴爷爷执意要照常给我办生日宴会。
他在医院里边咳边用力敲着拐杖:「裴宴之那个混小子造孽是他自己的事。
「绾绾,你要挺起胸膛告诉她们,你也是我们裴家正儿八经的大小姐,跟那个畜生没有任何关系。」
我憋着眼泪同意了。
宴会当天,我打起精神招待着宾客。
大家都是场面人,不会当面给什么难堪,说说笑笑得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直到宴会厅门口传来阵阵窃窃私语。
一旁几分钟前还在和我说笑的人脸上的表情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他们心照不宣地彼此对视了一眼,随即轻咳一声四散开来。
我怔怔转身看向门口。
裴宴之正揽着宋筝雪站在大厅入口处和别人寒暄。
见我看他,他挑眉举起手中的香槟杯朝我晃了晃,眉眼温和得像是之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闭了闭眼,呼吸颤抖地握紧了拳头,掌心传来的刺痛一遍遍提醒我裴爷爷依旧在医院,裴家不能再被人看笑话了。
可场上若有若无的讥笑眼神依旧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扬起嘴角迎上去:「宴之哥,难为你今天特意下山来为我庆生,谢谢你。」
裴宴之嗤笑一声,低垂着眼睛看我:「绾绾,你站在那里比我拜的佛更像佛。」
他微微俯身视线和我齐平:「怎么?我让你这么难堪,你就轻易地放过我了?」
我看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愣了几秒钟。
原来这些日子我的难堪处境他都知道啊。
我自嘲地垂下眼睛,鼻子不争气地酸了起来,随即镇定地抬起头,笑着说:「宴之哥,你又在开玩笑了,我们是兄妹嘛,有什么矛盾是不能消解的。」
他的眉眼没由来地有些难看,定定看着我。
我挪动几步往他身旁看过去,看着眉眼红润的宋筝雪。
「宋小姐,欢迎你来参加我的生日会,希望你今晚可以玩得开心。」
宋筝雪有些受宠若惊地缩了缩肩膀,她像小兔子一样先是看了一眼裴宴之,然后抿唇羞涩地笑了笑,把手里的礼盒递给我。
「林绾小姐,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希望你别嫌弃。」
我接过那个礼盒,朝他们礼貌颔首,然后停止脊背转身退场。
只是平时惯常穿的高跟鞋让我走得一脚深一脚浅。
裴宴之和宋筝雪手指上戴的戒指分明就是一对。
我和裴宴之在一起时,曾央求过他无数次,让他戴一次我买给我们的情侣戒指。
可裴宴之每次都是笑着摸着我的头说,他不习惯手上戴饰品。
于是,那对戒指被我做成项链戴在脖子上。
我下意识地摸上胸口,那两枚戒指在触碰之下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以前爱听的声音,现在听起来居然会嫌弃有些刺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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