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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后,我在家里当上了土皇帝阮湘封阳全局

火辣的辣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完又去拧张婆子的另一只完好的手。河边再次响起惨烈的尖叫。“娘!封阳,你再动我娘一根手指试试!”身后不远处,五六个男人急匆匆跑过来。张婆子眼里闪过一抹激动,是她的儿子们来了。这张婆子一张臭嘴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而且为人小气苛刻,没人爱和她玩。可就算被排挤她的腰杆子也依然硬,就是因为她生了五个儿子!村里就没有人比她更会生,更能生!几人一到张婆子身边,张婆子就一脸愤恨的呜呜叫个不停。张婆子男人嫌弃瞥了她一眼,又看向封阳,“封阳,你婶子平常就嘴臭了些,你没必要动手打人吧?”他媳妇是个什么德性他知道,这有人说他媳妇被打了,他一猜就是他媳妇又嘴臭得罪人了。可平时小打小闹也就算了,这男人动手打女人算什么事?阮湘正想说话,封阳直接挡在她身前,把她挡...

主角:阮湘封阳   更新:2025-03-06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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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湘封阳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后,我在家里当上了土皇帝阮湘封阳全局》,由网络作家“火辣的辣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又去拧张婆子的另一只完好的手。河边再次响起惨烈的尖叫。“娘!封阳,你再动我娘一根手指试试!”身后不远处,五六个男人急匆匆跑过来。张婆子眼里闪过一抹激动,是她的儿子们来了。这张婆子一张臭嘴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而且为人小气苛刻,没人爱和她玩。可就算被排挤她的腰杆子也依然硬,就是因为她生了五个儿子!村里就没有人比她更会生,更能生!几人一到张婆子身边,张婆子就一脸愤恨的呜呜叫个不停。张婆子男人嫌弃瞥了她一眼,又看向封阳,“封阳,你婶子平常就嘴臭了些,你没必要动手打人吧?”他媳妇是个什么德性他知道,这有人说他媳妇被打了,他一猜就是他媳妇又嘴臭得罪人了。可平时小打小闹也就算了,这男人动手打女人算什么事?阮湘正想说话,封阳直接挡在她身前,把她挡...

《结婚后,我在家里当上了土皇帝阮湘封阳全局》精彩片段


说完又去拧张婆子的另一只完好的手。

河边再次响起惨烈的尖叫。

“娘!封阳,你再动我娘一根手指试试!”

身后不远处,五六个男人急匆匆跑过来。

张婆子眼里闪过一抹激动,是她的儿子们来了。

这张婆子一张臭嘴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而且为人小气苛刻,没人爱和她玩。

可就算被排挤她的腰杆子也依然硬,就是因为她生了五个儿子!

村里就没有人比她更会生,更能生!

几人一到张婆子身边,张婆子就一脸愤恨的呜呜叫个不停。

张婆子男人嫌弃瞥了她一眼,又看向封阳,“封阳,你婶子平常就嘴臭了些,你没必要动手打人吧?”

他媳妇是个什么德性他知道,这有人说他媳妇被打了,他一猜就是他媳妇又嘴臭得罪人了。

可平时小打小闹也就算了,这男人动手打女人算什么事?

阮湘正想说话,封阳直接挡在她身前,把她挡得严严实实。

“她嘴里不干净,谁欺负我女人,我就要欺负回去!”

封阳目光沉沉,话语掷地有声。

张婆子男人皱着眉,“这都是女人间的小事,让女人自己解决就行,你要插手了,我告诉你我家里也不怕事。”

旁边一群人手忙脚乱的,倒是把张婆子的下巴接回去了,她吊着两只手被扶了起来。

腰杆子硬得很,“就是,这是咱们女人间的事,你凭什么对我动手!”

“当家的,他把我的手都弄坏了,家里的活都没法干了。”

张婆子男人脸色一沉,这家里的活要是没人干,那还不得乱死?

他家里人多,衣服一天就得堆一大堆,还有一大家子的饭,他一个大男人可不会做饭洗衣。

想到这,张婆子男人更是生气,一招手,家里的男人全涌了上来,对着封阳好不威风。

“封阳,今天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封阳毫不畏惧,“老子女人的事就是老子的事,这件事该是你们一家给老子一个交代。”

“老子媳妇不高兴了,你们都别想好过。”

他从来不是好脾气的人,平常看着好说话,那是对亲近的人。

可谁要是敢欺负他,欺负他的家人,他那股子杀猪的劲也不是不可以用在人身上。

一群人摩拳擦掌,眼看就要打起来。

阮湘抽出被封阳紧握的手,直接站到封阳面前,这些人太多了,封阳会吃亏的。

看着面前气势汹汹的六个男人,她心脏害怕地跳得飞快。

虽然身高上矮了半截,她的气势一丝也不弱。

“是你们出言辱我在先,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再动手就是寻衅滋事,律例有言,聚众殴打他人,杖二十!”

“你们要是敢动手,我就报官!”

封阳看着面前的女人,明明心里害怕得不行,但是单薄的身躯硬是挺得笔直,不惧分毫。

他媳妇是在担心他,他媳妇是在保护他。

他媳妇可真厉害,他媳妇懂得可真多。

张婆子男人大手一挥,“你说的什么玩意儿我听不懂,这是村子里的事,报官也没用。”

阮湘强稳住心神,还想开口,身后庄进宝走了过来。

“封阳,怎么了?你不是说来给弟妹打个招呼就去县里卖大虫吗?这怎么好像要打起来了?”

大虫?

什么大虫?

那六个男人心里一抖,下意识看向庄进宝过来的方向。

只见不远处,庄怀香有些无聊坐在田坎上,她旁边躺着头黄色的庞然大物。


清晨,封阳把阮湘身上的被子掖得严严实实才出了屋。

又在厨房熬上一些青菜肉糜粥,准备好一切才拿着杀猪刀出了门。

路上,遇见一同进城的徐思远,“封哥,你受寒了?怎么今天突然穿长衫了?”

封阳身体一向好,每年不到初冬那短褂是脱不下来的。

如今才刚到深秋就穿了长衫,怕不是生病了?

封阳咧嘴一笑,得意开口:“我媳妇怕我受了风寒,特意交代让我穿上的,你别说,现在这个天穿这个还是有些热。”

嘴上说着热,脸上却满是称心的笑,语气里是说不尽的骄傲。

徐思远无奈轻轻摇头,哪里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笑道:“封哥真是好福气,娶了个如此贴心的嫂嫂。”

封阳点头,“你说的对,你嫂嫂就是哪哪都好!”

进了城后两人分开,封阳哼着乡间小调往屠肆去。

待杀完猪,天已经亮了,不时有各方店家的人来拖肉回去。

封阳和几个屠户一起在休息的地方冲洗刀具,冲洗完后几人坐在长凳上休息。

封阳则一个人手里搓着点猪油,细细润过手掌每一处。

这猪油是个好东西,能让手变得嫩一些,他可不想再把媳妇弄哭了。

封阳舔了舔有些干的唇,语出惊人:“我觉得我媳妇没把我当男人。”

话落,还在聊天的人顿时熄了声,全都直勾勾望着他。

一位小伙惊诧站起身,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圈,“不是吧封哥,你不行?!”

封阳可以说是屠肆里最强壮的男人,他一个人都可以按住一头猪,那力气绝对杠杠的。

而且他们几人关系极好,什么情况不清楚,身体上不管是哪里,封阳都是排第一。

可这么威武的汉子,怎么就不行呢?

那攒了二十几年的火气难道全拿去扛冻了?

小伙眼神一顿,惊觉封阳今天居然穿长衫!

他瞳孔一缩,完了,封哥虚了!

封阳看他天塌了般的眼神就知道他在心里想什么。

他肃了肃神色,“老子行着呢!”

几人相互对视一眼,眼里闪过惋惜,安慰着:“对对对,我们都知道,封哥,你行着呢。”

封阳哪听不出这些人话里的意思。

这些人是给他面子,说些体面话不让他太过伤心。

他眼神一凛,认真开口:“我说的男人不是你们想的那种男人。”

封阳叹了口气,“我是说我媳妇只是把我当做她名义上的男人。”

几人听得云里雾里,“封哥,这是什么意思?你就是嫂子的男人啊。”

“对啊,你就是嫂子的男人,嫂子也把你当她男人,这就够了。”

“封哥,现在屠肆里也就你娶了媳妇,我怀疑你是在向我们炫耀。”

封阳眼睛一瞪,这说的都什么话。

他昨日是炫耀了一番,让几人都有些烦了。

可今日不同,他除了炫耀,他还想求一个解决之法。

封阳眼神落在站起来的那个男人身上,这屠肆里面,也就这个人跟女人打的交道多了。

“田野,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田野仰了仰下巴,故作高深:“你们这些没和女人接触的人不懂,只有我明白封哥的意思。”

说罢他拉上封阳来到墙角处,还不许别人跟着,只留那些人在远处着急。

封阳盯着他,语气热切,“你有办法?”

田野往后看了看,又把身子往里藏了藏,接着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

“这个是我新买的珍品,封哥,送你了。”

封阳还没接过那册子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要说为什么这田野与女人打交道多,只因为他隔三差五就去那烟花之地喝酒,最爱钻研一些歪门邪道。

“这玩意你留着自己使吧,我要的是怎么让一个女人把她男人放在心上。”

田野听了这话险些笑出声,他勾着封阳的背。

“封哥,这女人一辈子图的就是吃穿不愁,还有个男人对她好。”

“可是这个男人可以对她好,另一个男人也可以对她好,难不成女人要把这两个好人都放在心上不成?”

封阳眯了眯眼,狐疑听着他接下来的话。

“这天下的好都是一样的,可是有一样东西肯定每个人都不一样。”田野嘿嘿一笑,接着道:“这册子里的东西只要你学会,保管嫂子爱你爱得死去活来,日思夜想。”

封阳将信将疑开口:“真的?”

田野拍了拍胸,保证道:“自然!这两年我和芳娘谁也离不开谁,不就是因为这个宝贝!”

封阳思索片刻,把册子接了过来,小心放入怀中。

“信你一次,待会儿下工,请你一壶酒。”

“谢封哥!对了封哥,既然你身体没毛病,怎么今日穿长衫了?”

两人又回到长凳处,封阳双手抱胸,“你们嫂子不知道我身体好,担心我着凉,硬是强迫我穿着这长衫。”

“没办法,我只能依了她。”

众人发出一阵嘘声,要不是封阳笑得太灿烂,他们就信了。

不过说到着凉,封阳又想起了什么,急匆匆跑去找屠肆的管事了。

———

阮湘起床时天已经大亮了,赖了会儿床她便慢吞吞去厨房。

洗漱一番后,又端上锅里糯乎乎的肉糜粥,一个人惬意坐在院子里吃着。

今日饭菜合胃口,她直接吃了个干净。

放下碗筷,她又跑回屋拿出封阳买回来的绣布。

把绣布在圆绷上绷好,挑出深绿色的线,一头用牙齿轻咬,一头用手指压着不停左右捻圈,最后再劈出细细的丝线。

买回来的绣线还未劈过,若要刺绣,需得劈线成丝,这样绣出来的花样才好看。

细细的丝线被绣花针带着,灵巧穿过绣布,变成一小截兰花叶子。

阮湘断了绣线,又换成偏浅一点的绿色绣线,绣线拉扯长短每次都不同,深浅颜色互相镶嵌得当,逐渐晕染开来,十分自然。

换了几次线绣完整株叶片,阮湘才抬头歪了歪脖子,放松放松。

她之前已经注意到,封阳的荷包已经呲毛,她想做一个新的给他。

封阳每日杀完猪,回来还要照顾她,她本就不好意思。

可她的手得好好养着,不然到时候做活做粗了,劈线都劈不开。

从今日绣出来的成品来看,她的女工手艺还是挺稳的。

等做了荷包,她就要绣别的,到时候也好卖出去挣些银钱。

阮湘抬头看了看天气,封阳应该快回来了。

放下手里的东西准备出门,她记得,家不远处有片竹林。


封阳又将她抱在怀里了一会儿,才起身,“好。”

今日难得是个好天气,阮湘也搬了凳子在院子里,手里拿着刚换上新绣布的圆绷,坐在院子里开始绣花。

头顶是温暖的阳光,耳边是有节奏的搓衣服的声音,阮湘嘴角上扬,心中一片安宁。

封阳坐在大木盆前搓自己的衣服,把衣服按在搓衣板上,手背上鼓起的青筋能看出他用的劲有多大。

等洗到阮湘的衣服时,他不舍得放到搓衣板上,只拿在手中轻轻揉搓。

今日皂角泡得刚好,洗完的衣服带着淡淡的清香。

晒好衣服,封阳就坐在矮凳子上看阮湘。

阮湘坐在院中,一头如绸缎般的乌发披散在腰间,偶有微风吹得几缕青丝在空中飞舞,阳光倾洒下,那头发都染着金光。

微风一走,那头发又扫过修长的脖颈,捉弄得阮湘偏了偏头,最后才又乖巧贴在了她的肩膀处。

阮湘放下圆绷,手里牵着根绣线,洁白的皓齿轻咬住线身,绣线压在她红润的唇上,印出一条细细的凹痕。

她右手捻着绣线逐渐拉远最后停在肩膀不远处捏住绣线线头,纤细的手指在空中灵巧翻飞,劈线成丝。

弯弯的柳眉下那一双纯澈的眸子清亮,极为认真。

封阳眸光微滞,看得呆了。

他想,他媳妇一定是仙女,不然他媳妇为什么会全身都发着光呢?

阮湘似有所觉,歪头看了过去,见封阳望着她出神,问他:“看什么?”

封阳真诚道:“看你,好看。”

封阳本以为阮湘会羞恼于他,没想到阮湘只是羞赧望了他一眼,便又继续自己的事了。

他心中一阵快活,莫名的高兴。

随后拿起墙边的斧头,开始劈柴,一斧头下去柴禾一分为二。

时间过得快,墙角堆的柴禾都劈完了,阮湘手里的两张绣帕也绣好了。

她伸了个懒腰,把两张绣帕都好好收了起来。

封阳正好端着晚饭进来,“天都黑了许久了,不能再绣了,对眼睛不好。”

阮湘开心抬头对着他笑,“我都绣好了。”

桌上的饭菜都摆好了,封阳盛上饭端到阮湘身前。

阮湘一边小口吃着饭一边开口:“封阳,明天我要去县城。”

封阳叮嘱:“去的时候记得多带些银子,免得到时候有什么想买的没银子。”

他顿了顿又道:“要是买的东西太重,你就来屠肆找我,等我下工了我来背回家。”

阮湘点点头,其实她没什么想买的东西,就是想去县城卖绣好的帕子,看看能不能找个活计,顺便再买几件小衣。

昨夜换衣服,她才发现封阳没给她买,不过他一个男人,让他去买他应该也不好意思。

两人吃完饭,封阳又伺候完阮湘洗漱,最后才轮到他自己去洗脸洗澡。

阮湘躺在被窝里,看着洗漱完的封阳进屋,转身关门插上门闩,最后又看着他掀开被子上了床。

他呼出一口气:“还是家里舒服,昨夜在树上睡得我背都僵了。”

阮湘默默往外挪了挪身子,挨在了他的肩膀处,附和道:“软床睡着舒服。”

封阳眼神一亮,往里挤了挤,两人彻底挨在一起,他低头:“媳妇,你是不是怕冷啊?”

阮湘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声音有些闷:“嗯,这天气是越来越冷了。”

封阳一向体热,睡觉时都不穿衣服。

所以阮湘隔着薄薄的中衣,能感触到身边人的肌肤。


阮湘高兴得眉眼弯弯,“自然接受的。”

“掌柜的,实不相瞒,我不仅仅是来卖绣帕的,若是掌柜的有什么活计,也看得上我的手艺的话,掌柜的尽管吩咐。”

只绣绣帕其实挣不了多少银子,能接点绣活做才是阮湘的目的。

掌柜的出价那么高,她也明白几分掌柜的意思,所以也不拉扯,直接说了出来,留个机会。

果不其然,掌柜的一听她的话,直接出了柜台。

“姑娘,正好我这儿有个绣活还没找到合适的绣娘,只是这个绣品比较麻烦,不如你先在我这儿绣上一小片我看看?”

阮湘转头看了看门外的人,“不知是绣什么?”

“海棠花,做绣扇。”

海棠花,那简单,绣出两片花瓣便能看出功底,徐婶和怀香也不会等太久。

阮湘跟着人到了椅子处坐好,迅速拿着铺子里的工具开始绣花。

她绣得认真,没注意店外进来一位公子。

那公子惊艳看了她一眼,又接过柜台上的绣品,听过掌柜的回话后,一脸兴味盯着侧坐在圈椅上的阮湘。

待绣布上展现出一朵花苞,阮湘才起身往柜台走去。

“掌柜的,您看看,可还满意?”

掌柜的接过她手里的绣布,直接转手一递,“东家,请过目。”

阮湘一怔,她还以为这位年轻的贵公子是来买绣品的,原来是东家。

贵公子的目光落在递来的绣布上,上面的海棠花将开未开,从嫣红的底部到粉红的花瓣再到粉白的花瓣尖,颜色渲染得当,十分好看。

他惊叹道:“技艺卓绝,宛若真花。”

阮湘兴奋地拿出从家里带来的银子,“多谢公子赞誉,不知接这个活需要多少押金?”

这是接绣活的规矩,要是弄坏别人提供的绣布,或又到时间没绣出别人要的东西,那这押金就退不了了。

掌柜的笑道:“我看姑娘面善,那便只收这两条帕子的押金吧,姑娘不用再给银子,我这就把条子写好。”

阮湘接过写好的条子,又把掌柜的准备好的绣线和绣布都拿好。

“谢谢掌柜的,绣好之后我一定立马送来绣品,只是我还有朋友在门口等我,我就先告辞了。”

掌柜的看着跑出门的娇小身影,又看了眼旁边望着门外的东家,“东家,那姑娘已经走了。”

白承玉收回盯着背影的视线,认真询问:“我今日穿得不好看?”

掌柜的又望了过去,她东家如今正值大好年华,长得面如冠玉,身姿英挺,书生气中又带着几分洒脱,城里不知多少待嫁姑娘都芳心暗许。

“东家可是四方县第一公子,从没有不好看的时候。”

白承玉皱眉,“那为何刚刚那姑娘看了我一眼就不再看了?”

“男女有别,若是那姑娘一直盯着您看,那才不正常呢。”

掌柜的已为人妇,似又品出些其它的味道,暗暗挑眉接着道:“东家这是遇见有眼缘的了?”

白承玉难得被一句话弄得有些不自在,他一进门时就被那姑娘小巧玲珑的身影吸引了目光。

那姑娘长得娇俏可爱,可绣起花来又娴静温雅,虽额间有一处伤疤,却也无伤大雅。

只是可惜还没来得及和那位姑娘交谈一番,那姑娘便急匆匆走了。

他屈了食指敲了两下柜台,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那姑娘绣的绣品技艺高超,待她下次来了,记得差人告诉我。”

————

阮湘拿着手里的条子,激动展示给徐婶和庄怀香看。


“不过这张婆子以前也过得苦,一家子六个儿子可不好养活,就是晚上给孩子洗澡都得洗半天时间,别说做饭洗衣服了,而且她婆婆也磋磨她,下地干完活回来还得伺候好手好脚的婆婆。”

徐婶似抱不平又似可怜道:“所以这些年她就养成了这个臭毛病,见家里要娶儿媳妇了,还相看着呢就迫不及待磋磨着女方出气。”

说完她又看了眼旁边放空的庄怀香,声音大了些,“不过我可不是这种婆婆,要是哪家姑娘嫁到我家来,我是巴不得和她做姐妹的。”

“人与人之间都是相互的,哪能磋磨去磋磨来,那不成仇人了嘛。”

阮湘跟着点头。

庄怀香看着她点头,忍不住出声:“你还跟着点头,你要是遇到磋磨你的婆母怎么做?莫不是躲在被子里哭?”

昨天河边的事她看见了一半,她这漂亮的小嫂子就差被欺负哭了。

这么好看的人儿,要是真遇到张婆子那样的人,最后被磋磨得不成人样,那还真是可惜。

阮湘一愣,看向旁边对着她说话的庄怀香,好心解释道:“我没有婆母。”

庄怀香一哽,她从小在村里长大,她当然知道封阳的爹娘去世了。

阮湘坐在两人中间,她有些琢磨不明白庄怀香的意思。

不过庄家兄妹和封阳关系好,她自然也要和庄怀香好好相处。

她直接挽上庄怀香的手,“你别怕,有你大哥和封阳在呢,没人敢磋磨你。”

徐婶在旁边急着开口:“怀香这么好的姑娘,也只有瞎了眼的婆母才会磋磨。”

庄怀香看看阮湘,又看看徐婶,最后无奈重重叹出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一时间,三人心里心思各异。

牛车摇摇晃晃的,三人很快到了城门口。

下了牛车,阮湘看清城墙上的大字“四方城”。

进了城,徐婶拉着两人就往里去,最后停在一处小饭馆外的摊子前,“你们想吃馒头还是肉包?算了还是买四个肉包吧,你们一人两个。”

阮湘扯了扯她的衣服,“婶,我吃过早饭了,我不饿。”

庄怀香也摇头:“婶,我也吃过面片了。”

徐婶看了看手里刚掏出来的铜板,“那不买包子了,糖葫芦你们吃不吃?这个天正好有卖的,村里的小孩都爱吃呢。”

边说边带着两人往前走,“走,我给你们买去。”

“你们两个别跟我客气,我最喜欢和你们这些小辈一起玩,和你们一起玩我特别开心,感觉人都变年轻了。”

徐婶买了两串糖葫芦,一人一串分了出来。

阮湘拿着糖葫芦,看着徐婶热切的眼神都快黏在庄怀香脸上。

嗯,总觉得有点问题。

她咬了颗糖葫芦,糖很脆不粘牙,酸酸甜甜的,还不错。

正想跟着徐婶走,没想到庄怀香一把过来挽住她的手臂,把她彻底挤在了两人中间。

“嫂子,你一个人别走丢了,还是这样走吧。”

阮湘转头,只看见庄怀香低着头吃着糖葫芦的侧脸,和翘起一点的嘴角。

走了一会儿,徐婶又站在一个小摊前,“阮湘,怀香,这里的头绳真好看,你们一人选几个自己喜欢的,就当我这个长辈送你们的。”

街道走了一圈,阮湘手里跟着提了不少东西。

每次徐婶都有理由给她们两人买东西,若是她们不要,徐婶便委屈到哽咽,问她们两人是不是不喜欢她……

这让她们怎么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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