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窈窈涂山烬的女频言情小说《甜蜜执政日常:暴君他爱我入骨云窈窈涂山烬全局》,由网络作家“小胖子快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朝廷众臣们几乎是瞬间就想起了新帝上位初期展露出的铁血手段,那时谁敢抨击他登基不正统,谁便血溅宣政殿三尺!一时间,部分想浑水摸鱼的朝臣们立马浑身打了个哆嗦。惹不起惹不起,今天也依旧保持他高贵的中立态度吧!见众臣一下子被皇帝唬住了,楼见山使了个眼色,他的忠心狗腿刘禧第一个谏言:“陛下,京城有一话本先生名为富贵先生,近期大肆抹黑诋毁户部,致使百姓怨声载道,懈怠甚至是逃税,户部没钱了啊!”户部的其余官员也立马嚷嚷开了,又是抹眼泪哭穷又是愤慨指责富贵先生,演技之精湛,让人听者伤心闻者落泪。见此,泽王党朝臣也开始舞了起来,纷纷附和着喊穷,甚至还说出摆烂罢工等话。一时间,云窈窈只感觉他们仿佛是被拖欠工资的可怜农民工,而自己,是穷凶极恶、叼着大烟的...
《甜蜜执政日常:暴君他爱我入骨云窈窈涂山烬全局》精彩片段
朝廷众臣们几乎是瞬间就想起了新帝上位初期展露出的铁血手段,那时谁敢抨击他登基不正统,谁便血溅宣政殿三尺!
一时间,部分想浑水摸鱼的朝臣们立马浑身打了个哆嗦。
惹不起惹不起,今天也依旧保持他高贵的中立态度吧!
见众臣一下子被皇帝唬住了,楼见山使了个眼色,他的忠心狗腿刘禧第一个谏言:“陛下,京城有一话本先生名为富贵先生,近期大肆抹黑诋毁户部,致使百姓怨声载道,懈怠甚至是逃税,户部没钱了啊!”
户部的其余官员也立马嚷嚷开了,又是抹眼泪哭穷又是愤慨指责富贵先生,演技之精湛,让人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见此,泽王党朝臣也开始舞了起来,纷纷附和着喊穷,甚至还说出摆烂罢工等话。
一时间,云窈窈只感觉他们仿佛是被拖欠工资的可怜农民工,而自己,是穷凶极恶、叼着大烟的富老板。
楼见山好一手转移矛盾的手段!
面对这场面,小喷子狄顺治第一个申请出战,他怒眉一横:“楼大人,富贵先生为何批判你,不批判其他官员,楼大人没想过是自己的原因吗?”
“如今百姓怠税抗税明明是户部无能,陛下心胸宽广,没怪罪你户部都算好的,竟还向陛下抱怨,寻求解决之道,真是可笑。如此无用,不如早日薅下根睫毛上吊算了!”
这话一落,哭穷喊冤的朝臣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林青题紧跟其后,他谦和有礼地拱了拱手,青竹之音缓缓道:“诸位大人,在下翻阅古籍,有一典故想说与诸位大人听。”
“古时有一朝廷重臣名为秦信,他搜刮民脂民膏,一人之富可抵一国,却仍旧贪心不满,某日,有人向他献上一异兽,说这异兽能够吞万物变金银,秦信先是喂不值钱小件物给异兽,后来又喂草木田土,最后,他将身边交好之人一个个喂给了那异兽。”
“到后面再也没有任何东西给异兽吞噬时,那异兽发狠,将秦信吃了。”
“这便是贪心太大,总有一天会被贪心反噬。与过贪之人交好,也终会有一天被他因为利益所害的道理。”
“后来世人就称秦信这种人为禽兽,称那些与禽兽交好的人呢,为贱货,意为终有一天也会成为被他出卖的不值钱货物。”
“各位大人,你们说,这个典故好不好笑?”
说罢,林青题就轻笑了出来,仿佛真的只是分享一个典故。
楼禽兽和其余贱货们:……
是他们小看了这林编修,有文化就是不一样,还会拐着弯儿编一个典故骂他们呢!
这能忍?同僚们,一人一口唾沫星子,也得淹死他!
高位,云窈窈暗暗用手用力掐大腿,才勉强压下嘴角的笑意。
两位爱卿一个比一个骂得狠,不愧是我的嘴替!
宣政殿中央,狄顺治和林青题一直接怼一间接骂,战力竟也不输给诺大的户部和泽王党,反而更胜一筹。
身处户部的周偲仁心里苦,他如今还处于蛰伏阶段,不能明面支持陛下,两位未来同僚,得罪了。
于是,周偲仁直接对着狄顺治开喷:“狄大理卿,你大胆!**@……!”
云窈窈就这么坐在高位上,冷眼(兴奋)看着底下的朝臣为自己吵翻了天的场景。
有了自己的忠臣就是好啊,连吵架都不用带自己上的。
幽暗的水牢里,云家人被铁链吊起双手,下半身泡在水里,凉地刺骨。
涂山烬垂头看着水面,寒水波光粼粼,折射出他的面容。
肌肤胜雪,樱唇琼鼻,一双盈盈秋水眸最能惹人怜爱,黑发虽狼狈散开,却显得更加纯魅、勾人。
身材更是傲人,用细枝挂硕果这个词来形容最为贴切。
无一处可值得挑剔,可坏就坏在,他,一介君王,穿到了这具身体上。
涂山烬面上毫无波澜,眼底早就一片黑云涌起了。
另一头,骂了涂山烬三天三夜的云家人吃完牢饭,攒足力气,再次开骂。
云良愤恨地盯着他:“孽女!毒妇!整个云家都毁于你手啊,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把你掐死在襁褓中!”
云李氏还在想着求生的法子:“窈窈啊,我知道你恨我,恨我以前夺过你母亲的宠爱,可老爷和烟烟乃至云家全族都是无辜的,你怎可做到这地步?你快与陛下说清楚事情真相……”
三天水牢,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上的折磨,已经让云烟烟濒临崩溃:“云窈窈,原来你都是装的,你早就想毁了整个云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啊啊啊啊!”
脑海中的思绪被打断,涂山烬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携裹着浓浓杀意:“闭嘴!”
这眼神太冷太暴戾了。
不知怎的,云良突然想起了陛下,他发起火来的眼神与这孽女的一模一样,令人害怕。
云家人短暂地噤了声。
涂山烬动了动自己的双手,吊着双臂的锁链够长,能够让他在小范围里活动。
他拔下藏在发髻里的小衩子,毫不犹豫重重向自己的心口戳去。
衩子刺入血肉,痛意袭来,涂山烬只皱了下眉。
过了一小会儿,他再次睁眼,不远处是云家老少那一副见了鬼的惊恐模样。
看来再次换回去的方法不是这个。
涂山烬从未有某一时刻像现在这样看到礼部尚书一家的脸如此可憎过。
又是一个满含杀意的眼神飞了过去:“晦气!滚!”
云家人:???
很快,水牢里又响起了云良扯着喉咙骂骂咧咧的声音。
“孽女,还辱骂你爹,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呐!”
另一头,相比于涂山烬的艰难处境,云窈窈过得滋润极了。
上午喝完太医院精心配置的滋补药品,中午就开始炫珍馐美食,末了再来一碗椰皇蛋白冻官燕做饭后甜点。
云窈窈长舒一口气,这日子过的,简直是干饭人的天堂!
就是可惜心口的伤,手臂不宜剧烈运动,她的打飞机计划暂时搁浅。
用完午膳,云窈窈撑着头,思索着现如今的处境。
燕赤王朝,如今的君主,是涂山烬,也就是这具身体。
心狠手辣,动则杖杀,整个朝廷上下都畏他惧他。
小说里更是这么形容涂山烬。
【他是踩着千万人的尸骨坐上这皇位的,别看大臣敬他畏他,可整个朝廷,除了柱子和地上的砖,其余人都恨不得他死。】
这三天时光她都在昏迷中度过,现在已经是第四天了,不说四天没有上早朝,就说宣政殿里的奏折,也已堆积如山。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暴露,必须得找到暴君,和他达成合作。
而且她与暴君灵魂互换的不确定性也是一个隐患……
万一哪天她就穿回了“云窈窈”的身体中,所以,她既需要保住“云窈窈”的命,也得让“云窈窈”过地滋润有保障!
可当众弑君,还如此嚣张、大放厥词,该找个什么样的理由抹去“云窈窈”的罪名呢?
云窈窈突然明白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正惆怅思索间,殿外响起了太监的通报声。
“禀告陛下,泽王求见。”
泽王?
云窈窈回忆起小说里的剧情,眼睛一亮。
正好,这个由头它上赶着来喽!
“让他进来。”
“是。”
云窈窈直起脊背,半边身子靠着床,学着涂山烬的淡漠暴戾,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模样。
“听闻陛下醒了,臣特意带了王府珍藏的千年人参,给陛下补补身体。陛下现在好些了吗?”
人未至,声先到。
温润如竹子轻轻击打玉盘的声音响起,不禁让人心底一柔。
等人走近,行完礼,又是一张光风霁月、岁月静好的脸,尤其是那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无端的就容易让人放下警惕,心生好感。
任谁见了都想称赞一句“白月光白茶花”。
这就是原先的六皇子,现在的泽王,涂山泽。
因为他的与世无争、无欲无求,待人接物又亲和有礼谦卑,涂山泽成为了唯二在皇位之争中存活下来的皇子。
成为泽王后更是远离党派之争,一心只想当个闲人,平时也乐善好施,在百姓中的口碑极好。
但读完小说的云窈窈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
他想杀涂山烬、谋权篡位很久了。
而且,这次云烟烟谋害“云窈窈”,背后也有他的推波助澜。
“免礼。”云窈窈淡声道,表情冷酷地像是在大润发杀了二十年的鱼。
涂山泽已经习惯了涂山烬的淡薄态度,他关心了几句,说出来意。
“陛下,臣觉得此次云家之事,有蹊跷。云窈窈刺杀后的那番话,不像是真心话,且不符逻辑,这显然是想把云家拉下水。但云窈窈做出弑君之事,难辞其咎。”
云窈窈:“嗯。”
涂山泽琢磨不透他的态度,但为了自己的计划,只能继续,他苦笑一声。
“臣不欲干涉这些事,可我毕竟与云窈窈有婚约…”
云窈窈:“嗯。”
十八年前,云窈窈与云烟烟前后脚出生,恰逢燕赤王朝的国师途径此地。
国师摸着胡子,意味深长地说了句:“此女的出生,将为燕赤王朝带来大福瑞啊。”
当时还是先皇在任,他听到此事大喜,立马将云家嫡女云窈窈许配给了当时最受宠的六皇子,也就是涂山泽。
刚开始所有人都以为王朝福瑞是嫡女云窈窈,谁知随着两个孩子长大,一个愚笨懦弱,一个聪慧有才情。
后来人人都道云二小姐才是福瑞。
这桩婚约也成了涂山泽的心头刺。
涂山泽试探:“陛下,你的建议是?”
云窈窈突然问了个其他问题:“你觉得云烟烟如何?”
涂山泽一愣,回答地滴水不漏:“云二小姐才情样貌皆是上品,自然是好的。”
云窈窈:“朕明白了。”
涂山泽:?
这句话一下子把涂山泽整懵了。
啥?你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云窈窈沉声道:“来人,传令下去!”
听令的太监立马从殿外恭敬小跑过来。
“经朕查实,云家无罪。宫中侍卫做局陷害云家嫡女,云窈窈为了洗清罪责故采取刺杀方法,又发表极端言论,为的就是借入狱让朕查清事情原委。”
涂山泽:“?”
“经泽王求情,免去云窈窈的罪责。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云窈窈与泽王的婚约就此作罢!云二小姐云烟烟才情样貌皆上品,深得泽王喜爱,故赐婚泽王与云二小姐。”
涂山泽:“??”
“云家大小姐云窈窈虽对朕不敬,可也是个有勇有谋、随机应变、蕙质兰心、不可多得的妙人,即日起,将云窈窈纳入后宫,封为妙妃!”
涂山泽:“???”
事情怎么突然朝这个方向发展了?!
云窈窈表面冷冰冰,内心笑眯眯,甚至为自己的聪明才智点了个赞。
既可阻止涂山泽将礼部尚书收入麾下,壮大势力。
还可以把定时炸弹·狗暴君弄到自己身边。
妙啊,泽王,你来得真是妙!
云烟烟就送给你当老婆了!
哎嘿,今天这个贱我是犯定了,有种你们就来打我呀,反正有陛下给他撑腰,看谁敢?!
原本喜庆的寿宴都被毁了,宴席上的大臣们无一不愤怒地盯着高冲光,如刀子般的视线仿佛要在他身上剐下一层肉。
高冲光置若罔闻,把人全部得罪完了也丝毫不慌。
见这场景,云窈窈嘴角挂着一层浅浅的笑意,这高冲光是真贱呐,一张嘴,冲天的贱味直耸云霄,方圆百里的人都能被他气死。
也难怪这段时间,暗中保护他的龙影卫来禀,击退刺杀高冲光的刺客不说上百,也有几十了。
云窈窈又重新让高冲光进入官场,便是看中了这点,将他列入这次计划中的重要一环。
眼看宴席中真有几人被气地不管不顾,要上前打人了,云窈窈这才出声,淡淡道:“行了,楼爱卿的寿宴,便是为楼爱卿庆寿,诸位就莫要扯些其他无聊的了。”
大臣们听到这话只能压下怒气,死死盯着高冲光。
云窈窈待了一会,便领着涂山烬等人轻飘飘地又离开了,不带走一片云彩,将高冲光留在寿宴继续犯贱。
云窈窈一走,寿宴立马骚动起来,有大臣咬牙切齿,拳头攥地咯吱响,欲上前打他一顿。
楼见山见此就当做没看到,这直娘贼,他已经恨地派出十多波刺客去杀他了,可惜都没能得手,如今能看着他被打,也算解气!
金部侍郎刘禧也被气地够呛,在他的身旁,窈窕美人拉了拉他的袖子,柔声道:“大人,毕竟是楼大人的寿宴,还是阻止为好,不然可就着了陛下的道,借机对楼大人发难。”
软哝娇柔的声音伴随着惑人的体香一并传来,刘禧心中的愤怒顿消,只余旖旎与升腾的欲望。
刘禧桌下的手攀上关婉玉的腿,一边摩挲一边喘着粗气,露出色眯眯的猪哥模样:“媚儿,你说的对,你可有法子?”
关婉玉将手放在刘禧的手上,不动声色地阻止他想更深一步的举措:“大人,您派媚儿与他喝酒,媚儿灌醉他,让他不再有机会在楼大人的寿宴上大放厥词。”
“此举甚好!”刘禧又有些吃味,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本官都未好好宠幸媚儿,你可别让这狗东西多占了便宜!”
关婉玉忍着恶心,展颜一笑:“大人放心,媚儿心中只有大人一人。”
刘禧还是不愿意放她走,将脸凑近她的脖颈处,痴迷地嗅着:“媚儿,本官已经等不了了,本官必会好好待你,今晚,便狠狠要了你,不可再推脱拒绝!”
“媚儿遵命~”
刘禧这才依依不舍地放走关婉玉。
关婉玉来到高冲光身边,娇媚一笑:“高大人,小女久仰大人盛名,特来敬大人一杯。”
高冲光洋洋得意地接过酒喝下,扫了关婉玉一眼:“如此美人竟也钦佩本官,怎么?你是羡慕本官的美妾们床笫之事太过幸福,也想体会一番本官的雄风?”
关婉玉斟酒的手一顿,有时,真想撕烂这人的一张破嘴。
连灌了十几杯酒后,关婉玉再斟酒时,袖下飞出一簇白粉,与酒水融为一体。
高冲光喝下这杯酒后,彻底趴在了桌上,呼呼大睡了过去。
关婉玉见此回到刘禧的身边,再次与发情的猪哥周旋起来。
高冲光虽然闭嘴了,可寿宴的气氛早就被搅地一团糟,官员们有意带动气氛,还是拯救不了一片死沉愤怒。
林青题怒极了,他的手高高抬起!
高冲光赶紧闭上眼,用力地鼓紧腮帮子,以求等会被打的痛楚能减轻些。
可意想中的巴掌没有落下,倒是撅着的屁股上突然传来一阵猛力,还伴随着咔嚓一声,似乎是他尾椎骨破裂的声音。
随后,高冲光连带着桌子一同重重往前摔,最后门牙与地面先行接触,碰撞出的火星子随着牙花子一同飞出。
他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啊!!!”
“睡?……呜呜呜……睡罕宅瑞后哩偶!”
高冲光本是想说:谁?谁敢在背后踢我!
可惜牙齿被磕飞了几颗,满嘴都糊着血,说话也漏风不清楚喽~
高冲光痛地泪光朦胧,只见一只金丝龙纹舄缓缓出现在面前。
云窈窈用脚尖踢了踢高冲光的脸,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是朕踹的。”
“你,有意见?”
陛…陛下?!
看到来人的那刻,高冲光魂都被吓飞了。
云窈窈冷笑道:“高检讨,一个八品官员,口气倒是不小。”
“欺辱同僚!扰乱秩序!背后妄议朝廷命官!甚至诅咒皇妃!”
随着一条条罪证从云窈窈口中说出,高冲光面如死灰。
“饶…润!”
漏风糊着血的嘴说不清楚饶命二字,他只能疯狂地以头磕地,泪水伴随着血一同流下。
此刻的高冲光哪还有半分嚣张霸道的模样,丧家之犬也莫过如此了。
跪在地上的侍诏虽也害怕,但心里痛快极了。
哎嘿,真被他说中了,陛下亲自来收这倒霉玩意儿了!
“来人!”
云窈窈一声重呵,眸光冷冽。
“脱去他身上的官服,贬为平民!”
“掌嘴五十,让他明白慎言二字的重要!”
云窈窈身后的禁军立马一拥而上,将高冲光身上的官服扒了,然后两两钳住他,一手掌粗大的禁军动了动自己的胳膊,随后大掌重重地挥了下去。
啪!
“嗷!!!”
禁军的掌嘴可不是简单的打你嘴巴,这也是一种刑罚,且力道是惊人的大,几掌下去,便能令人痛苦难忍。
乖巧站在涂山烬身后的牛秀儿看到这番景象,不禁打了个寒颤,打地真惨呐。
不过想到方才这贱官口中是怎么侮辱先夫人和诅咒小姐的,牛秀儿恨不得哐哐上前亲自给他几个大逼兜,嘴都给他打烂!
五十掌很快打完,禁军立即将不成人样的高冲光拖了下去。
典薄厅内恢复成死一般的寂静。
云窈窈藏在龙袍下的手挠了下屁股,她轻咳一声:“都平身吧。”
林青题恭敬起身,清声如竹:“微臣林青题,谢陛下主持公道!”
“嗯。”云窈窈扭头,看向与自己隔了差不多三个人宽的涂山烬。
自从刚刚她们亲在一块后,气氛就有些许的微妙。
暴君好像沉默自闭了,还疏远她,不知道心里正在想什么小九九。
云窈窈有点尴尬,但不多,反正她都将涂山烬看光了,还摸了个遍,现在隔着她自己的躯壳亲一口,怎么了?
涂山烬心里别扭,那就先让他自己冷静冷静吧,冷静完就好啦~
云窈窈毫无心理负担,她转身就走,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见到这,涂山烬周身的寒气更加冻人了。
林青题将两人的互动收于眼底。
吵架了吗?
似乎还是很严重的那种。
看来窈儿在宫中的日子并没有他人所说的那么风光。
林青题走近了些,行了一礼:“拜见妙妃娘娘,娘娘金安。”
他抬眸看向那张与姐姐有五分相像的脸,眼底逐渐浮现丝丝痛楚。
涂山泽虽然当初打的是这个主意,利用宫宴将心头刺除掉,再将婚约转到云烟烟身上,既让礼部尚书和他同一阵营,又将国师所说的福瑞纳入后院。
可现在很多都变了。
他斟酌着拒绝的话语:“陛下,臣……”
云窈窈冷冷的一眼斜了过去:“哦?据朕所知,泽王最近与礼部尚书家倒是走的有些近…”
涂山泽心里一惊,连忙俯身作揖:“臣并非此意!臣,谨遵陛下旨意!”
“嗯。”云窈窈闭上眼,“那就不必再说。”
哼,她现在可是暴君,主打的就是一个不讲道理!
退下之际,涂山泽再次认真地打量了一眼他的这个弟弟。
许是受了伤的缘故,周身的气势没再那么暴戾震慑,可手段,明显变得诡谲阴险和不要脸了。
涂山泽对自己“谋朝篡位大计”的担忧又增了三分。
另一边,禁军已经抵达水牢,释放云家上下。
禁军副统领方武成亲自将云良从水牢接出:“陛下已查明云家上下是清白的,特命我过来。”
云良激动到双手颤抖:“陛下明察秋毫,谢陛下开恩!”
云李氏和云烟烟两人相拥,从死亡边缘走一遭,差点就要抱头痛哭。
“谢过陛下!”
方武成神秘兮兮地又道:“尚书大人,这次我还带来了两个好消息。”
云良赶紧道:“方副统领请讲。”
“经泽王求情,云大小姐与泽王的婚约取消,转而代之的是云二小姐。”
云良一喜,果然是泽王求情,这段时间他私下表现出愿意投靠泽王的决定果真没错!
云烟烟更是被巨大的惊喜淹没,她就知道,泽王心里是有她的!
云烟烟一下子忘了方才的狼狈伤心劲儿,挺起胸脯就朝涂山烬炫耀。
“姐姐,你做出这等不可饶恕之事,怕是难逃一死了。我们毕竟姐妹一场,你死后,妹妹会替你照顾泽王的~”
云烟烟掩下得意忘形,急切朝方武成问:“副统领大人,第二个好消息呢?”
是不是泽王不仅要娶她,还要让她当正妃!
方武成意味深长道:“这第二个…”
“经陛下调查,云大小姐与侍卫一事也是无辜的。且云大小姐聪慧机智,兵行险招,用刺杀陛下一事还得事情真相,受到了陛下的另眼相待。”
“陛下啊,决定将云大小姐纳入后宫,封为妙妃!”
“尚书大人一门双喜,大福气啊!”
这话仿佛一道惊雷劈在了云烟烟和云良头顶,雷地两人外焦里嫩,他们异口同声道:“怎么可能!”
云烟烟:云窈窈非但不用死,还能嫁给九五至尊的皇帝,这消息比杀了她还难受!
云良:这孽女弑君反被纳入后宫,以后要居于他之上了?!
家中嫡女入宫成为妃子,那他云家还怎么投靠泽王,只能被迫站陛下那队了!他的太平日子也到了头啊!
正巧宣旨的太监赶到,圣旨宣完,云家上下面色彻底难看。
摘下锁链,涂山烬从水牢走出,湿透的薄衣贴在身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面对这具身躯,涂山烬还是不适应极了,怎会有人的身体如此柔软娇气,随便磕着碰着就会留下痕迹。
他张开双臂朝一旁的方武成道,上位者的气势显露无疑:“添衣。”
方武成立马从太监手里拿过干净衣服,恭敬地给涂山烬披上。
做完这些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这么顺手地干了下人的事啊!
哦想起来了,是刚刚某一瞬,他在云窈窈身上看到了陛下的影子。
方武成摇头,将这个可笑的念头踢出脑海。
涂山烬敛下眸子,能借泽王和这个借口将他救出,也算这云家嫡女不像其余云家人那样蠢笨。
正好,他要亲自见一见这云家嫡女,看两者的灵魂互换,她到底搞了什么鬼!
“带朕…”涂山烬冷冷一瞥方武成,话到嘴角,及时打了个弯,“正好出狱的我去见陛下。”
方武成下意识点头:“是。”
“啊见陛下?等等,我需要先禀告陛下。”
方武成对自己的表现感到懊恼,见鬼,怎么又在云家大小姐身上感受到了属于陛下的血脉压制了!
可云窈窈没有如愿见到,按照规矩,涂山烬被礼教司仪带去学习宫中礼仪了。
要想成为陛下的妃子,规矩礼仪可少不了。
嬷嬷微笑着靠近涂山烬,言语恭敬:“云小主,入宫的第一步,就是验处。”
涂山烬皱眉:“厌畜?”
嬷嬷点头:“所谓验处,就是检验那地儿是否是第一次,首先闻其香,处子乃淡淡的幽香,其次观其色,处子之色…”
话还没说完,涂山烬面色一寒:“不行!”
虽然不是自己的身体,但他的自尊哪能允许他真的敞开大腿被一个老嬷嬷又闻又拨又观察的。
老嬷嬷先好言劝了几句,见涂山烬还是油盐不进,便面色一厉,要来硬的。
”抓住她!”
一旁虎视眈眈的宫女们立马蜂拥而上,将涂山烬两只胳膊钳住,双腿岔开:“嬷嬷,您快来验!”
挣扎无果,涂山烬屈辱地闭上眼。
一群以下犯上的狗奴才!
还有那导致一切事情源头的云、家、嫡、女!!!
诸如此类的事一连好几天都在发生,硬生生将涂山烬给折磨憔悴了。
等走完册封嫔妃的流程,涂山烬的忍耐力也已到达边缘。
除了感叹女子的不易,心里也想了上百种对付云窈窈的法子。
封为“妙妃”住进寝宫的当晚,他就被翻了牌子。
又是一番精心的梳洗打扮后,涂山烬被剥个精光,用一床被褥卷着。
在被太监们扛着前往养心殿的路上,涂山烬看着天空的姣姣明月,心中没有半分宁静,眼底满是风雨欲来前的肃杀。
夜,静悄悄的。
养心殿内,云窈窈等待的间隙,便思考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这几天,她借伤势没有上朝,一直在看奏折,试图多了解这个王朝的一些事情。
现在涂山烬已经快要来到她的身边,能坐上皇位的人又岂是好糊弄的,她必须得想个好法子,打消他的疑虑,还要能镇得住他,让他安心与自己合作。
防止涂山烬反客为主、卸磨杀驴。
思考间,门外传来尖利的太监音。
“陛下,妙妃到~”
寝宫的门被打开,云窈窈抬眼看去。
月光从大开的缝隙倾泄而出,一半落在地上,一半落在被扛着的娇弱美人身上。
美人本就经过了一番细细的梳妆打扮,在月光的朦胧清冷映射下,更显冶丽、秀毓与纤美。
云窈窈心里一激灵,这小说中“云窈窈”的模样,竟与现实生活中的她一模一样!
究竟是巧合还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走神间,涂山烬也在打量云窈窈。
见着自己的脸露出他从不会显露的表情,还死死盯着自己,涂山烬只觉得惊悚中带着一丝诡异,诡异中还透着一丝奇妙。
就…挺一言难尽。
太监们将涂山烬放到床上后,恭敬地离开了寝宫内殿。
云窈窈正要开口,涂山烬已经先发制人。
他将锦衾一挥,裹住自己的身躯后,便直直坐起,眼神冷冷地睨向云窈窈。
“云家嫡女,你可知弑君是何罪!”
“你使的又是什么妖法,还不将它解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呵斥和问罪让云窈窈原本准备的笑脸迎人立即收了回去。
好家伙,都魂穿成爹不疼娘要害、被她纳入后宫时刻等待蹂躏的弱女子了还摆天王老子的谱?
是时候让他受一点社会的毒打了。
云窈窈眉毛一竖,眼睛一瞪,用带有戏剧腔的重声呵斥压过对方的气势。
“大胆凡人!”
“你可知你现在是在对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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