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指被狠狠的夹了一下,昨天的伤口崩开,鲜血浸湿纱布。
我顾不上喊疼,拼命拿到我的药。
打开盖子,对准口鼻。
摁下药瓶开关,我的命才算保住。
我终于捡回一条命,忍不住后怕,可看向宋云倾和柳清欢时,她们却不看我一眼,反而在安抚那些流浪狗。
渐渐地,我缓过来一些,可看着满地的狗毛,我还是恐惧的颤抖。
宋云倾冲上来愤怒质问:“你就那么看景逸不顺眼吗?他觉得这些流浪狗可怜,暂时收养在这里,你却要将它们赶尽杀绝?”
柳清欢怒意满腔的咒骂紧随其后。
“付应澜,我发现我真快不认识你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歹毒?”
听罢,我浑身颤抖,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情绪。
压抑到我头皮发麻,心像撕扯般剧痛!
我红着眼,寒心至极:“你们不认识我,我也同样不认识你们!”
“我从小就对狗毛过敏,哮喘能要了我的命,你们忘了吗!”
短短的两句话,却掏空了我全身的力气。
声音不大,却如同炸雷响彻在宋云倾和柳清欢耳边。
是啊,她们曾经把我放在心尖上。
每当我哮喘发作,她们宁可逃课,顶撞老师,也要抛下一切赶到我身边,没日没夜的守着我,心疼到落泪。
可现在,怎么连我狗毛过敏这么要命的事都能忘记?
“抱歉,我没想到会搞成这样。”
也许是终于察觉到自己错的离谱,一向高傲清冷的宋云倾颤抖着声音,低下了头。
柳清欢也满脸悔过,眼神心疼,下意识的上来抱我。
“对不起,是我没考虑的那么周全......”
“这些流浪狗是景逸辛辛苦苦抱回来的,我刚才也是太冲动了,没想那么多,你,你还好吗?”
迟来的道歉,我没有任何感觉。
低着头沉默,等待着身体渐渐缓和。
这次,宋云倾和柳清欢陪了我很久,确认我真的没事之后,便带着所有的狗离开了家,又吩咐保姆里三层外三层的打扫一遍。
之后的一个星期,她们没有踏足过我家一步。
我也没再听过苏景逸的消息。
我自然不会在乎,每天都在收拾行李。
终于收拾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