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池。
他揪着陆翊头发,把他的头死死摁进水里,怒吼道:
“你这贱种,竟敢教唆我老公干坏事,活腻了?”
陆翊拼命扑腾,水花四溅,嘴里呛着水,含糊不清地喊:
“我没有……你个疯子!放开我!”
我强忍着剧痛,刚撑起身子,前丈母娘就把我死死摁住,嘴里骂骂咧咧:
“你个扫把星,还敢回来祸害我们,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抬手就是几记耳光,每一下都带着深仇大恨。
我的脸瞬间红肿,疼得钻心。
陆翊本就是旱鸭子,被反复摁入水中,凄厉的喊声在泳池边回荡,听得人头皮发麻。
他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最后没了动静,陷入昏迷。
胡莲笙松了松手腕,冷笑着威胁:
“以后再敢靠近我老公,你全家都别想好过!”
说完,她瞬间变脸,一脸温和地向前妻一家赔罪:
“放心,我马上把这疯子送进精神病院,保证不再打扰你们!”
“我没发疯!别送我去精神病院,我听话,求你了……”
我痛苦不堪,苦苦哀求。
可回应我的只有冷漠和嘲讽,没有一个人肯帮我。
当晚,我浑身是伤,被胡莲笙强制性送往精神病院。
病床上,麻绳深深勒进我的皮肉,钻心地疼。
脑袋剧痛欲裂,高烧让我浑身滚烫,仿佛置身地狱。
恍惚间,像是回到了顾北辰的成人礼。
那天,家里热闹非凡。
爸爸满脸欣喜,为他送上豪车钥匙,地上堆满了限量版的鞋包。
他被众人簇拥,风光无限。
而我只能窝在昏暗阁楼,透过脏污的小窗,望着那边的灯火辉煌。
没有礼物,没有祝福,甚至没有人记得我,满心都是被抛弃的酸涩。
胡莲笙虽是我和顾北辰的青梅。
但她送我的礼物,和给顾北辰的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可我还傻乎乎地觉得,只要自己不争不抢,就能换来真心。
出狱后,胡莲笙对我关怀备至,许下甜蜜诺言。
我还以为终于迎来幸福,哪知道这只是噩梦的开端。
“廷川,快醒醒!再不跑就被烧死了!”
陆翊焦急的呼喊将我从昏迷中唤醒。
睁眼一看,四周浓烟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