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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吸走气运后,我靠摆烂登凤位

蹦洽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被吸走气运后,我靠摆烂登凤位》,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萧清宁萧柔嘉,文章原创作者为“蹦洽洽”,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萧清宁穿越成了相府嫡女,原主克己复礼,精通琴棋书画,博览四书五经,是典型的名门贵女,可惜所有成果都被原书女主吸收,自己反而落得个平庸之名,得知一切后,萧清宁怎么可能让白莲花妹妹如愿以偿,在卷王和咸鱼之间,毅然选择了摆烂。...

主角:萧清宁萧柔嘉   更新:2025-03-06 22: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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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清宁萧柔嘉的现代都市小说《被吸走气运后,我靠摆烂登凤位》,由网络作家“蹦洽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被吸走气运后,我靠摆烂登凤位》,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萧清宁萧柔嘉,文章原创作者为“蹦洽洽”,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萧清宁穿越成了相府嫡女,原主克己复礼,精通琴棋书画,博览四书五经,是典型的名门贵女,可惜所有成果都被原书女主吸收,自己反而落得个平庸之名,得知一切后,萧清宁怎么可能让白莲花妹妹如愿以偿,在卷王和咸鱼之间,毅然选择了摆烂。...

《被吸走气运后,我靠摆烂登凤位》精彩片段

老太太板着一张脸坐在高堂内,声音浑厚有力,脸色更是红润非常。
这瞧着,怎么也不像病了。
萧清宁就知道,叫她回来准备好事,但当着这对虚伪祖孙的面,她肯定还要装一装。
“祖母,孙女听说你病了,身为相府长女自然是要回来伺候祖母的。不知祖母得了什么病?”
一听到她的声音,老太太更没什么笑脸了,拉着她身后的萧柔嘉嘘寒问暖起来。
“瞧瞧,我病的这些日子真是苦了我的小孙女了,这脸都瘦了。哪像她姐姐,只顾着在王府里头享乐!”
萧清宁不由得怀疑起老太太的眼神来。
站在她身旁给她转了一圈瞧身量的萧柔嘉,哪里瘦了?
腰宽了半尺,脸上的肉多了些,就连那手都不像是擅琴女儿的手了。
“祖母,你就不要怪姐姐了。姐姐在王府里头学规矩,也是很累的。咱家派过去的教养嬷嬷至今还卧床不起,可见姐姐着实......”
说着,萧柔嘉便可怜兮兮朝着萧清宁这边瞥来。
这一眼差点把萧清宁恶心坏了。
演足了虚伪小人的模样。
“哼,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你姐姐若是像你一般聪慧,也不至于让教养嬷嬷卧床不起了,还不是难教养?若非如此,老身怎么会被她气病?”
萧清宁闻言,忙起身行大礼:“是孙女让祖母操心了。祖母这般为孙女着想,孙女实在有负祖母之恩。不知祖母是何处不适?”
看她如此乖巧懂事,老太太又舒心了一些。
但她可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小孙女伺候她,这等辛苦之事自然是要让萧清宁这个不服管教又愚蠢的孙女来做。
“快些起来吧,老身头疼得厉害,你快给我揉一揉。”
“是,祖母。”
萧清宁起身走上前去,将萧柔嘉挤到一旁去。
若是放在原主身上,肯定是好好伺候着让老太太舒服。
可老太太难伺候得很,一心只记得萧柔嘉,丝毫不记得原主的好,处处刁难。
既然如此,萧清宁自然那也不惯着。
她这几日在靖王府里头待着,养得可好了,也有力气了,该好好“回报”这一家子让她学规矩才是。
想到此处,萧清宁下手的劲便大了几分。
“哎哟!”
“你做什么,按疼老身的头了!”
老太太哀嚎一声,眉头都皱到一块去了,本就满是皱纹的脸更加不仁慈了。
“是孙女错了!可是祖母,孙女在王府里头听府医说过,这头疼尤其要使劲按,否则不能药到病除,这和良药苦口一个道理。”
萧清宁小心回应着,她脸上也换上了一副“一心为祖母”好的表情。
身旁的萧柔嘉见了难免倒吸一口凉气。
这真的是她那个姐姐吗?
从前,萧清宁最会伺候老太太了,尤其是在这样的事情上,最是让老太太尽心。
“你在王府都学了些什么规矩?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相府的女儿没有规矩!”
“得了,老身的头不疼都给你按疼了,下去!”
偏偏萧清宁搬出靖王府来,让老太太有气也没处撒去。
毕竟当初,是他们极力促成萧清宁去王府的。
如今不好,自然也只能是萧清宁的不好,总不能真的怪罪到王府的头上去。
“那姐姐不如伺候祖母喝汤药吧?姐姐平日里伺候得最好,正好汤药也煎好了,该喝了。”
话音刚落下,老太太身旁的人竹枝就双手将那黑黢黢的汤药奉上。
萧清宁双手捧起,还未等它凉便送到了老太太的嘴边。
老太太被烫得一个机灵,险些没翻白眼昏死过去。
“祖母!”
“你、你个混账东西!你不知道要吹凉吗?”
见状,萧清宁又搬出靖王府救急:“祖母,孙女冤枉啊!王府的府医说了,汤药要趁热喝,凉了药效就不好了。”
“老身年纪大了,哪能喝这么烫的?你简直气死我了,下去!”
老太太怒气腾腾而起,多看一眼萧清宁都觉得厌烦不已。
见她发令了,萧清宁求之不得,行礼后赶紧带着扶柳扬长而去。
出了老太太的院子,主仆二人突然忍不住小声笑起来。
“小姐,真是吓死奴婢了。你从前对老太太最是恭敬,可惜了咱们老太太不领情,方才那般真是风水轮流转。”
在屋内的时候,萧清宁一改从前做派,就连扶柳这个做下人的都为自家小姐高兴。
谁让家中人总是瞧不上自家小姐。
“恭敬是要留给值得恭敬之人的。这古人有云母慈子孝,是要母慈子才孝,祖孙之间自然也是如此。”
萧清宁只觉得痛快得很。
她轻轻拍着手上不小心沾染的汤药,望着不远处的泛心湖,湖面波光粼粼,水波荡漾而开。
耳边是微风,风中还夹带着花香味。
从未发现,原来相府还有这般好风景。
先前真是委屈了原主,只会闷头苦读苦学,最终给他人做了嫁衣,便宜了萧柔嘉。
今后她得好好享受日子,让萧柔嘉一人吃苦去吧!
屋内。
“柔儿,你怎么回事?”
屋内无人后,老太太便再也压不住那股怒火了。
她手一扬就将今日萧清宁侍奉的茶盏打了过去,骂起来:“什么东西,不过去了几日靖王府罢了,开口闭口靖王府,还未过门就这般。”
“等来日过了门,岂非要上天了!?”
“还有你,柔儿,你平日里最是知书达礼,名满京城,近日是怎么了?行为举止偏差不说,还请这个祸害回来害我!”
见老太太发了大火,萧柔嘉大气都不敢出,“噗通”就跪下来,泪如雨下,根本控制不知一般。
“孙女士担心祖母的身子才把姐姐请回来的,姐姐从前最会侍奉祖母了。这些日子孙女身子不适才行为偏差,祖母不要怪孙女了。”
她从前惯会这般,否则家里怎会如此疼爱这个庶出的幼女。
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眼眶红红惹人怜爱,老太太也不好再多加责罚。
“外头流言纷纷,若影响了你父亲的清誉,你父亲也饶不了你。”
老太太的声音狠厉起来,吓得萧柔嘉腿更加软了。
“万一再让太子不满,失了这桩婚事,你日后还有什么前程?萧家要你还有何用?”


“祖母,孙女......”
老太太这话对萧柔嘉来说简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如今那个什么破系统对她来说已经毫无作用了,如果再失去太子这桩婚事,萧家势必会放弃她这个女儿。
到时候一切都是萧清宁的,她决不允许!
“祖母,孙女知错了。孙女不仅会好好挽回在太子那里的名声,更不会影响父亲仕途的。”
萧柔嘉还是头一回见到老太太这般严肃,也跟着紧张起来。
光是想想方才老太太那阴沉的脸色,她就一阵哆嗦,连该有的柔弱扮相也忘了。
出了老太太的院落,萧柔嘉就端不住了,将自己的手帕丢出去生闷气:“萧清宁究竟怎么回事?!桃喜,你去试一下扶柳!”
“小姐,可是......”
桃喜支支吾吾,眼神更是上下躲闪,不敢看向萧柔嘉。
“可是什么?!我和萧清宁都是来日要嫁入皇家的人,过不了多久宫里头的嬷嬷还要过来讲规矩。”
“到时候我这幅样子,怎么见人?你要是打探不出什么东西来,回来就扒了你的皮!”
萧清宁狠厉打断桃喜的话,捡起手帕又扔在地上踩了几脚,出完气后才回自己的院子中去。
这行为简直和京城贵女有天壤之别。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萧清宁看在眼中。
“大小姐,二小姐这是怎么了?她平日里不是这样的。”
扶柳惊呆了,看着萧柔嘉的背影好一会都难以开口。
平日?
萧清宁深吸一口气,心情别提有多好。
那是因为平日里都是傻原主在学礼仪!
萧柔嘉一事无成,全靠偷。
如今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简直痛快!
主仆二人看完这场好戏便回院中,当看到自己院里一片败落,残枝落叶,到处皆是。
“他们真是太过分了!小姐这些日子只是去靖王府里头待着,就算是过门去当王妃,府里头的院落也不该这样没个干净。”
扶柳看着眼前的狼藉,只觉胸口憋着一团气。
身后的萧清宁早习惯了,毕竟原书里就是这样的,谁让她是配角。
正当主仆两打算寻人来收拾院落时,桃喜的声音就传来了。
“扶柳姑娘,我家小姐说山左总督入京述职,给主君送来一块好墨。那墨我家小姐舍不得私用,特让我送来给大小姐呢。”
说罢,桃喜便朝着扶柳摆摆手,显然是示意她过去拿。
萧清宁点点头,使了个眼色,让扶柳过去。
这一看便是没安好心。
萧柔嘉那厮得了什么好东西向来舍不得给她,今儿怎可能这般好心。
“桃喜姐姐,不知二小姐要给的是什么好墨呀?”扶柳眼中神采飞扬,跃动着光彩。
她是真的以为萧柔嘉有好墨要给萧清宁。
“扶柳姑娘且慢,这墨得佩好砚。从前大小姐用功,天天花费时间在这笔墨上,你是大小姐的侍婢,有没有觉得最近大小姐好似不一样了?”桃喜问。
扶柳的眼神一改方才的雀跃,充满了一丝疑虑和不安。
小姐在她眼中却又不同之处,但是二小姐平时都是不闻不问的,怎地最近对大小姐如此关心。
扶柳站远了些,直摇头:“有吗?我不觉得呀,大小姐一切如常。”
就算她察觉到小姐变了,也不会告诉桃喜。
见从扶柳这不好套话,桃喜便已了然,同时又是后怕萧柔嘉的怒火,一时进退两难。
“这墨是鸳鸯镂金墨,意头好,就当我家小姐提前祝大小姐和靖王爷了。”
不久后,临溪阁。
“没变化?扶柳莫不是瞎了吧?”
萧柔嘉如今没了系统加持,整个人面色蜡黄,身材亦有些臃肿,手指也不似往日那般如葱白纤细了。
眼下更是多疑,她的身体不自觉微微倾斜,试图想从另一个角度看桃喜是否编谎话。
“小姐,扶柳是大小姐的贴身侍婢,总不能也看错吧?”桃喜被她看得心虚,双手都紧紧攥在一块。
“罢了,我就不信没办法逼她重新恢复。父亲和主母何时回来?”萧柔嘉不甘问。
萧父便是如今萧家的主君,位列三公,平日里头公务繁忙,很少管教几个女儿之事。
主母萧贺氏,是前国公爷家的嫡幼女,从小在江南外祖家长大,及笄后方才接回京中,在京中与萧父成婚有身孕后又回了江南。
因而萧清宁幼年时曾在江南过过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虽说受气运的影响,但在江南贺家亦无人敢轻视她。
可惜贺氏子弟不争气,贺家已算不上什么权贵了,靠着祖辈荫封苟延残喘。
萧柔嘉的生母萧盛氏是萧父年轻时的最爱,乃萧父幼年时一同读书的同窗之妹,同样也是庶出。
因着门第问题,只能给萧父做妾。
为了弥补萧盛氏,萧父亦是从小宠爱萧柔嘉,这里头是否有气运的缘故便不得而知了。
萧父平时公务繁忙,前不久和三皇子在北境讨论如何不费一兵一卒瓦解西戎人部落结盟之事,这次错过了两个女儿的及笄礼。
而萧贺氏,生下萧清宁后便时常身子不爽,在掌家之事上力不从心,被老太太罚了去山中静修三月,也错过了自家女儿的及笄礼。
“算着日子,相爷和主母娘子该是到回来的日子了,最快便是入夜时分。”桃喜掐指一算,回道。
“好,我倒要看看,今夜拜见父亲和主母,萧清宁该当如何!”
萧柔嘉赤红了双眼,脸色更是比锅底还黑。
入夜时分,几辆马车停留在相府门前,浩浩荡荡拉了好几车的礼品。
“恭迎父亲母亲回府——”
“父亲母亲——”
萧清宁和萧柔嘉二人一同福身,一人身着青衣,一人着粉衣,两种颜色,实在惊艳众人。
只是萧柔嘉,似乎有些不尽人意。
看到自己的两个女儿如此知礼,萧父欣慰一笑,嘴角微微上扬,不住地点头。
“好好好,行了及笄礼后,果然更加明眼了。只是柔儿,你为何瞧着似乎有些古怪。”
萧父目光略带迟疑,眼底带着几丝不解,“罢了,估计入夜,你们都累了,不必多礼。”
“母亲安好,身子可如何了?”
萧清宁一眼就认出了萧贺氏的马车,亲自上前扶住自己的母亲,关切问。
“宁儿好母亲便安好了,母亲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一个人定吃了不少苦头吧?”
看她们母女二人的温情一幕,萧柔嘉本想和萧父诉苦,未曾想到脚下一滑,惊呼一声——


“柔儿,你、你成何体统?!”
萧柔嘉当着众人的面,摔了个四脚朝天。
毫无贵女的体面可言。
这哪里还是平时名震京城的堂堂萧家贵女?!
若是平时在家中摔倒便罢了,今日萧父和萧贺氏回府,门前围了一堆人,可谓水泄不通。
几乎所有人都把萧柔嘉的丑态看去了。
“父亲,女儿身子不适。”
萧柔嘉的眼角泛红,忙抬起一只手整理自己的额发,带着几分怨气看向萧清宁。
看不是那个女人最近什么都不做!
让她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忘记了,真是奇耻大辱!
“回府!”
萧父微微蹙起了眉头,面色难堪,原先停留在脸上的笑容早就凝固了,甩袖而去。
此时的萧贺氏也愣住了。
两个女儿都已及笄,可是萧柔嘉平日最是纤细柔弱,知礼懂礼,整个相府最宠爱的就是她。
几个月不见,怎么似乎圆润了许多?
“母亲小心。”
萧清宁提醒萧贺氏小心脚下的门槛,一行人跟着萧父入了前厅。
正堂因着主君许久没回来,人气都少了许多。
今夜却是亮堂,可坐在正堂前的人却压着怒火,手里头的茶盏是拿起又放下,叹息一声后又拿起。
“老爷,姑娘们教养有失,是妾身的疏忽。”
萧贺氏福身,恭敬道。
“你这几个月在山中清修,不关你的事。柔儿,你到底怎么回事?不过几月不见,你怎可这般失礼于人前?”
萧父紧握拳头,面色铁青,眉宇间皆是怒火。
“父亲,都怪长姐!姐姐这些个日子荒废琴棋书画不说,还成日在靖王府里头吃喝玩乐,全然不把女德女戒放心上!”
听见萧柔嘉这话,萧清宁直呼好家伙。
什么事都怪她头上来了?!
萧父冷着脸瞥一眼萧清宁,怒气更甚:“宁儿,你尚未出阁怎能随意出入靖王府?你本就天资不足,还如此荒废,你......哎呀!”
说罢,萧父是一脸痛心的摸样。
他的两个女儿,怎相差如此多。
大女儿愚笨,不管怎么努力都难以补足;二女儿聪慧,结果今日丢了如此大的脸。
当真是丢人!
“父亲,是妹妹和祖母说是让我去靖王府中学皇家规矩,也正好与靖王爷培养感情。父亲这话,怕不是在怪罪祖母吧?”
萧清宁故作惊讶道,岂料萧贺氏一个眼记过来,令她不敢再多言。
“你妹妹那是年纪小,你祖母是年纪大,你怎可也这般胡来?简直闻所未闻!你荒废之事又是如何回事?”
“回父亲,女儿身在靖王府,一切由嬷嬷教导。若女儿当真荒度时日,只怕宫里头的贵人早就训斥女儿了。不知王府中的秘事,二妹是如何得知?”
萧清宁眉梢微挑,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看向萧柔嘉。
“柔儿,你如何得知?你常去靖王府陪伴你姐姐吗?”萧父问。
“这、这,女儿只是猜测。”
萧柔嘉呼吸一滞,低着头左顾右盼。
总不能让她说出气运之事,皆时萧父还不得把她当妖怪拖出去。
看着两个不成器的女儿,萧父只觉得胸口闷得厉害。
见萧柔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萧父只能平心静气道:“日后不可再胡言乱语!宁儿,从明日起你继续学琴棋书画,不可疏忽!”
“免得日后你们如此放肆,传出去,说我萧家不会教女儿!”
“是。”
萧清宁应下来,但心底里头还是决定继续摆烂。
闹了这么一夜,最终个人都各自回院中歇息去了。
翌日,萧清宁尚未回王府,只是萧父听信了萧柔嘉的说法,一早便让人送了女德女戒而来,琴谱棋谱之类,更是放满了房中。
“小姐,这可怎么办呐?”
扶柳跟了萧清宁这些个日子,早就染上了那等睡醒吃,吃了玩,玩了躺的习惯。
眼下突然要督促自家小姐念书,她还真有些不适应。
“别管,咱们该作甚作甚,浪得一日是一日!”
不多时,便有小厮来通传,说是靖王爷来了。
“靖王?好好好,定是给我带好吃的来了,知我者,靖王也!”
萧清宁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乐得合不拢嘴。
很快,裴云峥便踏步而来,他的身后跟着马管家,手中还提了两个木盒,一看就是好吃的。
“大小姐最爱的红枣糕,王爷猜测相府中的人做不好,特意给大小姐送来了。”马管家乐呵呵的。
“王爷我可要饿坏了,你瞧瞧相府里头的吃食跟王府就是不能比,你再不来,我就饿死了。”
萧清宁整个人都要焉了。
看她这般样子,定是饿着了,裴云峥险些要笑出声来。
再一看相府送来的吃食,不见荤腥,全是绿菜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相府明儿就要完了。
“除了红枣糕还有你喜欢的麻辣烫,就是不知道这次合不合你的口味,你尝尝。”
裴云峥已经将木盒打开,里头的香气立即扑面而来。
看着这菜色,闻着这气味。
萧清宁和扶柳皆是两眼发光。
临溪阁内。
“怎么回事啊?!”
萧柔嘉大呼一声,眼看着自己的肚子又鼓起来了。
为了来日入宫学规矩,她最近可都饿着,今儿更是连米汤都没喝!
“萧清宁到底在吃什么?不是说了只准给她吃菜叶子吗?”
她眼眸中的温婉被一丝急躁所替代,双手直捶桌面,什么贵女体面,她是什么都顾不得了。
“桃喜!你快去,让她别吃了,再吃我以后怎么出门啊!”
萧柔嘉欲哭无泪,表情扭曲而狰狞,双手捶了桌又在空中胡乱抓挠。
听见自家小姐的哭声,桃喜哪里还顾得上别的,急急忙忙就去萧清宁的院子了。
“痛快,真是痛快!”
萧清宁吃饱喝足,她习惯性摸摸自己的肚子,发现自己的肚子还是平的。
看来这一下,得把萧柔嘉气得够呛。
“听闻春秋楼新来了个厨子,发明了一种菜式,既不是煮也不是炸,听说是炒。大小姐可有兴致陪本王去一趟?”
“去,走!”
尽管萧清宁早就吃过炒菜了,但她还是兴奋得很,她要尝尝不一样的炒菜怎么回事。
“你们不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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