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用金线钓你的魂,快扯断天突穴那根!
程砚青忽然捏住我下颌,灌进苦如黄连的药汁。
喉管瞬间爬满青苔,声带被菌丝缠成茧。
他抚摸着无法闭合的眼睑轻笑。
"乖,该换眼睛了。
"镊子夹着东珠贴近角膜时,我看见珠芯封着个蜷缩的胎儿。
剧痛中踹翻药柜,玻璃罐里的防腐剂漫过脚背。
漂浮的胚胎抱住我脚踝,脐带在金粉溶液里织成天罗地网。
程砚青的白大褂下摆扫过那些死胎,他们竟发出欢愉的啼哭。
"我们的孩子很喜欢你。
"他踩碎某个试图爬走的胚胎,粘稠汁液溅上梳妆镜。
镜面浮现出我隆起的腹部,皮肤下密密麻麻的梵文正随着金线游走重组。
家族群突然响起视频通话铃声,程砚青皱眉掏出我藏在嫁衣袖袋的手机。
二舅妈浮肿的脸挤满屏幕,她身后的祠堂供桌上,我的黑白遗照正在滴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