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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出轨:无法理解的爱秦姿茹许文山后续+完结

本非美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出轨?什么叫那我出轨是为什么?面对妻子莫名其妙的言语,直接让我有些发懵。我忍不住爆出粗口:“艹!秦姿茹你究竟在说什么?你做出来那么恶心的事,咱俩还没有说清楚,你现在居然反过来说我出轨?”妻子冷笑一声:“不承认?对,你说的恶心事我就是做了,我多坦诚,你呢?我都亲眼看见了,还在狡辩。”“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秦姿茹你发什么疯。”“没有?你敢说你和李雪诺之间没有事?呵呵,为了方便供你玩乐,都调到身边当随身秘书了。”在这次摊牌前,我想过很多种妻子对于自己出轨王二锁这件事的回答,有可能是极力掩饰,有可能是沉默不语,还有可能是梨花带雨求我原谅。但完全没有没想到的是,妻子竟然说出如此荒唐的言论。不过这下反倒让我彻底冷静了下来,我缓缓抬起...

主角:秦姿茹许文山   更新:2025-03-07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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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姿茹许文山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妻出轨:无法理解的爱秦姿茹许文山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本非美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出轨?什么叫那我出轨是为什么?面对妻子莫名其妙的言语,直接让我有些发懵。我忍不住爆出粗口:“艹!秦姿茹你究竟在说什么?你做出来那么恶心的事,咱俩还没有说清楚,你现在居然反过来说我出轨?”妻子冷笑一声:“不承认?对,你说的恶心事我就是做了,我多坦诚,你呢?我都亲眼看见了,还在狡辩。”“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秦姿茹你发什么疯。”“没有?你敢说你和李雪诺之间没有事?呵呵,为了方便供你玩乐,都调到身边当随身秘书了。”在这次摊牌前,我想过很多种妻子对于自己出轨王二锁这件事的回答,有可能是极力掩饰,有可能是沉默不语,还有可能是梨花带雨求我原谅。但完全没有没想到的是,妻子竟然说出如此荒唐的言论。不过这下反倒让我彻底冷静了下来,我缓缓抬起...

《娇妻出轨:无法理解的爱秦姿茹许文山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出轨?什么叫那我出轨是为什么?

面对妻子莫名其妙的言语,直接让我有些发懵。

我忍不住爆出粗口:“艹!秦姿茹你究竟在说什么?你做出来那么恶心的事,咱俩还没有说清楚,你现在居然反过来说我出轨?”

妻子冷笑一声:“不承认?对,你说的恶心事我就是做了,我多坦诚,你呢?我都亲眼看见了,还在狡辩。”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秦姿茹你发什么疯。”

“没有?你敢说你和李雪诺之间没有事?呵呵,为了方便供你玩乐,都调到身边当随身秘书了。”

在这次摊牌前,我想过很多种妻子对于自己出轨王二锁这件事的回答,有可能是极力掩饰,有可能是沉默不语,还有可能是梨花带雨求我原谅。

但完全没有没想到的是,妻子竟然说出如此荒唐的言论。

不过这下反倒让我彻底冷静了下来,我缓缓抬起右手,指着妻子说道:“好好好,李雪诺当我的秘书这件事我是和你商量过的。

她的能力不错,而且是咱俩的学妹,让她早点接触核心业务,尽快成长起来有什么问题?

你刚说你亲眼看到,那你告诉我,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妻子随即扭头去翻找自己的手机,然后播放了一段监控视频拿给我看。

从视频拍摄的角度可以看得出来,正是位于公司顶楼,我那间休息室走廊的摄像头拍出来的。

画面里,李雪诺快步跟在我身后和我一前一后进入到了休息室。

我抬头看着妻子:“李雪诺作为我的助理秘书,和我出现在公司有什么可怀疑的?如果非要挑刺,那只能说我没有考虑影响,不该在休息室和女秘书谈工作。”

“谈工作?你怎么不说是关灯对剧本?”

对于妻子语气中的嘲讽,我并没有回应,只是低头继续看着视频。

当我和李雪诺进入房间后,监控中就只剩下空荡荡的走廊。

赶忙用手指轻轻拖动进度条,就看到半个小时左右,李雪诺一个人开门走出来。

此刻,我也终于明白妻子让我看这段视频是为何了。

走出休息室的李雪诺和之前进去的时候,有一个诡异的变化。

从视频最开始,李雪诺身着白色衬衣灰色套裙,迈着两条黑丝腿进入休息室。

一直等到半个小时后她出来时,腿上的黑丝居然不见了。

说起来李雪诺的相貌比起妻子也并不逊色,只是俩人风格不同,前者二十多岁的美好年龄,让她充满青春气息,而妻子则更多的是那种不可亵渎的神圣感。

因为公司里的人都知道我和妻子的感情极好,而且我的人品大家也是有目共睹,所以即便是我将入职不久的李雪诺调到我身边,也从没有听到任何风言风语。

这也让我逐渐放松了与女秘书之间保持适当距离这件事。

看完视频后,我迎着妻子的目光望着她:“可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

“许文山,都到现在了,你还不敢大大方方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是有点不够男人了。”

我感到无比的滑稽,不由得笑了出来:“呵呵,这样一个视频你就能说我出轨?我要她的丝袜干什么?说到视频,你的那段视频里的叫声,真是听的令我作呕。”

妻子眼神一动,身形后移半步,脸色肉眼可见的开始有些慌张:“什么视频?你……你说什么视频?”

我意识到自己一时口快,将李江得到视频一事给说了出来:“你都承认自己做了,还怕我看到那个视频?”

妻子一时间不顾形象地坐在地板上,双手掩面再次哭了起来。

她知道我发现了那个流传出来的视频,并且可能已经看过了,这让她有些始料未及。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别人知道是一回事,但被别人亲眼看到,又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我上前试图将她拉起:“姿茹,也许我们之间真的有什么误会,我们不要再被情绪左右,互相打着哑谜。”

整个谈话已经完全偏离路线,如果不是妻子信誓旦旦地拿出李雪诺的视频,我都会觉得她是在故意演一场胡搅蛮缠的戏码。

现在妻子出轨已是事实,刚才她也亲口承认,我想弄明白的就是妻子为何会这样做。

明明有感情稳固的丈夫,乖巧懂事的女儿,幸福美满的原生家庭,让我不解的就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但她刚刚说到我出轨时,无论是语气还是态度都是那么的确凿无疑,难道一切的诱因就是因为所谓的我出轨?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缓和一点:“姿茹,我们先不说你的事,就谈谈你怎么就凭借一段没头没尾的视频,便轻易断言我出轨了,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已经这样不值得你信任了吗?”

半晌,妻子的情绪稍稍稳定一些后,断断续续开始讲述她发现我出轨的这件事。

在那段视频的右上方画面,我看到了监控视频的时间,正是我在魔都期间,有一次临时回公司开会,当时没有回家,就在休息室简单稍作调整后,便返回魔都了。

当她看完视频后,内心里其实是完全倾向我的,认为我根本不是那种偷吃的人,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偷吃,也不可能选择在公司乱搞,以我的谨慎,做也会做的滴水不漏。

结果除了那段监控视频,在我离开休息室后,她亲自去了一趟。

整个房子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那张大床上凌乱的痕迹,就像是经过了某种激烈的搏斗。

而最终让她得出我出轨结论的是她拉开窗帘的那一刻,在窗帘背后地上的垃圾桶里面,有一团黑乎乎的物品。

她下意识地用手提了起来,发现是一条战损版的黑丝,上面满是撕扯的痕迹,还有用过时间不长的用品。

她当时整个人都傻住了,心里一万个不愿意相信,但说明一切的作案工具就这样摆在她的面前。

听完妻子的讲述,我沉思片刻,伸手打开烟盒,发现已经已经空空如也,我只好作罢,将烟盒攥成一团,随手丢到旁边。

然后我一边把妻子扶起来坐在沙发上,一边说道:“我有个几个问题,我说……你想。”

直愣愣坐在沙发上的妻子在讲述完之后,目光略显空洞。

“你说那个视频是谁给你的?”

“我……我自己去监控室看的。”

“好,那你又是怎么想着去看我休息室的监控?”

“……”

“你是怎么准确的找出那一天的监控视频?”

“……”

“最后一个问题,你在看完视频后,又是谁提醒你去休息室的?”

“我……自己去的,你休息室指纹锁的密码我是知道的。”

“可你根本不会因为一段不知所谓的视频就会对我心生疑虑,更何况你完全可以打电话或是发消息来质疑我。”

“……”

“就像我,哪怕明确知道你出轨,但直到现在,我都在等你给我一个解释。”

“……”

妻子一连串的沉默让我更加相信心里的猜测。

“是王二锁吧。”


“我没有时间听你给我回忆王二锁的光辉历史,如果你还不说到重点,我就认为你是在耍我,那就大不了鱼死网破。”

我再次提醒了这个多次对妻子有着不当臆想的李江,语气里也透露出浓浓的警告意味。

李江顿了顿,一脸玩味儿地看向我:“视频我都欣赏过了,还怕我再多说几……”

看到我的表情不善,李江尴尬一笑,继续说道:“许老板,你可能真的不是太了解你的夫人,我也可以简单扼要的给你说清楚视频的事,但是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人,我还是想免费送你一些付费内容,好让你清楚的了解你夫人在背着你的时候,是一个怎样的人。”

见我这次没有出言打断他,李江便不再有所顾忌:“后来我知道了那天晚上的女神叫秦姿茹,X大毕业的高材生,三十岁出头的美丽少妇,她和她的老公都是王二锁公司的领导。

我想那天晚上整个包间的人应该都失眠了吧,那么美的一个女神,真的不敢想和她睡上一觉,是什么样的感觉,大概天堂也就这样吧。

但真正令大家失眠的不止于此,是大家看到走出饭店的两个人,王二锁的一只手居然就那样肆无忌惮的放在女神身下的挺翘上游走着。

王二锁知道我们一定是在偷偷看着他,他还不忘伸出另一只手对我们比出一个剪刀手。

而女神一点也没有把他推开的意思,甚至伸出胳膊主动搀扶着喝了酒的王二锁,将他安顿在副驾驶上,这举动要说他俩没什么更深层次的交流,谁能信,老夫老妻也不过如此啊。

直到那辆汽车开走老半天,我们这些人都没有回过神来。

之后的日子里,王二锁更是被我们当做神一样仰慕。一有机会,大家都嚷嚷着让王二锁讲讲他和女神的故事。

当然王二锁对于这种众人追捧的感觉也是喜欢的很。

有一次在ktv唱歌的时候,大家都喝多了,王二锁就给我们讲了起来,他是如何在办公室和自己这位女老板玩游戏,刚刚讲完他因为醉酒,就开始了一阵的呕吐,周围那几个爱拍王二锁马屁的人,就赶紧扶他去厕所。

当时我看到王二锁的手机就扔在沙发上,而且没有上锁。

那一瞬间,我鬼使神差的就把手机拿到了手上,其实我就是想看看王二锁有没有保存女神的照片,好让我晚上做个好梦。

但是等我点开相册的时候就惊呆了,两个置顶的视频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并且视频名字写着姿茹1和姿茹2。

我便把这两个视频发给了我自己的手机,并且删了聊天记录,视频就是刚刚给你看的那两个。”

通过李江的讲述,整个事情让我更加疑惑,因为已知的所有事情都是结果,想知道一切的起因,只能去和妻子摊牌。

“所以王二锁不知道你偷了视频?”

“不知道,起初我也没有用视频挣钱的想法,只是我遇到点事,需要一大笔钱,走投无路现在只好选择这条路。”

“这是敲诈,要坐牢的。”

李江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如果不是我没能力抢银行,我还怕坐牢?”

“我还有一个问题。”

“许老板请说。”

“如果这件事不是我从中插了一杠,你会对我妻子提什么要求?”

我盯着他的眼睛,试图想要看出来他是否出现慌乱。

“我同样也是要了一百万,我明白许老板是什么意思,夫人这种级别的女神哪里是我敢去亵渎的?”

“你的言语里亵渎的还少?”

李江被我怼得一时语塞。

“许……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从小就听村里老人说不要癞蛤蟆强行去吃天鹅肉,没那福分只会引来祸端,我只想安稳的拿到钱,至于别的,我是不会去奢望。”

我点了点头:“如果你对我妻子还有所觊觎,那今天我一定不会让你完整的从这里离开。

最后一个问题,我该如何保证你拿钱会守口如瓶。”

李江似乎一时也想不出该如何回答。

我阴恻恻一笑:“你说,如何还让一个人永远的闭嘴。”

言毕,我拍了拍手,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人是我在公司用的助理小海,曾经当过兵,对于近身格斗和刀具水平都不错。

毕竟我从事的建筑行业,可不是一个好好先生可以混的开的,我可以双手干净,但不代表某些事不需要有人去做。

小海已经跟了我五年,这五年里早已经取得了我绝对的信任。

此时小海双臂环在胸前,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李江。

“你……你该不会,你不能这样做,如果我回不去……这两段视频会直接发送到我们公司的工作群里,你也知道,我们公司很多人可都认识你们夫妻俩。”

看到如此场景,李江的额头上渗出了不少细密的汗珠。

“不不不,我是遵纪守法的正经商人,如果不是侵犯到我最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做这种要人性命的事情。”

“这么说,你会杀了王二锁?”

我并没有回答李江这个问题,只是自顾自的说:“永远闭嘴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绝对的自己人,钱我可以给你,但我有需要你帮我的时候,希望你做出正确的选择。

顺便说一下,我妻子和王二锁的事,除了你,你们那几个老乡都是知道的,只有你不够兄弟,偷了王二锁的视频才能来要挟我,你见过一百万有多少吗?所以你呀,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当我指着他说完这一切后,告诉他现在立马给他一百万是肯定做不到的,三天之后我会联系他,到时候他会删掉所有的视频备份。

李江起身准备离开时,再次转身看着我问道:“你准备怎样处理王二锁,真的会杀了他吗?”

我并没有兴趣告诉他我该怎么做,因为我不会让他知道,让一个人最痛苦的事情,绝对不是杀了他那么简单,反而死亡对于有些人来说是一种解脱。

他见我没有回答,只得收起手机低头快步离开了,可能在他心里,如果王二锁因此事丧命,他也会把一部分责任归咎于自己,毕竟王二锁对他也算是很照顾。

所以人性的复杂程度真的难以讲清,即使罪大恶极的人,也会有人对他感恩戴德。

即使你对他有提携之恩,他也会在考虑自己利益的情况下对你毫不留情的背刺,比如此时拿着王二锁视频来换钱的李江。

我不屑地想着,然后让小海下楼先去取车。

当小海的身影刚从包间消失,我对着门外笑着说道:“红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喜欢偷听八掛?”


妻子依旧用沉默代替回答,但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被愤怒蒙蔽双眼,你是一个聪明的人,我希望你可以冷静地思考一下整件事的经过。

那么接下来,你能不能讲讲你和王二锁之间是如何发展到今天这一步。”

听我这么说,妻子的眼睛呆呆的看着窗外,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开口:“嗯,我和王二锁做了越界的事情。”

这是妻子今晚第三次承认自己出轨,似乎是在给自己的讲述来增添一丝勇气。

而最终,我也在妻子的讲述下,了解到她这段时间备受煎熬的经历。

“起初王二锁还没有来公司前,我就和他通过好几次电话,电话里他给我讲了他们家里的情况。

本来他就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山区,家里还有一个患病的哥哥,所以一家人的日子就过得很艰难。

为了让哥哥能有买药的钱,他就来到本市打工,大街发传单,工地干零活,甚至还被骗到传销窝点。

呵呵,最后因为那群人看他实在榨不出油水,还要白搭饭钱,这才打了他一顿把他放了出来。

直到那次意外的交通事故,才让他萌生了想要寻求我的帮助,来找一份长期稳定工作的念头。

对于他的遭遇,我觉得很可怜,可能你又要说我同情心泛滥,但我看到那么一个不屈服贫困命运的可怜人,我就会很心疼。

他没有文凭,很多工作都没办法安排,所以我和你商量,就想着让他来公司安保部上班,不管怎么说,门卫室可以提供给他居住,就帮他节省了一大笔开支,而且我还可以稍微提高一下他的报酬。

能帮助到需要帮助的人,会让我感到很开心,就像我们一直对待小刘那样。

自从他进入公司上班以后,我就发现他比大部分员工都要勤奋认真,这让我觉得很欣慰,自己没有白白帮他。

其实最让我满意的,是他可以认清自己,没有因为他是我用私人关系塞进来,而到处吹嘘,反而是非常低调,与公司很多人关系都处得很好。

渐渐的,我俩也会聊聊他工作情况和生活上有没有困难之类的话题。

对此他倒是很坦诚,有一次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不可以预支两个月的工资。

在我的再三追问下,他才支支吾吾地说上一次哥哥病情加重,因为住院借了村里人几千块钱,现在人家催着自己父亲还钱,可是家里拿不出来。

听完后我给了他三个月的工资,并且告诉他以后有了再还回来就行,预支了工资他下个月怎么生活。

最后他自然是感激涕零,在电话里就听见他带着哭腔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

我当时就觉得世界太不公平了,明明没有多少钱,但却可以压垮一家人的脊梁。”

听妻子说到这里,我心中一阵苦笑,善良不是你的错,但却可以成为你的弱点。

你从出生就一直站在金字塔的上层,自然眼里皆是世间万般疾苦。

而心思活络的王二锁当然也发现了这个事,他会尝试着利用各种小问题来激发你的善心,从而让你一直对他生有一种保护弱小的感情在里面。

于是我出言打断了她:“姿茹,你有没有想过,王二锁就是在利用你的这一点。

大多数人在遇到别人想要帮助他们的时候,都会本能选择拒绝,而他则反其道而行之,就是告诉你他需要帮助,让你可以在一次次帮助他的过程中,获得精神愉悦,进而可以和你不断地拉近关系。”

妻子摇摇头:“我不知道,或许你说的有道理,但每次在帮助他以后,我都是很开心。

后来有一次他在公司里遇见了我,直接就要给我下跪,幸好周围没有人,吓得我赶紧把他拽起来。

他说有了我的帮助,家里的债已经还了,现在他能挣到更多的钱,父母在家也不用那么辛苦。

我当场斥责了他,以后有困难还是可以跟我讲,但男人可不能随便跪。

他当时不知所措的神情,让我也不忍心再多说什么。

其实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可能他会是一个好员工,好下属,或者更近一步,也可以成为一个好朋友。

但后来发生了一件事……你还记得上次公司仓库着火吗?”

我点点头,那次仓库着火险些让公司遭受沉重的损失,而王二锁也是因为灭火有功,被妻子提拔成安保部的小组长。

只是这一次的事情为何能让妻子和王二锁之间的关系升温,我有些不解的看着妻子。

妻子顿了顿,似乎正在整理思绪:“那天我赶到公司,发现火已经灭了,当时我气得不轻,把安保部经理在现场就臭骂了一通。

公司的仓库一直都是安保部重点负责的区域,没想到还发生了那样的事。

不过当我得知是王二锁拼了命地冲进火场,我就更来气了,他们家里的所有重担都压在这个瘦弱的年轻人身上,要是他出了什么意外,这个不幸的家庭以后该如何生存。

在见到了王二锁本人的时候,我揪着的心才放下了,而且看到他当时头发眉毛都被火给燎光了,黑炭一样的脸,竟然一直没有绷住笑了出来。”

我在妻子讲述的时候,仔细端详着她表情的变化。

其实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以来,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这个年轻人已经让她有了那么一点点在意。

“我让他去医院,他也不去,说山里人皮糙肉厚,这点伤都是小事,让他休假也不休,说我的恩情他们一家人一辈子都报答不完,他就想在我身边好好给我出力。

后来你也知道,我借着这次着火的事给他升了职,其实我当时只是想着升职我就可以给他加工资,也免得随便加工资让别人说闲话。

挣到更多的钱,也能让他过得不那么辛苦。”

我不认同她的这个解释:“那你可以直接给他钱。”

“能给多少?五万?十万?不劳而获难道不是在害一个人,他其实挺优秀的,只是缺少机会。”

我没有打断妻子的辩解,等她继续开口。


入夜的凉风吹得我打了一个激灵,于是我起身关上窗户,望着屋外像是要将一切都吞噬的黑夜,一时有些出神。

我就这样背对着妻子,不想让她看到我那张痛苦的脸。

身后缓缓传来妻子的声音:“从那次以后,我们之间的交流变得更多了,而且也不再局限于工作。

不过那时候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他在说我在听,他会给我讲他的家乡和他的成长经历,也会分享平日生活里的趣事。

而我发现我在和他聊天的时候,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是极度放松的,因为有着年龄和身份的差距,所以我从未想过他会有那种不切实际的非分之想,更何况我帮了他那么多,他对我应该就是感激之情,尤其是一个人远离家人,孤身在城市里打拼,他便把我当成一个知心姐姐。

所以这也让我有了与平日接触的那些所谓青年才俊,社会名流的感觉完全不同。”

我嗤笑一声:“作为男人,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所有男人都是下身决定大脑。

只是有些人因为责任、良知、道德之类的原因,可以约束住自己,但有的人可不会像你想的那样简单。

你自己也知道你的样貌,身材还是气质,无论哪一样都对男人有着致命的诱惑。

说不定王二锁每次见到你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幻想的都是如何在床上占有你。”

“呵呵,所有男人?那你也一样?”

我汗颜:“我以清清父亲的名义郑重告诉你,关于你认为我也出轨了的这件事,该说的我都说了,至于真相我之后会调查清楚的。”

听我提到清清,我从窗户玻璃的倒影中,看到妻子的娇躯微微颤抖了一下。

于是我叹了口气:“从小到大追求过你的人不计其数,但能让你真正动心的寥寥无几,所以不可能单单因为这样,你就对他产生了男女之间的情感。”

“那是自然,只是和他接触的多了,似乎成为了一种习惯,你也知道我的朋友很少,除了茜茜以外也没什么真正知心的朋友。

但那段时间茜茜忙着她的花店开张,所以我有了什么烦心的事就没有了倾诉对象。

对父母说,怕他们操心,给你说既怕你忙,又怕你觉得我矫情,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也会把他当成一个倾诉的对象。

在公司其他人眼里,我是一个只会靠父母靠丈夫的花瓶,即使我再努力证明自己,也摆脱不了他们对我的这种偏见。

在父母眼里我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女儿。

而在你的眼里,我就像是永远无忧无虑的少女,

这让我觉得自己在面对任何人时都是处于劣势方,是需要被保护的那一个。

我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要去斟酌,我不想拖你们的后腿,也不想让其他人说我的闲话。

但跟他交流的时候我便没有了这种感觉,可能是自我感觉我在心理上完全占优,所以我可以毫无顾忌,这也让我有了和他聊天的欲望。

后来的你越来越忙,你说你要替我父亲考虑,要平稳的接下他的基业。

可你有没有想过,究竟钱赚多少是够,事业多成功算成功?

每天面对女儿的成长,工作生活的琐碎,我也很累。”

不可否认我对妻子的关注确实不像以前那样密切,但人的精力终究是有限的,我已经尽量在家庭和事业之间进行平衡。

听了妻子说的那么多,我对她心态的变化也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妻子提到了好几次轻松,这大概就是王二锁故意营造出来的状态,甚至于我猜测他和妻子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行为,都是提前精心设计过的。

“所以你渐渐从一个倾听者,变成了把他当做一个倾诉的垃圾桶?”

妻子点点头:“对,正因如此,慢慢的有一些私事我也会交给他去办,可能也是心里觉得信任吧。

比如偶尔接清清放学,咱们家或者我父母那里需要干个体力活之类的。”

“所以他会经常开我的车?”

“嗯,毕竟有车方便,那段时间你人在魔都,车也闲着,索性车钥匙我就给了他一把。”

“那你知不知道当他坐在我车里的时候,他在想些什么?”

我转过身看着妻子茫然的目光说道:“他在把他自己当成我。”

“我不知道,也从来没有想过。再到后来,有一次幼儿园清清和别的小朋友玩,不小心用指甲抓烂了对方,当时吓得我赶紧带着那个孩子去医院。”

“我猜是王二锁开车带你一块去的?”

妻子点点头:“对,你也知道,自从那次撞车以后我就不怎么开车了,所以我便让他跟我一块去。

其实那个孩子的伤并不严重,但他父母的态度特别不好,见面后就对着我破口大骂。

我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可以给一些经济补偿,孩子还都在这里,不要在这里大吵大闹,但他们依旧不依不饶。

说我有几个破钱有什么了不起,教育孩子太差劲,当然,他们的话说的非常难听,我说不出口。

我听完以后也有点生气,就想拉着清清直接离开,结果对方就上来对我拉拉扯扯。

当时站在一旁的王二锁,突然一下冲到了我面前将对方推开,把我和清清挡在了身后。

他的身材并不高大,但那一瞬间让我有些恍惚,我的眼前你和他的身影在交替出现。

王二锁警告对方不要太过分,然后转过头让我带着清清先离开,这里由他来处理。

虽然我内心里是不想让王二锁牵扯到这个事情里面,但当时对方实在是太蛮不讲理,嘴里还不断说着各种污言秽语,所以我不能让清清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最后我告诉王二锁需要用钱就给我打电话,便拉着清清快步离开,准备开车先送清清回家,对方见我要走,更加激动了起来,我不敢回头,只听见身后不断传来的争吵声和谩骂声。”

我皱着眉,有些疑惑地问:“这件事怎么没听你给我说过?”


妻子抬眼看着我:“你当时在魔都,一开始我觉得这个事并没有什么,我自己可以处理好,但是后来出现的情况是我始料未及的。

回家后我一直在等王二锁的电话,到很久都没有消息,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便赶紧联系了他,结果这才得知他受了伤。

于是我把清清交给小刘,立马就开车出门了。

等我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正蹲在医院门口抽着烟,脸上鼻青脸肿的,流出来的鼻血已经都结了血痂,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破了,手上脖子上也满是抓痕。

我说怎么伤成这样了,本来也没多大的事,只是碰到了垃圾人而已,就应该别搭理他们,哪怕让他们去告我都行。

结果满脸血污的王二锁目光像是刀子一样的盯着我,恶狠狠的说那两个人简直太可恶了。

他愤怒的不是被那两个人打伤,而是刚才他们居然出言辱骂我,在他心里把我当成菩萨一般神圣,哪怕只是有人在语言上亵渎,他也会去拼命的。

我当时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现实生活里还从来没有一个人为我真的流过血,那场景对我的冲击挺大的。”

听妻子说的这里,我忍不住打断了她:“姿茹,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家人的付出被你当成理所应当,一个外人为了你打了一次架,你就被感动到不行?”

我心想为什么精神小伙总能得到纯情少女的垂青,无非就是这种最低级的男人气概,确实可以吸引到那些不谙世事的傻白甜,让她们有与众不同的感觉。

妻子只是不断摇头,并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

又自顾自的开口:“我那一刻心里内疚极了,感觉是自己做错了事情对不起他一样,我哭着要报警,被他拦住了,他告诉我对方已经跑了,而且他们身上也有伤,就算报警也会被定成互殴。

我又问他为什么不在医院先处理一下伤口,他的脸红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钱都给家里了,现在兜里连挂号费都掏不出来了。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突然感觉好心疼面前这个男人。

于是我伸手把他搀扶起来,就往医院的方向走,语气非常责怪地问他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他没有钱我还没有钱吗。

万一有什么内出血有个意外怎么办,老家的父母谁照顾,患病的哥哥谁来管。

但他极力地挣扎着,一个劲儿说他没有事,山里人都相当抗造,给我讲他以前小时候有一次天黑回家,从山路上滚了下去,当时脸肿的像个猪头,结果等到第二天一早起来……

说到这的时候他顿了一下,我下意识问他是不是第二天就好了?

结果他一笑,说第二天一起来脸都憋成紫色的,成了一个酱猪头了。

我当时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他讲话有时候挺有趣的,在我的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也总能逗笑我。

看到我不哭了,他就说已经受了我这么多恩惠,心里真的是过意不去,从来没有外人对他这么好,他非常的感动,甚至有时候他都觉得我像是他的姐姐一样的照顾他。

我为了让他能听我的话去医院看伤,就像是哄小孩一样对他说,你既然把我看作姐姐,那还不听我的话?

我记得他当时听完我这句话后,整个人就愣住了,我见状就赶紧拉着他去做了检查,看到检查结果没事后我才放下心来。”

我大概可以想象到,应该也就是因为这件事,让妻子和王二锁之间的关系彻底升温,而妻子也在不经意间,内心里已经生出了一种有别于以往的情愫。

这件事她从来都没有给我讲过,可能也是因为她后来意识到,自己当时已经略微跨出了正常交往的界限。

但如果仅此而已,妻子也不至于拿上整个家庭和自己的声誉作赌注,和王二锁开始了没羞没臊。

此时我看到妻子的情绪已经缓和了不少,于是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在你心里王二锁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其实我十分好奇在妻子的心里,对于王二锁到底是如何评价的。

因为听妻子到现在为止的讲述,我发现自己一直都小看了王二锁,虽然使用的手段和话术都不怎么高明,但却非常能吃得住妻子。

此人表面看着老实本分,实则心思极重,把握人心的准确程度,让我都觉得他是不是心理学大师。

除此以外,还非常善于直击要害,节奏拿捏的也恰到好处,没有让妻子感到不适,从而提高警觉,让妻子一直都在错误判断着。

在和妻子相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就像拿着一根绳子,一路牵着妻子走向他的预定地点。

最让我感到后背发凉的是,妻子对此毫无察觉。

此时妻子喝了口水,抿起嘴唇沉吟片刻后开口:“他的外貌确实很一般,甚至都可以说中等以下,但从小到大追求过我的高颜值男生太多了,所以你也知道我并不十分在意这一点。

起初我就是觉得他很可怜,听他说他小的时候,吃不上饭是常有的事,等到适婚的年龄后,因为家里穷,正常人家的姑娘没人愿意和他谈恋爱,家里托媒人说亲,结果介绍的不是身体残疾就是智力障碍,这让他感叹命运的不公。

但我一直安慰他,在我心里他是一个为人老实,品行端正又非常上进能吃苦的一个人,我告诉他上天不会辜负每一个拼命奋斗的人,他会靠自己的双手获得自己想要的生活。

后来经过深入的交往,我发现他虽然看着文化水平不高,甚至有时候还有一些粗俗,但心思倒是挺细腻的,我任何微小的情绪变化,他都能察觉到。

所以他总会说些好听的夸我,亦或是讲一些奇奇怪怪的段子来逗我笑,其实他的夸人水平很拙劣,但我把这一切归咎于文化水平的问题。

所以那些夸我的话让我听起来反而觉得很真诚,别说女人了,就是男人谁不喜欢别人奉承自己。”

看到妻子似乎已经陷得很深,我忍不住出言提醒:“你有没有觉得他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导演,而你就是一个听话的演员,一直在按照他的剧本进行着。”

“我不知道,一直以来我觉得我一眼就能看透他,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

我看了看天色,又给妻子续上一杯水,随后我从烟灰缸里挑拣出一根没抽干净的烟头,掏出打火机点燃。

在狠狠吸了一口后,我能明显感觉的到一股强烈的灼烧感正在侵蚀着我的肺部,但我却非常享受这样的感觉。

比起心被捏碎的疼痛,这也算得上是一种欢愉。

“我大概了解的你和王二锁之间从陌生到熟络的过程,那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生了关系?到底是哪一个瞬间让你选择了背德?”

我将已经烧到过滤嘴的烟头再次掐灭,目光死死地盯着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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