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初冬萧北翼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后,我成了他的心中挚爱宋初冬萧北翼全局》,由网络作家“苏木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意识消散时,他隐约看到一道慌乱的熟悉的身影。“对不起,我来晚了,你怎么样?”萧北翼原本是想要来确认一下宋初冬的情况。她知道了她母亲的事情,害怕她难过,能下地后便匆匆赶来了。哪想到他一来,就听到了宋初冬房里的动静,吓得他不顾被人发现的危险冲进了房间。而此时,玄清和玄音已经把闲杂人都给处理了。宋初冬坐起身狠狠喘了一口气,指了指地上的人,开口道,“我什么事都没有,你再来晚一步,该出事的就是他了。”她若是不想,谁也不能勉强她!如果萧北辰当时真吻下来,宋初冬就能让他血溅当场!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她还是一朵食人花。只是萧北辰到底是世子,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弄死他。“果然,我看中的女人就是不一般!让我先收个谢礼!”萧北翼捧着她的脸,用力揉...
《替嫁后,我成了他的心中挚爱宋初冬萧北翼全局》精彩片段
意识消散时,他隐约看到一道慌乱的熟悉的身影。
“对不起,我来晚了,你怎么样?”
萧北翼原本是想要来确认一下宋初冬的情况。
她知道了她母亲的事情,害怕她难过,能下地后便匆匆赶来了。
哪想到他一来,就听到了宋初冬房里的动静,吓得他不顾被人发现的危险冲进了房间。
而此时,玄清和玄音已经把闲杂人都给处理了。
宋初冬坐起身狠狠喘了一口气,指了指地上的人,开口道,“我什么事都没有,你再来晚一步,该出事的就是他了。”
她若是不想,谁也不能勉强她!
如果萧北辰当时真吻下来,宋初冬就能让他血溅当场!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她还是一朵食人花。
只是萧北辰到底是世子,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弄死他。
“果然,我看中的女人就是不一般!让我先收个谢礼!”
萧北翼捧着她的脸,用力揉了揉。
宋初冬整理好乱了的衣衫,不耐烦的拍开他的手,“干什么,干什么!谁让你占我便宜的!”
萧北翼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眼神阴霾地看向地上的人。
“萧北辰,你打算如何处理?”
宋初冬从床上翻身下去,见他身体还诚实的起着反应,她抬脚踢了踢,扭头看向萧北翼,开口道,“你说他就这么躺一晚上,会有什么后果?”
萧北翼不知道为何,身体一紧,下一秒,他便一头栽倒在宋初冬的床上。
宋初冬,“……”
她认命地将萧北翼放到床上,摸着他略烫的额头,心里很不是滋味。
都这个样子了还要来她这儿,至于吗?
只是这一次,宋初冬没再第一时间让玄一把人带走,而是成功让他睡床。
一直到快要天亮,才让一直守候在窗外的玄一把人带走。
玄一离开前,老实巴交的做了解释。
“世子妃,司主之所以晕倒是给他用了新的药,能更快恢复伤口,同时需要休息。”
宋初冬,“……”
哦,感情是来睡的啊!
她就不该心软!
眼看天快亮了,宋初冬让人给林可心带了话,让她一早来院里请安。
随后,她让玄清和玄音把萧北辰抬到床上,待到他即将醒过来时,她割破了自己的手指。
萧北辰昏昏沉沉,感受着身体的极致疲软,缓慢睁开眼,就看到宋初冬往喜帕上滴血。
他沙哑的开口,“你在做什么?”
哪知宋初冬泪眼朦胧的看向萧北辰,怯生生的开口,“世子爷,你昨晚真的非常勇猛,不是不行的那种!”
“嗡!”
萧北辰只觉得脑子炸开了!
若真是那么勇猛,她还能往喜帕上滴血?
当然,他并未想过世子妃不是完璧之身。
平阳侯府可不敢糊弄他们!
但是,她这行为是真的很冒犯!
萧北辰拍了拍发沉的头,却怎么也想不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只记得自己将人压在床上,拉扯衣衫的画面。
不知为何,他脖颈疼得厉害,还有他重要位置,也在隐隐作痛,还发麻。
他心里有些不好的猜想。
听到宋初冬的话后,他阴沉沉的开口,“既然如此,你是承认自己残花败柳了?”
宋初冬顿时花容失色,“不,世子爷,我可是黄花大闺女!这种事可不能冤枉我!不信,你可以让人来验一验!”
“昨晚……昨晚我们都那样了,大家都在兴头上,可世子爷就是还没……就没了!后面更是没能起来,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朱媛媛点头。
“那好,等下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听我安排!”
朱媛媛被她严肃的表情镇住,重重地应下。
此时,后面的马车上,坐着最疼爱林泽阳的林老夫人,对面正是宁远侯夫人,恰好遇到了宋初冬他们的马车。
宁远侯夫人近期吃了太多闭门羹,心有怨气,于是指着宋初冬他们的马车对林老夫人开口道,“母亲,刚刚第一个上马车的女子就是镇北侯的女儿朱媛媛,朱氏之前还有意跟泽阳结亲,谁知道后面被朱媛媛拒绝了!”
“最重要的是,泽阳最后见的人就是盛国公府的世子妃和朱媛媛,原本京兆府一向不会同世家作对,偏偏碰见了这两人,让我们泽阳受了这么多苦!”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宁远侯夫人求了这么多人,依旧没办法把人弄出来,这股怨气最终落在了宋初冬和朱媛媛的身上。
护孙心切的林老夫人厌恶地看了一眼那辆马车,冲着宁远侯夫人冷冷地道,“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让这两人逍遥在外这么久?还有那个朱媛媛算个什么东西,我这大孙子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气,她还敢拒绝!”
“母亲!您说得容易!这两个人身份都不简单,哪能任人为所欲为?我原本想要上门了解的,侯爷还把我大骂了一顿。”
“啪!”
林老夫人是个脾气火暴的,一听儿媳这话,一巴掌直接扇在脸上,当即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你有太后撑腰,有什么好怕的!”
林氏捂住脸,面对林老夫人,也只能当个鹌鹑,讨好地开口,“是,是,是儿媳没用,这次请母亲出来,也是希望母亲能在太后面前多说几句,毕竟,泽阳也是太后喜欢的晚辈不是吗?”
“哼!”
林老夫人冷哼一声,“你也是,出了这么大的事,竟还敢瞒着我!如今我孙儿受苦是沾了这种女人的晦气,那就该给她们点教训!”
林老夫人就是个蛮不讲理的老太太,才会将林泽阳宠成个无法无天的纨绔。
偏偏从不检讨自己,只一味怪别人!
林氏大惊,“母亲,不可!泽阳的事可以再想办法,但现在可不能再生事端了!”
侯爷如今焦头烂额,根本顾不上儿子,若非如此,她也不会让老太太知道这件事。
“滚开!我做事,什么时候还得听你指挥了!”
林氏这话顿时激得林老夫人气血上涌,她作威作福这么多年,做事何曾需要看别人脸色!
林老夫人一把将人推开,看了一眼前面的马车,这才把宁远侯夫人拽下马车。
朝着身边跟了自己多年的宋嬷嬷看了一眼,示意她下手狠一点。
宋嬷嬷心里一紧。
她们连车夫都没说,就算被抓住了,审也审不出来什么。
只是马车还在集市的街道上,马车乱来,恐怕会出人命!
突然,林老夫人怒吼一声,“宋嬷嬷,你愣着干什么!快动手!”
宋嬷嬷只得从头上拔下一根银簪子,一转头朝着马屁股扎了进去。
顷刻间,马儿嘶鸣,前蹄高高扬起,又重重地落在地上,瞬间拖着马车横冲直撞,吓得行人纷纷避让!
玄清和玄音见状,神色大变,刚把人护住。
就听见“嘭”的一声巨响,两辆马车相撞,皆是侧翻在地。
朱媛媛被摔得七荤八素的,还没缓过来,就听见宋初冬压低嗓音开口,“媛媛,晕倒!”
萧北翼不能再留了!
“拿酒来!”
他神色阴郁的揪住萧北翼的头发,一坛酒直接猛灌进他的喉咙里,“萧北翼,你说的没错,你早该死了,我就不该为了炫耀留你一命!所以,这一次你就去死吧!”
“毕竟,你若是因为醉酒,冻死在马厩,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萧北辰连灌了萧北翼两坛酒还不够,还让人将他死死按住,拿起一根木棍,对着他的两个膝盖就要狠狠敲下去。
萧北辰是打定主意要彻底萧北翼弄死,以绝后患!
“北辰,你这是在干什么?”
萧氏的声音陡然响起。
闻言,萧北辰愕然抬头,“母亲,您怎么在这里?”
手中的木棍“嘭”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然而,此刻,萧氏的目光被地上狼狈的人影所吸引。
“北翼?”
也许是他此刻过于狼狈,竟让萧氏难得忘却了当年的恐惧,小心翼翼的上前想要去触碰已经成为血人的萧北翼。
萧北辰瞳孔一缩,随即反应剧烈地抓住萧氏的手,冷声道,“母亲,您忘了当初哥哥是如何疯狂的吗?等下他又发狂将您伤了怎么办?”
“可是……”
她进来时看得真切,分明是萧北辰在欺负他,他甚至没有还手的余地。
这一幕不知为何,跟当年的重合……
“母亲!今日哥哥又发狂了,为了防止他抢人,我这才……”
“世子爷,马尿来了,这可是今日虐待这个疯子的重要一环,我可是准备得……”
一个奴仆提着一大桶淡黄色的液体兴奋的冲了出来,口中叫喊着,却在下一秒戛然而止。
随即奴仆“嘭”的一声丢掉木桶,脸色煞白的跪在萧氏面前,结结巴巴的开口,“夫……夫人……您怎么来了这种腌臜的地方,还让您看到了如此腌臜之物,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扑面而来的刺鼻气味让萧氏和宋初冬都忍不住捂住了口鼻。
这次,萧氏听得真真切切,一巴掌甩在奴仆脸上,“欺上瞒下的狗东西!你把刚刚的话给我再说一遍!什么叫虐待疯子的重要一环!”
“母亲,您听错了!这是哥哥自己要求的,他一个疯子,自然会提出这种奇怪的要求,这个奴仆又怎敢……”
“啪!”
哪知道萧氏一转身,就给了萧北辰一巴掌!
“儿子,别把我当傻子!”
“从你对他拳打脚踢的时候,我就在这里了!那你来告诉我,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萧北辰张嘴就要说谎,却被萧氏直接戳穿,“不要骗我!我要听实话,这样的情况你持续了多久?”
“是,我是专门来打他的!”
萧北辰明白这件事躲不过去了,只得承认了。
他心里只觉得晦气,但面上却表现得极为痛苦,“母亲,儿子刚失去一个孩子,心里极度痛苦,却没想到碰到哥哥对我公然挑衅,我这才下了狠手!”
“孩子,什么孩子?”
萧氏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为什么这件事她不知道?
萧北辰将矛头转向宋初冬,“这件事世子妃是知道的,也是她给找的大夫。”
“是秦侧妃。”
宋初冬只好开口,“因为跟林侧妃争风吃醋导致小产,孩子到底没能保住。”
“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没有告诉我?”
萧氏气得顿时提高了声音,她看向宋初冬的目光满是指责。
萧北辰警告性地看了一眼宋初冬。
可今日本就是来推波助澜的,宋初冬怎么可能替萧北辰说话。
只见她指着地上的人开口,“母亲,这件事我之后再跟您解释,但现在若再不管受伤的这位,他恐怕撑不到大夫过来。”
秦暖宁带来的手下瞬间将几人直接在院子门口拦下。
“放肆!你们敢对世子妃无礼!”
玄清立刻将宋初冬护在身后。
而宋初冬的目光却穿过他们,看向了带着府医来看望她的萧氏,身边还跟着萧北辰。
他们已经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加快了脚步过来。
时间拿捏得刚刚好。
宋初冬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她已经迫不及待看着秦暖宁上钩了。
设计宋安仪的事,若没有萧北辰帮忙,就她这个蠢货,怎么能这么顺利?
这次想要再来一次,也要问她答不答应!
此时的秦暖宁冷冷地看着宋初冬,不复往日的柔弱,“世子有多宠爱我你是知道的,更别说日后世子还会是国公爷,我就算在府里横着走也没人拦我。”
“若你不主动将抓到的那人交给我处理,并把今日之事烂进肚子里,那便是你自寻死路!哪怕是国公夫人给你撑腰,又如何,在世子面前,你算个什么东西!”
宋初冬笑出了声,“是吗?”
“那我倒要看看你怎样让我自寻死路!”
说完,她猛地一抬脚,恶狠狠地朝着秦暖宁踹了过去。
错不及防的秦暖宁一下子就被踹飞了,连打了两个滚才停下来。
众人瞠目结舌,全都看向宋初冬。
可她似乎还不解气,再次冲了过去,在她的脸上狠狠甩了好几个巴掌,把人打的晕头转向。
一边打一边控诉,“是,我是个不得世子宠爱的世子妃,人人都能欺负,随便找个理由,就能逼我去死!”
这样子的宋初冬,把玄清和玄音俩丫鬟都吓到了。
她们何曾见过这样子的世子妃!
这得受了多大委屈!
可宋初冬还在继续扯着嗓子开口,“我死不足惜,可我是平阳侯府的嫡女,是盛国公府名正言顺娶进来的世子妃,如今你如此行事,这是要将国公府和平阳侯府的脸踩在脚底下啊!”
“我就是拼死,也不能让你坏了两府的名声!”
林可心见状,明白了世子妃的意图,顶着一张红肿的脸,悲戚道,“表姐,都是因为我才让你如此为难,是我该死!你若出事,我也不活了!”
秦暖宁彻底傻眼了,厌恶中又带着憋屈,结结巴巴的开口,“你们……胡……胡说!我什么……时候……”
“够了!”
萧氏带着一众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脸色极为难看,显然是听到了秦暖宁的那些话。
“秦姑娘真是好大的胆子,我盛国公府都成了你的地盘,可我和公爷还没死呢,就是世子都轮不到他做主,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来人啊,给我把她拖出去,乱棍打死!”
“是,夫人!”
“母亲,一定是有误会!”
萧北辰急匆匆上前将秦暖宁抱进怀里,拦下了冲上来的家丁。
“暖宁再良善不过,一定是宋安仪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暖宁下的圈套,您该好好审问一下这位世子妃才对!”
“萧北辰,我看你是为了一个女人彻底昏头了!她怎么威胁安仪的,你是聋了吗!”
“我告诉你,今日她秦暖宁,必须死!”
“母亲,您为何宁肯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儿子?”
萧北辰跪在地上,目光如同利剑狠狠朝着宋初冬刺来,“既然世子妃说抓住了歹徒,那就带上来,一问便知谁说谎!”
“好啊!”
宋初冬拍了拍手,嘴里含着抹布的男人被带了上来。
然而,谁也没想到,秦暖宁却在这时挣脱了萧北辰的怀抱,冲向一旁的墙柱。
“北辰哥哥,是暖宁没福气,还给你带来了麻烦,今日我便以死谢罪!”
“嘭!”
“暖宁!”
萧北辰怒目圆瞪,疯了一般上前接住如同软泥一般的秦暖宁。
她头上撞了一条很深的伤口,一瞬间血流不止,染红了萧北辰的袖子。
“乖,不要闭眼睛,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北辰哥哥,你不要跟夫人置气,夫人疼爱你,才会不愿意有人伤害你,只是,说好要跟你一起到白头,这一次我要食言了……”
秦暖宁抬手,触碰着他的脸庞,满目眷念。
“大夫,大夫,快救她!”
萧北辰抱着人,嘶吼着让人来救命。
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萧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寻死吓到了。
诚然,她是有过一瞬间想要秦暖宁这个狐狸精死,可她没想过是这样的方式。
一时间,竟是被唬住了。
眼睁睁看着萧北辰把人带走。
离开前,萧北辰猩红着双眸放下狠话,“若是暖宁有个三长两短,那你们就是逼死她的凶手!”
一个大帽子盖下来,直逼得萧氏气血上涌。
“夫人!”
珍嬷嬷赶紧把人扶住。
萧氏心中大骇,有那么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的儿子陌生。
还不等她缓过神来,耳边再次传来惊呼。
“啊……他……他死了!”
一个小丫鬟指着已没了气息的男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弄掉了嘴里的抹布,就这么咬舌自尽了。
宋初冬在这个时候突然佩服起了秦暖宁,对自己是真狠,一下子就去了半条命,但换来她跳出死局。
最后,这场闹剧就这么收场了。
“世子妃,您就这么淡定?”
林可心气得要死,看着宋初冬恨铁不成钢!
眼见着能除掉秦暖宁的好机会,就这么给放过了,简直不要太便宜她!
宋初冬神秘一笑,“怕什么,好戏还在后头呢!”
萧氏想要息事宁人,那也要看她答不答应。
随即,她让玄清将今日之事不经意的透露给即将归府的盛国公。
清风苑。
盛国公夫人正在为秦暖宁的事头疼。
“秦暖宁的命保住了?”
“是,但受伤严重,后续需要好好静养,否则会伤及寿命。”
萧氏摆摆手,让下人出去了。
听到没死的消息,萧氏又庆幸又糟心。
庆幸的是,儿子不会真的跟她离心。
糟心的是不知道北辰这孩子到底被秦暖宁灌了什么迷魂汤,越发是非不分了!
就在她长吁短叹的时候,听闻消息的盛国公风风火火地踏进了清风苑。
“蠢妇!慈母多败儿!你看看你把人惯成什么样子了!让他宠得一个没名没分的孤女,竟把世子妃踩到脚底,我看你这个国公夫人也不要当了!”
盛国公上来就甩了萧氏一个大耳光,冷冽的丢下话,“既然管不好府里的事情,那就把掌家权给出去!”
“公爷!”
萧氏尖锐的嗓音响起,“你不能这么对我!”
“这件事若处理不好,你就老实进佛堂吃斋念佛,不用出来见人了,省得丢人!!”
丢下警告的话,盛国公直接转身离开。
好一会儿,珍嬷嬷才来到萧氏身边,萧氏双眼通红,“我真的做错了吗?”
她靠在珍嬷嬷身上,第一次有了后悔的情绪,“若是北翼,绝不会如此气我。”
“不是,萧北翼,我都还没有用力,你装的吧?”
宋初冬蹲着身体拍了拍他的脸,却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凑近才发现,隐约有血腥味。
他受伤了!
下一秒,她伸手准备将衣衫扯开,却被萧北翼一把握住手,无形中阻止她进一步动作。
“你……果然对我起了色心,趁我不注意就想要占我便宜!”
结果这一碰,更不得了,体温烫得冒烟了!
不是,你的命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命了吗?
“都什么时候了,别给我贫嘴,我给你找大夫!”
宋初冬艰难的把人扶起来往床上拖。
“别,别找大夫……”
萧北翼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再次晕死过去。
“世子妃!”
事出紧急,玄一直接避开巡逻的人,悄然潜入了宋初冬所在的院子。
他刚一进来,就被玄清和玄音拦住,见到是玄一,两人都愣住了。
怎么玄一也来了?
“我有要事找世子妃,烦请通报一声。”
已经听到动静的宋初冬喊了一声,“滚进来!”
“是,世子妃!”
玄一一进门,就看自家主子已经陷入昏迷,躺在世子妃的床上。
他嘴角抽了抽。
他从前只知道自家主子够疯,遇到世子妃以后,似乎更癫了。
都重伤在身了,还惦记要回来看一眼,然后都明目张胆睡上世子妃的床了。
他跟在司主身边最长,可从未见过这两人有过什么交集。
他可不相信司主会一见钟情,反倒是一剑杀人还差不多。
脑海里想了这么多,丝毫不影响他上前给萧北翼嘴里塞药。
“行了,赶紧把人带走!”
宋初冬抱臂站在一边,一点都没打算再沾手。
玄一面露难色。
“司主吃了药之后,会沉睡五个时辰才能醒,但是,事情还没有结束。”
宋初冬立刻警惕,“跟我有什么关系?玄清,送客!”
玄一直接跪了下来,掏出一枚黑色面具,“请世子妃帮忙前往,报酬是一万两。”
多……多少!
一万两!
宋初冬诡异的心动了一秒。
但是目光落在那个黑色面具上。
听闻秘慎司的首领常年戴着一个黑色面具行事,手段狠辣暴戾,能止小儿夜啼。
而秘慎司是皇室直属,是专门为皇室处理各种秘密事件和接收各种消息的组织,不被其他势力所辖制。
说白了,就是为皇室做脏活的打手。
难怪,萧北翼没有脱离国公府,依旧过着被欺负的窝囊的生活。
敢情是为了给他的身份做掩护。
谁能知道令人闻风丧胆的秘慎司首领,竟是被弃了的盛国公府真少爷!
她是能知道皇室秘辛的人吗?
显然,她不能,她不配,于是果断拒绝,“别别别,你们秘慎司这么多人,随便一个戴上面具不就可以了?我可不傻!”
玄一苦笑,“司主之前已经下了命令让我们配合世子妃,还说这件事,非世子妃不可,您一定会感兴趣。”
宋初冬冷不丁的勾起了好奇心,但理智尚存,“我知道你们做的事,不会被杀人灭口吧?”
“世子妃说笑了,您如今是世子妃,也是司主信任的人。”
呵,要她还是原来的庶女,怕是死一百遍都不够!
快速吃了饭之后,她换了衣服走出了院子。
“我记得你轻功不错,你带我翻墙走吧。”
玄一身形一僵,面上的情绪倒是绷住了,拱一拱手道,“得罪。”
说完便带着宋初冬施展轻功掠了出去,直接上了马车,快速朝着城外飞驰而去。
很快,他们在一处林子停下,换上了夜行衣,戴上了独属于秘慎司司主的面具。
随后,隐藏在了一座桥梁庄园的树上,玄一这才告诉她要做什么事。
“这座庄园是宁远侯外室住的地方,我们来这里暗访过很多次,确定我们要的账本和书信就在这里,但每次都无功而返。”
“所以找上我?”宋初冬疑惑,“不是,你们怎么确定我能找到?”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脸色顿时难看,“你们果然调查过我!”
是不是说,她的身份也早就暴露了?
玄一被她的气势吓一跳,赶忙解释,“我们并未接到要调查您的密令,是再一次失败后,司主说如果这些东西想要找到,只有世子妃您能做到。”
秘慎司的人没必要骗她,但是,萧北翼为什么会这么了解她!
当然了,找东西,她确实是个能手,主要是,她藏的东西没人能找到。
开锁这种小事更不在话下。
这次结束之后,她准备回去找萧北翼算账,反正如今的她也算是有他的把柄在手。
果然,玄一对这里很是熟门熟路,轻而易举的避开巡逻,带着她一间一间的确认,却一无所获。
宋初冬只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地方,最后他们又回到了最初进的那间房——外室住的房间。
“世子妃?”
在玄一疑惑中,宋初冬已经把床上的人敲晕,随后淡定的走进放恭桶的密闭空间。
见她在墙壁上摸索,玄一心念一动,“您是觉得东西放在……”
下一秒,宋初冬已经把暗格打开,露出里面的精致木盒。
玄一眼眸一亮,拿过木盒就要开锁。
宋初冬赶忙阻止他,“别乱动,木盒用了特殊的锁扣,一旦弄错了,东西就会自动销毁。”
她接了过来,在玄一错愕的目光中,手指翻动,盒子就自动打开了。
这一刻,玄一看向宋初冬的目光变成了钦佩。
真就如司主所说的那样,这件事只有世子妃能够做成!
毕竟谁也想不到,东西竟然藏在净手的地方。
他正要接过木盒,却被宋初冬反手收了回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玄一心顿时哽住。
世子妃爱钱,也是真的!
司主果然没说错,还特意提醒过他把银票准备好。
等到银票入了口袋,宋初冬这才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拿出来,秉持着少看长命的原则,她避开了里面的内容,还顺手将面具放进木盒里,这才恢复原样。
一旦发现里面的东西换成了秘慎司司主的面具,宁远侯的头上就相当于悬了一把刀,一把随时能要了他命的刀。
这是秘慎司一贯的手段。
转身时,她手里一个没拿稳,一张画卷突然从宋初冬的手里滑落,滚落在地上。
借着月光,待她看清楚画上的人,倏地变了脸色。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