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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貌美人恶,世子他超爱的沈韵雪沈明礼 全集

意难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夫很快便被带到了沈明礼的书房,一路小跑,气喘吁吁。他提着药箱,低眉顺眼地走了进来,连大气都不敢喘。可当他看清坐在椅子上的沈曦雪时,却是猛地一怔,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哎呦!”大夫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稳住身形,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那模样,滑稽至极。沈曦雪原本就满心怒火,见大夫这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这庸医!笑什么笑!还不快给我看看!”她尖声叫道,声音嘶哑。大夫被沈曦雪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连忙收敛心神,战战兢兢地走到沈曦雪面前。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沈曦雪的下巴,仔细端详着那张肿胀不堪的脸,眉头紧锁,不住地咂嘴。“嘶......这......这伤得不轻啊!”大夫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轻轻地按了按沈曦雪...

主角:沈韵雪沈明礼   更新:2025-03-07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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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韵雪沈明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貌美人恶,世子他超爱的沈韵雪沈明礼 全集》,由网络作家“意难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夫很快便被带到了沈明礼的书房,一路小跑,气喘吁吁。他提着药箱,低眉顺眼地走了进来,连大气都不敢喘。可当他看清坐在椅子上的沈曦雪时,却是猛地一怔,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哎呦!”大夫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稳住身形,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那模样,滑稽至极。沈曦雪原本就满心怒火,见大夫这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这庸医!笑什么笑!还不快给我看看!”她尖声叫道,声音嘶哑。大夫被沈曦雪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连忙收敛心神,战战兢兢地走到沈曦雪面前。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沈曦雪的下巴,仔细端详着那张肿胀不堪的脸,眉头紧锁,不住地咂嘴。“嘶......这......这伤得不轻啊!”大夫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轻轻地按了按沈曦雪...

《嫡女貌美人恶,世子他超爱的沈韵雪沈明礼 全集》精彩片段

大夫很快便被带到了沈明礼的书房,一路小跑,气喘吁吁。
他提着药箱,低眉顺眼地走了进来,连大气都不敢喘。
可当他看清坐在椅子上的沈曦雪时,却是猛地一怔,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哎呦!”
大夫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稳住身形,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
那模样,滑稽至极。
沈曦雪原本就满心怒火,见大夫这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庸医!笑什么笑!还不快给我看看!”
她尖声叫道,声音嘶哑。
大夫被沈曦雪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连忙收敛心神,战战兢兢地走到沈曦雪面前。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沈曦雪的下巴,仔细端详着那张肿胀不堪的脸,眉头紧锁,不住地咂嘴。
“嘶......这......这伤得不轻啊!”
大夫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轻轻地按了按沈曦雪的脸颊。
“哎呦!疼!疼!疼!你轻点儿!”
沈曦雪疼得龇牙咧嘴,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三姑娘,您忍着点儿,老夫得仔细看看。”
大夫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他继续按压着沈曦雪的脸颊,从额头到下巴,从左脸到右脸,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
“怎么样?怎么样?我这脸还能好吗?”
沈曦雪急切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大夫捋了捋胡须,慢条斯理地说道:“三姑娘这伤......主要是皮外伤,骨头倒是没事儿。不过,这淤青红肿得厉害,怕是要......肿上好一阵子了。”
“什么?!”沈曦雪尖叫一声,声音几乎要掀翻屋顶,“你的意思是,我这张脸......还要肿很久?!”
“这个嘛......”大夫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老夫给您开几服药,内服外敷,双管齐下。只是这消肿......急不得,总得有个过程。”
“要多久?!”沈曦雪咬牙切齿地问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大夫伸出一根手指,又伸出五根手指,比划了一下。
沈曦雪的眼睛瞪得溜圆,声音都变了调:“十......十五天?!”
“呃......这个......三姑娘,您这伤势......十天半个月,怕是......难消啊!”
大夫硬着头皮说道,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十天半个月?!”沈曦雪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刺耳,“你这个庸医!你知不知道十天半个月后是什么日子?!”
大夫被沈曦雪吼得一愣,茫然地摇了摇头。
“十天半个月后,是我和容家六公子约好一同去城外踏青的日子!”沈曦雪几乎要跳起来,她指着自己的脸,声嘶力竭地吼道,“你看看我这副样子,还怎么去踏青?!还怎么见人?!”
大夫被沈曦雪吼得缩了缩脖子,小声说道:“三姑娘,您这......这伤势......确实不宜出门啊!这风吹日晒的,万一......万一留下了什么疤痕,那可就......”
“我不管!我不管!”沈曦雪歇斯底里地叫道,“你必须想办法!必须想办法让我的脸快点好起来!否则,我......我饶不了你!”
大夫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三姑娘饶命!三姑娘饶命!老夫......老夫一定尽力!一定尽力!”
沈明礼在一旁看着,眉头紧锁,心中也是烦躁不已。
他原本就因为沈韵雪和容柯哲退婚的事情而恼火,现在又看到沈曦雪这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好了!曦儿,你别闹了!”
沈明礼沉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
“父亲!我怎么能不闹?!”沈曦雪转头看向沈明礼,满脸委屈。
沈明礼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为父自然会为你做主!只是现在......你还是先让大夫给你好好看看吧!这脸......总得先治好再说!”
沈曦雪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到沈明礼那阴沉的脸色,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她恨恨地瞪了大夫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给我好好治!要是治不好,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大夫连连点头,不敢有丝毫怠慢。
他从药箱里取出各种药材,开始为沈曦雪配药。
一边配药,一边还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沈曦雪的脸色,生怕一不小心又惹恼了这位祖宗。
沈曦雪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任由大夫在她脸上涂涂抹抹。
她的心里,却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
沈韵雪!
都是沈韵雪那个贱人!
她竟然敢把我打成这样!
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大夫为沈曦雪配好了药,又仔细地叮嘱了一番用药的方法和注意事项。
“三姑娘,这药您一定要按时服用,按时涂抹。切记,这段时间千万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也不要用手去碰脸,以免感染。”
“知道了!知道了!”沈曦雪不耐烦地说道,“你赶紧走吧!”
大夫如蒙大赦,连忙收拾好药箱,告退离开。
另一边,勇国公府内宅,宁棠的院落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
“樾儿,你真的决定好了?”
宁棠坐在紫檀木雕花椅上,手里捻着一串佛珠,语气轻柔严。
她抬眸看向站在面前的儿子。
容柯樾身姿挺拔,眉宇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英气。
容柯樾微微颔首,语气平静无波:“母亲,儿子已经决定了。”
宁棠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看似寡言少语,实则极有主见。
一旦他做了决定,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沈家那个丫头......我虽未见过,但也听说了不少关于她的传闻。她能做出撕毁退婚书,逼迫容家履行婚约的事情,可见不是个寻常女子。”
宁棠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
“你向来不喜与女子打交道,怎么偏偏就看上了她?”
容柯樾沉默片刻,似乎在斟酌用词。
“母亲,儿子并非看上她。”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只是觉得......这桩婚事,对我们容家来说,或许并非坏事。”

沈韵雪冷着脸,一路疾行至正厅。
刚一踏入,便觉察到气氛的诡异。
小厮、婆子、丫鬟们一个个低眉顺眼,大气都不敢喘。
更有甚者,偷偷拿眼角的余光瞟她,目光中既有畏惧,又有几分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呵,待字闺中公然见外男?”
“这大姑娘,不知道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
沈韵雪没有理会。
她径直走到厅中,目光如炬,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一人身上——容柯哲。
这便是她那未过门的夫婿?
沈韵雪心中冷笑,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只见一个身着锦袍,头戴玉冠,腰系金带,脚蹬粉底皂靴的年轻男子,正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
他手里摇着一把洒金折扇,一双桃花眼四处乱瞟,嘴角还挂着一丝轻佻的笑。
这人正是容柯哲,勇国公府的三房庶子,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哟,这位就是沈家大小姐吧?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容柯哲一见沈韵雪,眼睛顿时一亮,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沈韵雪心中一阵恶寒,面上却依旧冷若冰霜。
走到容柯哲面前,福了一福,冷冷道:“容六公子不在自家府上待着,跑到我沈家来做什么?”
容柯哲“啪”地一声合上折扇,站起身来,装模作样地拱了拱手:“沈大小姐,明人不说暗话,我今儿个来,是想跟你把话说清楚。”
他顿了顿,眼神示意了一下身边的随从。
那随从立刻会意,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递给沈韵雪:“这是我家公子亲笔写的退婚书,还请沈大小姐过目。”
沈韵雪接过信,连看都没看,直接“撕拉”一声撕了个粉碎。
她抬起头,直视着容柯哲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容柯哲,你听好了,我沈韵雪,从来不受人威胁。这婚,你想退就退,我绝不拦着。”
容柯哲一愣,显然没想到沈韵雪会这么干脆。
他原本以为,沈韵雪就算不哭不闹,至少也会跟他讨价还价一番,没想到,她竟然连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就答应了。
“沈大小姐......你......你可想清楚了?”
容柯哲有些结巴地问,“这退婚可不是儿戏,一旦退了,你这辈子......可就难嫁了。”
“难不难嫁,就不劳容六公子费心了。”沈韵雪冷冷一笑。
“我沈韵雪,就算嫁不出去,也不会嫁给你这种人渣。”
“你......你说谁是人渣?”容柯哲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他堂堂国公府的公子,竟然被一个女人骂成人渣,这口气,他怎么咽得下去?
“说谁?当然是说你。”沈韵雪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容柯哲,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心里清楚。
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小妾外室,数不胜数。你以为,我沈韵雪会稀罕你这种人?”
“你......你......”容柯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沈韵雪,半天说不出话来。
“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
沈韵雪冷冷地看着他。
“你不就是看上了沈曦雪吗?想娶她做正妻,所以才来跟我退婚。我告诉你,你想娶谁就娶谁,我沈韵雪绝不稀罕。”
容柯哲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没想到,沈韵雪竟然把他的心思猜得一清二楚。
“沈韵雪,你别太嚣张了!”容柯哲咬牙切齿地说。
“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沈家大小姐吗?你现在,不过是个没人要的弃妇!”
“弃妇?我看你才是弃妇!”沈韵雪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容柯哲,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是个靠着祖荫混日子的废物罢了!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你......你......”容柯哲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力反驳。
“好了,话我已经说清楚了。”沈韵雪冷冷地看着他,“容六公子,请回吧。恕不远送。”
容柯哲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一甩袖子,带着随从,气冲冲地走了。
沈韵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姑娘,您......您怎么就答应退婚了呢?”玉嬷嬷一脸焦急地问,“这......这可怎么办啊?”
“是啊,姑娘。”宝珠也急得直跺脚,“这容六公子一走,外面肯定会传得沸沸扬扬,到时候,您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名声?”沈韵雪冷笑一声,“那种东西,我根本不在乎。我要的,是实实在在的东西。”
她转过身,看着玉嬷嬷和宝珠,淡淡地说:“你们放心,我自有分寸。这婚,退了就退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玉嬷嬷还想说什么,却被沈韵雪打断了。
“好了,别说了。”沈韵雪摆了摆手。
沈韵雪回到自己的院落,并没有立刻休息,而是唤来了心腹丫鬟宝珠。
“宝珠,你去把那个紫檀木的匣子取来。”沈韵雪吩咐道,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冷冽。
“是,姑娘。”宝珠应声而去,不一会儿,便捧着一个雕刻着精致花纹的紫檀木匣子回来了。
沈韵雪接过匣子,轻轻打开,里面放着的,是两份泛黄的纸张。
一份,是当年她外祖父与勇国公府老太爷,也就是容柯哲的祖父,亲笔写下的定亲文书。
文书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沈家嫡长女沈韵雪,与勇国公府容家六公子容柯哲,结为秦晋之好,永世不渝。
另一份,则是一张借据。
借据上,赫然写着勇国公府老太爷向沈韵雪外祖父借银五十万两,并注明了若是容家日后不愿履行婚约,只需归还本金即可。
沈韵雪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五十万两白银,在当年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她外祖父,是何等精明之人,又怎会看不出容家打的什么算盘?
这定亲文书,是两家情谊的见证,可这借据,却是沈家的一道护身符。
容家若是真心待她,这借据自然只是一张废纸。
可若是容家敢变卦,这五十万两白银,就足以让他们喝一壶的!
沈韵雪小心翼翼地将两份文书叠好,重新放回匣子里。
她抬起头,看着宝珠,沉声吩咐道:“宝珠,你去把宝玉叫来。”
“是,姑娘。”宝珠应声而去。
宝玉是沈府的家生子,从小跟着沈韵雪一起长大,忠心耿耿,办事也机灵。
不多时,宝玉便来到了沈韵雪面前。
“姑娘,您找我?”宝玉恭敬地问道。
“宝玉,你过来。”沈韵雪指了指桌上的紫檀木匣子,“这里面有两份重要的东西,你拿着,跟我去一趟勇国公府。”
“去勇国公府?”宝玉一愣,有些不解,“姑娘,您这是......”
“去了你就知道了。”沈韵雪淡淡地说,“记住,这两份东西,一定要亲手交给勇国公府的老夫人。”
“是,姑娘,奴才明白。”宝玉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接过了匣子。
沈韵雪又仔细叮嘱了宝玉一番,这才让她退下,准备出发。

宁棠微微眯起眼睛,细细品味着儿子的话。
容柯樾顿了顿,眼中闪过精光:
“再者说,我们容家这些年......也确实需要一个厉害人物来震慑一下那些不安分的。”
宁棠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她知道儿子指的是谁。
容家虽然是百年世家,但家族大了,难免会出一些蛀虫。
这些年,她的几个妯娌,仗着自己是长辈,没少在府里兴风作浪。
宁棠虽然是当家主母,但她性子温和,不喜与人争执。
很多时候,对于那些妯娌的所作所为,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她心里清楚,长此以往,容家迟早会被这些蛀虫给蛀空。
“樾儿,你说的有道理。”宁棠点了点头。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去做吧。母亲相信你,一定能处理好这件事。”
容柯樾微微躬身:“多谢母亲信任。”
宁棠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对了,樾儿。”
在容柯樾即将走出房门的时候,宁棠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你既然决定娶沈家那个丫头,那就好好待她。不管怎么说,她以后都是你的妻子,是我们容家的人。”
容柯樾点了点头:“母亲放心,儿子明白。”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宁棠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希望......这桩婚事,真的能给容家带来一些改变吧。”
她喃喃自语道。
容柯樾离开宁棠的院落后,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径直来到了书房。
“飞羽。”他唤了一声。
“公子,您有何吩咐?”
一个身穿青衣的小厮立刻从外面走了进来,躬身行礼。
这小厮名叫飞羽,是容柯樾的贴身侍从,从小就跟在他身边,忠心耿耿。
容柯樾看着飞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想起了今天在容国公府大堂上,沈韵雪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庞,以及她那毫不退让的眼神。
“呵......”
他忍不住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玩味。
飞羽一脸疑惑地看着容柯樾,不明白自家公子为何突然发笑。
“公子,您......您笑什么?”
容柯樾摇了摇头,收敛了笑容。
“没什么。”他淡淡地说道,“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飞羽更加疑惑了,但他不敢多问,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容柯樾的吩咐。
容柯樾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然后,他缓缓开口:“飞羽,你去派几个人,暗中盯着沈家大小姐。”
“盯着沈家大小姐?”飞羽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容柯樾的用意,“公子,您......您这是为何?”
“沈韵雪此人,不简单。”容柯樾淡淡地说道,“她既然能做出逼婚的事情,就说明她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女子。我倒要看看,她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动作。”
“这桩婚事,与其说是两家联姻,不如说是各取所需。
沈韵雪需要一个强大的靠山,来对抗沈明礼;而我们容家......也需要一个厉害人物,来整顿家风。”
飞羽听了容柯樾的话,这才恍然大悟。
容柯樾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就好,不必说出来。”
飞羽连忙点头:“是,公子,小的明白。”
“你去安排吧。”容柯樾挥了挥手,“记住,不要让她发现。”
“是,公子。”飞羽躬身退下。
飞羽刚走,容柯樾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色,神情若有所思。
飞羽的动作很快,没过多久,他就已经安排好了人手,暗中监视着沈韵雪的一举一动。
他回到书房,向容柯樾禀报:“公子,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好了人手。”
容柯樾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另一边,勇国公府的荣安堂内,却是一派热闹景象。
荣安堂是容老夫人的居所,平日里除了晨昏定省,几个儿媳妇鲜少会聚在一起。
“母亲,您这么急着叫我们过来,到底有什么事啊?”
二夫人孙莉性子急躁,刚一落座,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她穿着一身桃红色的褙子,头上簪着赤金镶红宝石的步摇,走起路来叮当作响,显得格外张扬。
三夫人高淑婷则是一身月白色的衣裙,头上只简单地插了一支碧玉簪子,显得素雅许多。但她那双滴溜溜转的眼睛,却暴露了她精明算计的本性。
毛氏端坐在上首,手里捻着一串佛珠,脸上带着几分愁容。
“还能有什么事?还不是为了樾哥儿的婚事!”毛氏没好气地说道。
“我今天叫你们过来,就是想问问你们,有没有什么好法子,能让那个丫头知难而退?”
孙莉眼珠子一转,立刻说道:“母亲,这还不简单?她不是要嫁给樾哥儿吗?那我们就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我们容家,可不是她能随便撒野的地方!”
毛氏一听,觉得有道理。
“那你说,该怎么给她点颜色看看?”她问道。
孙莉得意洋洋地说道:“这还不简单?咱们就......”
她凑到毛氏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
毛氏听了,连连点头:“嗯,这个法子不错!就这么办!”
高淑婷在一旁听着,脸上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知道,孙莉这个蠢货,又被人当枪使了。
不过,她可不会提醒孙莉。
相反,她还要火上浇油,让孙莉把这出戏唱得更热闹些。
“二嫂,你这个法子,虽然不错,但是......”高淑婷故作沉吟地说道,“万一那个沈韵雪,是个硬骨头,不肯就范呢?那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孙莉一听,顿时有些犹豫了。
“那......那你说怎么办?”她问道。
高淑婷微微一笑:“依儿媳看,咱们不如来个双管齐下。一方面,按照二嫂的法子,给她点颜色看看;另一方面,咱们也得想个法子,让她自己主动退婚。”
“让她自己主动退婚?”孙莉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高淑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只要咱们能抓住她的把柄,让她名声扫地,她还有脸嫁进我们容家吗?”
毛氏听了,眼睛一亮。
“好!就这么办!”她一拍桌子,定下了调子。
“淑婷,你有什么好主意,快说来听听。”毛氏催促道。
高淑婷微微一笑,凑到毛氏耳边,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儿媳听说,过几日,豫章郡主娘娘要在城外的马场举办一场马球赛,邀请了不少京中的贵女参加。”
“豫章郡主?”毛氏微微皱眉,“她怎么突然想起要办马球赛了?”
高淑婷笑着说道:“母亲有所不知,这豫章郡主,最喜欢热闹了。她这次举办马球赛,一方面是为了给自己的女儿挑选夫婿,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京中的贵女们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
“哦?”毛氏来了兴趣,“那你的意思是......”
“母亲,您想啊。”高淑婷循循善诱道,“这马球赛,可是个好机会啊!到时候,京中的贵女们都会参加,沈韵雪自然也不会例外。咱们只要......”
她压低了声音,在毛氏耳边低语了几句。
毛氏听了,眼睛越来越亮,最后忍不住拍手叫好。
“好!好!好!淑婷,你这个主意,真是太妙了!”毛氏赞不绝口,“就这么办!到时候,我倒要看看,那个沈韵雪,还有什么脸面嫁进我们容家!”

沈韵雪随着引路的丫鬟,踏入了勇国公府。
不同于沈府的压抑,勇国公府处处透着富贵,亭台楼阁,雕梁画栋。
可沈韵雪却无心欣赏。
她眉眼低垂,眸中藏不住的寒光。
今日,她是来讨债的。
很快,她便被领到了一处花厅。
沈韵雪还未进门,便听得里面传来一阵阵欢声笑语,热闹非凡,像是在办什么喜事。
“老夫人,沈家大小姐到了。”
引路的丫鬟在门口禀报。
屋内声音戛然而止。
坐在主位上的容家老夫人毛氏,抬眼打量起沈韵雪。
见她虽一身素衣,却难掩绝色,气度更是不凡,心中不由得暗自点头。
这沈家丫头,倒也配得上自家孙儿。
“你就是沈家丫头?快进来,快进来。”
毛氏挂上假笑招呼着。
“韵雪见过老夫人。”
沈韵雪微微福身行礼。
“哎呦,这孩子,还这么客气做什么。”
“快坐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沈韵雪却并未落座,而是站在原地,目光扫过花厅内的众人。
今日看来是容家的家宴,厅内坐满了人,看来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上首一侧坐着勇国公容云德。
他身旁是一位病恹恹的妇人,想必就是他的正妻宁氏。
下手两侧,分别坐着二房的容云庆夫妇,三房的容云飞夫妇,以及......容柯哲。
容柯哲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锦袍,衬得他越发玉树临风。
只是眉宇间那股子轻佻之气,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他正与身旁一位娇俏的女子低声说笑着,时不时还伸手捏捏那女子的脸蛋,动作亲昵。
那女子,正是沈韵雪的庶妹,沈曦雪。
沈韵雪心中冷笑,狗男女,还真是不避人。
她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老夫人,今日韵雪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沈韵雪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毛氏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她原本还想与沈韵雪寒暄几句,拉拉家常,却没想到这丫头如此不识趣。
“哦?何事?”
毛氏有些不悦。
“想必老夫人也知道,今日一早,容六公子去了沈府,与我商议了取消婚约之事。”
沈韵雪声音清冷,却掷地有声。
此言一出,花厅内顿时一片寂静。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容柯哲身上。
容柯哲脸色一变,他没想到沈韵雪竟然如此直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此事挑明。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憋得脸都红了。
“大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曦雪瞬间急了,忍不住开口。
“六郎何时说过要取消婚约了?”
如果容家和沈家的婚约取消,那她又如何嫁给六郎?
原本她和六郎计划的就是,跟沈韵雪挑明,叫沈韵雪知难而退,没想到沈韵雪竟然直接来了沈府挑明!
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当众议论自己婚事,这沈韵雪还真是个不要脸的!
沈韵雪冷冷地看了沈曦雪一眼,没有理会她。
“容六公子与舍妹情投意合,两情相悦,韵雪自当成人之美。只是......”
她话锋一转,语气陡然变得凌厉起来。
“当年两家定亲之时,曾立下字据。若是容家不愿履行婚约,需归还沈家五十万两白银!”
“什么?!”
“五十万两?!”
“这怎么可能?!”
花厅内瞬间炸开了锅,众人议论纷纷,皆是一脸震惊。
五十万两白银,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便是勇国公府,一下子也拿不出这么多现银来!
毛氏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她万万没想到,当年竟然还有这么一出。
这沈家丫头,是来打秋风的吧!
她强压着怒火,看向容柯哲。
“哲哥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容柯哲被毛氏看得心虚不已,他支支吾吾地说道:“祖母,我,我......”
“你什么你?!”毛氏怒斥道,“还不快说实话!”
容柯哲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说道:“祖母,孙儿确实,确实与沈家妹妹提过取消婚约之事。”
“你!”
毛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容柯哲,半晌说不出话来。
“放肆!”
一向软骨头的容云飞忍不住开口说道:“这婚约岂是儿戏?岂能说取消就取消?”
“都给我闭嘴!”
容云德怒喝一声,制止了这场闹剧。
他看向沈韵雪,沉声问道:“沈姑娘,此事当真?”
沈韵雪微微颔首道:“国公爷若是不信,可看看这份文书。”
说着,她示意宝玉将紫檀木匣子呈了上来。
宝玉上前一步,将匣子打开,取出里面的两份文书,递给了容云德。
容云德接过文书,仔细看了起来。
一份,是定亲文书,上面写着伍家和容家的婚约,并盖有两家老太爷的印章。
另一份,则是借据。
上面写着容家老太爷向伍家借银五十万两,并注明了若是容家不愿履行婚约,只需归还本金即可。
容云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没想到,当年竟然还有这么一出。
他放下文书,看向沈韵雪。
“沈姑娘,此事......容某需要与家人商议一番。”
“国公爷请便。”沈韵雪也不逼迫。
“只是,韵雪希望,容家能尽快给出一个答复。否则......”
她顿了顿。
“否则,韵雪就只能将此事诉诸公堂,请大理寺来主持公道了!”
“你敢!”
容柯哲猛地站起身来。
“沈韵雪,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沈韵雪冷笑一声,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容柯哲。
“容柯哲,你背信弃义,毁约在先,如今却反咬一口,说我欺人太甚?你还要脸吗?”
“我......”
容柯哲被沈韵雪怼得哑口无言。

“什么?!”
“大哥,你疯了吗?!”
“柯樾,你可不能冲动啊!”
“大公子,你三思啊!”
容柯樾这话一出,整个花厅都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容柯樾。
谁也没想到,容柯樾竟然会同意这桩婚事!
他疯了吗?!
“柯樾,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毛氏第一个反应过来,她怒视着容柯樾,厉声问道。
“祖母,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容柯樾淡淡地说道,“我同意娶沈韵雪为妻。”
“你!”毛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容柯哲,半晌说不出话来,“你......你真是要气死我!”
“大哥,你是不是被这个贱人给迷惑了?!”容柯哲也急了,他冲到容柯樾面前,大声吼道,“你醒醒啊!她就是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她根本配不上你!”
“六弟,我没有被迷惑。”容柯樾看着容柯哲,平静地说道,“我只是觉得,这桩婚事,对我们容家来说,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最好的选择?!”容柯哲冷笑一声,“大哥,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娶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对我们容家来说,有什么好处?!只会让我们容家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六弟,你太激动了。”容柯樾摇了摇头。
“此事,我已经决定了。”
“柯樾,你真的想好了吗?”容云德看着容柯樾,沉声问道,“这可不是儿戏,你一旦娶了沈韵雪,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父亲,我想好了。”容柯樾点了点头,说道,“我愿意娶沈韵雪为妻。”
“好!好!好!”容云德连说了三个好字,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不愧是我容云德的儿子,有魄力!”
他这话,看似是在夸赞容柯樾,实际上,却是在给容柯樾施加压力。
他这是在告诉容柯樾,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就必须承担起这个选择的后果!
宝玉站在沈韵雪身后,脸上带着几分担忧。
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宝玉,你不必担心。”沈韵雪淡淡地说道,“我自有分寸。”
她说着,看向容柯樾:“容将军,既然你已经同意了这桩婚事,那就请你尽快去沈府下聘吧。
十日之后,容家来下聘,半年内完婚。若是容家想反悔,或者到了时间不肯完婚,那我也就不再来支会,直接告到御前,请皇上来评评理!”
“好!”容柯樾点了点头。
“十日之后,容家定会准时去沈府下聘。”
“如此甚好。”沈韵雪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她走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留恋。
“这个贱人!”
容柯哲看着沈韵雪离去的背影,恨恨地骂道。
沈韵雪的身影消失在花厅门口,容柯樾也紧随其后离开。
留下了一厅神色各异的容家人。
毛氏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只觉得一阵头疼。
本以为沈韵雪孤身一人,无权无势,可以随意拿捏,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如此难缠!
“母亲,这事儿可怎么办啊?”
孙莉一脸焦急地问道:
“难道真要让樾哥儿娶那个野丫头?那我们容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是啊,母亲!这要是传出去,我们容家还不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
高淑婷也跟着附和道,她向来精明,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笑柄?!”毛氏冷哼一声。
“我容家什么时候怕过别人笑话?!”
她眼神阴鸷地扫过众人。
“这事儿,绝对不能传出去!你们都给我把嘴巴闭严实了!谁要是敢在外面乱嚼舌根子,别怪我不客气!”
“母亲,您的意思是......”容云飞小心翼翼地问道。
“哼!还能有什么意思?!”
毛氏冷冷地说道:
“这十天之内,我们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要么让她知难而退,要么就让她永远闭嘴!”
沈韵雪带着宝玉,一路疾行,回到了沈府。
刚进府门,就看到沈府管家急匆匆地迎了上来。
“大姑娘,您可算回来了!”管家一脸焦急地说道,“二姑娘在海棠轩等您呢!”
“沈曦雪?”沈韵雪挑了挑眉,“她又来做什么?”
刚刚难怪不见沈曦雪的身影,原来是回来了。
“奴才不知。”管家摇了摇头,“二姑娘来势汹汹,说是要找您算账!”
“算账?”沈韵雪冷笑一声,“她有什么资格找我算账?”
“大姑娘,您还是小心点吧。”管家劝道,“二姑娘现在可是老爷的心头肉,您可千万别惹她生气。”
“心头肉?”沈韵雪冷哼一声,“她算什么心头肉?不过就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宝玉,我们走!”沈韵雪说着,大步朝海棠轩走去。
宝玉紧随其后,心中却是忐忑不安。
她知道沈曦雪向来嚣张跋扈,这次来找沈韵雪,肯定没安好心。
海棠轩。
沈曦雪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脸得意地看着走进来的沈韵雪。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姑娘吗?”沈曦雪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被容家赶回来了?”
“沈曦雪,你来这里做什么?”沈韵雪冷冷地看着沈曦雪问道。
“我来做什么?”沈曦雪冷笑一声,“我当然是来看你笑话的啊!”
“看我笑话?”沈韵雪挑了挑眉,“你有什么资格看我笑话?”
“我有什么资格?”沈曦雪站起身来,走到沈韵雪面前,趾高气扬地说道,“你不过就是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无父无母,无依无靠,还跟容家退了婚,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比?!”
此时,沈曦雪还并不知,沈韵雪已经和容柯樾订了亲。
“沈曦雪,你是不是忘了,我是沈家的嫡长女?”沈韵雪冷冷地说道,“而你,不过是一个庶女!”
“嫡长女又怎么样?”沈曦雪不屑地说道,“你现在还不是被容家退了婚?你就是一个没人要的野丫头!”
“没人要?”沈韵雪冷笑一声,“沈曦雪,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以为我真的稀罕嫁到容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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