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攥住：“你害死了她。”
“不！”
塞拉猛地抬头，“我后来得知她被俘虏了，我试图救她，但她已经被转移。
之后我再也没有她的消息，直到你告诉我，她在中国生活了四十年。”
我盯着这个曾经导致我母亲流离失所的男人，心中翻涌着无法言说的情绪。
这个家的每一块砖瓦，都是建立在谎言之上的。
“滚出去。”
我终于说道，声音低沉而坚定，“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塞拉颓然站起身，老态尽显：“小满，有些事情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你母亲…她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无辜。”
“什么意思？”
我皱眉。
“问问你父亲吧。”
塞拉叹了口气，“问问他，阮玉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06这一夜，我几乎未眠，满脑子都是塞拉临走前那句话。
清晨，阳光透过老旧的窗帘洒进屋内，我抚摸着墙上的军功章，思绪万千。
门外传来了父亲熟悉的脚步声，沉稳而坚定。
“小满，又有什么事？”
他推门而入，眼睛因缺乏睡眠而通红。
“塞拉昨天来了。”
我直截了当地说。
父亲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他走到沙发边坐下，叹了口气：“他跟你说了什么？”
“说了足够多的谎言，也说了一些真话。”
我递给他一杯水，“爸，现在该你告诉我全部真相了。
塞拉说，妈妈身上藏着某种秘密。”
父亲的手微微颤抖，水杯中的水荡起微波。
他将杯子缓缓放在茶几上，目光游移不定。
“林卫国，看着我的眼睛。”
我少有地直呼他的大名，“如果你还把我当女儿，就别再隐瞒了。”
父亲终于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塞拉是对的，你妈确实不是无辜的。”
“什么意思？”
“阮玉…你妈在被我救下前，本身就是一名双面间谍。”
这个回答如同晴天霹雳，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妈最初确实是邻国军队的战地医生，但后来被我方策反，成为我们在邻国军队中的眼线。
她表面上还是邻国军医，实际上已经为我们工作了两年。”
“所以…那些战功章是真的？”
我指着墙上金灿灿的勋章。
“当然是真的。”
父亲苦笑一声，“你妈在战场上救了无数人的命，这份功劳无论站在哪一方都无可否认。
但她同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