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回他几秒前的严肃理智。
“没看见,要是看见这玩意儿我指定跑得比你还快。”
“凭什么?”
“求生本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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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火速拼凑着彼此缺失的信息碎片,越拼越有着连夜逃离的想法。
砖头上残留的味道和奶奶从厨房端出来的汤味道一样的,想必她是把符水掺进汤里去了。
“还是不对,如果那个怪东西和奶奶是一伙的,那他为什么要让我们走啊?”
小诚若有所思地盯着手机不回话。
不知不觉我们走到了陶主任的家,他的房里亮着灯,甚至门都没关紧虚掩着漏出一条光缝,我内心感到一阵心安,莫名有种从密室逃脱回到控制室的安全感。
“哈,我就知道陶主任没这么早睡。”
门刚推到一半,一根棍子猝不及防地从门背窜出并直直地向我砸来。
我,直接握住棍柄,因为它只到我胸口的高度。
“你,你们是谁?是主任的人还是来讨钱的?”
门后的小男孩正谨慎又害怕地看着我俩,在耐心安抚过后小孩眼里噙着泪花解释他在这蹲守主任的原因。
“他跟外面那些人骗了我们,我哥哥因为参加了主任的号召的实验坏了一条腿,主任说过那些人会补偿治疗费直到我哥哥好起来的,但他们,他们只付了一次住院费就跑了。”
他一边说着眼泪一边簌簌地往下掉,继而用手背倔强得一抹,自豪地说,“我在这等了很多晚,你瞧,他家的备用钥匙都给我找着了。
“但他没回来过,有人说他在县城里有大别墅,不会再回来住了。”
外面的人,就是那栋实验楼的拥有者吧,村里人对外地人敌意这么大,怕是参与实验的不止小男孩哥哥一个人。
这地方还建啥度假村啊,这事儿要捅出去连带着那景区不都得跟着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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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神间小诚激动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把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