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颜雪许晓铭的女频言情小说《那夜寒风彻江颜雪许晓铭》,由网络作家“猫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周的火舌如同毒蛇般肆虐,将空气都烧成焦灰。火势太过猛烈,多耽误半秒都有可能被掉落物埋没,但他们凭借自己的力量根本出不去。就在这时,江颜雪焦急的脸出现在门外。许晓铭一惊,下意识将手伸了过去,想要抓住这最后的求生机会。然而,江颜雪却将抓住了左边的许云峰。“云峰别怕,我来救你了!”她毫不犹豫地将一盆水全部浇在了许云峰身上,将他从狭窄的缝隙中拽了出去。而许晓铭来不及离开,江颜雪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直到被火焰吞噬,许晓铭才知道江颜雪不会管他了。被落下的木板砸中,全身被烧得疼痛沸腾,惨叫声响彻火灾现场。许晓铭再有意识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病房里面,身上到处都是管子,心电监护仪发出的声音。而透过玻璃窗,病房外面,江颜雪正满眼心疼地检查许云峰身上的...
《那夜寒风彻江颜雪许晓铭》精彩片段
四周的火舌如同毒蛇般肆虐,将空气都烧成焦灰。
火势太过猛烈,多耽误半秒都有可能被掉落物埋没,但他们凭借自己的力量根本出不去。
就在这时,江颜雪焦急的脸出现在门外。
许晓铭一惊,下意识将手伸了过去,想要抓住这最后的求生机会。
然而,江颜雪却将抓住了左边的许云峰。
“云峰别怕,我来救你了!”
她毫不犹豫地将一盆水全部浇在了许云峰身上,将他从狭窄的缝隙中拽了出去。
而许晓铭来不及离开,江颜雪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
直到被火焰吞噬,许晓铭才知道江颜雪不会管他了。
被落下的木板砸中,全身被烧得疼痛沸腾,惨叫声响彻火灾现场。
许晓铭再有意识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病房里面,身上到处都是管子,心电监护仪发出的声音。
而透过玻璃窗,病房外面,江颜雪正满眼心疼地检查许云峰身上的细微擦伤。
许晓铭只能默默看着。
曾经,他永远会是江颜雪的第一选择。
生病发烧时,她无微不至地体贴照顾,宁愿跑十公里去药店买药。
出现意外时,她恨不得找来最好的医生,寸步不离地守护在他床头,从白天到夜晚。
如今,世界上唯一在乎他的女孩,不会再有了。
感到了许晓铭的目光,江颜雪却只是冷漠地往这边一撇。
“怎么,你还幻想着我像以前那样照顾你吗?”
“我现在对你只有恨,恨不得你快点去死!”
许晓铭点了点头,忽然咧嘴笑了。
恨吧,恨他一辈子吧。
反正他的目的达到了,江颜雪不会再为他的死而痛心了。
......
次日,婚礼如期举办。
江颜雪望着人来人往的现场,一双眸子逐渐变得烦躁。
自己的生命只剩一天了,为什么许晓铭连这最后的要求都做不到?
难道他就这么恨自己?
她起手机不停催促。
“许晓铭,你死到哪儿去了?马上给我滚过来!”
“你再不来,以后都不会看到我了!”
......
然而此时,许晓铭却已经躺在了手术台上,翻看着她的婚礼图片,脸色逐渐苍白。
江颜雪以为她只能活一天了,殊不知未来的命,将由他为她续上。
江颜雪,以后没有我的日子,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这几年的不告而别给你带来的痛苦,我一并还清了。
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许晓铭签下实验同意书,只要注入致死量的病毒,他的团队就能拿到最后一组关键数据。
江烟雪所需要的病毒血清就能研制成功。
“许先生,诚恳感谢您为医学做出的贡献,我们会永远铭记您!”
“TCR病毒实验,现在开始!”
“许先生,江颜雪的生命还剩一个月,您若想救她,只能用生命试药。”
办公桌对面,王医生神情严肃:“可这次试药的死亡率可是00%,您真的愿意为她而死吗?”
“我愿意。”
许晓铭神色复杂地点头,看着手中的订婚宴书,过往的回忆如钢针刺进脑海。
年少时,他和江颜雪是豪门里人尽皆知的青梅竹马,恩爱到了极点。
十八岁那年,两人在桃花下立誓,一生一世一辈子。
二十岁那年,他却立马和她分手跑路。
当晚,寒风冷的彻骨。
江颜雪哭着追了出租车五公里,哀求他不要丢下她。
可他头也不回地踏上飞机,消失得无影无踪。
自那之后,江颜雪便恨许晓铭到骨子里。
可她不知道的是,许晓铭的离开都是被逼的。
许家是全国医药公司的翘楚,哥哥许云峰从小就独享宠爱,被家族指定的唯一继承人。
即使他成为顶尖的病毒学专家,成立国家级病毒研究所,他也还是被许云峰压一头。
后来一次意外,江颜雪去他研究所探班,却赶上了病毒泄露事故,即使是他拼命保护,江颜雪还是被感染了最危等级的病毒。
他知道是自己的错,他想补救,此时许云峰找上了他。
原来许云峰也喜欢江颜雪,许云峰让他离开江颜雪,不然就切断一切和研究所的合作。
他想救江颜雪,即使能研究出攻克这种病毒的办法,那也不能没有许家最顶尖的制药技术。
所以他离开了,自己亲身感染病毒,在自己身上一次又一次的实验,为的就是要治好江颜雪的病。
思绪渐渐散尽,许晓铭呆滞地离开医院,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订婚现场。
他打算在生命的最后,默默看着自己最挚爱的人,也算是弥补内心的牵挂。
为了不被认出来,许晓铭特地找到一处角落坐下,眼里满是酸涩,看着台上的江颜雪。
此时江颜雪正挽着许云峰,笑眼盈盈地向众人敬酒,两人喝着交杯酒,动作亲密,看着对方的眼里满是柔情。
可下一秒,她的目光却不经意间碰撞过来。
两人四目相接,江颜雪愣了片刻,随即难以置信地从台上冲了下来。
许晓铭的心被猛地一刺,呼吸几乎快要凝滞。
“许晓铭,居然真的是你?!”
江颜雪的语气冰冷而幽怨,在座众人纷纷投来诧异和鄙夷目光。
“是江总以前那个青梅竹马?不是跑了吗?”
“是啊,当年江总感染病毒,他第二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要不是我们的云峰少爷不惜一切研制特效药,江总估计早就没了。他居然还有脸回来!”
许晓铭看着眼前曾经的爱人,沙哑开口:“我来祝你订婚快乐。”
说着,他拿出了自己准备的礼物,一条精美的钻石项链。本想偷偷放在礼品区,但现在他还是忍不住拿了出来。
啪!
江颜雪反手将项链摔在地上。
“你还有脸来!许晓铭,你怎么还没死?!”
许云峰见状,立马讥讽地嘲笑:“这不是我那窝囊废弟弟吗?现在颜雪成了我的未婚妻,我今天必须要替她报仇雪恨!”
“你想怎么样?”
许晓铭看着他,眼里是说不清的情绪。
“拿下!”
许云峰一挥手,几个保镖冲上前,将许晓铭押住,又一脚踹在他腿上,强迫他跪下。
许晓铭一阵钝痛,多年亲身试药,他的身体早就不堪一击。
他顿时脸色煞白:“放开我!”
许云峰恶呵一声,派几人将许晓铭死死按在桌上,指着桌上那摞成一座山的白酒:
“不是要来祝贺吗?不把这些喝完,你别想出这个门!”
江颜雪闻声冲进洗手间,只看见许云峰痛苦地倒在地上,死死捂住左腰。
“许晓铭,就因为我当众责罚你,你就要对我动手吗?好痛......”
闻言江颜雪立马将他扶起来,脸色骤然降到了冰点:“许晓铭,你竟然背后对你亲哥哥动手!不知道他有肾衰吗?”
众宾客也赶进来帮忙,和江颜雪一起把许云峰抬到了救护车上。
急救之后,医生从急救室里走出来,叹了口气:“云峰先生伤的很严重,原本的肾衰加上现在受伤,肾功能几乎全部丧失,急需要换上新的肾”。
江颜雪得知后,立马命令许晓铭:“云峰是你推的,你马上把肾给他!”
许晓铭闻言,只是觉得可笑。
许云峰的肾早就出问题了,这次明摆着是想找借口夺走他的肾,他怎能轻易妥协。
“不捐,我凭什么要捐给他。”
许晓铭转身就要走,却被江颜雪叫住了:“许晓铭,你活该当一辈子的窝囊废!”
“你在我最无助时逃跑,可许云峰却坚持五年为我研发解药,甚至把集团都搭在我身上了,他比你更有资格得到这颗肾!”
“如果你还有种,就把肾捐了!”
许晓铭微微一震,只感觉心尖被凌迟,血淋淋的颤抖着。
原来,他在她眼中永远都是窝囊废。
原来,许云峰在她的心目中早已经超过了他。
但他很快恢复神色,故作轻松地笑道:“我的命,我自己做主。”
江颜雪攥紧手的指甲都陷进肉里,强压心头怒火:“来人,把许晓铭给我绑起来,送进手术室!”
“江颜雪,你要干什么!”
许晓铭的嘴立刻被两个保镖捂住,然后就被架了起来,送进了手术室。
“为了随时观察肾脏的活性,我建议只用半麻,能随时观察他的状态。”医生悄悄跟江颜雪说。
“你的要求我全部满足,我只有一个要求,一定要救活我的云峰。”江颜雪深吸一口气,最后哽咽说。
换肾手术很快进行,许晓铭没有完全麻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锋利的手术刀落下,刺破他的皮肤和内脏!
“啊!”
他全身布满冷汗,咬着牙不让眼泪掉下来,随着肾脏被活生生剥离,他只感觉自己的生命在不断流失。
身体越来越冰凉,脑海的意识消失殆尽。
许晓铭陷入了昏迷,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然黄昏。
自己被抛弃在走廊外,而许云峰却在VIP室内吹着空调看电视。
沐着灿烂晚霞,江颜雪亲手喂对方吃水果:“多吃点,瘦了我会心疼的。”
许云峰用手抚摸着她的脸:“颜雪你真好,有了这颗新肾,我肯定能和你过一辈子。”
“好。”
江颜雪扯了扯嘴角,目光却对上了病房外的视线,忽然暗淡了许多。
许晓铭扭过头去,心口像破了窟窿似的空洞,嗓子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次日凌晨。
病房紧张,许晓铭又被甩在了走廊外面,被寒风吹的面色苍白,直打哆嗦。
这时江颜雪抱着被褥经过,冷眼注视着他:“现在没别人,说吧,你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目的?”
许晓铭脸色苍白,但还是假装平静的挤出笑容:“我不是来参加订婚宴的吗?”
“我根本没给你发请帖,你是怎么知道消息的?”
江颜雪眯着眼睛,迸发出阵阵寒意:“你只要说实话,我就把这床被褥给你。”
许晓铭看着对方眼神里的期待,似笑非笑地开口:“其实我这次回来,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正好看到你功成名就了。”
“你也知道,我就是见风使舵的人,现在巴结你应该不算晚吧?”
江颜雪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脸色瞬间沉下来:“许晓铭,你简直是烂透了!”
“嫂子我说完了,麻烦帮我盖下被子。”
“滚!”
听到嫂子二字,江颜雪气得将被褥砸在他脸上,语气厌恶而愤怒:“我告诉你,你就算捐了肾也别想摆脱我!”
“你对我的伤害,我要用一辈子来奉还,不死不休!”
许晓铭被飞来的被褥砸中伤口,痛的虚汗阵阵。
他伸出手极力去抓床头的止疼药,却不料被江颜雪一把夺过。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为什么回来?”
“混不下去了......”
还不等他说完,江颜雪一把将药片扔出了窗外,吓得旁边的护士赶过来阻止。
“江女士,手术恢复期必须吃止疼药,要不然病人会撑不住的。”
“是吗?”
江颜雪冷笑连连:“那给我把他的止疼药都停了,他什么时候肯说实话,什么时候再给他!”
许晓铭捂着渗出血液的伤口,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头布满细密的冷汗。
等江颜雪一走,他才终于撑不住了,惨叫声伴随着疼痛此起彼伏,蔓延在整条走廊上。
而此时走廊的另一头,江颜雪却拿着份病危通知书,双目通红。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的生命进入了一个月倒计时。
虽然这几年,许云峰一直给她送来各种研制的药物,但始终效果不理想,病毒侵蚀她的生命,但她不敢说。
她虽恨许晓铭,但从来都没有放下过许晓铭。
和许云峰举办婚礼,仅仅是为了报答对方的恩情,并不是真心实意。
因此,她总有一种欺骗自我的希望,那就是许晓铭还爱着她,这次是为了她而回来。
江颜雪的遗愿,就是想听到许晓铭亲口承认,他心里还爱着她,哪怕是一句违心的谎言也行。
但现在看来,许晓铭就是彻头彻尾的负心汉,她永远也等不到这一天了。
江颜雪将眼角的泪擦干净,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后的打算。
等她死时,就把肾捐给许晓铭。
她要让对方抱着自己的尸体!用着自己的肾!带着遗憾和悔恨度过终生......
日子随风而逝,转眼间半月已过。
每到清晨黄昏,医院的走廊都会传来阵阵惨叫。
许晓铭每天承受着痛彻心扉的折磨,而许云峰却很快痊愈,甚至和江颜雪飞去马尔代夫度蜜月。
朋友圈内,充满着两人幸福的甜蜜时刻。
宝贝昨晚太棒了,期待下一次和你做饭。
美好的早晨,从爱情之吻开始。
病床上,许晓铭缠着纱布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着,翻看着一张又一张图片。
他的神经如同被亿万只蚂蚁啃食撕扯,每个角落都要歇斯底里地哀嚎着,但也只能无可奈何。
出院当天,许晓铭望着因为剧痛被他撕碎的床单,悲凉地在心里安慰自己。
他只剩一周不到的时间了。
这,或者是最后一次为江颜雪而哭了。
那夜风雪,狂乱而有力。
经过几小时的战斗,江颜雪已经窝在许晓铭怀里熟睡,乖巧得令人心疼。
许晓铭直勾勾盯着雪地,整夜未眠。
就在刚刚,他才发现江颜雪原来还是干净之身。
也就是说,她根本没有和许云峰做过什么,一切不过只是装给他看的罢了。
等到江颜雪醒过来后,又换上了往日的冰冷态度。
两人在树洞坐着,沉默了两个小时。
最终,还是江颜雪率先开口质问:“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许晓铭不语,只是摇了摇头。
江颜雪走到他面前,双眼布满血丝:“许晓铭你还是不是男人,昨晚发生的事情,你一点表态都没有?!我对你而言到底算什么?”
“算嫂子。”
“你还在叫我嫂子,我马上就要和你亲哥结婚了,你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就这么无所谓吗?”
江颜雪抓紧他的衣服,眼里满是不甘:“你是不是非要等我死了才肯服软,才肯说一句还爱我?”
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许晓铭会如此冷漠,仿佛这一切和他完全没有关系。
哪怕是一条狗,也该有半点情绪了吧?
“嫂子,救援应该快到了,麻烦你自重。”
许晓铭将她的冰冷的手掌挪开,表面镇定,实则内心已经遍体凌伤。
他心里明白,两人再也回不到过去了,说爱有什么意义?让她对他感恩戴德,余生都活在遗憾和愧疚中吗?
反正江颜雪还恨着他,那就一直恨下去吧。
江颜雪逐渐恢复理智,只问了最后一句话:“你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还要和我做?”
许晓铭沉默片刻,装作无所谓道:“我只是想帮你保持体温。”
“再说了,白送上门的东西,哪个男人会拒绝?”
此话宛如千万根利剑,狠狠刺穿江颜雪的心脏,让她痛得呼吸都在滴血!!
她为对方守了五年的身,在对方眼里,竟然只算作送上门的东西。
羞愤和绝望像毒蛇撕咬着每一处神经,江颜雪绝望地怒视着许晓铭,一巴掌猛扇过去。
啪!!
“你再说一遍?!”
鲜红的巴掌印在许晓铭脸上,火辣辣地疼进了心里。
可他依旧面不改色:“白送上门的。”
啪!
“白送上门的。”
啪......
数不清打了多久,许晓铭整张脸红肿得快被打烂,黑血渗了出来。
江颜雪咬牙切齿,目光犹如利刃:“我最后问你一次,为什么要和我做!”
“因为是白送上门的。”
许晓铭毫不犹豫开口,江颜雪的手却悬在空中颤抖着,迟迟未能落下去。
“许晓铭,你这辈子都不得好死。”
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崩溃,转头就往茫茫雪地里跑去。
看着皑皑雪山,江颜雪的心绝望着绞痛,竟猛的吐出一滩鲜血,天旋地转。
倒下的瞬间,她却看到了远处狂奔而来的许云峰。
对方双眼红肿,整个人憔悴无比:“颜雪!你没事吧,我找了你整整一晚上,我好怕你离我而去......”
这一刻,江颜雪心头的冰霜融化,主动抱着许云峰的脸吻了过去。
许云峰紧紧抱着对方,带着哭腔哀求道:“颜雪,我真的好爱你,你不要再想许晓铭好不好?”
“嗯,再也不会想了。”
江颜雪决绝地点了点头:“云峰,我不会再做傻事了,安安心心地和你结婚。”
此时的树下,许晓铭注视着这一幕,全身控制不住地瘫软在地。
犹如寒风灌肺,心尖生刺。
他紧紧地抓着树干,直到树皮都被抓出窟窿,指甲被一片片地磨出鲜血。
但到最后,那份不甘还是被咽进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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