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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大佬后,我被缠上了 全集

星语流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平时不见客,她都喜欢用好看的丝带,梳轻盈的发型。“姑姑!”伍梦甜一出门,就看见侄儿撒欢朝她扑了过来。她笑着接住侄儿,点了点小侄儿的鼻尖,“你呀!小小年纪,胜负欲真重!”伍夙凯笑得露出两个小酒窝,“姑姑,凯凯打败外室,你能不能将他赶走?”伍梦甜神情一顿,又点了点侄儿的鼻尖,“等你赢了,再说!”“凯凯一定能赢!”伍夙凯东张西望看了一圈,“姑姑,外室他在哪儿?”“别一口一个外室,以后见到他叫‘先生’。”伍梦甜牵起小侄儿的手。“他赢了,再说!”伍夙凯骄傲的抬起下巴,“二舅舅说了,不是谁都有资格,做凯凯的先生。”“好!”伍梦甜被小侄儿逗得笑起来,一个还没改掉叠字习惯的稚儿,偏偏喜欢装小大人,却又装的不像。“姑娘,就是这一间!”冬喜扬起手,正要...

主角:萧昀旭伍梦甜   更新:2025-03-08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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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昀旭伍梦甜的其他类型小说《招惹大佬后,我被缠上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星语流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平时不见客,她都喜欢用好看的丝带,梳轻盈的发型。“姑姑!”伍梦甜一出门,就看见侄儿撒欢朝她扑了过来。她笑着接住侄儿,点了点小侄儿的鼻尖,“你呀!小小年纪,胜负欲真重!”伍夙凯笑得露出两个小酒窝,“姑姑,凯凯打败外室,你能不能将他赶走?”伍梦甜神情一顿,又点了点侄儿的鼻尖,“等你赢了,再说!”“凯凯一定能赢!”伍夙凯东张西望看了一圈,“姑姑,外室他在哪儿?”“别一口一个外室,以后见到他叫‘先生’。”伍梦甜牵起小侄儿的手。“他赢了,再说!”伍夙凯骄傲的抬起下巴,“二舅舅说了,不是谁都有资格,做凯凯的先生。”“好!”伍梦甜被小侄儿逗得笑起来,一个还没改掉叠字习惯的稚儿,偏偏喜欢装小大人,却又装的不像。“姑娘,就是这一间!”冬喜扬起手,正要...

《招惹大佬后,我被缠上了 全集》精彩片段


平时不见客,她都喜欢用好看的丝带,梳轻盈的发型。

“姑姑!”

伍梦甜一出门,就看见侄儿撒欢朝她扑了过来。

她笑着接住侄儿,点了点小侄儿的鼻尖,“你呀!小小年纪,胜负欲真重!”

伍夙凯笑得露出两个小酒窝,“姑姑,凯凯打败外室,你能不能将他赶走?”

伍梦甜神情一顿,又点了点侄儿的鼻尖,“等你赢了,再说!”

“凯凯一定能赢!”伍夙凯东张西望看了一圈,“姑姑,外室他在哪儿?”

“别一口一个外室,以后见到他叫‘先生’。”伍梦甜牵起小侄儿的手。

“他赢了,再说!”伍夙凯骄傲的抬起下巴,“二舅舅说了,不是谁都有资格,做凯凯的先生。”

“好!”伍梦甜被小侄儿逗得笑起来,一个还没改掉叠字习惯的稚儿,偏偏喜欢装小大人,却又装的不像。

“姑娘,就是这一间!”冬喜扬起手,正要敲门。

门从里边打开。

萧昀旭一袭白衣干净整洁,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垂直披散在身后。

清新又文雅。

看着伍梦甜的眼神,有些无辜,还有些无措,“从前,都是有人侍奉我梳头。”

“能把衣服穿的这么整齐,已经做的很好。”伍梦甜忍俊不禁,顺势夸一句。

“南欢!给他梳头!”

“换个人!”萧昀旭后退一步,避开南欢,“我不喜欢丫鬟侍奉我梳头。”

“...好好好!”伍梦甜愣怔一下,连道三声好,“这个习惯,很守男德,以后继续保持,我喜欢!”

“......”不害臊?萧昀旭脑海里全是那一句‘我喜欢’,脸颊一片绯红。

伍梦甜目不转睛,看着少年的脸色一点点绯红一片,心情好的跟三月艳阳天一样。

将侄儿的小手,递给身后的冬喜,冬喜以甜汤为诱,带着伍夙凯离开。

伍梦甜走到少年跟前,挑起少年一缕乌黑光泽的长发,眼底含着笑意低声问:

“小乖乖,我只会梳凯凯那种简单发髻,你想我亲自给你梳?还是喊个人给你梳?”

萧昀旭全身紧绷,如临大敌,无措得像个孩子。

他一呼吸,就能闻见伍梦甜身上清新诱人的花香。

他一垂眸,就能看见自己的长发,缠绕在伍梦甜掌心。

他的心跳声,越来越乱,脖子也不受控制的红起来。

这样的他,哪敢让伍梦甜亲自动手给他梳头?

“喊,喊个人吧!”

他情不自禁地吞咽着口水,嗓子干的难受。

下意识后退一步。

伸出修长的手指。

将自己的长发,从伍梦甜掌心一点点抽出。

“南欢,去喊人!”伍梦甜看着少年又黑又亮,光泽似绸缎般的长发,生平第一次觉得头发也很好玩。

她心里想着,手就跟着动起来,又撩起一缕长发。

“小乖乖,你这头发保养的真好,剃度太可惜了!”

“......”萧昀旭刚稳住的心绪又乱了,“男子的头发,不能这样随意把玩!”

“怎么叫随意?”伍梦甜忍俊不禁,“我可以负责,比如说你以身相许?”

萧昀旭呼吸一滞,乱了节拍,她负责,为何是他以身相许?

又哄骗他?

他岂会在一个人身上,连着栽好几个跟头?

“你...你昨日那样,蒋国公府不会善罢甘休!”

“那样?”伍梦甜手指灵动,熟练地编起辫子。

“......”萧昀旭神情一滞,亲了他两次,过了一夜,竟都不记得了?

这么随意待他?

还想骗他以身相许?

跟幼时一样让人可气!

还想玩他头发?

不给!

萧昀旭抿紧唇,一把抓住伍梦甜的手,将自己的头发一缕一缕又扯出来。

伍梦甜微微一愣,一直害羞的少年,怎么这一会儿突然变得霸道起来?


“甜甜,你听我一句劝,别跟蒋渊闹了!”

“你已经十九岁了,退了蒋家这门亲,你再也寻不到这么好的夫家。”

“蒋渊为你,推迟了三年婚期,他咬死不退婚,你怎么闹,都不占理!”

“蒋渊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你总不能让他为你守身如玉吧?”

“区区外室而已,等你进了蒋家的门,让蒋渊把那外室接回府,你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还有那外室之子,你若能生的出嫡子,他就是个低贱的玩意。”

“你若与我一样,肚子不争气,生不出儿子,那外室之子也是你护身符。”

“甜甜,认命吧!你父兄远在边境,也需要蒋家在朝中为他们打点。”

昔日好友上官姌的话,像一道道魔音,在伍梦甜的脑海里回荡不去。

她心乱如麻。

一步一台阶,朝着香火最旺的龙渊寺走。

想让她认命?

绝无可能!

路是人走出来的。

命是人选出来的。

我命由我不由天。

蒋渊这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伪君子。

不配做她夫婿,更不配做她未来孩子的爹。

她绝无可能妥协。

蒋家现在不愿退婚。

那她就让对方哭着退。

她身为伍国公府嫡女,手握伍家内宅掌家权。

除远在边境的父兄,无人能约束她。

只要她不被‘贤良淑德’的虚名束缚,她想怎么潇洒,就怎么潇洒。

荒唐一些又何妨?

连皇室中人看在她父兄远在边境保家卫国的功绩上,都让她三分。

她又何必去蒋家受气?

养外室嘛?

谁不会?

眼前不就有个合适的?

伍梦甜眼眸一亮。

大殿前,男子身姿挺拔,一袭白色锦衣随风轻轻起舞。

面容如美玉,剑眉入鬓,双眸深邃似幽潭,鼻梁高挺,乌发高高束起。

平静无波的神态,宛如一个看破红尘的世外人。

“大师,您说过,我通过您的考验,就立刻安排为我剃度。”

“施主!”龙渊寺的住持闪过一丝为难,“您尘缘未了,还不宜剃度!”

听清两人对话,伍梦甜眼中闪烁一丝狡黠的笑,快步走到大殿前。

一脸正色打量着白衣男人,越看越满意。

“这位公子,你遇上什么难事了?”

“男子汉大丈夫怎可遇见一点儿小事,就剃度逃避现实?”

“你如此行事,岂不是辜负了你家中的妻妾?”

“......”

萧昀旭愣住。

女子一袭红衣明艳照人,上下打量着他的眼神,像一只偷鸡的小狐狸。

一双黑眸又圆又大,眼神灵动又狡黠,嘴角微微上扬,俏皮又鲜活。

美的张扬又肆意。

性子洒脱又果敢。

除了伍国公府的嫡女伍梦甜,还能有谁?

三年前那场祸事,当真让她失忆到认不出他了?

她想作甚?

“我从未与任何女子有过牵扯,何来妻妾?”

得到满意答案,伍梦甜情不自禁笑出声。

“这位公子,我观你气度不凡,容貌甚佳,既已看破红尘,不如先渡我一程,了却尘缘,再入空门。”

萧昀旭愣住,她这话什么意思?

伍梦甜双手作揖,跟住持行一礼,小声商议。

“住持,小女遇上一桩烦心事,五十贯香火钱,能否借你这弟子一用?”

住持愣住一瞬。

看看萧昀旭,再看看萧昀旭身后一脸如临大敌的福公公。

他差点儿憋不住笑。

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

“施主,老衲不理尘缘事!”

“懂了!”伍梦甜一挥手。

她带来的数十个护卫,纷纷围上前。

“姑娘,请指示!”

“将这个俊俏又干净的修士给我绑了!”伍梦甜挑眉看向萧昀旭。

“我要他做我外室!”

主持:“......”

福公公:“......”

萧昀旭满眼错愕,嘴角狠狠抽一下。

“荒唐,你这是胡作非为!”

伺机而动的伍梦甜,就等着男子暴怒呵斥她。

手一挥。

一颗药丸扔出去。

萧昀旭没想到伍梦甜竟会这么大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朝他这个太子嘴里投药丸。

一时不备。

竟被得逞。

看见男子猝不及防吞下她投出去的药丸,伍梦甜一挥手示意护卫动手。

眸光灵动又俏皮。

“公子,吃了伍家秘制的药丸,切莫动用内力,会被反噬!”

“你踏实做我的小乖乖,助我渡过此劫,田产房产随你选,或者我给你盖个比龙渊寺还大的修行之地!”

萧昀旭身子一僵,微微别开脸。

避开伍梦甜的手。

“胡闹!你现在收手,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那怎么行?”伍梦甜微微挑眉。

看着自家护卫,把白衣男子护卫制服,她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弧度。

“放了你,我去哪儿找一个这么逞心的外室?”

“你们竟这般无用?”萧昀旭满眼震惊。

福公公带来的护卫,竟这么快败给伍国公府?

“别惊讶。”伍梦甜笑得好似一只偷到鸡的小狐狸。

“败在我伍国公府护卫手下,他们不冤!哈哈..”

伍国公府护卫统领孟祥,满眼忐忑小声询问。

“姑娘,真绑了他做外室?此事若是闹到蒋国公府耳中,咱们不好收场,他性命危也!”

那怎么行?伍梦甜摘下自己的帷帽,给一脸恼怒的男人戴上。

“小乖乖,左右你都要出家,渡我一程,也算是提前积攒功德了!”

萧昀旭眼神一僵,挥手摘下帷帽,看着伍梦甜,

“现在收手,尙来得及,我不与你计较。”

见男人生气都没失态,伍梦甜托腮浅笑。

“抓修士做外室,我可真是太聪明了。”

“瞅瞅看,看破红尘的人,情绪多稳定呀!!”

萧昀旭磨了磨牙,“再不收手,你将会祸及全家。”

“你在担心我?”伍梦甜手指轻轻挑起男人的下巴,生平第一次调戏美男,感觉挺爽的。

萧昀旭眼中又多一丝羞恼,“大师,你当真要袖手旁观?”

住持微笑,“施主,老衲说过,您尘缘未了!”

“住持!”伍梦甜眨眨眼,“晚点儿我就命人,把五十贯香火钱送来,你说我是否福生无量?”

主持愣怔一瞬,会心一笑,“施主,福生无量!”

伍梦甜满意大笑,有钱能使鬼推磨,这龙渊寺的住持是个妙人。

“听见没?你尘缘未了,我福生无量,你落在我手里,按照玄学说辞,那就是你前世欠我的债,没还清。”

“你乖乖把帷帽戴好,也别试图大声呼叫,要是喊来了蒋国公府的人,他们可是会杀了你泄愤!”

萧昀旭:“......”

真是疯了

胆大妄为的伍国公府嫡女,竟敢仗着父兄的功绩,掳当朝太子做外室?

等着被他父皇责罚吧!


“好多围观者,目不转睛盯着您的马车看,她这是将您架在火上烤。”

孟祥满脸气恼,却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行差一步,令自家主子名誉受损。

“姑娘,怎么办?”

伍梦甜心中一沉,好兴致全无,掰开男人放在她腰间的手,坐稳身子。

伸出葱白玉嫩的手。

轻轻将马车帘子,撩开一个缝隙,看向外边。

说起来,孙倩倩不仅是她的昔日好友,还与她沾亲带故,是她的远房表妹。

孙倩倩的祖母伍桃叶,是她爹的亲姑姑。

萧国推翻楚国以前,楚国经历过几十年的朝廷腐败。

世道很乱。

民不聊生。

曾是楚国望族的伍家,祖上曾出过好几个名将,却落魄的连饭都吃不饱。

她爷爷生了五个儿子,死了四个,只剩下她爹一人。

她爹最落魄的时候,祈求孙家借几碗米度日。

伍桃叶夫妻不仅不借,还嫌弃她爹是扫把星。

拿扫帚驱赶她爹。

那一年,她爹才十三岁,为活下去,放弃良籍。

上山做山匪。

良籍伍犇,变成楚国官府所不容的山匪伍三牛。

乱世出英雄。

三年后,她爹机缘巧合救下萧铭。

本想游说萧铭加入山匪,却被正值用人之际的萧铭反向说服。

带着山匪,加入萧家的开国创业大项目。

她爹这一搏,成功将单车变成了豪华法拉利。

结拜大哥萧铭一跃成为萧国第二任皇上。

她爹这个山匪,摇身一变,成为萧国开国功臣。

萧国两任皇帝,甚为倚重她爹,封她爹伍国公。

爵位世袭三代。

她爹风光无限。

伍桃叶夫妻,也随着她爹名扬天下,慕名而来。

跪在伍国公府门口,各种忏悔,各种求照拂。

她爹虽心软,却没糊涂,根据孙家人的能力,给孙倩倩的爹,安排守城的差事。

孙倩倩的爹,背靠着伍国公的资源,善于钻营,从默默无闻的守城小兵,逐渐混成了从六品的守城统领。

孙倩倩靠着与她沾亲带故,刻意讨好她,混成她诸多朋友中的一员。

三年前那场祸事,孙倩倩的爹玩忽职守,被掳了官职,男人被罚挖矿。

女人被罚做官奴。

她给母亲和大嫂办理丧事的时候,也收到孙倩倩派人送来的求助信。

孙倩倩想让她出钱出资源从教坊司为其赎身。

她虽失去这世的记忆,但人不傻,细细复盘夏日宴的变故,就琢磨出不对味。

将那个把她视作青云梯的孙倩倩,开除友籍。

彻底拉黑不管。

她处理完丧事,既要照顾年幼的侄儿侄女,还要维持偌大伍家的家业。

同时还要兼顾远在边境打仗的父亲和大哥,连未婚夫蒋渊都无暇顾及。

不曾想,孙倩倩竟成了蒋渊的外室。

看样子过得不差。

一袭素白的薄衫,挡不住其凹凸有致的身形,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孩。

哭得梨花带泪,颇有几分惹人怜惜的柔弱感。

众目睽睽之下,双膝跪在地上,一点点挪向她。

一个是家道中落,被迫做了外室的柔弱母亲。

一个是父兄庇护,活得肆意的伍国公府贵女。

在围观百姓眼中,显然是柔弱可怜的人更值得同情。

孙倩倩就是吃准这一点儿,特意抱着孩子来堵她。

新仇旧恨叠加。

她但凡心性不够稳,注定会在这场交锋中吃瘪。

就在她思量间,孙倩倩抱着襁褓中的孩子,越过她的护卫,挪到她马车前。

“奴家见过伍姑娘,求伍姑娘给我们母子一条活路......”

孙倩倩哭诉到一半,襁褓中的婴孩,也跟着哭起来。

“哇哇哇......”

孩童哭得撕心裂肺,好似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惹得周围不少人同情,指指点点,议论声不断。

“孩子哭得可怜!”

“大人也很可怜!”

“是啊,要不是被逼到绝路,谁会跪在城门口这么久?”

“贱民的命,也是命啊!”

“可怜,真可怜!”

“......”

听见周围的议论声,都是有助于自己的,孙倩倩垂下的眼眸中,多了一分得逞。

伍梦甜,就算你命好,一出生就是伍国公府最高贵的嫡女又如何?

女人这一生很长。

在家靠父兄。

出嫁靠丈夫。

她虽比不上伍梦甜会投胎,但她比伍梦甜聪明。

比伍梦甜会讨男人欢心。

伍梦甜从小就订下的好亲事,还不是被她抢先一步?

教坊司的师傅说了,女人善用闺房技巧,能勾的男人一辈子对自己上心。

她不单要蒋渊的宠爱,她还要亲自教养蒋家子嗣。

让伍梦甜看她脸色过活。

她仔细谋算过。

众目睽睽之下,示弱扮可怜,利用舆论,以及伍梦甜的骄傲,谋取幼子的教养资格。

等伍梦甜进门,主动向伍梦甜示好,明面上装作不争不抢,暗地里毁伍梦甜身子。

让伍梦甜绝嗣,就不得不将她的孩子视若珍宝。

待她的孩子,成为蒋家继承人,她再向孤苦无依的伍梦甜揭开真相。

到那时,孤苦无依的伍梦甜,知晓自己一生努力,都在为她做嫁衣,该是何等懊悔?

孙倩倩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一抬头,又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伍姑娘,蒋世子很看重您,昨日与奴家说,等您进门,就把两个孩子交您抚养,奴家自是很愿意。”

“佑儿已有两岁多,交给您抚养,奴家很放心,只是祈儿才刚满月,身子骨弱,奴家怕,怕他...嘤嘤嘤......”

伍梦甜眼神波澜不惊,看着孙倩倩演完全套戏,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原来孙倩倩演这么大一出戏,是为夺孩子抚养权的?

不得不承认,孙倩倩是会气人,会恶心人的。

知道她不会视人命如草芥,才敢如此行事。

笑话!!

她都打算在蒋渊头上种一一棵万年青,逼着蒋家退亲,又何必自降身份与孙倩倩撕逼?

想到这儿,伍梦甜缓缓放下帘子,侧眸看向身侧刚绑回来的少年郎。

呀!真好看!

这脸,这身材,这气度,样样比蒋渊,更合她心意。

都是养外室,她可比蒋渊有眼光多了。

她有什么好气的?

看着伍梦甜盯着自己看得目不转睛,萧昀旭感觉自己是被狐狸看上的猎物。

心情异常复杂。

他记得,伍梦甜满月之际,就许给了蒋渊,是蒋家早早定下的世子妃。

伍梦甜守孝三年,蒋渊竟与外室连生两子?

这也太气人了?

伍梦甜绑他回来,不会真的想用他气蒋渊?

那也太可气了!

理清头绪后,萧昀旭心口跟堵了一个枣核一样憋气。

蒋渊配吗?


伍梦甜不接话,眼底带着浅笑看着孟宛婧。

“小没良心的!”孟宛婧放下帕子,伸出手指点点伍梦甜的额头。

“姨母白疼你了!”

“回京也不来看我!”

“可怜你语妹妹死的早,呜呜呜,我的长姐…呜呜,该死的歹人……”

伍梦甜歪头看着孟宛婧,这么大年纪咋还这么能哭?

“姨母,龙渊寺的住持说过,人哭多了,容易把福气给哭没了!”

哭声戛然而止。

孟宛婧一脸狐疑,“深通大师真这么说?”

伍梦甜点头,铁粉对偶像的话,就是这么深信不疑。

孟宛婧擦干眼泪,轻嗔道:“小没良心的,你知道姨母是来劝和的?才这么不待见姨母?”

伍梦甜笑而不语,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当年,她姨母费尽周折,才攀上蒋国公夫人。

这个节骨眼来伍家,傻子都明白她姨母的来意。

“就因为那外室?”孟宛婧眉头紧蹙,“甜甜,男人哪个不好美色?”

“姨母说的对!”伍梦甜放下手中茶杯,冲着孟宛婧眨眨眼。

“其实,咱们女人亦爱美色,只是被男人所立的繁文缛节,压抑了本性!而我恰好不愿再压抑!”

“…咳咳!”孟宛婧惊愕得一时呛住,她外甥女真敢说。

“甜甜,你还年幼,美色,哪有真利益实用?”

伍梦甜神情一顿,所以她姨母又是被什么利益驱动?

孟宛婧看见外甥女神情有异,还以为被说动了。

“甜甜,你姨丈努力这么多年,才坐稳正五品的礼部员外郎。”

“那蒋世子一出生就有国公爷的爵位世袭,与你表兄同期考的进士,名次还不如你表兄。”

“结果呢,你表兄至今还没有谋到官职,而蒋世子就已经轻松坐上礼部六品主事。”

“甜甜,这中间的差距是什么?你还看不明白?”

伍梦甜恍然大悟,原来是蒋家以表兄的官职为诱。

“姨母,你说的消息已经过时了,蒋渊他立身不正,已经被罢官革职了!”

“那还不是你闹得?”孟宛靖轻嗔道:“你若同其他女子一般,不将此事闹大,再稍加遮掩,他怎会被革职?”

“......”伍梦甜嘴角一抽,就算看在已故母亲面上,也忍不住回怼起来。

“姨母,你给姨丈遮掩这些破事时,你心中不憋屈,你不生气?你不难受?”

孟宛婧心头一梗,一提起这些,就堵得难受。

“哪有不憋屈不生气的,大家不都是为了儿女利益,这样忍下来了。”

“呵呵!”伍梦甜被姨母理直气壮的口吻气笑了。

“姨母,别人要忍,我为什么也要忍?”

“都是不能重来的人生,我为什么要委屈自己,成全别人?”

孟宛婧愣神好一会儿,才又开口。

“甜甜,你所谓的不忍,就是绑个外室回来胡闹?糊不糊涂?”

“我怎么就糊涂了?”伍梦甜抬高下巴,满脸不服气。

“我绑回来的外室能文能武,长得还比蒋渊俊俏,我不吃亏!”

“不吃亏什么?”孟宛婧气得额头青筋突起。

“你嫁给蒋世子,将来你孩子一出生就有世袭爵位继承,那可是国公爷的爵位,你当谁都有你爹的好运道?”

听见姨母将她爹浴血奋战的功绩,全都归咎于好运道,伍梦甜心中的火窜上心头。

“姨母,外人看见爹风光无限,说酸话,将这一切归咎于我爹的好运道。”

“你是自家人,怎么也这么糊涂?”

“那战场上是拼的真刀真枪,没点儿真本事,现在坟头草都长成大树了。”

“我爹是不知道留在京城锦衣玉食来的畅快吗?”

“甜甜!”孟宛婧神情一顿,音量放低了几分。


“...呃!方便方便!”顺海心中震惊不已,伍国公府嫡女这番话说的真好。

不管送什么,皇上对伍国公府都高看一眼。

马屁拍的比他都溜。

他弯下腰,示意府兵打开箱子,例行检查。

“伍姑娘,这是?”

“顺大人请看!”伍梦甜笑着走上前,指着微型景观摆件解释。

“这上面有地名备注,这个位置,是我爹和皇上相识的地方,这个峡谷是皇上和我爹打胜仗的地方......”

“伍姑娘有心了!”顺海佩服得五体投地,这哪里是给皇上送礼?

这是变相让皇上忆起当年和伍国公打江山的过往。

“伍姑娘,听闻当年伍国公替皇上挡下致命一刀,是不是也在这峡谷?”

“不知道,我爹又不跟我说这些!”伍梦甜揣着明白装糊涂。

她可以借着送礼让皇上忆起与她爹打江山的事。

却不能提及她爹对皇上有救命之恩的事。

“再说了,我爹是皇上下属,又与皇上有结拜之义,挡刀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有何可说?”

顺海再次敬佩不已,伍国公府嫡女看似行事不羁,却张弛有度,说话很中听。

“...伍姑娘所言极是,咱家一定会把伍家这份忠心一字不漏禀报给皇上。”

“有劳顺大人了!”伍梦甜喜笑颜开,“那我派几个人将这些送到宫门口?”

“不急!这果茶很好喝!”顺海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余光看向萧昀旭。

“伍姑娘,咱家方才看到你院子门口的牌匾,想起了你幼时的奇思妙想。”

“顺大人尝尝糕点!”伍梦甜神情一顿,不明白这个顺海公公在试探什么?

顺海站起身,放下茶杯,朝别院门口走。

伍梦甜愣怔一下,不解对方葫芦里卖什么药,便也起身跟在顺海身后。

萧昀旭当即跟上。

“伍姑娘,你可还认得这上面的牌匾,哪个是三皇子所写,哪个是太子殿下所写?”

“不记得了!”伍梦甜看着牌匾心中忍不住赞一句,胎穿就是聪明,还知道提前囤墨宝,“顺大人认得出?”

“认不出!”顺海余光悄悄观察萧昀旭的神情。

看着别院门口的牌匾,萧昀旭一眼认出自己的那块,他微微蹙起眉。

六岁的他,当真是愚蠢至极,被伍梦甜一挑唆,就与一群人较上劲,写下如此稚嫩字迹的牌匾。

真碍眼!

“伍姑娘,这些牌匾,你打算留到何时?”顺海看出萧昀旭的不悦。

很贴心的提问。

萧昀旭看向伍梦甜。

伍梦甜没有回答,手指撑着下巴,盯着一个个牌匾认真端详。

“还是年幼无知!”

“棋差一筹!”

“忘了让他们署名!”

“不然找出来蒋世子的,甩到蒋家门口去。”

听见这话,萧昀旭心中一喜,眼神落在左侧最边上的那一块牌匾上。

当时,他就看这一块牌匾,哪儿哪儿都不顺眼。

顺海心领神会,手指摸着萧昀旭看的那一块。

“伍姑娘,一个人的写字习惯很难变,咱家觉得这块有点儿像蒋世子的字。”

“顺大人言之有理!”伍梦甜态度果断,当即命人取下这一块牌匾。

“冬喜,核实一下,是蒋世子所写,就派人甩到蒋家门口去。”

萧昀旭心中一喜,嘴角情不自禁微微上扬。

顺海满眼惊讶,甚少有情绪波动的太子殿下,竟然因为一块牌匾笑了?

不用试探了!

他可以回宫禀报皇上了!

“伍姑娘,多谢款待,咱家该回宫复命了!”

“......”这就走了?伍梦甜一头雾水,试探她半晌,到底是在试探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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