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望舒宋折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还没发力,怎么就稳坐高台了?宋望舒宋折月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手中一枝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不由的微笑。昏黄的灯光驱散黑暗,视线里出现了荧光点点的湖水。那是湖面上飞舞的萤火虫。江明庭将灯笼举起,示意宋望舒往前看:“自从遇见夫人,夫人就一直眉头紧锁,是有什么心事吗?”宋望舒抬头,对上了男人认真的眼神。她微微蹙眉,摇头,避开江明庭的眼神:“没什么,您多虑了。”江明庭轻笑了一声,将外袍脱下,铺在地上,支着长腿坐下,然后示意宋望舒坐在身边。宋望舒拎着裙摆坐下。江明庭侧首,望着宋望舒轻笑。宋望舒被他看的浑身不适:“您看什么?”江明庭摇头,没有回答,岔开话题:“宋夫人的宅子离刺史府不远,日后若是有什么难办的事情,尽管到我府上。”甚至可能什么事都没想,轻易就许下承诺。宋望舒此时并不知道这个承诺有多重,只是感激他的好意。“……谢谢您。”...
《我还没发力,怎么就稳坐高台了?宋望舒宋折月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他不由的微笑。
昏黄的灯光驱散黑暗,视线里出现了荧光点点的湖水。
那是湖面上飞舞的萤火虫。
江明庭将灯笼举起,示意宋望舒往前看:“自从遇见夫人,夫人就一直眉头紧锁,是有什么心事吗?”
宋望舒抬头,对上了男人认真的眼神。
她微微蹙眉,摇头,避开江明庭的眼神:“没什么,您多虑了。”
江明庭轻笑了一声,将外袍脱下,铺在地上,支着长腿坐下,然后示意宋望舒坐在身边。
宋望舒拎着裙摆坐下。
江明庭侧首,望着宋望舒轻笑。
宋望舒被他看的浑身不适:“您看什么?”
江明庭摇头,没有回答,岔开话题:“宋夫人的宅子离刺史府不远,日后若是有什么难办的事情,尽管到我府上。”
甚至可能什么事都没想,轻易就许下承诺。
宋望舒此时并不知道这个承诺有多重,只是感激他的好意。
“……谢谢您。”
江大人真是个好人。
江明庭脸上的笑意加深,忽然问:“宋夫人总是同我说谢谢,那我请夫人帮个忙,夫人可会答应?”
“当然可以,您请说。”宋望舒十分认真。
若不是这位江大人,她和折月也不能够平安到达漠北城,不管是沈府上下,还是今日租的宅子,或多或少都是因为他的缘故,宋望舒是真心感谢江明庭。
江明庭忽然凑近,黑眸紧紧的盯着宋望舒。
“我心悦夫人,夫人可愿意换个夫君?”
“若是不愿,多个夫君,您看行不行?”
宋望舒:“……”
饶是上辈子见过不少追求者,也从未有过江明庭这样的!
什么叫“换个夫君多个夫君”?
人话否?
宋望舒脑袋一片空白。
江明庭看着宋夫人纤细如玉莹白的指尖紧紧攥着裙摆,贝齿咬着殷红的唇瓣,乌鬓颤颤,脖颈扬起,在朦胧的夜色中,勾魂夺魄,他像是被控制了心神,俯身低下头去。
男人身躯高大强壮,几乎将宋望舒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中,宋望舒屏住呼吸,冷汗涔涔。
江明庭一只手拢在宋望舒脑后,避免她摔倒,手上动作克制,实际上心里燥热的很,恨不能立刻就扑上去,将这朵芙蓉花折入怀中。
他的另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探入洁白的裙摆下,粗粝的指腹攀附在如玉的小腿上。
宋望舒低声啜泣,泪眼朦胧。
她哭的伤心,泪珠欲落不落,像是在勾着他的心。
江明庭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似的低喘,猛地后退。
在他这样运筹帷幄的上位者身上,罕见的竟然有几分狼狈。
他往边上走了走,寒风吹面,心中燥热稍解。
宋望舒已经快速的站了起来,顾不得还在发抖的双腿,颤颤巍巍的往回走。
越走越快,已近乎在小跑了。
裙摆在夜色中翻涌,如浪花一样越来越远。
江明庭朝着暗处打了个手势,几道身影悄无声息的追了过去,护送着宋望舒回到小院子。
江明庭将地上的外杉捡起来,眉头皱起。
他想做个好人,奈何面对宋夫人,总是克制不住内心的兽性。
他仰天长叹,望着天上高悬的明月,对比了一会,觉得这日日都能见到的月亮也没什么好看。
比不得他心中的明月。
宋望舒一路奔回小院子,看到红英,大脑才逐渐冷静。
她已经租好了房子,明天就搬出去了,以后也不会再和江大人见面,时间长了,男人那点见色起意的心思也就淡了。
宋望舒想到了以前看过的纪录片动物世界。
当饿狼看到了具有威胁性的猎物,不会立刻上前,而是率领族群将猎物围住,不给对方逃跑的机会。
一旦找到破绽,这些男人就会冲上来咬死她们!
宋望舒目光不断地搜寻,试图找到破解的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几个男人已经缩小了包围圈,朝着她们冲了过来!
宋望舒心头发狠,对着他们狠狠撞了上去!
冲在前面的男人很快被她撞倒,但是后面的人很快接了上来,将她按在地上。
“妈妈!放开我妈妈!”宋折月急的扑上来,被其中一个男人一脚踹在了地上。
“小贱人,滚远点!马上就轮到你了!”
口鼻间都是尘土味,宋折月的脖子被人掐住,动弹不得,她艰难的转过头,看到了一巴掌扇倒在地上的周折月。
“放……开……”
放开她的妈妈!
意识逐渐迷糊,最后一个画面,是高举着石头狠狠砸下去的宋望舒。
……
宋望舒手中的石头被抢了去,她只能扑在女儿的身上,用自己抵挡那些人。
如果要死,就让她先死吧。
……
土地在震动。
马蹄声震震。
正准备将宋望舒拉开的男人们停下了动作,警惕的望着四周。
“是盗匪?还是官兵?”
“先躲起来!”
他们对视一眼,连地上的母女都顾不得了,快速的四散逃走。
宋望舒茫然的坐在原地,感受着土地震动越发明显,擦了把眼泪,试图将女儿抱起来带走。
但是她浑身发软,根本没办法办到。
宋望舒头脑一片空白,绝望在心底蔓延。
来的是什么人?会不会杀了她和女儿?
这里到底是哪里?要怎么才能回去?
眼泪在眼底打转,宋望舒眼睁睁的看着视线里的黑点越来越近。
一行大约数百人,穿着盔甲,骑着马,尘沙滚滚,红边黑底金字的军旗飘扬。
上面一个大大的“江”字映入眼帘。
似乎是看见了她们,马队速度渐缓,在她们面前停下。
宋望舒抬头,对上了为首之人的视线。
……
风沙渐小,烈日当头。
江明庭低头,看到了跌坐在地上的女人。
对方穿着奇怪,六月流火,她穿的很奇怪,衣服从头包到脚,帽檐很大,只露出半张脸。
但是哪怕是半张脸,也能够看出女人的好颜色。
肌肤胜雪,下巴尖尖,唇色殷红。
“这位夫人,需要帮助吗?”
江明庭高坐马上,俯身轻问。
宋望舒跌坐在地上,紧紧的抱着女儿,望着面前的高头大马。
马背上的男人背对着光,她无法看清对方的脸,但是却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上巨大的压迫感,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令人窒息。
但是他口中是能够听得懂的普通话!
宋望舒心中不可抑制的涌出了一股极大的喜悦。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回:“求您救救我们!”
宋望舒努力让自己冷静,但是眼中的急切仍旧泄露了她的真实心绪:“我……我和女儿是去投亲的,但是路上和家人走散了,路遇歹人,幸好被您吓走了,我女儿受了伤,能否请你们带我们一程?只需送我们到最近的城镇即可。”
她实在是害怕这些人走后,那群不知道躲到哪里的歹徒再次冲出来。
宋望舒怕死,更怕不能让女儿活。
她仰起头,羽绒服帽子随即掉落。
一头青丝散开,露出一张美的不可方物的脸。
眉如柳月似蹙非蹙,杏仁眼清亮,眼尾上翘,一点殷红的小痣点在眼下,勾人夺魄,脖颈修长纤细,眸光流转,既清冷又有几分我见犹怜。
世间美人如云,何况在三妻四妾是常态的古代,宋望舒从不相信男人的真心。
她只想将女儿照顾好,在这个陌生的时代活下去。
翌日。
风轻云淡,是个好天气,适合搬家。
为了避开江明庭,宋望舒一大早就和沈夫人辞别。
沈大人公事缠身,也不好和宋望舒相见,早早就避开了。
主院里只有沈夫人在,宋望舒紧张的心绪得以缓解。
“这可真是巧了,昨儿晚上江大人带着人连夜搬回了刺史府上,今天早上您也来辞别,我这府上莫不是风水不好,怎么一个个的都急着走。”沈夫人一边给宋望舒端茶,一边说笑。
宋望舒却愣住。
江明庭走了?
昨天连夜走的?
难道是因为昨晚的事情?
“宋夫人?宋夫人?”
宋望舒回神,才发现沈夫人正诧异的望着自己。
她不好意思的坐直了身体:“抱歉,我昨天没睡好……”
沈夫人目露关切:“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不,是我自己的原因。”宋望舒苦笑。
美人就连皱眉都是美的,同为女子,沈夫人看着都觉得揪心。
她觉得宋望舒大概是因为江大人的缘故在难过。
本以为江大人对宋夫人是不同的,没想到走的时候连招呼都不打。
自古薄情多男儿!
她对宋望舒越发的同情。
“宋夫人,您不必多虑,您救了我侄儿,是我们白家,沈家的好友,日后就算是遇着什么事,也尽可来找我!”
她要让宋夫人知道,就算没男人,她也可以在漠北城逍遥自在!
宋望舒不太理解沈夫人眼中燃烧着的是什么情绪,不过也没有多想,自然的和她道谢,并提出一会就离府。
沈夫人给倒茶的丫鬟使了个眼色。
很快,小丫鬟就拿着一叠纸走了过来。
沈夫人将这些纸递给宋望舒。
“我看红英那丫头伺候你很尽心,你新到漠北城,很多地方都不熟悉,就让那丫头在你身边伺候,这是她和她老子娘的身契,你且收着。”
宋望舒愣住。
手中薄薄的几张纸,仿佛有了千斤重。
红英活生生的一家子人,就被轻易的送了出去。
她忙推拒:“不,不,我不能收。”
沈夫人按住她的手,含笑道:“不过几个家仆,你不收,是看不起我?”
宋望舒望着面前这张含笑莹莹,热情洋溢的脸,只觉得浑身发冷。
毋庸置疑,沈夫人对她是好意的。
但是这不得不让宋望舒想到,如果她和女儿没有遇见江大人,会不会也是这般下场,沦为奴仆,任人买卖。
不,她们连活下来的机会都没有。
在这个时代,人,是没有人权的。
宋望舒沉默的将契书收好。
沈夫人见她收了,只觉得自己走了步好棋。
红英一家子都是沈家的家生子,对沈家有感情,若是日后宋夫人和江大人真的有了什么瓜葛,这红英一家念着旧情,也得帮她在沈夫人面前美言美言。
若是她看错了眼,江大人与沈夫人再无往来,那她也不过是损失几个家仆而已。
宋望舒并不知道沈夫人的打算,将杯子里的茶水喝完,再次告别,就回院子,带着女儿离开。
红英一家早就得到了消息,将东西都收拾好,送上了沈家准备的马车。
红英的爹沈柱子是个木讷的老实人,平时在府中就帮忙赶车看门,红英的娘亲沈李氏很能干,一会功夫就和宋折月打成了一片。
“行,那就交给你了,你好好干。”娘俩凑在一起说悄悄话,笑意盎然。
风吹起宋折月额前的碎发,露出漆黑的长眉。
陈让直起腰时不经意看到这一幕,微微愣神。
怎么觉得……小娘子有些眼熟?
“夫人,都已经种下了。”沈柱子将最后一块土豆种下去,盖上土,憨声道。
宋望舒道了声辛苦,让沈李氏拿银子去外面买些热菜回来犒劳大家。
搬家的第一天,一切并不如想象中的乱糟糟的,好似她什么都没有做,一切就已经井井有条。
夜间。
宋望舒躺在床铺上,昏昏欲睡。
一个小小的身影爬上床,自然的拉开被子,缩进她怀里。
宋望舒半睁着眼,拍着女儿的脊背,像是她小时候一样,哄她睡觉。
月光洒在门槛上,吴侬软语顺着风传出来。
陈让沉默的站在院子里。
他的对面是一袭黑色劲装的江明庭,脊背挺拔,很是英武。
此时他的面色在夜色里显得有几分阴沉。
“我让你保护宋夫人,所以你就防着我?”
陈让面无表情陈述:“宋夫人已经睡下了,不经夫人允许贸然闯入闺房,不是君子所为。”
江明庭被他气笑了,“好,陈家果然忠心。”
守在院子外面的两个侍卫拼命给陈让使眼色。
奈何陈让就跟一株扎了根的树一样,一动不动,堵在屋门前。
江明庭冷哼一声,将手中的东西甩过去。
陈让双手接住。
是一块拇指大的玉牌,上刻小小的“赵”字。
“将这个交给宋夫人。”
“是!”这次陈让痛快应下。
江明庭看了一眼陈让身后紧闭的屋门,心中遗憾。
他吩咐陈让:“我要领兵巡视,至少一旬不能归,你好好守着宋夫人,若是有人给宋夫人为难,拿着玉牌,去刺史府。”
若不是实在是离愁难忍,他也不会赶在出发前夜特意过来相见。
陈让肃声,拱手应是。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就过了半个月,已经快要入秋,偏偏天依旧热的不行。
城中已经出现了用水困难,粮食也一日比一日更贵。
林家这宅子里有一口井,所以宋望舒还没有用水的烦恼。
但是她也明显感觉到街上的百姓们日渐暴躁,再加上消费上涨,卖首饰的两百两所剩不多,她也开始愁生计。
“娘!”宋折月欢快的声音由远及近,宋望舒转过身,就看见一个唇红齿白的小郎君朝着自己飞扑过来。
他头发被木簪束起,身上穿着青灰色的圆领胯袍,腰间叮叮当当装了不少小玩意儿,活脱脱一副娇养的世家小公子模样。
宋望舒给女儿擦了额头上的汗,满眼爱怜:“怎么跑的这么急?这时候不是该和陈让学武吗?”
自打陈让在前院住下,宋折月就缠了上去,她仗着年龄小,没脸没皮死缠烂打,很快就让面冷心热的陈让缴械投降,开始指点她练武。
为了方便,宋折月干脆穿男装,周围邻居还以为宋家真有个小郎君。
“我发现了甘蔗!”宋折月眼睛亮的惊人,抓住宋望舒的胳膊往院子外面拉:“娘!甘蔗可以制糖!外面糖卖20文一两!咱家要发财了!”
宋望舒哭笑不得:“这才要入秋,哪里来的甘蔗?”
等看到院子里的几根紫色的长甘蔗,顿时惊讶:“这哪里来的?”
甘蔗一般是快要冬天才出现的。
不过漠北城的地势的确是很适合种植甘蔗。
陈让将甘蔗放到石桌上。
宋夫人现在流落在外,身边没人伺候,送几个护卫过去也应该,而且还得安排几个伺候的仆人。
若是为了江大人,那就有点困难了,江大人的事情,她可不一定能办的了。
沈夫人严阵以待。
宋望舒缓缓说道:“我和女儿流落在外,能够证明身份的户籍全都丢失,不知道您可否帮忙让给我们母女二人补办?”
沈夫人迟疑的眨眨眼,就这?补办户籍,不是江大人一句话的事情?
许久,她恍然大悟。
必是宋夫人善良,不舍得她为难,所以特意找了个借口,想让她报了恩情,又不必为难。
沈夫人看向宋望舒的目光越发的感激,倘若不是场合不合适,只怕要将其引为知己了。
白鸿轩已经清醒,李大夫正在给他开一些温补的药方,宋望舒见没自己的事情,就和沈夫人道别。
“我今日想和折月出去走走,就不留在这里耽误你们了,你们先忙。”
沈夫人赶紧拦住她:“街上人多,恐冲撞了夫人,让红英带几个人陪着你们一起出去。”
宋望舒没拒绝。
穿越第一天的事情现在还印在脑海里,她也不想不明不白就被人套了袋子,成为了别人口中的食物。
红英很快就领了几个沈家的家仆过来,有男有女,都很健硕。
陈让点了点人数,对红英道:“留几个伺候夫人就行,刺史大人给夫人留了扈从。”
红英一愣,反应过来。
是了,宋夫人是跟着刺史大人一同来的,就昨天晚上,刺史大人还亲自送宋夫人回院子,必然是派了人保护夫人。
她干脆只留了两个仆妇跟着。
宋望舒对二人的谈话并不清楚。
她正在和女儿清点要带出去换银子的东西。
她舍不得动女儿的东西,决定将自己惯常戴的金镯子和玉镯子都带出去当了。
金子不管在哪里都是硬通货,想必能够换些银子。
沈知府府外停满了车辆,知道朝廷钦差,瀛洲刺史大人暂住此处,漠北城的商人们全都来递帖子拜谒。
虽然明知道江大人不可能见他们,这些人依旧在府外不愿意离去,想着碰碰运气。
若是得了江大人青眼,整个家族都跟着飞黄腾达也不是不可能。
林治淞正是这些人之一。
林家是十几年前落居漠北城的,初来乍到,为了生存,一家子做起了倒买倒卖的生意,将漠北城的一些特殊的药材,香料,植物珠宝之类的运送往繁华的都城,再从都城里换来漠北城百姓日常所需的一些东西,虽然也能够挣几个钱,但是路途艰苦遥远,实在是挣得辛苦钱。
十几年下来,靠着一家子齐心协力,林家终于在漠北城站稳了脚跟,但是上个月,林家家主,林治淞的父林士潍带商队远赴京城,一去无踪影,上百人的商队,不仅没有一个人回来,甚至只言片语都没有留下。
派出去寻人的家仆,甚至沈府的扈从,全都一去无踪影。
林治淞此行正是为了求江大人派人救一救他的老父亲。
可惜等了一天一夜,连江明瀚的面都没有见上。
终于,在他快要疲惫放弃之际,沈府紧闭的大门终于打开。
从朱红色的大门内迈出几个黑甲侍卫,腰间配有长剑,剑柄刻着一个“江”字。
黛青色的马车晃晃悠悠停在门口,几个仆妇上前,端出了脚凳。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