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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嫁后,那渣男已被气晕无删减+无广告

星河成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刘太医从苏七七踏入厅门的那一刻起,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苏七七款步走动间,刘太医已不动声色地将她的身形姿态打量了一番,心中暗自思忖:这女子说不定还真是大人的天赐良缘。“夫人平日可是有习武健体的习惯?”刘太医职业病犯,记着今日前来的目的,见到苏七七后,便不由自主地直接开始面诊。“家母自小便教我些拳脚功夫,也时常带着我锻炼,不过这功夫学得也不算好。”苏七七轻声应道。“那老夫给夫人请个脉吧。”苏七七转头望向君时修,见他点头后,便起身坐到主座左侧与刘太医隔了个小几的椅子上,将手伸了出来。流云赶忙拿出锦帕搭在苏七七的手腕上。刘太医手抚胡须,仔细探着脉象,接着又问了苏七七几个问题,末了,收回手说道:“夫人身体康健,并无隐疾,大可放心。老夫...

主角:君时修苏七七   更新:2025-03-08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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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时修苏七七的其他类型小说《高嫁后,那渣男已被气晕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星河成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太医从苏七七踏入厅门的那一刻起,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苏七七款步走动间,刘太医已不动声色地将她的身形姿态打量了一番,心中暗自思忖:这女子说不定还真是大人的天赐良缘。“夫人平日可是有习武健体的习惯?”刘太医职业病犯,记着今日前来的目的,见到苏七七后,便不由自主地直接开始面诊。“家母自小便教我些拳脚功夫,也时常带着我锻炼,不过这功夫学得也不算好。”苏七七轻声应道。“那老夫给夫人请个脉吧。”苏七七转头望向君时修,见他点头后,便起身坐到主座左侧与刘太医隔了个小几的椅子上,将手伸了出来。流云赶忙拿出锦帕搭在苏七七的手腕上。刘太医手抚胡须,仔细探着脉象,接着又问了苏七七几个问题,末了,收回手说道:“夫人身体康健,并无隐疾,大可放心。老夫...

《高嫁后,那渣男已被气晕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刘太医从苏七七踏入厅门的那一刻起,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

苏七七款步走动间,刘太医已不动声色地将她的身形姿态打量了一番,心中暗自思忖:这女子说不定还真是大人的天赐良缘。

“夫人平日可是有习武健体的习惯?”刘太医职业病犯,记着今日前来的目的,见到苏七七后,便不由自主地直接开始面诊。

“家母自小便教我些拳脚功夫,也时常带着我锻炼,不过这功夫学得也不算好。”苏七七轻声应道。

“那老夫给夫人请个脉吧。”苏七七转头望向君时修,见他点头后,便起身坐到主座左侧与刘太医隔了个小几的椅子上,将手伸了出来。

流云赶忙拿出锦帕搭在苏七七的手腕上。

刘太医手抚胡须,仔细探着脉象,接着又问了苏七七几个问题,末了,收回手说道:“夫人身体康健,并无隐疾,大可放心。老夫这儿有一套锻炼之法,夫人试着练上一个多月,身子会愈发强健。”

“既是锻炼之法,为何只练月余?若方法果真有效,常年练习岂不更好?”苏七七美眸中透着疑惑。

“等夫人与大人顺利…”

君时修轻咳两声,赶紧打断刘太医的话:“这其中缘由,待我与夫人解释便好。”

苏七七满是疑惑地瞧了君时修一眼,暗自思忖道:他怎的这般奇怪?这目光瞧得君时修有些心虚,忙说道:“夫人且先去休息吧,我与刘太医还有些话要说。”

“那好吧。”苏七七心想,夫君既不让她向刘太医问清楚,那等会儿定要找他问个明白,莫不是自己还有啥隐疾不成?出嫁前,家中府医常给全家请平安脉,也没说自己身体有恙啊。

“本官夫人的身体是否适合?”君时修目送苏七七身影消失,转向刘太医问。

“尊夫人身量适中,加之常年锻炼,身子骨较寻常女子更为康健强韧。若能确切知晓尊夫人的详细身量尺寸,老夫才能更加确认。”

君时修唤道:“文竹。”

文竹立刻前来听命。君时修吩咐:“去让田嬷嬷到府中绣房,将夫人的身量尺寸取来,直接送至此处,莫要惊动夫人。”

“是,大人。”文竹领命而去。

不多时,田嬷嬷便拿着苏七的身量尺寸进了正厅。

田好嬷嬷是前两日君老夫人派来照顾他们夫妇生活的,做事向来稳妥。

“交给刘太医吧。”君时修说道。田嬷嬷依言转身,将手中纸条递给坐在君时修左侧的刘太医。

刘太医接过纸条,细细端详。

“嬷嬷先退下吧。”君时修轻声吩咐,刘妈妈应声退下。

刘太医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继而笑道:“大人,夫人与您,确是天赐良缘啊。”

刘太医虽为男子,无法如宫中嬷嬷那般亲自检查女子身体,但凭借多年经验,从女子的身量、腰肢、胯宽、腿长等数据,亦能大致判断出个深浅与生育之相。

他心中暗忖,这夫人的身量比例乃世间难寻,大人是个有福气的,以后定能体会到其中的妙不可言。

君时修详细询问了刘太医那套锻炼之法。

而后,他缓缓坐到苏七七刚刚坐过的位置上,低声说道:“那个……本官有一事想请教刘太医。”

“大人请讲,不必客气,老夫定知无不言。”刘太医应道。

“就是……像本官这岁数,是不是身体会有些不好了?”君时修说得颇为隐晦,“听闻男人到了这般年纪,便会有些力不从心。我这刚娶了夫人,年岁尚小,会不会圆房后就出现那种情况?”君时修着实担心,怕新婚的夫人会因此抱怨。


“嫂子可有事?”苏七七瞥了她一眼,神色平静,那张精致的面容上宛如覆着一层薄霜,不露丝毫情绪,只是脚步未停,继续向前走着。

“三弟妹,你既进了君家,咱们便是一家人了,以前的事都让它过去吧。咱家大爷和三爷是嫡亲的兄弟,以后咱们妯娌还是要好好相处才是。”田氏跟上苏七七的脚步,语气温柔和善。

“那是自然。”苏七七朱唇轻启,语调淡淡的,听不出任何起伏,脸上也依旧没半分笑意,仿若只是在敷衍着一句无关紧要的寒暄。

田氏眼中暗恨,又接着说道:“前几日我娘家嫂子给我送了些首饰,过几日便是善郡王妃的生辰,母亲让我代表府里过去。单郡王妃家的二小姐和凌霄年岁相当,我想让弟妹帮我长长眼,给二小姐准备个小礼物。”

苏七七心中冷笑,暗自思忖:这是想攀善郡王家的小姐,也不看看君凌霄现在是什么名声,简直痴心妄想。

可她面上却未动声色,只是微微蹙了蹙眉,故作为难地说道:“这……我怕我眼光不好,选的礼物入不了二小姐的眼,反倒误了事。”

说着,苏七七看了眼身边的流云,流云心领神会,微微点头。这田氏平日里对自家主子向来是不闻不问,如今这突然示好,必定是有所图谋。

只是同在一个府里住着,若说毫无往来,也不可能,自己小心着些便是。她倒要看看,这田氏此番究竟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田氏眉眼弯弯,嘴角噙着一抹看似亲切的笑意,那笑容却仿佛带着几分不达眼底的虚假:“三弟妹客气了。咱这府里的,莫说咱这妯娌几个,便是府里的小姐也比不上三弟妹的眼光打扮。”

这是嫉妒苏七七,穿戴皆在她们之上。

苏七七心底暗自哂笑,这田氏今日这般热络,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可眼下在老夫人的院前,众目睽睽之下,她若直接驳了田氏的面子,传扬出去总归不好,也怕老夫人因此心生不悦。

她略作思忖,神色淡淡地应道:“那好吧,只是若是选的不好,大嫂可别怪我才好。”

“三弟妹这是哪里话?”田氏忙不迭地摆手,声音拔高了些许,透着一股刻意的热情,“您肯帮忙,嫂子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走,去我的凌寒院坐坐,你嫁进来这么久,竟还没去过嫂子的院子,这实在是我这个做嫂子的不周。”

说罢,田氏款摆腰肢,当先引路而行,苏七七与流云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警惕,便默默随在田氏身后,向着凌寒院走去。

一路上,田氏看似亲昵地与苏七七说着府中的琐事,可苏七七却始终保持着一份疏离,只偶尔敷衍地应和几声。

不多时,那凌寒院的门扉便出现在眼前。

田氏满脸堆笑,热情地将苏七七往厅堂里请。进了厅堂,她赶忙对候着的丫鬟吩咐道:“还不去给三夫人上茶!”丫鬟应了一声,转身端了热茶上来。

田氏亲手把茶往苏七七面前推了推,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弟妹先喝着,我去把东西取来。”说着便转身进了内室。

苏七七不动声色地看着上茶的丫鬟退下,顺手就将茶交给了流云。

这府里没人知晓,流云跟着苏七七多年,在医术上颇有些造诣,但凡茶水里有什么异样,她只需一闻便能察觉。


君时修稳了稳心神,仔细听了听那声音,那声音并非苏七七的。并未随两人进屋,转身离开了凌寒院。

田氏二人直奔内室,只见床上一女子正痛苦地哭喊着,而君凌霄双目赤红,浑身散发着一股疯狂的气息,光着身子拽着那同样赤身裸体且浑身是血的女子,还在继续着那疯狂的行径。

“这……这是怎么回事?霄儿,快停手!”田氏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她的目光直直地落在那床上浑身是血的女子身上,待看清那女子是那叫青青的姑娘,而非苏七七时,脸上瞬间血色尽失。

看着浑身是血的模样,想必孩子是被君凌霄弄掉了。

“我的孙子哎!”田氏绝望地哭喊起来,那声音凄厉而悲怆,仿佛要将这屋顶掀翻。

君玉珩站在一旁,脸色黑沉得仿若暴风雨前的天空,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见到儿子这般不堪入目的场景,他气得浑身发抖,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拽住君凌霄,怒喝一声:“你这逆子!”便将其像扔破布一般甩到地上。

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摔疼了的君凌霄,眼神似乎恢复了些许清明,那原本疯狂迷离的目光中渐渐有了几分理智的光彩。

君时修回到清风院时,苏七七正在小花厅悠然自得地吃着点心、看着画本子。

听闻声响,她抬眸,笑语盈盈道:“夫君回来了,午饭即刻便好,你先去换身衣衫,歇一歇。”

君时修身着枣红色朝服,衬得他气质温润了些许,可细细瞧去,他脸上仍有未消的怒色。

“凌寒院的事,可是你做的?”他开口问道。

“什么事?凌寒院出事了?哦,方才大嫂让我去帮她挑选首饰,尚未挑好,她便去了母亲院里,我便回来了。”苏七七睁着美眸瞧着君时修。

“罢了,那等脏事不提也罢。”君时修也未再追问,只道:“我去换件衣袍。”

“嗯,夫君去吧,我等你吃饭。”苏七七应道。

待君时修转身离去,苏七七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

君凌霄是君时修的亲侄子,那女人腹中所怀亦是他的亲侄孙,她不敢确定君时修是否会因此埋怨于她。

再者,即便她说大房算计于他,也无确切证据,总不能将那下了药的茶端到他眼前,大房也定不会承认。

午后,管家匆匆入厅禀报,称君凌霄偷偷与那唤作青青的女子行房时,不慎致使女子落胎,且那女子也因大出血,已然香消玉殒。老夫人下令,等到夜里,便悄悄将尸身拉至偏僻处掩埋。君时修身为家中当家主君,此事不算小事,管家自是赶紧如实相告。

君时修神色平静,只轻轻挥了挥手,示意管家退下,口中淡淡道:“知道了。”

待管家离去,文竹悄然步入书房,将自己所查得的真相一一禀报。

这君家大宅中,又有何事能瞒得过君时修。

听罢文竹详述事情经过,君时修眼中怒焰骤起:“君凌霄竟敢如此辱我妻!送田氏慢慢走…”

“是!”文竹略一思忖,便已心领神会。

田氏素性刻薄,进君家门时,君时修不过十几岁的年纪,却已然文韬武略样样精通。

反观自家夫君,资质平庸、一无所长,田氏恐日后府中大权落入君时修之手,便时常暗地里刁难他。

君时修年少时本是个张扬肆意的少年郎,田氏三番五次的刁难,让他对其厌恶至极。


苏七七在苏家一直到这大嫂顺利下了葬,看着母亲的情绪逐渐平复了不少,而大哥尽管依然悲伤难抑,但家中的事务好歹也能维持着正常运转了。

如此,她心中稍安,便回到了君府。

入府前,苏七七抬眸望向流风,朱唇轻启问道:“那两人可还在山洞绑着?这些日子耽搁下来,人还没饿死吧?”

流风欠身回答:“夫人放心,奴婢已找人好生守看着呢,断然死不了。”

苏七七微微颔首,轻声道:“好,明日便将他们送回吧。”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让这位未成婚便养外室的君家大少爷,彻彻底底地在京都城出出名,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原本,苏七七回门次日就打算把君凌霄和那个外室扔到君家门口,谁料家中突发状况,丧事接踵而至。

但她又不想错过这出好戏,于是便吩咐流风将那两人在山洞里多绑了些时日,只等明日将人送回。

当晚,君时修和苏七七卧房。

君时修凝视着苏七七,几日未见,她清瘦憔悴的模样让他心中满是疼惜与愧疚,他轻声说道:“都是为夫这身子骨不争气,苏家遭遇这般变故,为夫却没能出上力。”

苏七七望着君时修,目光中满是温柔与体谅,“夫君不必愧疚,公爹和婆母带了许多人去苏家帮忙,婆母都跟我讲了,这都是你在安排的,七七在此谢过夫君。”

君时修微微摇头,神色间仍有歉意,“夫人快别这么说,未能在夫人悲伤之时陪伴左右,我心中实在难安。”

“夫君莫要再这般说了。”苏七七顿了顿,又接着道,“还有一事,我想与夫君商量。”

君时修关切地问:“何事?”

“我明日想去欧阳府看看我三姐。”

君时修知道欧阳明死了,我知道他和欧阳明的庶弟欧阳晏宁关系不错,欧阳晏宁暗中为他办事。

虽与其有些年龄差,但君时修很欣赏那个有能力的年轻人,只是身为庶子一直没有出头的机会。

君时修面露担忧之色,“要不先歇息两日再去?我瞧着你这几日太过劳累了。”

苏七七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没事,我只是去看看三姐姐,若三姐姐安好,我便即刻回来。”

君时修见她心意已决,便点头应道:“好吧,明日我让文竹给你找了两个功夫不错的侍卫明日你带着。”

苏七七本想告知君时修,有流风和流云在,无需再加派人手,但念及君时修也是一番好意,便未出口拒绝。

想到明日清晨尚有一场好戏即将登场,苏七七轻声说道:“夫君,我来伺候你宽衣吧,这几日我着实疲惫,咱们早些安歇。”

君时修微微点头应下。

次日天还未破晓,君府门前便聚集了众多早起的百姓,有挑着菜担准备去集市售卖的,也有趁着晨光前往市集赶集的。

众人围在军府门口,对着地上那两个神情惊恐、浑身脏乱不堪的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地议论着:“这两人是谁啊?怎么会被扔在君家门口?”

“莫不是君家的仇人,有好心人给抓了送来?”

“哎,你们瞧,那男的怎么看着像君家大房的少爷君凌霄呢?”一个年轻人率先开口说道,脸上满是惊讶与好奇,“我表姑在君府当差,有一回我去找她的时候见过,肯定没错,就是君家大少爷!”

他这一番话瞬间在人群中炸开了锅,众人的目光纷纷聚焦在地上那狼狈不堪的两人身上。

“啊?那旁边的女的又是谁啊?”有人紧接着追问。

“前阵子,君凌霄和苏家七小姐成婚,当日那可是闹得沸沸扬扬的,他居然逃婚了。这该不会是跟这女的私奔了吧?”一个年长些的人摸着胡须,若有所思地猜测道。

“那眼下这两人被人绑着丢到君府门口,莫不是苏家为了给自家女儿出气?”

此话一出,众人更是议论纷纷,各种猜测和臆想在人群中弥漫开来,一时间,君府门前喧闹不止…

门房听到门外的喧闹声,正想起身去打开府门,此时苏七七已经带着流风和流云来到了府前。

“三夫人。”门房小斯行了个礼。

苏七七神色平静,轻声说道:“我早起本想去采买些礼品,这外面怎么如此喧哗?”

门房小厮连忙恭敬地回答:“小的也不知,这便去把门打开看看。”

“滋啦”一声,门被打开,门房望着门外乌压压的人群,以及被丢在门前、只着中衣且捆绑得狼狈不堪的两人,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只听苏七七吩咐道:“去禀报老夫人吧。”

“是,小的这就去。”门房应了一声,匆匆而去。

苏七七带着流风、流云,姿态优雅地出现在门口。

“咦?那不就是苏家七小姐?”人群中有人眼尖,一下子就认出了苏七七,“可真是漂亮啊!这君家大少爷可真是没眼光。”

“是啊,谁说不是呢?苏七小姐那也是个厉害角色,相当有魄力,当场改嫁给君首辅,可比这君凌霄强千百倍。”

“可君首辅不是身子不好吗?”京中都盛传君时修时日不多了。

那人听了这话,也只是无奈地摇摇头,叹息道:“哎,多好的女子,可惜了。这君家大少爷真是造孽,定是被这个风尘女子拐得私奔了。”

早在有人提及苏七七时,君凌霄便抬起了因怕丢人而埋着的脸,望向府门口。

他的目光直直地盯着苏七七,全然没听到后面那些议论的话,嘴里喃喃道:“七七,是你吗?你在君家,你是已经嫁进来了是吗?七七,改日我们重新拜堂,好不好?”

他身旁那女子,听闻君凌霄出声,也缓缓抬起原本趴在君凌霄身上的头,顺着他的视线望向站在府门前的苏七七。

只见苏七七容色绝美娇艳,气质优雅出尘,那通身的气派与风姿,绝非她所能比拟。

君凌霄心中自然是中意苏七七的,毕竟像苏七七这般绝色佳人,在这京都城里也是难寻第二个。

他之所以妄图享齐人之福,是因身旁这个叫青青的女子,乃是他养了数年的外室,彼此间也有了些感情。

况且,青青告知他已怀有身孕,声泪俱下地哭诉着不想让孩子沦为庶子,这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君凌霄一时心软,又被她苦苦哀求,便猪油蒙了心,缠着田氏谋划着在拜堂当日逼苏七七同意娶平妻一事。

田氏被他纠缠得毫无办法,只得应下,还偷偷地将青青带进府中,打算先藏匿起来。谁能料到,田氏这边还没来得及将人安置妥当,两人便一起不见了。


今日是苏七七三朝回门的日子,君老夫人天还未大亮便忙碌起来,亲自准备了六只箱子,命人稳稳抬着送往清风院。

彼时苏七七与君时修正用完早膳,就听闻下人来报老夫人到。

苏七七匆忙起身迎出门去,却见老夫人已带着一众仆从走进院子。

“见过母亲。”苏七七欠身行礼,举止温婉。

老夫人连忙伸手将她扶起,慈爱地说道:“孩子,快起来。今日是你回门的日子,我备了些礼物给亲家,你待会儿一并带回去,要是觉得还缺什么,尽管告诉母亲,再让人去准备。时修身体抱恙,恐怕没法陪你回门,真是委屈你了。”

苏七七嘴角含笑,轻声说道:“母亲,不碍事的,我爹娘知晓情况,不会怪罪。”

老夫人微微点头,又道:“要不我让清悠陪你回去?她昨日从梧州外祖家回来了,只是到时天色已晚。这孩子听说他三哥娶了媳妇,闹着要来拜见你,是我拦住了,怕扰了你们休息,让今日再来。”

话音刚落,只听门外传来一声清脆悦耳的呼喊:“母亲,三嫂。”紧接着一位身姿轻盈的少女蹦蹦跳跳地进来,眼睛亮晶晶地看向苏七七,惊叹道:“这就是我三嫂吗?三哥可真是好福气,嫂子仿若仙女下凡!”

原来这位少女正是去梧州一年有余的君清悠。

苏七七的目光轻盈地越过老夫人,落在了从院门款步而入的娇俏少女身上。

那少女宛如春日里初绽的繁花,杏眼澄澈含情,恰似盈盈秋水,柳眉弯弯,恰似新叶初裁,眉梢眼角尽是灵动与娇俏,不施粉黛却容色照人,这便是君时修这一辈中最小的姑娘——君清悠。

她原是老太爷后娶的一房姨娘所生,那姨娘生产之际遭遇难产,不幸离世。

幸而老夫人宅心仁厚,将尚在襁褓的君清悠抱至身边悉心抚养,记为嫡女。

如今这少女不过十五岁,恰似含苞待放的花蕾,因着年岁与老夫人的三个儿子年岁差距颇大,自幼便深得老夫人的宠爱,在这深宅之中无忧无虑地长大,也养就了一副天真烂漫的性子。

“这便是家中的小妹吧。”苏七七注视着已然走到面前的少女,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意。

“见过三嫂。”少女盈盈下拜,身姿轻盈如蝶,礼数周全又不失俏皮。

苏七七赶忙伸手相扶,笑语晏晏:“小妹快起来,此前只听闻家中有个极为漂亮的小妹,没想到刚成亲便见着了,日后嫂子在可算有个知心玩伴了。”她声音爽朗大方,眼神中满是真诚与亲切。

君清悠眨了眨那双灵动的杏眼,笑嘻嘻地应道:“只要嫂子不嫌我吵闹,往后我便唯嫂子之命是从。”

老夫人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欣慰,笑骂道:“你这泼猴,没个正形。难得你们姑嫂这般投缘。你三哥身子不适,你便陪着你三嫂回门吧,她独自一人回去,咱们君家总归是失了礼数。”

“对了,三哥身子不适,你们怎的没写信告知我?我得赶紧去瞧瞧三哥。”说着,少女莲步轻移,匆匆往房中走去,身姿灵动,衣袂飘飘,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

君老夫人和苏七七对视也随着君清悠一同进了清风院的厅堂。

二人尚未迈进屋内,便听见君清悠发出一声惊呼:“三哥,三哥!你这是怎么了?怎的病得这般重?他们竟然都瞒着我!”

屋内,君时修面容苍白如纸,虚弱地靠坐在厅中的软榻之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面色苍白,虚弱不堪。仿佛被病魔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那模样任谁见了都要心生怜惜。

待君老夫人和苏七七走进屋里,只见君清悠蹲在君时修的身旁,泪水已经糊了一脸,抽抽噎噎地说道:“三哥,你是不是已经病了好几个月了?怎么还不见好?你会不会……”

“住口!”老夫人神色一凛,大声呵斥道,“你这丫头,大清早的,可别咒你三哥。”

君清悠闻言,赶紧抬手捂住嘴巴,止住了那未出口的不吉利话语,只是眼眶依旧红红的,满是担忧地望着君时修。

“行了,我没事,清悠,你快去一旁坐着吧。”君时修微微抬起胳膊,想要扶起君清悠,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只能无奈地放下手。

“赶紧起来,别让三哥操心。”老夫人道。

“好。”君清悠乖巧地点点头,站起身来,走到一旁坐下,可目光却始终未从君时修身上移开。

片刻后,又转向老夫人和苏七七,问道:“母亲,三嫂,三哥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呀?什么时候才能好呢?”

“你们别担心,陈院正说我这病已经开始见好,最快半月,最长…最长一月,便能好个七七八八了。”君时修说完已经有些气喘了。

苏七七赶紧倒了杯热水递给他。

“真的?”老夫人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惊喜之色,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陈院正当真如此说?”

“千真万确,这段时间让母亲操心了。”君时修喝了水把杯子递给苏七七。

“那真是太好了!”苏七七也跟着附和道,心中暗自思忖:她这相公这装病的任务总算是快要完成了。

“快好了就好,快把我吓死了!”君清悠心直口快地说完,又像是突然意识到不妥,赶紧抬手捂住嘴,“呸呸呸”地轻啐了几声,模样娇憨可爱。

老夫人无奈地瞥了她一眼,转而拉过苏七七的手,笑意盈盈地说道:“说起来,这还是咱们七七的功劳。之前听你这丫头讲,有大师说你是旺夫命,如今看来,怕是真的。咱家修儿能好转,可真是托了你的福。母亲可得好好谢谢你,等你回门回来,明日就到母亲那儿去,母亲有些压箱底的好东西,你尽管挑。”

苏七七微微摇头,有些脸红,轻声说道:“不用了,母亲,我什么都不缺。”

那大师批命是她自己胡诌的,是为了说服君家人让她给君时修冲喜。

“不行,这是母亲的心意。”老夫人不容置疑地说道,眼神中满是对苏七七的疼爱与感激。

君时修也抬起眼眸,望向苏七七,那眸色深沉而幽邃。

他微微勾唇,轻声附和道:“是,都是夫人的功劳。”

“如此说来,三哥这病能好,还真是多亏了三嫂。清悠谢谢三嫂。”君清悠机灵聪慧,见此情形,又感激地给苏七七行了个礼。

苏七七连忙上前扶起君清悠,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说道:“行了,这哪是什么我的功劳?这是三爷吉人自有天相,得老天保佑,再加上母亲的悉心照料,我可不敢居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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