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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大佬后,我被缠上了后续+完结

星语流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先生在上,请受凯凯一拜!咱们十年后再比?”听见小侄儿拜师和约架,同步进行,伍梦甜错愕一瞬,忍俊不禁笑起来。“好好好!我家凯凯有这么强的上进心,姑姑觉得你将来一定可以打败他!”萧昀旭不急不缓道:“想打败我?除了天资惊人,还得有毅力,耐得住寂寞,静得下心,会举一反三,伍姑娘还觉得他可以?”听出少年话中的自信,伍梦甜微微一愣。不是无欲无求,看破红尘,要剃度吗?怎么还跟凯凯较劲?这说明什么?说明少年尘缘未了!涉世不深,不善男女相处之道。明明想跟她展示个人所长,却因闷骚的性子,变成了与孩子的较劲。当真是有趣。她可真有才,兵行诡道,歪打正着,竟将一个快要看破红尘的人,重新拉入这滚滚红尘中。少年方才舞剑的场景,像极了雄孔雀开屏。“凯凯可以!”就...

主角:萧昀旭伍梦甜   更新:2025-03-24 03: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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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昀旭伍梦甜的其他类型小说《招惹大佬后,我被缠上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星语流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先生在上,请受凯凯一拜!咱们十年后再比?”听见小侄儿拜师和约架,同步进行,伍梦甜错愕一瞬,忍俊不禁笑起来。“好好好!我家凯凯有这么强的上进心,姑姑觉得你将来一定可以打败他!”萧昀旭不急不缓道:“想打败我?除了天资惊人,还得有毅力,耐得住寂寞,静得下心,会举一反三,伍姑娘还觉得他可以?”听出少年话中的自信,伍梦甜微微一愣。不是无欲无求,看破红尘,要剃度吗?怎么还跟凯凯较劲?这说明什么?说明少年尘缘未了!涉世不深,不善男女相处之道。明明想跟她展示个人所长,却因闷骚的性子,变成了与孩子的较劲。当真是有趣。她可真有才,兵行诡道,歪打正着,竟将一个快要看破红尘的人,重新拉入这滚滚红尘中。少年方才舞剑的场景,像极了雄孔雀开屏。“凯凯可以!”就...

《招惹大佬后,我被缠上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先生在上,请受凯凯一拜!咱们十年后再比?”

听见小侄儿拜师和约架,同步进行,伍梦甜错愕一瞬,忍俊不禁笑起来。

“好好好!我家凯凯有这么强的上进心,姑姑觉得你将来一定可以打败他!”

萧昀旭不急不缓道:“想打败我?除了天资惊人,还得有毅力,耐得住寂寞,静得下心,会举一反三,伍姑娘还觉得他可以?”

听出少年话中的自信,伍梦甜微微一愣。

不是无欲无求,看破红尘,要剃度吗?

怎么还跟凯凯较劲?

这说明什么?

说明少年尘缘未了!

涉世不深,不善男女相处之道。

明明想跟她展示个人所长,却因闷骚的性子,变成了与孩子的较劲。

当真是有趣。

她可真有才,兵行诡道,歪打正着,竟将一个快要看破红尘的人,重新拉入这滚滚红尘中。

少年方才舞剑的场景,像极了雄孔雀开屏。

“凯凯可以!”就在伍梦甜深思这一会儿,小侄儿扬起下巴一脸骄傲。

“姑姑说,凯凯继承了爹爹的天赋,迟早是比爹爹还厉害的大将军。”

“二舅舅说,大将军不可以未战先认输,大将军要文武双全!凯凯可以!”

“对!凯凯可以!”伍梦甜一脸骄傲揽住小侄儿,眉眼间全是自豪,看着少年的眼神里带着玩味。

“你剑舞的不错,身法也颇为灵动,教你习武的师傅,是个名家无疑。”

“但我家侄儿,今年才六岁,可塑性很强,十年后他正当少年,不知那时的你,又年岁几何?”

“而立之年!”萧昀旭牵着伍夙旋走了几步,眼眸幽深看着伍梦甜,“正值盛年,揍他,不费劲!”

伍梦甜轻笑出声,“原来,你还比我大一岁,怎么这个年纪还没婚配?”

“......”萧昀旭神情一顿,没回答,转过身,将剑柄递到伍夙凯掌心。

“记住,十年后,我正值盛年,揍你,不费力!”

“哼!”伍夙凯满眼不服气,气鼓鼓挥起小木剑,“凯凯揍你才不费力!”

“揍你,不费力!”伍夙旋鹦鹉学舌,笑得眼睛眯成两个小月牙。

伍梦甜忍俊不禁,也跟着小侄女笑起来。

听见姑姑和妹妹都在笑,伍夙凯很不服气。

“哼!凯凯会读《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外祖说凯凯比大舅舅六岁时还聪慧,我大舅舅是状元,你呢?”

萧昀旭余光看伍梦甜一眼,嘴角微微上扬。

“我六岁时,《三字经》、《千字文》、《百家姓》、《礼记》、《诗经》、都倒背如流。”

“...你骗人!”伍夙凯满眼不服气,“我大舅舅是状元,我二舅舅是探花,他们都没你这么厉害。”

“姑姑,你说,他是不是在骗凯凯?”

“......”伍梦甜单手接住满眼挫败的小侄儿,忍不住笑得嘴角微微上扬。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很奇妙,有些人的出现,就是不早不晚刚刚好。

亦如眼前的他。

她退婚受挫,漫无目的带人闯入龙渊寺,绞尽脑汁想法子退掉婚事。

刚生出‘以牙还牙’的报复心,一抬眼就看见他。

他容貌甚好,气度不凡,却看破红尘,绞尽脑汁说服住持给他剃度。

她当时就想,这么俊俏好看的少年郎,就这样剃度了岂不是可惜?

心念一起,便命人做了两辈子最疯狂的事。

本就是冲着他脸,将他绑回来做外室应急,没想到竟还是文武双全。

捡到宝了!

“姑姑!”伍夙凯久久等不到姑姑为自己说话,气得嘟起小嘴。

伍梦甜缓过神,连忙安抚快炸毛的侄儿。

“凯凯,不必沮丧,是姑姑希望凯凯有个快乐的童年,才没拔苗助长。”


“或许在皇上未来执政的几十年中,我就已经是三皇子党的座上宾了?”

“......”真会胡诌!孟宛婧眼神复杂。

都铁了心要退掉蒋家这门亲,连蒋贵妃的人都敢打,怎么做三皇子党的座上宾?

肆意妄为到吓人。

林家或许该权衡一番,到底是依附蒋国公府?

还是依附伍国公府?

“甜甜,你不喜欢姨母干预你的事,姨母以后不说了!”

“姨母能这样想极好!”伍梦甜神情缓和几分。

毕竟是她娘的嫡亲妹妹,能照拂,她也不想撕破脸。

“姨母,我打理家业的这些年,深知一个道理,自身不硬,等到机会,也守不住!”

“表兄的差事,你也不要病急乱投医,皇上对蒋家的态度,你也看到了。”

“你们林家这个时候,去依附蒋家,就是去投靠三皇子一党,背弃当今太子。”

“万一激怒皇上,得不偿失,你让表兄安分守己,静静候着。”

“......”孟宛婧眼神很复杂,她这个做姨母的,竟被外甥女说教了!

“甜甜,你说的话,姨母都记下了,姨母一会儿回去,就跟你姨丈商议一番。”

看见姨母态度大变,伍梦甜情绪也松缓不少,开始学着话家常。

“姨母,表兄的婚事,你看中哪家的姑娘?可要帮忙?”

孟宛婧轻叹一口气,“三年前,你表兄刚订下的未婚妻,连同你礼语妹妹,一起死于那场祸事,不知谁人乱嚼舌根,说你表兄克亲!”

伍梦甜嘴角一抽,原来林礼晖为未婚妻守孝三年的好名声,也是刻意营造出的幌子!

“甜甜!”孟宛婧眼神有些炙热。

既然她外甥女能说出“夫凭妻贵”的话。

那贵的这个人,为何不能是她的儿子?

皇上这么偏爱伍国公府,她儿子娶外甥女,借伍国公府的势,还怕谋不到称心如意的官职?

想到此,孟宛婧满眼嫌弃扫萧昀旭一眼。

“你把他送走,等你退掉蒋家的亲事,就嫁给你表兄可好?”

萧昀旭眼神一寒。

冷冷看着孟宛婧。

区区林家,也敢肖想伍国公府的嫡女?

真是痴心妄想!

“姨母,你咋想出来的?”伍梦甜满眼无语。

“我从小将表兄视为兄长,姨母这番话很不知分寸。”

听见伍梦甜拒绝,萧昀旭眼中寒意褪去几分。

听见外甥女说自己不知分寸,孟宛婧脸皮有些挂不住。

眼泪瞬间蓄满眼眶,泪珠大颗大颗滚落。

“怎么就不知分寸了?亲上加亲有何不好?”

“我是你亲姨母,既是做了你婆母,也不会苛责你。”

“再说了,你表兄怎么也是正经考出来的进士,还不比你随便绑回来的野男人强...”

“停停停!”伍梦甜听不得姨母说自己绑回来的少年郎不好。

“姨母,各花入各眼,无论表兄有多优秀,在我眼中,都是我一眼看中的小乖乖最好!”

萧昀旭听见这话,刚蓄满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

嘴角的笑意收不住。

侧眸看着伍梦甜,她说,他是她一眼看中的?

她说,他最好?

四目相视一瞬。

看见少年郎的耳尖在一点点变红,伍梦甜忍俊不禁。

“对!”

“别探究了!”

“在我心中,你最好!”

“......”不害臊?萧昀旭对上伍梦甜狡黠的眼神,脸颊逐渐烫的有些承受不住。

他别开眼。

“又害羞了!”伍梦甜轻笑出声,怎么会有人这么有趣?

“......”孟宛婧神情一滞,她眼泪都哭干了。

外甥女怎么能当她不存在一样,与野男人眉来眼去的?

“小没良心的,枉你表兄幼时那么护着你,你竟......”


“甜甜,你听我一句劝,别跟蒋渊闹了!”

“你已经十九岁了,退了蒋家这门亲,你再也寻不到这么好的夫家。”

“蒋渊为你,推迟了三年婚期,他咬死不退婚,你怎么闹,都不占理!”

“蒋渊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你总不能让他为你守身如玉吧?”

“区区外室而已,等你进了蒋家的门,让蒋渊把那外室接回府,你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还有那外室之子,你若能生的出嫡子,他就是个低贱的玩意。”

“你若与我一样,肚子不争气,生不出儿子,那外室之子也是你护身符。”

“甜甜,认命吧!你父兄远在边境,也需要蒋家在朝中为他们打点。”

昔日好友上官姌的话,像一道道魔音,在伍梦甜的脑海里回荡不去。

她心乱如麻。

一步一台阶,朝着香火最旺的龙渊寺走。

想让她认命?

绝无可能!

路是人走出来的。

命是人选出来的。

我命由我不由天。

蒋渊这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伪君子。

不配做她夫婿,更不配做她未来孩子的爹。

她绝无可能妥协。

蒋家现在不愿退婚。

那她就让对方哭着退。

她身为伍国公府嫡女,手握伍家内宅掌家权。

除远在边境的父兄,无人能约束她。

只要她不被‘贤良淑德’的虚名束缚,她想怎么潇洒,就怎么潇洒。

荒唐一些又何妨?

连皇室中人看在她父兄远在边境保家卫国的功绩上,都让她三分。

她又何必去蒋家受气?

养外室嘛?

谁不会?

眼前不就有个合适的?

伍梦甜眼眸一亮。

大殿前,男子身姿挺拔,一袭白色锦衣随风轻轻起舞。

面容如美玉,剑眉入鬓,双眸深邃似幽潭,鼻梁高挺,乌发高高束起。

平静无波的神态,宛如一个看破红尘的世外人。

“大师,您说过,我通过您的考验,就立刻安排为我剃度。”

“施主!”龙渊寺的住持闪过一丝为难,“您尘缘未了,还不宜剃度!”

听清两人对话,伍梦甜眼中闪烁一丝狡黠的笑,快步走到大殿前。

一脸正色打量着白衣男人,越看越满意。

“这位公子,你遇上什么难事了?”

“男子汉大丈夫怎可遇见一点儿小事,就剃度逃避现实?”

“你如此行事,岂不是辜负了你家中的妻妾?”

“......”

萧昀旭愣住。

女子一袭红衣明艳照人,上下打量着他的眼神,像一只偷鸡的小狐狸。

一双黑眸又圆又大,眼神灵动又狡黠,嘴角微微上扬,俏皮又鲜活。

美的张扬又肆意。

性子洒脱又果敢。

除了伍国公府的嫡女伍梦甜,还能有谁?

三年前那场祸事,当真让她失忆到认不出他了?

她想作甚?

“我从未与任何女子有过牵扯,何来妻妾?”

得到满意答案,伍梦甜情不自禁笑出声。

“这位公子,我观你气度不凡,容貌甚佳,既已看破红尘,不如先渡我一程,了却尘缘,再入空门。”

萧昀旭愣住,她这话什么意思?

伍梦甜双手作揖,跟住持行一礼,小声商议。

“住持,小女遇上一桩烦心事,五十贯香火钱,能否借你这弟子一用?”

住持愣住一瞬。

看看萧昀旭,再看看萧昀旭身后一脸如临大敌的福公公。

他差点儿憋不住笑。

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

“施主,老衲不理尘缘事!”

“懂了!”伍梦甜一挥手。

她带来的数十个护卫,纷纷围上前。

“姑娘,请指示!”

“将这个俊俏又干净的修士给我绑了!”伍梦甜挑眉看向萧昀旭。

“我要他做我外室!”

主持:“......”

福公公:“......”

萧昀旭满眼错愕,嘴角狠狠抽一下。

“荒唐,你这是胡作非为!”

伺机而动的伍梦甜,就等着男子暴怒呵斥她。

手一挥。

一颗药丸扔出去。

萧昀旭没想到伍梦甜竟会这么大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朝他这个太子嘴里投药丸。

一时不备。

竟被得逞。

看见男子猝不及防吞下她投出去的药丸,伍梦甜一挥手示意护卫动手。

眸光灵动又俏皮。

“公子,吃了伍家秘制的药丸,切莫动用内力,会被反噬!”

“你踏实做我的小乖乖,助我渡过此劫,田产房产随你选,或者我给你盖个比龙渊寺还大的修行之地!”

萧昀旭身子一僵,微微别开脸。

避开伍梦甜的手。

“胡闹!你现在收手,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那怎么行?”伍梦甜微微挑眉。

看着自家护卫,把白衣男子护卫制服,她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弧度。

“放了你,我去哪儿找一个这么逞心的外室?”

“你们竟这般无用?”萧昀旭满眼震惊。

福公公带来的护卫,竟这么快败给伍国公府?

“别惊讶。”伍梦甜笑得好似一只偷到鸡的小狐狸。

“败在我伍国公府护卫手下,他们不冤!哈哈..”

伍国公府护卫统领孟祥,满眼忐忑小声询问。

“姑娘,真绑了他做外室?此事若是闹到蒋国公府耳中,咱们不好收场,他性命危也!”

那怎么行?伍梦甜摘下自己的帷帽,给一脸恼怒的男人戴上。

“小乖乖,左右你都要出家,渡我一程,也算是提前积攒功德了!”

萧昀旭眼神一僵,挥手摘下帷帽,看着伍梦甜,

“现在收手,尙来得及,我不与你计较。”

见男人生气都没失态,伍梦甜托腮浅笑。

“抓修士做外室,我可真是太聪明了。”

“瞅瞅看,看破红尘的人,情绪多稳定呀!!”

萧昀旭磨了磨牙,“再不收手,你将会祸及全家。”

“你在担心我?”伍梦甜手指轻轻挑起男人的下巴,生平第一次调戏美男,感觉挺爽的。

萧昀旭眼中又多一丝羞恼,“大师,你当真要袖手旁观?”

住持微笑,“施主,老衲说过,您尘缘未了!”

“住持!”伍梦甜眨眨眼,“晚点儿我就命人,把五十贯香火钱送来,你说我是否福生无量?”

主持愣怔一瞬,会心一笑,“施主,福生无量!”

伍梦甜满意大笑,有钱能使鬼推磨,这龙渊寺的住持是个妙人。

“听见没?你尘缘未了,我福生无量,你落在我手里,按照玄学说辞,那就是你前世欠我的债,没还清。”

“你乖乖把帷帽戴好,也别试图大声呼叫,要是喊来了蒋国公府的人,他们可是会杀了你泄愤!”

萧昀旭:“......”

真是疯了

胆大妄为的伍国公府嫡女,竟敢仗着父兄的功绩,掳当朝太子做外室?

等着被他父皇责罚吧!


“姑娘!”

“蒋世子带着护卫撤了!撤走的方向,是蒋国公府!”

“咱们当如何?”孟祥满眼忧心。

以前,他只听说过,美色误人。

没想到,男色竟然也误人!

管理着伍国公府偌大家业的姑娘,竟为绑回一个俊俏少年郎,不惜出动数百府兵,

简直比他见过所有的纨绔,都任性!

最关键是,姑娘前日才回京,正是许多人盯着伍国公府之际,弄出这么大阵仗,他会被管家责罚吧?

想到此,孟祥打个冷颤,连忙道:“姑娘,从城东回府,还需两炷香,现在撤回召人,还来得及!”

“不撤!”伍梦甜侧眸看向的少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正好考一考伍国公的府兵可有松懈?”

“顺便让满京城的其他世家看看,我伍国公府就算只剩下我这独女在京支撑家业,也绝不好惹!”

这时代,各大世家相互联姻,关系错综复杂,利益相互牵扯。

楚国末期,伍家就已经从贵族跌成贫民。

娘说,以爹的少年英勇和军事奇才,完全有机会娶个世家贵女,找个强大的岳父依靠。

却被当今皇上一蛊惑,为供养萧家军队,变卖自己的婚姻。

娶了娘这个商贾之女,承诺今生不纳妾,富贵不休妻!

爹乘着改朝换代的东风,一跃成为伍国公,还势单力薄。

她出生在八月十五,傍晚的火烧云,看着很吉利,被萧家两个后妃,当做吉兆,纷纷惦记她做儿媳妇。

爹在酒桌上,抱着皇上的胳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铭哥,我想找个降得住的女婿。我女儿受了委屈,我能带人打上门,嫁到你们萧家,我可不敢打!”

娘说,皇上看她爹哭得太恶心,就绝了让她当儿媳妇的心思。

蒋渊的生母,是她姨母的好友,跟她姨母上门看她,喜欢的不得了,天天上门求娶。

娘多番打听,多方衡量,觉得蒋国公府是个不错的亲事。

既能弥补伍国公府的势单力薄,又不会委屈她这个女儿。

爹对蒋国公蒋肃,又有救命之恩,可以肆无忌惮为她出头。

她满月之日,伍国公府和蒋国公府,为她和蒋渊定下亲事。

奶嬷嬷说,她从能拿稳笔,就喜欢拿笔乱写乱画。

她根据六岁后的日记判断,定是她胎穿而来,怕随着年龄增长,童年记忆逐渐被覆盖。

就从拿稳笔,开始纪录成长趣事。

好在她很聪明。

怕被人看穿早慧,用简体汉字,穿插着潦草的拼音记录。

她这样的日记,落在旁人的眼中,完全是看不懂的缺胳膊少腿的胡乱描写。

天知道,她落难醒来后,以前记忆全无,翻出自己的日记。

认出自己的笔迹,有多欣喜?

她靠着六岁后的记忆,快速了解伍家的过往,迅速接管娘留下的伍家产业。

她大嫂出自苏家,其父是吏部尚书。

大嫂遇害后,她为小侄儿和小侄女将来考虑,将伍国公府的利益,牢牢捆绑住苏家。

为母守孝的三年,她暗度陈仓,狡兔三窟,将伍国公府的产业,暗中翻了几番。

苏家三子苏行朗,表面上看似纨绔,实则是她最好跟班小弟。

跟着她赚的盆满钵满,很享受赚钱乐趣。

以伍国公府的势力和财力,连同苏家的势力和财力,加上她外祖孟家这个皇商的财力。

搞一次经济战,足以让萧国经济震一震。

只要不触怒皇上,不去招惹萧家皇子。

她足以在京城各大势力中如鱼得水!

难办的是,她与蒋家的婚事,很难退!

在这时代,蒋渊养外室,连生两子。

在旁人眼中,只是一桩男人的风流史。

她状告蒋家背信弃义,坚持退亲,不但很难得到支持,还会被人说不识好歹!

毕竟,这时代掌权者皆是男性。

在男性眼中,蒋渊为她推迟三年婚期,情真意切!

养个外室,不是非要决裂的原则性问题。

而她有这实力,这背景,何须委屈自己?

与其困在蒋家后宅,替蒋渊养野种。

不如破釜沉舟毁掉名节,退掉蒋家亲事,环游萧国,看看她爹为萧家打下的江山。

与蒋渊的退婚势在必行,她已大胆迈出绑回外室的第一步。

现实不许她退!

想到这儿,伍梦甜侧眸看向身侧少年。

她向来不做就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

养外室,亦如此!

少年相貌极佳,比她这三年见过的所有人,都俊朗三分。

气度甚好,像是经过沉淀的世家贵族,培养出来的接班人。

到底经历什么事?

竟看破红尘?

家中大人不管?

还是管不了?

这时代,极重视子嗣传承,哪个世家能舍得这么优秀继承人?

许是家中大人,早已死绝了,管不了!

看少年这周身生人勿近的清冷模样,怕真是个可怜人!

她既已将人绑回来了,就该好好护着!

“小乖乖,你喜欢什么颜色?”

“我命人给你做时下最流行的新衣!”

“......”萧昀旭听到‘小乖乖’三个字,很不自在别开眼。

“又害羞了?”伍梦甜有些不解,“蒋渊来的时候,你不是还很热情献吻?”

“......”萧昀旭耳尖一红,谁热情献吻了?

“那是意外!”

“意外?你耳朵红什么?”伍梦甜心情极好,看着少年绯红的耳尖。

人都被绑回来了,她摸摸耳尖,不过分吧?

伍梦甜手随心动,伸出手,食指和拇指捏起少年的耳尖。

“......”萧昀旭身子一僵,又气又怒,她当真把他当外室了?

“谁准你动手动脚?”

马车外的孟祥,吓得身子一颤。

不是吧!

姑娘竟色欲熏心到在马车里,对那俊朗少年动手动脚?

要命了!

都是那俊朗少年的错,姑娘过去可不曾对旁人这样过!

不是做戏吗?

竟真上手了!

老天爷呀!

国公爷最宠姑娘,会不会将他打杀了?

“姑娘!”

“快看!”

“武歌来了!”

“武颂也来了!”

“姑娘,你亲自培养的十大护卫统领,来了六个,带来六百府兵,前来支援!”

有这么多人,在马车外边,姑娘总不会色迷心窍胡作非为吧!

听出孟祥的紧张,伍梦甜松开了少年发烫的耳尖,唇角勾起一抹笑。

她这个一板一眼的护卫统领,该不会以为她在马车里荒唐吧?

还有她绑回来的外室,也是有趣!

表面上一本正经,装得克制禁欲,实则她才摸了摸耳尖。

一张脸就红的像水蜜桃,还不躲开。

是真纯情?

还是言不由衷的闷骚男?

一切待观察!


轻者要被打板子。

重者要被杀头的。

“甜甜...”

“姨母!”伍梦甜神情一冷,扫向孟宛婧。

孟宛婧当即闭上嘴,咬了咬唇,心中担忧不已。

伍梦甜嗤笑。

俗话说得好,三十年前看父敬子,三十年后看子敬敬父。

卸磨杀驴,那也是等驴把活干完了,才会杀。

萧国建国不久,萧家屁股下的皇位还坐不稳。

正值用人之际。

秦国公,掌兵二十万,镇守北方,抵御燕国。

她爹伍国公,掌兵十五万,镇守南方,抵御钺国。

镇东侯杨荀,掌兵十万,镇守东方,抵御魏国。

萧国三个武将世家,其中秦国公是太子的外祖家,自然是太子的拥护者。

镇东侯杨荀,娶了蒋家的嫡次女,是三皇子拥护者。

三皇子与太子的博弈,本就处于弱势的一方。

正是拼了命,拉拢她爹的好时机;尤其是这个时候,不敢跟伍家撕破脸。

今日之事,皇上对伍家蒋家的处置结果,显然偏颇伍国公府。

或许是三皇子势力崩跶太厉害,皇上在刻意打压。

一切都利于她的情况下,她不反抗蒋贵妃。

又待何时?

“嬷嬷,这番话是你的意思?还是贵妃娘娘的意思?你想清楚了再说。”

丘嬷嬷神情一滞,搬出藐视皇权的大不敬之罪,都镇不住伍国公府的嫡女?

她当如何?

“嬷嬷,你家贵妃娘娘罚我抄《女诫》,罚她那德行败坏的侄儿抄什么?”

“...皇上已经罚了蒋世子!”丘嬷嬷咬牙切齿道。

听出嬷嬷的憋屈,伍梦甜笑出声来。

“所以,蒋贵妃只罚我一人抄《女诫》?”

丘嬷嬷:“......”

“那我更抄不了!”伍梦甜似笑非笑道:“我怕有人参你家贵妃娘娘挟私报复!”

丘嬷嬷:“......”

好一张伶牙俐齿,好一个胆大包天的疯女子。

这差事她若强办,今日恐是会折在伍国公府。

“伍姑娘,老身也是奉命行事,你执意违抗贵妃娘娘的命令,老身只能如实禀报!”

伍梦甜有恃无恐,蒋家不愿与她退婚,说明三皇子的势力需要伍家。

该是蒋贵妃憋着。

不该是她憋着。

“嬷嬷好走不送!”

“......”丘嬷嬷气得心口气血翻腾,却又无可奈何。

没办法。

奉命保护她的太监,连给伍国公府兵练手都不够格。

一出门。

看见一个戴着面具的白衣男子站在门口,想起伍国公府嫡女强绑外室的事。

丘嬷嬷憋屈的情绪,终于找到宣泄口。

怒斥道:“让开,你这个下贱的玩意!”

“......”萧昀旭眼眸一寒,冷冷看着丘嬷嬷。

他听见丫鬟议论,宫中来人了,担心伍梦甜吃亏。

戴着面具匆匆赶来。

见伍梦甜没吃亏。

正要转身走。

就被人给骂了!

真是活腻了!

撒气,撒到他身上来了!

“来人!”丘嬷嬷看见对方不仅不让。

还敢瞪她。

顿时感觉她的权威被挑衅了,当即吩咐门外太监。

“给我按住这个下贱的玩意,狠狠地掌嘴!”

“老身教训不了伍家嫡女,还教训不了他这么一个下贱外室?”

“谁敢?”伍梦甜噌一下站起身,急步走到门口。

将她的少年郎护在身后。

“嬷嬷,你耍威风耍到我伍国公府来了,是不是忘记你站在谁的家中?”

“伍姑娘!”丘嬷嬷被怒斥的老脸挂不住。

生怕这件事传到宫中,她被其他人嘲笑。

意气上头。

“老身可是贵妃娘娘身边正经的五品女官,还教训不了一个低贱外室?”

“来人,掌她嘴者!赏银十两!”伍梦甜不想跟这个狗仗人势的嬷嬷多费口舌。


看见蒋国公夫人着急到失态,孟宛婧心中竟有几分畅快。

两人相交多年,向来是她舔着脸,讨好着蒋国公夫人。

生平只有两次,是蒋国公夫人舔着脸,来讨好她。

一次是她外甥女刚出生时,蒋国公夫人想求亲。

另外一次,就是今日,蒋国公夫人想保住这门亲。

“蒋国公夫人,这事,是你们蒋家做的有些过分了!”

“若是换做旁的世家姑娘,可能就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了。”

“偏偏我那外甥女,生来就被我姐夫宠的受不得委屈。甜甜是铁了心要退掉这门亲。”

“蒋国公夫人,你不想闹得太厉害,不如我从中说和,咱们就和平把婚事给退了?”

“......”蒋国公夫人难以置信,气得喘粗气,“孟宛婧,你是不是脑子也糊涂了?”

“不想给你儿子谋官了?”

“我请你来,是要劝一劝你那肆意妄为的外甥女,不是要你从中破坏两家的亲事。”

“你不动脑子想想,我真想退亲,还找你做什么?”

孟宛婧:“......”

不想退亲,早做什么去了?

明明看中她外甥女背后的势力,却又想拿捏她外甥女。

看她姐夫不在京,没有人能替她外甥女出气,就纵容儿子养外室,三年抱俩。

天下好事,都想占尽,怎么不怕贪心遭到反噬?

这么有能耐,咋不敢去她外甥女面前去吼去闹?

还不是欺负她人微言轻,夫君做的官职太低?

孟宛婧越想越委屈,拿着帕子,不停擦着眼泪。

“...哭什么?”蒋国公夫人心中烦躁无比。

国公爷还说她只会哭,那是没见过比她还能哭的。

可恶!

这么能哭的孟宛婧,怎么会有那么一个彪悍的外甥女?

“哭一哭,你儿子就能有个好差事?”

“孟宛婧,不是我说你,你但凡对你外甥女上点儿心,早点上门教教她,什么是女子的安分守己,就闹不出今日的事。”

“......”孟宛婧捏着帕子的手一顿,还怪起她来了?

这是什么荒唐道理?

她姐夫还活着呢!

让她上门教外甥女?

像什么话?

再说,她外甥女又不是现在才性子乖张。

她敢这么做,外甥女三年前就派人将她打出来了。

看见孟宛婧不反驳,只是一味掉眼泪,蒋国公夫人气得心口气血翻腾。

索性把心中受的委屈和憋屈,都对着孟宛婧发泄。

“哭哭哭,就会哭,我怎么有你这么没用的朋友?”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让你去劝劝那丫头,收敛收敛性子,继续履行蒋家和伍家的婚约,你劝我退亲?”

“都是孟家的女儿,你长女年纪轻轻,却能挑起孟家的家业,嫁给伍国公。”

“孟宛婧,你看看你,嫁的不如你长姐好,干什么什么不行,你怎么还有脸哭?”

“......”孟宛婧握着帕子的手一紧,气得身子发抖。

明明是她自己不会教儿子,竟还倒打一耙嫌弃起她来了?

还拿已故的长姐,刻意挑起她心中的嫉妒,戳她的肺管子?

哼!

外甥女说的没错,现在让儿子早早投靠蒋家,何尝不是一种错误的选择?

“这么看不上我,以后就别来找我了,呜呜呜呜......”

孟宛婧当即从蒋国公夫人的马车上下来,边走边抹眼泪。

“...烂泥扶不上墙!”蒋国公夫人气得心头一梗,恶狠狠朝着伍国公府的方向瞪一眼。

怒吼赶车的车夫。

“回家!”

看着蒋国公府的马车离去,孟宛婧止住眼泪,也回头看一眼伍国公府的方向。

吩咐赶车的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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