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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女嫁邪王

仅年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前世,她一生错付,落了个鲜红刺目,一身尽折的结局。再次重生,那狼子野心的人的血由她来放,那狠心亲人的命由她来收,那对欺骗她的野鸳鸯的情由她来断,一个,都不会放过!可是,这报复的道路上她千挑万选寻到的傍身大树,貌似有点不对劲儿?“你不是对女人避之不及,恨之则杀么?”“夫人,你是个狠女人,我怕被你杀了,既成了你的夫君,我不敢不从啊……”被扑倒在床榻上的狠女人揪着床单默默的想,最后……到底谁从了谁?

主角:白清珑白雁冰厉王   更新:2023-08-07 19: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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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清珑白雁冰厉王的美文同人小说《重生之妖女嫁邪王》,由网络作家“仅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她一生错付,落了个鲜红刺目,一身尽折的结局。再次重生,那狼子野心的人的血由她来放,那狠心亲人的命由她来收,那对欺骗她的野鸳鸯的情由她来断,一个,都不会放过!可是,这报复的道路上她千挑万选寻到的傍身大树,貌似有点不对劲儿?“你不是对女人避之不及,恨之则杀么?”“夫人,你是个狠女人,我怕被你杀了,既成了你的夫君,我不敢不从啊……”被扑倒在床榻上的狠女人揪着床单默默的想,最后……到底谁从了谁?

《重生之妖女嫁邪王》精彩片段

清冷破落院子外,白清珑拖着经脉寸断的残躯,一寸寸的往玲珑阁挪去。

“听说定国侯府通敌叛国,满门抄斩,行刑日就在今天。”

“嗯,将军已经出发了,行刑人就是将军,看这天色已经快了吧!”

“可怜了冰夫人了。”

“我听说,冰夫人都哭成了泪人,昨天将军安慰了老半天呢……”

“哎,只是冰夫人知礼守己的很,一句求情的话都没有为难将军呢,怪不得将军爱的紧!”

……

脑海里的弦儿突然就断了,滔天的情绪涌上来,白清珑不知哪儿来的力道,推开哭的满脸泪痕的不离不弃守着她的衷心丫鬟小月,踉跄着脚步冲进了玲珑阁。

玲珑阁乃是将军夫人居住的地方,也是她与他曾经恩爱缠绵的住处,如今这里早已经面目全非。

一个月前,定国侯大寿,御前侍卫突然冲进了府内,查出了定国侯与北疆皇帝私自通信的证据,而信上的联络人,正是定国侯的小儿子,如今在边疆的安少诚。

皇帝震怒,将定国侯一家打入打牢,一个月后问斩,但是皇上有令,谁若敢求情,赐予连坐治罪。

她的庶妹白雁冰却在她绝望的时候告诉她,审查此案的人正是新上任的吏部尚书她的表哥林宇祺,她可以她表哥开通一面,寻蛛丝马迹延后问斩,但是条件是要她甘愿降为妾室,并且为了打消将军的怀疑,还要与管家私通。

百般折磨与挣扎,她到底是答应了这无理的要求。

几天后,白清珑与管家被捉奸在床,她的相公华将军搂着白雁冰亲眼目睹。

她二十多年修习的武功,一朝尽废,脊骨断了不知多少根。

她从高高在上的主母沦落成了一个人人可以打骂的低贱奴婢,饭是嗖的,水是冷的,衣是薄的,这是生生要把她折磨死。

强撑到现在,就是为了听到外祖安全的消息,结果呢?

就在她马上要冲进院子的时候,被玲珑阁的嬷嬷一个巴掌拍倒在了地上,“夫人吩咐过了,没有经过她的允许,不许您进这个院子,否则就让我们给您打出去。”

白清珑捂住已经红肿的脸颊,高声喊道:“夫人,夫人,求求您,让我见见你。”

只见一个身着碧水衣衫,容貌秀丽的丫鬟步了出来,神情不屑嘴角浮现一抹讽刺:“清珑贱婢,原来您是将军夫人,可以称我,如今你只不过是个奴婢罢了,还敢称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将军府没规矩呢!来人,掌嘴,让她好好学学规矩。”

听着“啪啪啪”的掌嘴声,铃兰心中痛快无比,自己本来是白清珑带到将军府的丫鬟,谁知道她善妒,死活不肯让将军纳了自己,幸亏自己不傻,早早弃暗投明,想到夫人答应自己的事情,嘴角的笑容加深,目光中更是阴狠了三分,“给我打,狠狠的打。”

白清珑执着的望着那扇门,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了抓住自己的嬷嬷,使劲的冲了进去,用额头,拳头狠狠的撞着,“夫人,奴婢知道您在,求您开门,求求您。”

漆红大门打开了,身着一袭红色绣着鸳鸯花长裙的白雁冰走了出来,她手中抱着一只纯白的小猫,白皙纤细的十指不断的抚.摸着小猫的背部,神态优雅迷人,与地上落魄不堪、神情狼狈的白清珑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大寒的天气,在这院子里吵什么,把我的小玉儿都给吵醒了。”神情慵懒,嗓音迷人,只那目光中隐隐透漏着几分狠厉。

她铿锵有力的问,“夫人,奴婢已经答应您的所有要求,求您开恩,求您开恩……”白清珑使劲的往地上磕头,本就流血的额头,更是鲜血淋漓。

却只听白雁冰冷笑一声道:“姐姐,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他们在一个时辰之前已经被斩首示众了。”

闻言,她只觉脑袋“轰!”的一声炸裂开来,已经死了?

自己失去名节换来的结果竟然是已经死了?

她抬起头,声音带着些许颤抖,“你不说帮我吗?你不说只要我答应你的要求,你就让我见他们一面吗?你为何言而无信,你为何要这么对我?那些也是你的亲人啊?”

白雁冰抬起她的下巴,狠辣的目光直盯人心,“亲人?定国侯是你外公,可不是我外公,当年如果不是定国侯,如今丞相府的嫡女应该是我。”

“外室?哼,告诉你吧,我娘是爹明媒正娶的妻子,当年你那不要脸的娘一眼相中了爹,死活要嫁给爹爹为妻,爹爹拒绝,可是你知道你那外祖父做了什么吗?竟然下药迷昏了爹爹,爹爹碍于你外祖父的威严,只能答应这门亲事,而我那明媒正娶的娘亲,却只能成为妾室。”白雁冰目光阴鸷。

“你在说谎,外祖父为人正直、忠义,决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娘亲更是温柔善良又岂会破坏人家家庭,白雁冰我不许你侮辱她们。”

“侮辱?这些话都是爹对娘亲口所说,否则你以为为何我娘亲会甘愿为妾?事实就是如此,你如今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你们自己造的罪孽。”白雁冰言辞凿凿,高傲的说道。

白雁冰笑得愈加嘲讽,“你知道你那外祖父通敌叛国的证据是如何被搜出来的么?”

白清珑目光猛地一缩。

“你深深敬爱的父亲和你刻骨铭心爱着的夫君啊。”白雁冰她一字一顿,旋即哈哈笑出了声音。

“你以为谁能进入兵围重重的定国侯府?你以为为何刑期如此快速的定了下来?这可都是丞相爹爹与将军的功劳啊!”她的声声笑意就这样传入白清珑的耳里。

白雁冰继续说道:“对了,你可知道你那娘是怎么死的?”

“是你们?”她倒退着,踉跄着,她的娘亲温婉可人,为了生下自己,伤了身子,在自己三岁那年撒手人寰。

自己当时太小,被寄养在了花姨娘那里,她对自己百般疼爱,甚至在自己重病的时候,竟然割肉为自己做药引,从此自己就拿她当亲生娘亲看待。

婚订之时,她说让自己将白雁冰带来将军府,她也答应了,即便外祖父一家百般劝解,她却依旧不忍心拂了她的心。

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白雁冰笑的很是张扬,“你猜的没错,你娘亲之所以毁了身子,是因为中了一种“桃夭”的毒药,本来想让你娘就此血崩而死,没想到你娘命大,还是把你这个贱种生了下来,于是,我娘就继续给她下药,她毒发之际我和我娘就那么看着……”

她站了起来,就要扑向白雁冰,她的身体却突然如同枯叶一般,零落着被踢开,撞在墙上。

“咳咳咳……”她咳的满口鲜血。

却看着一双华贵的脚缓缓朝着她走近,他一路走,一路有滴滴鲜血落在眼前的白雪地上,“啊……”她顺着往上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圆目大睁的人头,那是她……外祖父。死不瞑目!

“啊……华玉林,你是畜生,你是畜生……”她扣着白雪地爬了起来,跌跌撞撞,一把抱住了她外祖父的人头,她哭的眼睛已看不清人,却听有剑音划过,死吧,死吧,就这样死了也好。

“娘亲!”小小的人儿,温热的血液,溅在白清珑的脸上。

“啊……”一声大吼,白清珑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小人儿倒在她的身上,闭上了眼睛,“孩儿,孩儿,华玉林,这是你的孩子啊,你的亲生骨肉啊!”

华玉林扔了长剑,白雁冰款款而来,他转身,眼里尽是温柔,“冰儿的肚子里才是我的亲生骨肉,他,还不知道是你和谁野合的私生子,也敢说是我的亲生骨肉。”

寒意一寸寸的袭上了白清珑的心头,她的眼里有滔天恨意,他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就扑了出去,朝着白雁冰的方向。但是下一刻,她的身体就如断了线的风筝,落在了那一柄倒插着的长剑之上,那双眼还盯着华玉林与白雁冰,诡异而阴冷。
白清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不过十四岁之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重生了,那一刻,她知道,一切尚未发生,一切尚可报复,前世害过自己的,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此时此刻,她端庄优雅的站在角落里,听着那所谓的父亲与母亲谈论着她的婚事。

前世的今天是她期待已久的日子,是她欢呼雀跃的日子,而今……

“华玉林副将与清珑两情相悦,老爷您可不能棒打鸳鸯了。”白夫人,白清珑当年瞎了眼的从心底里感激的人。

“是啊,姐姐与他两情相悦,父亲莫要拒绝这提亲才是。”白雁冰!

白清珑的手狠狠的攥成了拳头,看着那桌案边的三人,你一言我一语。

身死时她才知道她的父亲,她的丈夫,她的妹妹,早早的就合计在了一起,豺狼之辈,要的不过就是行那谋害之事,怪不得,怪不得,前世她外祖一出事,华玉林与白浮就一个从无数副将之中升了虎威将军,一个从三品官成了一朝丞相。

可今时今日,她还会让他们如愿么?

她那假模假样的父亲,貌似沉吟了一瞬,就要开口,“嗯,此事……”

“父亲,母亲,我前日在外玩的时候,听说厉王要选王妃了。”白清珑突然抬起了头,打断了白浮的话音,她语声淡淡,却一石激起千层浪。

那双眼睛里没有浮躁,没有欢喜,没有伤心,有的只是无限的冷静与淡漠。

初看这样眸子的白雁冰,心中霎时就是一惊,这位被他们玩弄于股掌的嫡女,为何会有这样的眼神?她从前的怯懦,依赖,好似在这一刻,已全部收敛,剩下的均是勘不透。

“你说什么?”白夫人比白雁冰还要惊讶,“你说厉王要选妃?”

白夫人问这话可没有让白清珑回答的意思,她心念一转,已立即回头看向白浮,“老爷,此事以后再议,厉王选妃,必然是朝臣未婚配之女均要前往,冰儿非长非嫡……”

白清珑心底满是冷笑,非长非嫡……呵,此时的白雁冰便只是一个庶出的妹妹了么?

“爹爹,厉王……厉王那样的人,女儿……”白雁冰也终于回过了神来,她立即就抱住了白浮的手臂,惊慌失措。

就在这一家子因白清珑的一句话纠葛的时候,门外突来一声传唤,“圣旨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厉王今日选妃,凡未曾婚配女子,一律前往紫竹园,违旨者,斩立决。”

圣旨来的突然,白雁冰几欲昏倒,白清珑心头微讶,前世的今天可没有这道圣旨,厉王选妃的圣旨是在三日后传下来的,当时的自己已与华玉林定亲,白雁冰更是甘愿做了自己的陪嫁,躲过了这厉王选妃。

难道是因为她的重生,时间发生了错乱?她摇了摇头,甩掉这不相干的念头。

“爹爹,爹爹,怎么办,怎么办,我不要嫁给那杀人魔头!”白雁冰哭丧着一张脸,艳丽的眉眼尽是风情。

“厉王的十任正妃已全部死于非命,他的王府后院里更是每日都抬出来女人的尸体,老爷,您不能让冰儿去送死啊!”白夫人更是哀嚎。

唯有白清珑,她定定的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家人,冷笑,“华玉林的求亲父亲可以定夺于妹妹身上,这厉王的鬼门关,我去,总不能辜负了母亲与冰儿妹妹这些年对我的好。”

“清珑……”白夫人欲言又止,但眉间的喜意却是怎样也掩盖不住。

“姨娘不必挂念与我,厉王选人从来看心情,我也不定会被选上,到时归来,偷梁换柱,我依旧可以嫁给我的玉林哥,冰儿妹妹依旧可以在这府邸里做她的小姐。”白清珑表现的天真,好似不知那厉王有多恐怖。

白夫人与白雁冰却是都松了一口气。

“老爷,您看……”

“好,就这样,想来清珑也是侯爷的外孙女,就算厉王过分,也不至于残害侯爷的血亲。”白浮的那张国字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这个女儿当真是被调教的极好,他的心中甚为欢喜。

白清珑的身上穿上了白雁冰的绫罗绸缎,那衣裳衬的白清珑巴掌大的小脸白皙非常,有一股不该属于她的质傲清霜于不知不觉中显露,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让白雁冰的眼里多了几分嫉恨。“清珑,你这模样,只怕那厉王看了,真的会心动,可千万一路低头,表现的低调一些。”

“哎……可惜圣旨初下,那人就在外面等着,也不敢伤了皇家体面,否则该将你打扮的丑一些才是。”白夫人的眼底想到了当年那个惊才艳艳的女人,心中也多了几分怒意。

“姨娘,你捏痛我了!”白清珑淡淡的拂开白夫人的手。

“对不起,是娘亲太过担心了。”白夫人揉了揉她刚刚下了狠劲儿的地方,歉意的笑了笑。

白清珑只是摇头,所有的吩咐与嘱托,她都一一应了。

但没有人知道,今日,她要兵行险招。

紫竹园里,无数女子愁云惨淡。

终于一个个的进了那判.决命运的高台帘幕之中。

远远的没有人听得到那立在湖水中央的高台里究竟再说些什么话,只有一个个愁云满面进去的女人又兴高采烈的走出来。

“厉王没有选我,真好真好……”

出来的人大多数说着这样的话,白清珑的心跳愈加的鲜明了。

终于轮到了她。

她踩着小舟行到了那高台边上,一步一步走进了帘幕。

她无焦无燥,无惧无忧。

只这样如藕花深处突来的仙人,淡淡的站定在众生的面前,而她眼里的众生,唯有厉王一人。

厉王,歪靠在美人榻上,手握一壶清酒,肆意的往嘴里倾倒,只是一张侧脸就能颠倒众生,行云流水的姿态,看上去竟颇为洒脱,但这不过是表象,谁又能想到,这厉王的所作所为,对得起他这个名号。

十任正妃,血泊里高挂,王府后院的血怕是洗都洗不干净。

他不喜欢女人,却又有无数人想要他的后院里有女人。

“你不怕我?”厉王未听一言一语,缓缓坐了起来,他衣衫款款,露出蜜色健壮的胸膛,勾魂摄魄。
白清珑却依旧一身清冷,她小小的身姿站定在厉王的跟前,“我是死过一次的人,地府都不曾怕过,又何须怕一个男人。”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挲声响起,厉王的身体突然笼罩住了白清珑,“地府未必有男人可怕。”他的气息在白清珑的耳畔响起,带着幽冥般的诡异。

“那你又怎知,男人岂有女人可怕?”白清珑笑的同样诡异,她的小手从身侧移了上来,摸在了厉王的眼睛上。

这是调戏?

厉王心头微冷,面上笑容却越发的强烈了,“你想嫁给我?”

“显而易见!”白清珑收回了手,眼里迸射出有些激烈的光,“你需要一个强悍的女人,而我需要一个强大的男人,如此,才应该是天作之合!”

“强悍的女人?”厉王忽而就笑了,他的眼睛里幻化出无限光影来,这眸子看上去恍若月光灿然,带出人间没有的森寒,“你可知道入我勤王府的女人都死了?不论是谁?”

“我知道。”秀眉弯弯,如月儿初生。

“那你是做好了死的准备了么?”厉王的手已经覆上了白清珑的胸膛,渐渐划过她的脖颈,那双大掌,好似只要轻轻一握,这脆弱的生命就会死去。

厉王的眼终于对上了白清珑的眸,他一眼看进的是一抹秋水,沉远宁静的平淡,带着戏谑的笑容,然后他的胸膛突然刺痛,有一滴血骤然滑落,滴落在白清珑藕黄色的衣裙之上,晕染开来,煞是美丽。

白清珑的指尖有一根细小的尖针泛着银芒,凝脂白玉般的面容上,澄净目光洒向一池春水,她柔柔言语,“一个人死去多孤独,必要共赴黄泉才美满。”

厉王看着她的眼神波澜不惊,对于胸口滴落的鲜血与刺痛恍然不绝,倒是他身后的人已向前走了一步,眉眼之中有些焦虑。

却听厉王拂了拂白清珑眉眼,“哦?共赴黄泉?这个词,本王喜欢,既如此,便就是你了,希望你记住今日所言。”

厉王从白清珑的身上起身,探了探身前的酒,又一口饮尽,方才道,“哪家的?”

“定国侯府表小姐。”白清珑淡笑,她只字不提白府。

“倒也配得上本王。”厉王一眼扫过她的眸,又随意的转开,“三日后成婚,从你父亲府上出嫁。”他特意吩咐。

白清珑笑得坦荡,“好,相信厉王能够查到我的父亲是哪一家哪一户,我静等您来接亲,此期间希望没有任何消息传出去,我最喜欢的就是惊喜,相信厉王会满足小女子的,对吗?”明眸皓齿,俏皮眨眼。

厉王眼光深沉,“本王的小女人,自当满足。”

目光相撞,笑意不歇。

白清珑回到了府上,白浮却不曾来问过一句,既安生回来,便不是被选中之人。

白雁冰的那抹似有若无的不屑又再次显露,“你既安然回来,这玉林副将的亲事,便还是你的,妹妹我总不能夺了你所爱,下个月就是侯爷外公寿辰,到时候,你将玉林副将带去,也可让侯爷外公好生提携。”

狐狸尾巴早在此时便已露出,前世的她缘何那般愚蠢……

“婚书可写了?”白清珑抬眼,看向白雁冰,问的问题有些不太着调。

白雁冰微愣,“写了。”婚书不写,自不可能躲过厉王选妃,这白清珑什么意思?

又听她问,“可是写的是华玉林与白雁冰?”

白雁冰微皱了眉,还未开口就听白清珑继续道,“既婚书写的是妹妹与华玉林,姐姐我也只好割爱了。”她青涩眉眼有些许痛意。

白雁冰眸光微冷,“白清珑,你莫不是被厉王吓傻了?这华玉林乃是你情投意合的夫君,就算是我签了婚书,他也是你的,我是断不能伤了你二人情谊的。”她眸子里有些不耐烦,面上去却是一片痛苦与无奈。“你是要叫玉林副将伤心么?”

“可是……”白清珑水眸潋潋。

“没有可是。”白雁冰打断了她,“你好好想想,婚书上不是只可以有一个名字的!”

白清珑故作惊愕,眼中却现了然之意。

白雁冰孺子可教的笑了笑,这才放心离开。

白清珑看着她的背影一步步远去,嘴角突然露出几分笑容来,“就不知道厉王登门接亲的那一天,你们会是什么样子!”突然无限期待了呢!

院子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她将被风吹得拂过面颊的发丝撩往耳后,静静的听着这飞鸟虫鸣。

这一日,除了白雁冰那一通似是而非的暗示之外,再无人前来,到得晚间,白夫人身边的婢女罗梅眼神高傲的站在了她的面前,“清珑小姐,夫人让我来唤你去前厅吃晚膳。”她颐指气使的模样落在白清珑的眼睛里。

“小姐知道了,你且去吧,小姐梳妆打扮一番便会去的。”铃兰不知从哪儿走了出来,将这罗梅给回应了。

白清珑的目光微微游移,“铃兰,你这些日子都去哪儿了?”她始终还记得,那个心性阴狠的铃兰高傲的站在她的面前,喊她清珑贱婢,吩咐他人掌她嘴的铃兰姑娘。

这十多年,她与铃兰说是主仆,不若说是姐妹,奈何,她以真心待人,他人却糟蹋她的真心,她养了一条白眼狼。

倒是小月……

白清珑眉头微皱,如今来府内这些日子,却是一次都没有见到过小月。

“小姐,你在想什么呢?”铃兰却是在白清珑的眼前挥了挥手,打断了她的思绪。

“铃兰,你刚刚还未回答我的问话呢?”白清珑眉头微敛,直视铃兰。

“小姐您忘了啊,再过些日子就是老侯爷的寿辰,您让我去寻些稀奇玩意儿回来。”铃兰眼光闪了闪,指了指身后的桌子,“瞧,那些就是奴婢这些日子寻来的。”

白清珑将目光转过去,却是满满一桌子,当时的自己就带着这些堪比刀枪剑戟一样的东西前往的定国侯府,那时候的外祖父该有多失望。

她站起身来,正打算往桌案边走,却被铃兰拦了,“小姐,夫人还在等您呢,可莫要让夫人与老爷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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