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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师尊的保命指南苏祁年霜霜全局

苏祁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次秘境的限制是什么?”我问道。每处秘境都会被创造者设下天地规则,有的只允许筑基期以下的修士进入,有的则限制在元婴期以下。掌门沉默片刻,缓缓道:“筑基期。”我对此并不意外,甚至早有预料。毕竟,许昭昭如今的修为正是筑基期。凌雪跪在霜华殿的青玉砖上,发间落着几片未拂去的雪。她仰头看我时,睫毛凝着细碎的冰晶,像只倔强的幼兽。“师尊,弟子要去。”她攥着冰魄剑的指节发白,剑穗上缀着的琉璃铃铛叮当作响——那是去年生辰时,红绫从东海秘境为她寻来的贺礼。我望着案前飘散的檀烟,恍惚想起三百年前那个雪夜。她蜷缩在茅草堆里,肋骨硌得我掌心发疼,却仍死死拽着我的袖口求我救她阿姐。如今这丫头跪在我面前,脊梁挺得笔直,眼底燃着灼人的火。“许昭昭也会去。”我摩...

主角:苏祁年霜霜   更新:2025-03-08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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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祁年霜霜的其他类型小说《天道师尊的保命指南苏祁年霜霜全局》,由网络作家“苏祁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次秘境的限制是什么?”我问道。每处秘境都会被创造者设下天地规则,有的只允许筑基期以下的修士进入,有的则限制在元婴期以下。掌门沉默片刻,缓缓道:“筑基期。”我对此并不意外,甚至早有预料。毕竟,许昭昭如今的修为正是筑基期。凌雪跪在霜华殿的青玉砖上,发间落着几片未拂去的雪。她仰头看我时,睫毛凝着细碎的冰晶,像只倔强的幼兽。“师尊,弟子要去。”她攥着冰魄剑的指节发白,剑穗上缀着的琉璃铃铛叮当作响——那是去年生辰时,红绫从东海秘境为她寻来的贺礼。我望着案前飘散的檀烟,恍惚想起三百年前那个雪夜。她蜷缩在茅草堆里,肋骨硌得我掌心发疼,却仍死死拽着我的袖口求我救她阿姐。如今这丫头跪在我面前,脊梁挺得笔直,眼底燃着灼人的火。“许昭昭也会去。”我摩...

《天道师尊的保命指南苏祁年霜霜全局》精彩片段

“这次秘境的限制是什么?”

我问道。

每处秘境都会被创造者设下天地规则,有的只允许筑基期以下的修士进入,有的则限制在元婴期以下。

掌门沉默片刻,缓缓道:“筑基期。”

我对此并不意外,甚至早有预料。

毕竟,许昭昭如今的修为正是筑基期。

凌雪跪在霜华殿的青玉砖上,发间落着几片未拂去的雪。

她仰头看我时,睫毛凝着细碎的冰晶,像只倔强的幼兽。

“师尊,弟子要去。”

她攥着冰魄剑的指节发白,剑穗上缀着的琉璃铃铛叮当作响——那是去年生辰时,红绫从东海秘境为她寻来的贺礼。

我望着案前飘散的檀烟,恍惚想起三百年前那个雪夜。

她蜷缩在茅草堆里,肋骨硌得我掌心发疼,却仍死死拽着我的袖口求我救她阿姐。

如今这丫头跪在我面前,脊梁挺得笔直,眼底燃着灼人的火。

“许昭昭也会去。”

我摩挲着茶盏边缘,滚烫的碧螺春雾气氤氲了眉眼。

那孩子前日与魔修交手,寒月剑裂了三寸,却硬是瞒着不肯说。

此刻她安静地侍立在一旁,闻言指尖微颤,茶壶在杯沿磕出清脆的响。

“正因如此,弟子才非去不可。”

凌雪忽然起身,冰魄剑锵然出鞘半寸。

剑气扫落梁上积灰,惊得窗外寒鸦扑棱棱飞远,“她既要抢,我便要让她抢不着!”

红绫噗嗤笑出声,赤色裙裾拂过满地霜花。

她斜倚着朱漆柱,指尖把玩着淬毒的银针:“小师妹总算开窍了,要我说,就该把许昭昭那对招子——红绫。”

墨渊沉声打断。

玄衣青年从阴影中走出,腰间墨玉剑穗上坠着凌雪编的同心结。

他接过凌月手中的茶壶,为我续了盏新茶:“师尊,弟子愿暗中护持。”

我望着茶汤中浮沉的叶梗,忽觉喉间苦涩。

三百年前墨渊被铁链锁在斗兽场时,也是这样执拗的眼神。

那时他浑身浴血,獠牙咬碎了三个驯兽师的喉咙,却在看见我腰间玉牌时突然松口,任凭锁链穿透琵琶骨也不肯再伤人。

“秘境法则限制金丹以上不得入内。”

我闭了闭眼,袖中命符化作流光没入凌雪眉心,“若遇死劫,这道剑气可斩化神。”

送凌雪登云舟那日,许昭昭披着师尊赐的鲛绡纱,在甲板上笑得花枝乱颤。

她颈间挂着串血色璎珞,细看竟是九百九十九颗噬魂钉炼成的邪器。

“二师姐这眼神,莫不是怕我吃了小雪儿?”

她歪头抚过璎珞,钉尖刺破指尖,血珠滚落时竟被璎珞尽数吞噬。

苏祁年慌慌张张掏出手帕要给她包扎,被我一道剑气削断了袖角。

“五师弟的袍子该换了。”

我掸了掸霜华剑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毕竟沾了脏东西。”

云舟启动的轰鸣声中,凌雪突然扑进我怀里。

她发间桂花香混着冰魄剑的寒气,让我想起那年她偷偷把初开的桂枝插满霜华殿,结果引得方圆十里的灵蜂追着我叮了三个月。

“师尊要按时用膳。”

她闷声说着,往我乾坤袋里塞了三个食盒,“栗子糕放在最下层,您胃寒,需用灵力温过再吃。”

我望着云舟化作天边流光,忽然觉得霜华峰的雪下得太大,迷得人眼眶生疼。


霜华殿外,黑云压城。

无数顶着墨渊、红绫面容的傀儡正在叩击护山大阵,他们脖颈上缀着的噬魂璎珞泛着幽蓝光芒,与许昭昭那串如出一辙。

寒月剑上的蓝血滴落在地,腐蚀出一个个深坑,凌月脸色苍白地站在殿门口,握剑的手微微发抖。

“师尊...”凌雪挣扎着要从药池中起身,被我按了回去。

“躺着。”

我将最后一块栗子糕塞进她嘴里,转身看向殿外,“墨渊,守好你师妹。”

玄衣青年沉默地点头,腰间墨玉剑穗无风自动。

他守在药池边,目光却始终追随着红绫的身影——那丫头已经提着淬毒的银针冲了出去,赤色裙裾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师姐!

这些鬼东西杀不完!”

红绫的惊呼从殿外传来。

我抬手结印,霜华剑化作流光没入阵眼,护山大阵顿时金光大盛。

然而那些傀儡不闪不避,任由剑气将他们斩成碎片。

更可怕的是,每一具傀儡倒下,就会分裂成两个新的个体。

不过片刻,山门外已经密密麻麻挤满了“墨渊”和“红绫”。

“师尊,让我去。”

苏祁年突然跪在我面前。

他额头的伤口还在渗血,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明,“我知道怎么对付他们。”

我盯着他脖颈上未愈的噬魂钉伤,那里泛着诡异的蓝光:“你体内也有系统残留?”

“是。”

他苦笑着扯开衣襟,心口处嵌着枚与凌雪丹田一模一样的琉璃珠,“许昭昭给我种下系统时,我假装被控制,其实一直在等这个机会。”

殿外传来惊天动地的轰鸣,护山大阵出现裂痕。

红绫被气浪掀飞进来,墨渊飞身接住她,两人重重摔在青玉砖上。

“没时间犹豫了!”

苏祁年突然暴起,一掌拍向自己心口。

琉璃珠应声而碎,蓝光化作丝线缠上他的手臂,“系统想要的是气运,而我是气运之子的备选之一。

让我去当诱饵,师尊趁机斩断系统核心!”

我看着他决绝的眼神,忽然想起三百年前在斗兽场初见时的墨渊。

那时他也是这样,宁可自毁也要护住身后奄奄一息的同伴。

“好。”

我抬手在他眉心一点,天道之力化作金色符文没入他灵台,“若你陨落,为师必让系统陪葬。”

苏祁年冲出护山大阵的瞬间,所有傀儡齐刷刷转头。

他们脖颈上的噬魂璎珞疯狂震颤,蓝光如潮水般涌向苏祁年。

“来啊!”

他张开双臂,任由蓝光将他吞没,“你们不是想要气运吗?”

我立于云端,霜华剑在掌心嗡鸣。

天道之力在经脉中奔涌,眼前的世界忽然变得透明——无数蓝色丝线从傀儡体内延伸出来,最终汇聚在千里之外的一座荒山上。

那里悬浮着一枚巨大的琉璃珠,正是系统核心。

“找到了。”

我并指抹过剑锋,心头血浸透剑纹的刹那,九天玄雷劈开万丈苍穹。

“斩!”

霜华剑化作流光,裹挟着雷霆之威斩向系统核心。

与此同时,苏祁年体内的金色符文轰然炸开,天道之力如利刃般斩断所有蓝色丝线。

千里之外的荒山上,琉璃珠应声而碎。

无数傀儡同时僵住,化作飞灰消散在风中。


话音刚落,天际突然传来一声惊雷。

我猛地站起身,霜华剑在掌心嗡鸣——那是天道示警!

“师尊!”

凌雪的惊呼从身后传来。

我回头看去,只见她手中的玉瓶突然炸裂,桂花蜜洒了一地。

那些蜜糖并未落地,而是悬浮在空中,化作无数细小的蓝色光点。

系统碎片!

我抬手结印,霜华剑化作流光斩向蓝光。

然而那些光点仿佛有生命般四散逃窜,转眼间就没入云层消失不见。

“师尊!”

凌雪慌乱地抓住我的袖子,“这是怎么回事?”

我闭目感应,天道之力在经脉中奔涌。

眼前的世界忽然变得透明,无数蓝色丝线从四面八方延伸而来,最终汇聚在中原某处。

那里悬浮着一枚巨大的琉璃珠,正是系统核心!

“系统在吸收天地灵气!”

我猛地睁开眼,“它在试图重塑核心!”

话音未落,传讯符接连炸开。

墨渊的声音最先传来:“师尊!

东荒怨气暴涨,系统碎片正在吞噬生灵!”

紧接着是红绫:“北境极寒之地崩塌,系统碎片逃逸!”

凌月的声音带着哭腔:“南疆...南疆的百姓全被控制了!”

最后是苏祁年,他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清:“师尊...中原...系统核心...凌雪,守好霜华峰。”

我挥袖卷起霜华剑,“为师去去就回。”

中原大地,哀鸿遍野。

我赶到时,看到的是一片末日景象。

天空被蓝光染成诡异的颜色,无数百姓被系统控制,正在自相残杀。

苏祁年倒在血泊中,心口的血洞再次崩裂。

“师尊...”他艰难地抬起头,“系统核心...在皇城...”我抬手封住他心脉,天道之力源源不断地渡入他体内:“撑住,等为师回来。”

皇城上空,一枚巨大的琉璃珠正在凝聚。

无数蓝色丝线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系统核心即将重塑!

“斩!”

霜华剑裹挟着雷霆之威斩向系统核心,然而这一次,琉璃珠纹丝不动。

“没用的。”

系统的机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我已经与这方世界融为一体,你杀不了我。”

我冷笑一声,霜华剑突然调转方向,斩向自己心口。

“师尊!”

苏祁年的惊呼从身后传来。

心头血喷涌而出,化作漫天金雨。

每一滴血都蕴含着天道之力,所过之处,蓝光尽数消散。

“你以为...这样就能杀了我?”

系统的声音开始颤抖。

“杀不了你,但我可以封印你。”

我抬手结印,心头血化作金色符文,将琉璃珠团团围住,“以天道之名,封!”

金光大盛,系统核心被彻底封印。

我踉跄着落地,心口的伤口血流不止。

苏祁年挣扎着爬过来,将最后一丝天道之力渡入我体内:“师尊...撑住...傻孩子。”

我揉了揉他的发顶,“为师没事。”

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墨渊、红绫和凌月相继赶到。

他们身上都带着伤,眼里却满是欣喜。

“师尊!”

凌雪的声音突然传来。

我抬头看去,只见她抱着桂花酒坛,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我...我感觉到不对劲,就...就跟来了...回家吧。”

我轻声说道,“为师想喝桂花酒了。”

霜华峰上,桂香依旧。

凌雪将新酿的桂花酒倒入玉杯,递到我面前:“师尊,尝尝看。”

我接过酒杯,看着杯中倒映的星空。

系统虽被封印,但我知道,这方世界的劫难远未结束。

“师尊。”

墨渊突然开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我望着天边流云,轻声道:“守护这方世界,直到永远。”

徒弟们齐声应诺,各自举杯。

桂香袅袅,月色如水。

霜华峰上,师徒六人举杯共饮,仿佛天地间再无劫难。


第一个月,命符传来凌雪斩杀三头元婴期妖兽的消息。

第二个月,她与天剑宗首席弟子争夺九转灵芝,冰魄剑挑落了对方七根手指。

第三个月,红绫从山下带回一匣鲛人泪,说是小师妹托人捎给我的生辰礼。

夜明珠映着泪珠,恍惚照出凌雪在海底被鲛人追得抱头鼠窜的模样。

直到第七个月圆之夜,我正在给凌月修补寒月剑,心头突然绞痛。

命符传来的画面支离破碎:滚烫的岩浆、断裂的冰魄剑、许昭昭指尖缠绕的傀儡丝……“师尊?”

凌月扶住踉跄的我,寒月剑胚咣当坠地。

我盯着掌心消散的金色命符,突然呕出口血。

血珠溅在霜华剑上,剑灵发出凄厉的悲鸣。

祁连山脉的夜空被雷云撕开裂缝,我御剑掠过焦土时,看见满地修士尸体都朝着秘境入口的方向爬行。

他们咽喉处缀着血珠,像极了许昭昭那串噬魂璎珞。

秘境入口正在闭合,裂痕中渗出粘稠的黑雾。

我并指抹过霜华剑刃,心头血浸透剑纹的刹那,九天玄雷劈开万丈苍穹。

“滚!”

我挥剑斩向翻涌的劫云,雷光在剑尖炸成漫天星火,“本尊的徒弟,轮不到天道来收!”

秘境结界发出琉璃碎裂的脆响,滔天魔气喷涌而出。

我循着冰魄剑残存的气息深入峡谷,在尸堆最底层扒出个血人。

凌雪的右腿诡异地扭曲着,脚踝钉着七枚噬魂钉。

许昭昭的娇笑从留影石中传来:“好师侄,你以为我当真瞧得上冰魄剑?

我不过是喜欢看你们师徒……生不如死的模样呀。”

霜华殿药池蒸腾着血雾,凌雪泡在龙髓液中,周身经脉如破碎的瓷器。

红绫跪在池边为她施针,银针没入穴道的瞬间便染成漆黑。

“噬魂钉混了魔界的腐骨草。”

墨渊捏碎第五块试毒石,眼底猩红如堕魔那日,“若三日内寻不到解药……”我抚过凌雪枯槁的面容,她颈间还挂着装栗子糕的乾坤袋。

食盒边缘沾着血迹,打开时,半块压碎的栗子糕滚落掌心。

殿外忽然剑光冲天。

苏祁年搀着许昭昭闯进来时,少女腕间金铃叮咚,笑得天真无邪:“师姐怎么不谢谢我?

我可是特意来送解药的呀。”

她晃了晃琉璃瓶,殷红药液映着池中奄奄一息的凌雪:“用霜华剑来换,不过分吧?”

许昭昭指尖勾着琉璃瓶,药液在月色下泛着妖异的紫光。

她歪头轻笑时,腕间金铃叮咚作响,像是索命的咒语。

我盯着池中气若游丝的凌雪,掌心栗子糕的碎屑簌簌落在药池里。

龙髓液泛起涟漪,映出三百年前她跪在雪地里求我救阿姐的模样——那时候她的眼睛比现在亮,攥着我衣角的手比现在暖。

“师姐犹豫什么?”

许昭昭晃了晃药瓶,腐骨草腥气混着鲛绡香扑面而来,“再拖半刻钟,小师侄的丹田可就要化成脓水了。”

苏祁年突然拽住我的袖摆。

他向来纤尘不染的云纹锦袍沾满血渍,脖颈还留着被噬魂钉划破的伤口:”二师姐,把剑给她吧!

霜华剑再珍贵也比不过人命啊!”

药池突然沸腾如熔岩。

凌雪无意识地抽搐着,七窍渗出黑血,腐骨草正顺着噬魂钉往心脉侵蚀。

红绫的银针已经全数变黑,墨渊握着试毒石的手青筋暴起,石块在他掌心碎成齑粉。

“叮——”霜华剑被我掷在青玉砖上,剑鸣声震落梁上冰凌。

许昭昭眼底闪过贪婪的精光,正要弯腰拾剑,却被我踩住手腕。

“药。”

我碾着她腕骨冷冷开口,听着金铃在脚下扭曲变形,“先给解药。”

许昭昭疼得面容扭曲,却仍笑得花枝乱颤。

她左手掐诀,琉璃瓶凌空飞向药池,右手突然甩出三道傀儡丝缠住霜华剑:“多谢师姐赠剑!”

药液入池的刹那,异变陡生!

本该澄澈的龙髓液泛起血沫,凌雪突然发出凄厉的惨叫。

她脊背弓起如濒死的鱼,皮肤下钻出无数蠕动的黑线——那根本不是解药,而是魔界蛊虫!

“蠢货!”

许昭昭趁我分神抢过霜华剑,剑锋直指苏祁年咽喉,“你以为我会救她?

我就是要让你亲眼看着...”她的话戛然而止。

霜华剑突然爆出刺目寒光,剑灵化形的冰凤自剑柄腾空而起,锋利的尾羽扫过她握剑的手。

许昭昭整条右臂瞬间冻成冰雕,在墨渊的剑气中碎成冰渣。

“本命剑灵认主,没学过?”

我接住坠落的霜华剑,看着满地冰渣中挣扎的少女,“你以为抢走的,当真还是霜华剑?”

三个月前替凌月修补寒月剑时,我便将霜华剑灵暂寄在剑胚中。

此刻真正的剑灵正在红绫发间玉簪里振翅长鸣,方才被掷出的不过是裹着剑气的赝品。

许昭昭蜷缩在血泊中,左眼被冰碴刺穿,剩下那只完好的眼睛怨毒如蛇。

她颈间噬魂璎珞突然暴涨,九百九十九枚血钉化作锁链缠向凌雪:“那便同归于尽!”

“师尊小心!”

墨渊的惊呼与系统的电子音同时炸响:警报!

气运之子即将陨落!

请立即...我徒手抓住噬魂锁链。

钉尖刺入掌心的瞬间,属于天道的记忆如潮水涌来——
三百年前创造这个世界时,我曾赋予许昭昭“坚韧”的命格。

如今这条本该护她渡过心魔的璎珞,却因沾染异世系统的浊气,成了吞噬本源的邪器。

“你总说自己是女主。”

我攥着锁链将许昭昭拖到药池边,强迫她看着浑身溃烂的凌雪,“凌雪在世,你算哪门子的女主?”

噬魂璎珞突然反向缠绕住她,血钉一枚枚没入她灵台。

凄厉的惨叫声中,有蓝光从她天灵盖溢出,凝聚成个巴掌大的光球——正是异世来的掠夺系统。

“找到你了。”

我捏碎试图逃窜的光球,听着脑海中迟来的系统尖叫:宿主气运之子是你徒弟?

卧槽,恶毒女配和大反派!

系统惊疑不定地看向红绫和墨渊,简直不敢相信, 他们, 都是你徒弟吗?

我淡淡地嗯了一句。

那个, 宿主,你到底是谁啊?

系统地语气突然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我弯起嘴角:我?

我随手驱逐掉识海里的系统,轻声说道:我是这本书的作者。

也是天道。

药池重归平静时,凌雪身上的蛊虫已化作飞灰。

红绫捧着从许昭昭左眼挖出的琉璃珠,那是被炼化成法器的系统核心:“师尊,这个要碾碎吗?”

“留着。”

我将珠子嵌入凌雪残缺的丹田,“既是掠夺来的气运,便该物归原主。”

苏祁年跪在殿外雪地里,额头磕出的血染红白玉阶。

他身后躺着许昭昭冰封的残躯,噬魂璎珞正在阳光下寸寸崩解:“师姐,我当真不知她已入魔...你确实不知。”

我望着天边翻涌的劫云,“因我在创世时,给你写了赤子之心的命格。”

他浑身剧震,不可置信地抬头。

“赤子辨不清人心善恶,只会被最纯粹的执念蒙蔽双眼。”

我将霜华剑掷在他面前,“就像当年你觉得斗兽场的墨渊可怜,如今觉得许昭昭可怜——选吧,是继续当我的师弟,还是做她的殉道人?”

凌雪苏醒那日,霜华峰的桂树开了第三千朵花。

她丹田嵌着的琉璃珠泛着暖光,将腐骨草的余毒缓缓逼出指尖。

墨渊蹲在药池边给她喂莲子羹,被烫得手忙脚乱;红绫正把许昭昭的右眼炼成夜明珠,说是要挂在凌雪床头驱邪。

“师尊...”凌雪虚弱地扯我袖角,递来块新做的栗子糕,“徒儿这次没搞砸吧?”

我咬了口尚带余温的糕点,突然想起系统消散前最后的警告:你以为清除我就结束了?

这方世界的气运早已千疮百孔...远处传来悠长钟鸣,护山大阵毫无征兆地剧烈震荡。

凌月踉跄着冲进殿门,寒月剑上沾着诡异的蓝血:“师尊!

山门外...山门外全是顶着师弟师妹们脸孔的怪物!”

悬在檐角的琉璃珠突然迸发强光,映出千里之外的可怖景象——无数与墨渊、红绫容貌相同的“人”正在叩击结界,他们脖颈都缀着熟悉的噬魂璎珞。

叮——本该消亡的系统音再度响起,这次是从每个傀儡体内传来的:天道大人,游戏才刚刚开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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