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一天早上我大汗淋漓的醒来,嘴中不住小口呼吸,原来是被疼醒了。
仔细一算,距离我拿到那块石头已经过了两个月了,期间一直都挺平稳,身体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也一直按照医嘱,每天坚持睡眠达到六个小时,怎么就不管用了?
突发情况打的我措手不及。
看来我得去医院找商仁一下了。
这么计划着,我一边抖着手给裴凉景的助理请假,一边艰难起床收拾自己。
成功请了假,挂了助理电话,我又给商仁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现在的情况。
“你别着急,我过去接你。”
我觉得太麻烦他了,一来一回的,“不用了……商医生,我,我自己打车来。”
疼痛让我快说不出话,声音都有些发抖,“我可以,先吃点止疼药吗?”
毕竟在给他当“小白鼠”期间,我从来没有摄入过其他任何药物,我怕对他的研究有影响,还是先问一句的好。
“……”商仁沉默了。
我以为是不行的意思,正要顺着他的意思说两句打破尴尬,就又听他说,“都什么时候了……可以吃。”
得了允许,我几乎是跪在地上,翻出止疼片瓶子,倒出之前吃过的用量,直接放进嘴里,又踉跄起身,接了水吞下。
“好了。”
起效哪有这么快,更何况这次的情况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糟糕。
不过是为了安慰对面的商仁,还有心里怕的要死的自己罢了。
我怀疑是不是这两个月本该我承受的痛苦,全在这一天压了过来。
“记得把盒子里的东西拿过来。”
商仁抛下这句话便挂了电话,稍微平息了一阵后,我去卧室拿上盒子,下楼了。
“怎么这么久?”
我怀疑自己出现幻听,不然怎么会在楼下听到裴凉景的声音。
我摇了摇头,低头看着手机上打车软件显示正在派单的界面,更晕乎了。
什么上班高峰期……车子都打不到一辆。
“涂雅。”
裴凉景的声音再次从不远的地方传来,我抬头寻找,发现自己不仅幻听,还幻觉了。
这到底什么毛病,这么多并发症的吗?
裴凉景离我越来越近,然后我的胳膊就被人抓住了。
“裴总……”有气无力的嗓音估计吓了他一跳,他脸色有些难看,“怎么搞的?
发烧了?”
请假的时候我给他助理说的理由是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