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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别冬季抖音热门完结文》精彩片段
出厨房,发现他裸着上半身歪头站在浴室门口,裤子上都是水印,像刚才匆忙穿上的一样,模样狼狈。
见我在看他,他可怜巴巴地指了指自己脑袋上绵密的洗发水泡泡,问:“家里还有热水吗?”
我只好拿着保温壶走进去,蹲在浴室里一点点浇到他的头上。
年轻人小外国人头发浓密得像狮子鬃毛,即便用水打湿也是厚厚一层,这点温水根本不够用,最后我又不得不往壶里再兑上两瓶矿泉水。
好不容易才冲洗干净,他脑袋盖着毛巾一边揉搓一边走去客厅。
我去厨房里将草莓端出,出来时发现解和安正坐在电视机柜前翻找着抽屉里的碟片。
“那些不一定能播。”
我说。
都是房东留下的,上古老碟片了,年纪估计比他还大。
我之前试着播放过两张,因为光盘被划花了表面,播放起来极其卡顿。
解和安没理我,只是问:“你有什么喜欢看的电影吗?”
我站在他身后想了想:“海蒂和爷爷?”
他来了兴致:“为什么?”
我漫不经心道:“有一段时间心态不好,这部电影很治愈人心。”
心态不好已经是往轻了说的,那段时间各方面都不顺利,我就想象着自己是克拉拉,海蒂会在未来拯救我。
大概是我的语气让他意识到自己提了个烂问题,解和安肉眼可见地一顿,转过头来张了张嘴:“sorry......跟你没关系,干嘛要跟我道歉,”我不太想谈论这件事,把话题重新抛了回去:“那你呢,有什么喜欢的电影吗?”
他说了一个我没听过的名字:“心灵奇旅。”
“讲什么的?”
“动画电影,就是讲追求梦想那些的,”解和安回忆着,絮絮叨叨:“记得上映时也是冬天,我正好在土耳其,那时候伊斯坦布尔连续下了一周的雨,我也没怎么出门,一直缩在民宿的沙发上烤火,房东太太养的小猫就赖在我怀里......啊,有了。”
他总算找到一张表面稍显完好的碟片。
将碟片插进dvd,他转身就将我摁到沙发上,又在我身边坐下。
我倒不抗拒看电影,只是好奇问:“这什么电影?”
“看盒子,好像是爱情片。”
好极了,跟情歌一样,我对爱情片也不感兴趣。
我只好给他打预防针:“那如果
见过除通勤路线以外的风景。
偶尔和几个朋友一起聚会,大都也是在出租屋里度过。
我最喜欢待的地方是家里的床上,电脑前,还有离家不到100米的公园里,那儿有个小湖,平时没什么人去。
我思索着开口:“你要不查查搜索引擎?”
“我看过了,网上大多是网红景点,或者是人特别多的商业街推荐,我想看一些鲜少有人挖掘的风景。”
“所以,”男孩忽然又笑起来,表情带着点恶作剧前的狡黠:“我叫Dylan,中文名字解和安,我想请你当我的导游。”
03.就当我是疯了吧。
后备箱里多了一个行李箱,我刚刚开车带人去酒店里收拾行李办理退房。
现在解和安正在副驾驶上抱着背包把玩着我的名片——难为我口袋里居然还放了名片这种东西——边念出名片上的字:“项祈绿,技术工程事业中心技术研发部第二小组副经理......”脚踩油门超过一辆车,我一边开车边漫不经心地纠正:“看名字就好了,后面那行请直接作废。”
“我要叫你项经理吗?”
“请务必不要。”
什么癖好?
我分出神来奇怪地斜他一眼:“我今年28岁,不出意外的话你应该要喊我一声姐。”
“姐。”
在这方面解和安还是听话得出奇,大概在十分努力地遵循着最基本的入乡随俗道理,“我今年20。”
八岁。
差了八岁。
我瞬间捏紧方向盘,只觉得更头疼了。
四次擦身而过积攒的好奇心结下了鬼迷心窍这颗果子,我承认自己确实在某一个瞬间产生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但一切念头在得到这个年龄差之后就随着风一起消散。
“不该找你搭话的。”
“后悔也没用啦,我还蛮期待在新朋友家过夜的。”
解和安心情不错地晃了晃脑袋,说这句话时还加重了‘新朋友’这个词的发音,就仿佛我们两人新发展出来的是什么校园高中生友谊。
从酒店到出租屋开了两个半小时——这其中要感谢相反方向的酒店和下班晚高峰时期的路况,解和安已经在车上沉沉地睡了一觉,直到快要到达目的地时才慢慢醒来,一脸茫然地盯着车窗外的街道。
车辆缓缓驶入地下车库。
下车后,我帮忙把他的行李箱从后备箱里提出来。
他伸
脸,给了个‘下次吧’的保守回答。
我有意想保证自己在镜头前的形象,以免未来解和安向朋友介绍这段异国友谊时,拿出的照片上印着的是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
他也没说什么,似乎只是为了确定我的态度,知道我愿意入镜后就又没了动静。
搞得我这几天怪敏感的,一看到他拿起手机就不自觉地僵硬。
这天我们出发得早,吃完饭到达时,场地搭建还在收尾阶段。
本想随便找个咖啡厅坐坐打发时间,没想到居然碰到了我的朋友。
她一脸惊喜:“你居然会来音乐节。”
我跟她解释我是被人邀请来的,她‘哦’了一声,目光斜向我的身旁。
“这位是?”
她对我做了个‘男朋友’的口型,我无声回了个‘no’。
看着我脸上精致的全妆,显然,她没有相信,而是转头看向解和安。
解和安静静歪头看着我俩,表情一如我与他初见时那般单纯。
朋友有心八卦,但奈何远离英语环境多年,一声简单的问好后,从嘴里挤出的也不过是‘how are you’等词汇。
最后她灵光一闪,掏出手机打开翻译器。
解和安装模作样的耐心倾听一番,而后一边做手势,一边叽里呱啦地从嘴里吐出一串英文。
好友又立刻扭头看向我。
我:“……他说他会中文。”
13.晚上很热闹,托提早到场的福,我们占据了前排的位置。
开场还没多久,好友和她的同伴就被人群冲散了,我生怕解和安也被人挤走,一直抓着他的手。
斜搭的篷布下灯光闪烁,亮得刺眼,周边吵闹,但依旧能听见篝火内部燃烧得噼啪作响,现场随着dj的音乐声越发火热,我的心脏也随着鼓点跳动。
大学毕业后,我就再没参加过这种活动,久违的狂欢不免让我也有些兴奋上头。
身体通过蹦跳燥热起来,手心也开始变得湿润。
我松开手,想擦擦手心汗,却在下一秒又被人一把捉住。
手指插进我的指缝间,牢牢扣在我的手背。
我一惊,下意识扭头看去,不想却直接对上一个手机摄像头。
甚至来不及摆出表情,就听见‘咔嚓’一声。
……散场后我才拿到解和安的手机。
蹦太久了,大腿酸痛,我坐在树下的乘凉椅上休息,边翻看着他给我拍的照片。
屏幕
面对面坐着,他少见地沉默,这顿饭我们吃得都不是很有滋味。
“其实,如果你……嘘。”
我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打断了他的话。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但就我看来,在难得的机会面前,没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
他哑然,纤细柔软的睫毛颤了颤,最终没有再说下去。
解和安买的是元旦第二天中午的机票。
我像最初带他回来一样,又一次将他的行李搬上后备箱。
只不过这次的目的是分别。
陪他排队办理了行李托运,絮絮叨叨讲了一些安全问题,我最后停在安检外,朝他挥挥手。
“那我就送到这啦。”
他眼神执拗地看着我:“我要走了,你真的不打算再跟我说些什么吗?”
我轻笑一声。
失控的情感在前途面前不值一提,就算是我也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我不太清楚他到底是不是希望我开口挽留他,但我不希望他为难,就像我以后不会再为难自己一样。
我说:“那就祝你所求皆如愿,所行皆坦荡。”
他不再说话,朝我挥挥手,转头走向登机口。
如果这是电视剧,那么这大概就是剧集尾声,我用一句祝福给这段情谊画上句号,故事也将在这里迎来圆满的结局。
但——男孩忽然转过身,拼了命地向我奔来,双手张开,重重地将我搂怀里。
有水珠划过我的颈部。
“项祈绿。”
他说:“等我,我会回来找你的。”
耳边似乎再次流淌起梦泡风格的歌曲,那幅海湾与木屋的画已经挂在我的卧室内,那是属于我的新年礼物。
我在寒冬中捡到的不拍人像的小艺术家,个人相册里塞满了我的身影。
嘴角被贴上一片湿热,眼眶忍不住酸胀。
终于,我还是吻别了我的冬天。
角缓缓升空,我捏着打火机左右看了看,毫不客气道,“谢了。”
男孩看着我把打火机丢进大衣口袋里,似乎是满意极了,朝我笑了一下,眼睛亮晶晶的,像块好看的玻璃。
出神间,手机忽然震了震,我拿出来看了一眼,是同行发来的短信,询问我接下来的意向。
我想了想,没有回,息屏后重新将手机塞回口袋。
周遭忽的就安静下来,我在寂静中抽完一支烟。
偶尔有车辆驶过,昏暗中,车灯如同流星般从街头划过巷尾,似乎连带着鸣笛声也离得遥远。
男孩早已经把注意力重新放回画上,聚精会神地盯着橱窗。
隔了好长时间,直到路灯终于闪烁着洒下暖黄色光线,才重新转过头。
“你叫什么名字?”
“唔,”此时我正忙着把烟灭掉:“跟只有一面之缘的路人交换姓名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这种转眼间就有可能重新成为擦肩而过也互相不给眼神的陌生关系。
男孩却歪头看着我,“不是一面之缘,我见过你的,四次。”
他比划着竖起四根手指,“每次你都是行色匆匆,但心情却似乎一天比一天好,是因为今天周五吗?”
“因为失业。”
我往公司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寥寥数语间对自己目前的近况和盘托出,浑身散发出来的轻松感应该可以证明我话里的信息不作假:“把公司干倒闭了,明天开始就不用来上班了,只要想想接下来会有一段清闲自在的日子我就抑制不住开心。”
“你呢,毕业旅行吗?”
“是寻找灵感之旅,”男孩的用词十分梦幻——起码在我心里离自己很遥远:“我在写歌,长时间待在同一个地方会使灵感枯竭,所以我一直在路上。”
写歌,神奇的工作。
长期的职场生活固化了我的思维,我完全没办法想象那一个个音符是如何被拼凑成一首首完全不同的动听曲子的。
我像看九九成新稀罕货一样看着男孩,又看看橱窗:“所以你新的灵感?”
这幅油画吗?
意外的是男孩否认了:“这倒是跟灵感无关,自从飞机落地后,我还没在这里找到灵感呢。”
他兴致勃勃地盯着我:“你是本地人吗?
有什么推荐吗?”
我不是。
我默默想着。
说来惭愧,我因为工作关系在这座城市呆了五年,却几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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