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集体爆闪,我和婉儿望着全息投影里张牙舞爪的后妈,不约而同打了个哈欠。
“这婆娘十年前卷了抚恤金跑路,现在连数据都要偷?”
我顺手抄起消毒棉签掏耳朵,“婉儿,你那个银镯能当U盘用不?”
林婉儿把银镯往CT机感应区一磕,显示屏立刻蹦出个苗语弹窗:“正在下载对方......”走廊里传来周招娣标志性的破锣嗓:“苏大夫!
我家猪崽咳嗽三天了,能给拍个CT不?”
你家的猪?
我从不认为我是个兽医,那样自诩的话,岂不是把苗疆的乡亲们当成了异类?
更可笑的是,这已经是本月第三次有人要给牲口做检查了。
自从上回我用银镯,给张大伯家的老黄牛通乳成功,苗医的名号算是彻底跑偏了。
肥硕的婶子们,都说我是个好医生,不但能给人治病,还能给受累解除痛苦。
在她们眼里,我就是个包治一切生灵的天才。
甚至有人当面或者背后,称我为苗疆神医。
后妈的全息影像突然开始卡顿。
银镯投射出的捕梦网,正把她的虚拟账户余额织成苗绣图案。
我瞥见婉儿偷偷修改了转账备注:“购蛊资金——已开发票”。
“其实当年通知书是我自己烧的。”
婉儿突然开口,惊得我喷出了一口酸奶。
银镯在CT机蓝光下泛着温柔的光晕,我又听到了她幽幽的声音,“那天看见你蹲在桂花树下哭,鼻涕泡比寨口的灯笼还亮。”
至于吗?
一长串鼻涕泡而已,婉儿是不是想多了。
我老脸一红,赶紧转移话题:“省城培训明天就......我不去,我要守着你。”
婉儿把银镯转得哗哗响。
“再者,老吴头说CT机最近总在半夜自动扫描,我怀疑是奶奶在检查我们有没有努力生娃。”
“奶奶?
生娃?
这……”我刚张嘴,就被婉儿给堵住了。
好!
好!
好!
婉儿我们努力,我们一起努力生娃……我忽然觉得酸奶没有婉儿诱人的唇香了。
……自从我们把银脉网络接入医院系统,老设备们都染上了“灵性”。
上个月核磁共振室的门禁,突然只认穿苗装的人,害得省城专家现去隔壁借了身蜡染衬衫。
卫生局过来的西装绅士,也不得不入乡随俗。
雨夜惊雷劈中老桂树那晚,整栋住院部突然弥漫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