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绾绾的贴身丫鬟突然冲进来,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将军,是侧夫人,是她买通了北疆将士,日日折磨夫人。”
“也是她伪造了夫人通敌的信件。”
林绾绾尖叫一声,想要阻止,却已经晚了。
那丫鬟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双手呈上。
“这是……这是侧夫人写给北疆首领的信件!”
萧承渊目眦欲裂,一把夺过。
展开后,脸色铁青。
“来人!
把这个毒妇拖下去,扔到西狄去喂狼!”
“将军,妾身知错了!
妾身只是因为太爱慕将军,才会一时糊涂!”
林绾绾像条丧家犬一般跪在萧承渊的身前苦苦求饶。
可萧承渊只是狠狠地一脚将她踹飞。
果然,世间男子都是爱你时如珠如宝,厌弃时弃如敝履。
萧承渊走到床榻边,轻柔抚掌,声音沙哑:“阿宁,你……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看着他,眼中一片死寂。
“谢将军惦念。”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罪婢这条命,早该还给将军了。”
视线涣散间,竟瞧见十岁那年的萧承渊踏雪而来。
那日镇北侯府张灯结彩庆贺嫡子降生。
六岁的我攥着偷藏的饴糖躲在假山后啜泣。
母亲总不许我吃甜食,说沈家女儿该如寒竹般清正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