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见鬼了,竟然还真以为她生气了,不过是女人争宠的小把戏。
夜半,韩逸洲回来了,带着一身的酒气,上床楼我。
我想挣脱开,腰上的力道就收的更紧。
他不管不顾的吻上我的唇又继续向下...... “别碰我”, 我用力推开韩逸洲,委屈的泪水还挂在脸上。
昏暗的床头灯下,韩逸洲感受到了我脸上的湿润怔楞片刻后,温柔的替我拭去眼角的泪。
“为什么总是护着陈兰兰”,我问。
“她还小,还很单纯,那些脏话不该她听”。
“那就该我听?”
“因为你也觉得我恶心,所以才任由他们对我口无遮拦,是不是?”
韩逸洲脸色阴沉,直视我的眼睛却不回应我的话。
今晚我不想继续了,便开口: “这次的心理医生很有效果,现在我已经没那么严重了”。
这不只是托词,最近的心理治疗加上抑制剂的注射,我能感觉到身体里时而窜动的燥热冲动已经明显改善。
韩逸洲听出了我话外的意思,终于开口: “怎么?
只能等你发病的时候才能做?
把我当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