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在看你。”
语气还是那么冷，可这次多了股诡异的亲近感，像在跟她说话。
她脑子里嗡的一声，手一抖，手机差点摔了。
她对着镜头颤声说：“神秘人666，你……你在哪儿看我？
你知道这地方啥情况？”
弹幕刷得飞快：“榜一大哥在现场？！”
“他是不是医院的人？”
“主播别信他，快砸门！”
她还没来得及想，身后传来“咚”的一声，像重物落地。
她猛地回头，手电光扫过去，看见铁箱旁边多了一双旧童鞋，小小的，沾着干涸的血迹。
她脑子里闪过涂鸦上的小孩脸，心脏差点跳出来。
“家人们，这鞋……刚才没有吧？”
她声音发抖，镜头对准那双鞋。
弹幕一片混乱：“没有！
我盯着呢！”
“鬼鞋？
主播快跑！”
“榜一大哥干的？”
周小曼腿软得站不住，她扶着桌子，脑子里乱成一团。
她盯着屏幕，神秘人666又发了条留言：“鞋是她的，她喜欢你。”
短短几个字，像刀子划过她脊背。
“她？
谁啊？”
周小曼声音哽咽，可她刚问完，房间角落传来“咯咯”的笑声，比之前的哭声更渗人，像小孩在玩耍，又像在嘲笑她。
她猛地照过去，手电光里什么也没有，可笑声却越来越近，像贴在她耳边。
她尖叫一声，跌坐在地上，手机摔在一旁，镜头歪向墙角。
就在这时，直播画面又闪了一下，这次涂鸦直接占满屏幕——小孩的脸更大了，眼睛流出血泪，嘴角咧开，露出诡异的笑，旁边写着：“你跑不掉。”
屏幕一黑，再亮时，房间里的吊灯突然灭了，黑暗像潮水淹过来。
周小曼摸索着捡起手机，手抖得连镜头都对不准。
她喘着粗气说：“家人们，我……我得砸门，撑不到警察来了！”
绝境的反击她抓起地上的布娃娃，用力砸向铁门，可那门连晃都不晃。
她又捡起铁箱里的照片，卷成筒敲门，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像敲在自己心上。
她边砸边喊：“开门！
谁在外面？
放我出去！”
可门外一点动静也没有，只有那笑声还在断断续续地响，像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她脑子里闪过涂鸦上的字：“他们拿走了我的心我在下面等你”。
她突然愣住，低头看了眼桌子上的笔记本，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