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纨绔,我怎么能这么窝囊呢!
我还在想着怎么才能扳回一局,徐庸之的书童就来告诉我,徐庸之请我去回绝来找他的周妍笙,真是的,请我干什么,麻烦!
但无端的却感觉眼前的花开的更灿烂了些。
见了那周妍笙我才知道,她是带她弟弟向徐庸之致歉的,我也知道御史大夫家的事情,周妍笙的继母不待见这姐弟,几次挑拨后,御史大夫倒真的不管自己的儿子了。
而周妍笙的弟弟一心想从军,一个月前弃科举要考武举。
她也是担心自己弟弟的前途才来这。
说实话我见了这姐弟后,也没明白徐庸之叫我来到底是干什么。
不明白我就又回去问他了。
徐庸之放下茶后摇了摇头:“她弟弟铁了心要去武举,她几次来找我都是请我去劝,我说服不了她,就只能请你去了。”
“你请我也没用啊。”
“可她来的太勤,外面都传言我们有私情了。”
这,他是在向我解释?
三、自那日后我与徐庸之之间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以至于我和他待久了就会耳朵尖红。
我在府里也总是会去想他现在在干什么,脑海中总是会出现他的样子,看书的、浅笑的、还有……那日醉酒的。
似乎他一直在府里待着。
想来想去也不知自己是中了什么邪,左右也想不通,还闷的心烦,我就出府了。
想着怎么也不能坏人家姻缘,所以我这次来南风馆就没带敏敏了。
往日里来了我最喜这些人舞剑抚琴,但今日不知怎的一点兴趣也无。
听着这淫词艳曲,突然就想若是奏给我听的是徐庸之该多好,但随即就摇了摇头,他又怎会为取悦他人而学这曲子呢。
我回府时正值烈日当空,但徐庸之仿佛感觉不到热一般带着一众小厮在我院子里忙活。
凑近一看才发现他把我的杏花给毁的不成样子,“你这是干什么,这花招你惹你了!”
徐庸之只是抿着唇不说话,神情隐约有些委屈。
“我不是怪你,只是这好好的花干嘛剪成这个样子?”
“可它寓意不好。”
“什么?”
听了这话我有些不解。
“就一支红杏出墙来。”
徐庸之说这话时仿佛在控诉什么。
这,我听了后倒没有不开心,只是想到了其他的东西。
我斟酌着开口:“徐庸之,凭心而论,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