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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晓生看着好戏,任何女人,都有一颗嫉妒心,即使不爱那个男人,女人这种物种也不会允许男人将自己的东西送与别的女人,他坚信,郦寿华也是一样,女人啊,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体。
寿华淡漠的看了眼秦晓生转身便走,边走边说:“既如此,揽月,问出那位娘子的住所,将金簪给她送回去,莫叫娘子着急。”
“是。”
秦晓生看着郦寿华的背影愣在原地,这女子怎的与旁人不同?
罢了罢了,终究是个狠心人,怪不得主人如此恨她。
“不愧知州夫人,既如此,还了物件,我便先走一步了,告辞!”
下一秒,只听轰的一声,秦晓生所在的地方烟雾四起,呛的侍卫们眼泪直流,咳嗽不止。
待烟雾散去,只见那天罗地网完好无所,可那里面却空空如也,一个活生生的人便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掏走了,揽月气得要死,“夫人,这可如何是好?
又叫那秦晓生逃了。”
“还没问道那位娘子的住所,这该如何送去啊?”
只见寿华毫无反应,揽月又唤了一声:“夫人?”
寿华回过神来,“你方才说什么?”
揽月拿着被白纱盖住的簪子继续说道:“奴婢说,那秦晓生跑了这簪子该怎么送回给那位娘子啊?”
“先放我这吧。”
寿华拿起簪子,转身离去。
只余下揽月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夫人这是怎么了?
知州衙门。
寿华提着刚备好的四菜一汤前往知州衙门,昨夜桑郎听说府里进了江洋大盗,当夜便赶了回来,听下人说他昨晚见她熟睡了,便没在打扰。
晨起又要应对京城派官巡查的事,一大早便去衙门了处理公事了。
想起他,她不由得舒心一笑,她于桑延让当初虽并无感情,但这两年来,他对她却是极体贴的。
虽比不得赵孟頫管道升般情意绵绵,但像梁鸿孟光般相敬如宾已是极好,让她也舒心自在些。
不过多时,寿华已经到了衙门后院的书房,那是桑延让平时办公的地方。
还未进门,便听到了里面清润的笑声,她呆在原地,这声音好生耳熟。
又听那人笑道:“桑石头,如今你娇妻美眷在畔,这琼州又被你打理的紧紧有条,理当庆祝一番。
只是,我却觉得你的才干不止于此…”是他。
“夫人?
为何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