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月不爱纠缠。
沈津辞看出边月兴致不高,他喊她名字,轻声说:“边月,给你看个东西。”
他故作神秘,边月很好奇:“什么东西?”
说着话,人已经凑过去了。
她不知是否错觉,听见沈津辞轻笑了声。
“昨日去普渡寺了,”沈津辞说着话,将一串黑檀木佛珠戴到了边月手腕上,他说:“这个开过光的,保平安。”
尺寸刚好适合边月的手腕。
边月很意外,她摸着佛珠,说:“你要不自己留着吧?你比我需要这个。”
沈津辞却露出一抹清浅微笑,他声音虚弱散漫,淡淡的:“生死有命,还是看开点吧。”
边月今日对沈津辞的感情在她不自知时已有加深,此时听见沈津辞这么说,不假思索捂住他的嘴。
“别胡说!你不就是被投毒了吗?我不信治不好!”
她说得很坚定,下一刻,看见男人眼中的轻柔笑意。
他笑起来真是招人。
边月甚至觉得,有些狐狸精的味道。
可这是沈津辞,最淡漠寡情的人,‘狐狸精’三个字,和他哪有关系。
两人僵持,边月半边的身子都贴在他身上,男人身上冷清的香气萦绕鼻息,直到他的心跳也能感知清晰,边月才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姿势有多暧昧。
边月吓得松开手坐远,一副一切都不过是意外的模样,“总之!你不用想太多!沈津辞,你会长命百岁的!”
沈津辞轻声咳嗽,边咳嗽边发笑,脸上浮现病态的红。
他的声音轻慢,慵懒带着蛊惑:“可我长命百岁,你要怎么同我离婚?”
边月以为,沈津辞是觉得负面舆论对利兴集团不好。
“你放心,等我们离婚的时候,你就说我出轨了,”边月一脸真诚:“你把什么错事都扔我身上!我肯定不反驳,给你一个好名声!”
沈津辞脸上的笑容淡了点。
边月却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她问沈津辞:“你有没有看过前段时间大陆的新闻?”
“什么新闻?”
“贵妇出轨,富豪在法庭痛哭离婚,刚离完,公司的股票就涨停了。”边月声音很感慨,“沈津辞,利兴的股票要是涨停了,你得赚多少钞票啊?到时能不能分我一点?”
沈津辞想,自己幸好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不然早晚要被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气死。
“不能分给你。”
“啊?”边月有些委屈:“我好歹也贡献了一个名誉权!”
“那时候都离婚了,我赚到的钞票就是婚后财产,同你没关系了。”男人声音凉薄。"